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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毅想着该如何婉拒王小姐,这时窗外走过一道熟悉的人影。他不假思索,立即反射性地从座位站起来,剧烈的动作撞倒了桌上的水杯,引来咖啡厅内人们的侧目。
“张先生,你怎么了?”王小姐抚着胸口,吓了一大跳。
连侲威心情愉悦的提着7—11的绿色塑胶带走在行人红砖道上。原先预期的战利品除了过期的便当和热狗面包,还意外多了御饭团,好心的店员还送他一瓶茶里王解渴。
咦,好像有人在叫他?连侲威狐疑地转头。
这时肩膀忽然落下一只大手,将他整个人咻地狠转过去,一张狰狞的恶脸放大在他的面前。
“果然是你!”连侲威吓了一大跳,胸口的衣服旋即被一只愤怒的大手紧紧抓住。
“你这混帐,居然敢这样对我!!”要不是威廉第二天识趣,乖乖的没去上班,张国毅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连侲威见入目的是前店长,松了一口气。
“在路边这样不好看吧?”他眉一扬,指指抓住他胸前的手。
“你还敢说,那天你把我丢在那里,害我差一点……就被发现……”张国毅越想越气,另一只高举的手恨不得立即将威廉暴打一顿。
那天他扑跌在马桶下,这害人精扬长而去,楼下的小吴想说他怎么去楼上这么久,上二楼寻人,害得他当下赶紧狼狈地爬起将厕所门关上,向小吴佯称拉肚子,坐在马桶盖上休息了一会,才有力气起身离开。
“我劝你最好冷静下来。”昔日的加害者镇静地说,丝毫不畏惧眼前的暴力,不是连侲威胆子大,而是他看到了站在前店长背后的人民保母。
“先生,你最好放下这个人。”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说。
第三章
“来,随便找个地方坐。”连侲威指向房间前方的垃圾堆。连侲威招呼完,就提着今天的战利品坐在唯一仅容人安身的半张床上,扭开宝特瓶瓶盖,先喝了一口茶里王后,再打开便当盒盖子,开始今天的一餐,御饭团可以冰在冰箱当宵夜吃。
张国毅气炸了,明明受害人是他,反而他却成为警察的暴民!
警察问起两人的纠纷来由,他愣住,这叫他怎么说?到最后,他还是得靠加害人帮他说话,才能从警察的询问中脱身,否则他就要被请到警察局喝茶了。
这下张国毅更生气了,连侲威也知道受害者今日显然不想放过他,反正这软脚虾也不能对他怎么样,他不对他怎么样就好了。当下也不引以为意,让他继续跟在背后,直到他家。
原本想算帐的张国毅呆立在一旁,一进门,身上的鸡皮疙瘩猛然窜起,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脏乱的景象。
这……怎么这么脏?他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肮脏了!!
在店里,店员每移作另一件事情前,他都会督促员工是否有使用消毒洗手|乳洗手后,才容许他们继续烹调食物。
连侲威也不理会他,低头专心吃着食物。
“……你不要坐在床上吃东西!”张国毅大吼,容忍终于到了极限!
坐在自己家床上吃东西犯法吗?连侲威抬眼发出疑问。
可……可…可恶!他受不了了!
“你在干什么?”连侲威继续吃国民便当,用卫生筷夹起伪装成一条的半截香肠,厂商将圆圆的香肠狡诈地对切,平铺在白饭上,让人乍以为是一整条。
他咬下一小截香肠,配上一口米饭和酸菜,看着卯起来猛清扫的张国毅,不是说要找他算帐,怎么忽然当起他家的台佣了?
“你还好意思问,这么脏的地方你也敢住,你知道环境脏乱不仅会孳生蚊虫了还容易引来蟑螂蚂蚁,我们身体很容易因为这些细菌而生病……”张国毅厌恶地紧皱着眉头,一边叨念,一边手却无法控制,本能地开始整理起来。
张国毅从小就见不得脏乱的东西,家中的母亲也对儿子与生俱来的洁癖一点办法也没有,每天只好辛苦的跪在地上将磁砖接合处中的每一道缝隙用抹布擦干净,当儿子考上大学搬到学校宿舍住时,双亲着实松了一口气。
“人怎么死都有可能,就是不会脏死。”在麦X劳工作数月的连侲威。对自家前店长得洁癖清楚得很。
张国毅气结,又无法提出有效的反驳,对这种天生的脏龟不想再多说什么,去浴室提了一桶水,拿起浴架上的毛巾当抹布,继续与污渍奋斗。
难怪店长会娶不到老婆,每次相亲都失败,女孩子哪忍受得了这种人当老公。店里工作年资较久的,都知道店长已经加入婚友社三年了,至今都还找不到老婆。
他咬一口伪装成一颗的卤蛋,厂商将圆圆的卤蛋狡地对切,平铺在白饭上,让人乍以为是一整颗蛋,吃完整个便当后,连侲威在心中暗暗希望,希望店员下次给个御便当,不要再将材料对半分。
吃饱饭,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那位不请自来的佣人已经将房间L型走道清出。露出底下久不见天日的磁砖。
打开笔电,他上网闲挂在聊天室上四处晃,吃饱了整个人昏昏欲睡。刚刚出门流了一身汗,洗完澡就来睡觉吧!
无视房间另一个人的努力,连侲威拖着脚走到浴室准备洗澡,任入侵家里的人要怎样就怎样,他也不在意。
莲蓬头水哗啦地泄下,抹完肥皂冲洗后,要拿毛巾擦干。却发现浴架上的毛巾不见了,连侲威湿淋淋地跨出浴室。
“我的毛巾呢,怎么不见了?”
张国毅整理出六大包垃圾,将回收的资源垃圾分类,先提放在阳台,总算屋内勉强可见人了,但离光可鉴人的标准还有一段距离。
“拿来当抹布了。”拿毛巾跪在地上擦地板的张国毅转头回答,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威廉赤裸裸的春光。
那中间不受拘束的鸟儿晃悠悠地从他眼前遛过,小屁屁朝着他,拥有好身材的主人翁率性地拿起床单,直接将身体擦干。
“整理得很好。”看着家里焕然一新,连侲威点头不吝给予赞赏,双人床上的杂物已被清掉,原本只能睡半边的双人床,恢复了宽敞。
擦干后,连侲威眼皮墉懒地半眯,赤裸的胴体在床上自在的舒展,那浑然天成的性感看傻了张国毅,一眨也不眨,目光不自觉地紧紧胶着在引人犯罪的身躯。
招招手,呼唤蛛网中主动上门的猎物,食欲满足后,就是性欲了。眼前的人虽不是最佳人选,但差强人意,没鱼虾也好。
张国毅双脚似被催眠般地朝床的方向移动,募地一管物体抛向他,他本能伸手接住。
软管物体上写着润滑液。上面标示草莓口味。
这……这不要脸的混帐!张国毅沉下脸,怒气堵在胸口上。
不过他的怒气在连侲威眼里只成了性的催化剂,期待接下来无法预测的激|情,粉尖的舌头在唇上暗示地轻画,充血的粉色分身兴奋的扬起。
“今天换你在上面。”
张国毅再次气结,一想起那天得到的快感,也可能有其他人任意夺得,他气得直发抖。
“你为什么这么随便,一点都不懂得自爱,这样任意糟蹋自己的身体!!你有没有想过,这样随便让人来你家,万一遇到变态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赶紧拿起草莓口味的润滑油仔细检视,用手掂了掂重量,软管里面的内容物满满的,似乎很少用过,他,心里莫名感到欢喜。
连侲威眨眨眼,脑子跟不上事情的发展,原以为接下来就是两人躺在床上滚滚乐了,怎么对方突然发表训话。
“是你自己硬要来我家的。”连侲威话一说完,就见旁边的桌子上落下一个大拳头,上面的物品震动,弹起又落下,今天7一11员好心送的大亨汉堡包掉到地上。
“任何人来你家你都会洗完澡光溜溜的从浴室走出来,叫人上你吗?”张国毅血压不断飙升,脸都涨红了。
“不想做就算了。”躺在床上的俊美裸男笑他大惊小怪,那么凶干嘛,连侲威飘他一记白眼,没看过那么爱生气的人。
翻身扯过棉被盖在身上,身体生理现象就让它自然排泄出来,像他这么持久,还要用手弄出来,那多累。
“你……”张国毅看他这样不在乎的态度,更是生气。
一双手从棉被伸出,摆了摆。
“不送了。”
碰!门被甩上。
连侲威打了个哈欠,准备进梦乡,睡醒后再来上网。
“张先生,你那天怎么忽然离开了?王小姐很生气。”婚友社洪女士打电话来。
“洪女士,真是不好意思,那天突然发生了一点事情,需要我过去处理。”想起那天,张国毅脸色更难看了。
混账威廉,又脏又懒,又不懂得自爱!
“那这样我改天再安排你和王小姐见面?”
“不用了,我希望你们下次安排的人对象会是更懂得注重个人清洁卫生的人。”
看来店长相亲又失败了。
耳尖的店员小心翼翼地做好本分工作,除了营业的笑容和术语,一句多余的屁也不敢多放,免得扫到台风尾。
洪女士对这会员的毛病也清楚得很,承诺改天再另外安排另一个合适的对象。
张国毅按下结束通话键,一双电眼开始扫视店内员工工作状。
“请问卡布奇诺要加肉桂粉还是……?”新人小冯紧张死了,来没多久就被安排站柜台。
“巧克力粉。”张国毅站在下属背后沉声提醒。
“是……是。”槽糕,收银机要按哪一个键?刚刚客人好像还有说一杯柳澄汁要加大。其他在厨房工作的同仁,同情的看着……
“按SIZE键。”
店长,我求求您!别站在我旁边!这样我压力好大!!小冯好想哭,决定下班要向经理要求转调厨房。
好不容易顺利结完帐,下个顾客是位可爱的小女生。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吗?”小冯战战兢兢地咧起服务的笑容。
小女生没有马上点餐,大眼睛瞅着这位长得不好看得点餐大哥哥。
“请问威廉还会来上班吗?”
小冯还来不及回答,旁边的店长大人阴森森地发声代答。
“不会。”
小女生听到这样的回答,失望地扁下嘴,点了二号餐。
小冯从被调站柜台到现在,问威廉的不知有多少个,不知这威廉是何许人也,真是令人好奇。
连侲威懒洋洋地半躺在不算凌乱的床上,托店长的福,家里干净许多,他手指在键盘上活动哈拉。
今天他如愿以偿,午餐是御便当,7-11店员这次还送他一颗茶叶蛋。
聊天室里人来来去去,他挂在线上已经两天了。
生活是白天或黑夜,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差别,在聊天室里他最长打的两句话,“安安”和“掰掰”。“你们知道我今天遇见谁了吗?”Blue进来了,蓝色的字串、出现在聊天室内。
五颜六色的“安安”字串刷洗黑色背景的版面,接着大家不约而同打“谁谁?”,“遇见谁”。
“小志”Blue打字说。
“那又怎么样?”因为工作忙碌难得进来的陈轩问。
连侲威静观其变,他知道这只是Blue的开场白,果然,重点来了。
“你们不想知道我是在哪里遇见他的吗?”Blue打字完丢出一个奸笑的表情图示。
“少卖关子了。快说吧!”
“泌尿科。”
三个字一打出,聊天室内的成员果然没有让Blue失望,立即抢着问:“去泌尿科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志去泌尿科?”
“小志怎么了?”善良的Kai担心地问。
“Blue。你中标了?要不怎么会在泌尿科遇到小志?”连侲威十指在键盘上移动,打字损着和他同一时期进来聊天室的Blue。
“狗屁,你才中标。”Blue打字的速度超快的,绿色字串在黑色背景乍现,每两秒蓝色字串紧紧跟尾随于后。
“去泌尿科做什么?不是割包皮,就是看阳萎,要不然就是得了性病。你看哪一种?菜花还是淋病?”连侲威打字速度也不惶多让,蓝色字串一落,绿色字串马上在后排闪现。
开玩笑,要不然他每天无所事事,上网打字练假的?
聊天室内有名的死对头又杠起来了。
“Blue快说,小志在那边做什么?”Kai担心地问。若照威廉的说法,三种不管哪一种都不好,小志现在不是在读书吗?听说割包皮很痛的,好像要在上面直接挨针。
“他想去割包皮。”Blue的答案一出,割包皮的痛楚好像已经借由网络线传达给众聊天室男性成员们,五颜六色的“啊啊~”,“喔,好痛~”字串刷洗版面。
对子十六岁的小志,他们不约而同提出前辈的建议。
“不用割比较好。听说割了包皮,敏感度会降低。”
“那不正好,敏感度降低,不就能更持久?”
在电脑一端的Kai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