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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再度交缠在一起,光裸的肌肤相互摩娑,祈世子满足地轻吟了一声,俯下身,一口咬在柳残梦肩上
。
柳残梦的双手也在他背上轻轻抚着,隔着层衣物,感觉不是那么清晰,但痒痒的极是舒服。祈支起身,
正想后退一点,直捣黄龙,却被柳残梦右手按住臀部,同时,柳残梦的左手撩起衣衫下,手指挤入他
紧热的隙缝。
「柳残梦!」祈惊呼一声,想要站起身,却挣不开腰间柳残梦右手的控制,被他一压,整个人都倒在了
他身上,他的左手自然也更顺利地戳入了祈身体内部。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什么比成功在望却被倒打一耙更愤怒,祈再度想挣开,柳残梦右手上移,自背后
扣在他左肩,微一施压,伤口的痛楚传遍全身。「你这骗子!」
「我没骗你啊!」趁着祈世子无力,柳残梦又挤入了一只手指,有些困难地转动着,想让幽穴柔软一点
,「我这不就让你『伺候』着,又让你在『上』?」
「放你祖宗十八代的狗屁!」什么叫与虎谋皮,就是这样--早知道柳残梦这小子是信不得的,但还是
呆呆地将自己送上。气冲斗牛的祈世子还想再大骂,却觉下身除了异物入体的饱涨感,还有其它怪异的
感觉。「你你你,你在涂什么?」
「没什么,伤药啊!我怕弄伤了你,先给你涂上伤药,还是极品的香雪散。」柳残梦笑得很邀功,难得
这个时候看起来居然还会很老实很诚恳。
祈世子脸色白了白:「哪来的香雪散?」
「上次你帮我疗伤的啊!想你一片盛意,我却之不恭,所以上次走时也带走了,现在正好拿来用。」
「我跟你有什么仇--我要杀了你这小子!」祈世子彻底暴走。香雪散里还有上次他放的『缠绵』。这
柳残梦分明是故意的,他还得栽在这个「香雪散」上几次啊!?
灼热从敏感又无保护的内部燃起,分外禁受不住,淡淡红晕浮遍了全身,从修长的双腿到俊美的容颜,
连眸子也带了水意的情色。柳残梦没想到祈身上药效会发作得这么快,怔了怔神,突然改变主意,抽出
手指,捧住祈的臀部,往自己的欲望放下。
近乎撕裂的痛楚自下身传来,祈抽息一声,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只是重蹈覆辙让欲望进入得更快更深。
明明应该是痛苦排斥的,但硬热的欲望强行进入时,淫荡的内膜却谄媚地逢迎着,纠缠挤压,引诱对方
探索更深入的美好。
两人齐齐发出了呻吟喘息之声,柳残梦紧紧将祈世子抱在怀里,按住他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免得自己失
控。祈也不再挣扎,紧紧锁着眉。汗水从他额上滑落,薄红的双唇不停轻喘着气,等待着痛楚的过去。
痛苦的表情触动了柳残梦心中的一根弦,他伸出手,扯落祈头上束发的九龙玉冠。
黑发如瀑般垂下,有几处短了些,是之前在塞外被火烧伤后剪切的。长发一垂下,祈世子凌厉的气息便
减了七分,只见到他与红袖极其相似,却更深刻秀逸的五官。
这种含着痛苦又倔强不服输,脆弱在骨子里的表情,很容易便引发别人的虐待之情。
柳残梦将手指插入他细软的发丝间,用力一按,将他的头按过来,凌虐已呈血色的双唇。
「呜……」细微的抗议淹没在双唇间,祈世子睁开眼,看到柳残梦清明中混了一丝浑浊欲望的眼,突然
支起身,却被柳残梦再度按下。
欲望第一次相互摩娑,引爆了体内的热潮。祈世子咬着牙,身子为欲望而轻颤,不敢再轻易挣扎,柳残
梦双手自他膝下穿过,将他双腿架空,捧住他的髋骨,缓慢地一上一下,做着亘古以来的穿刺运动。幸
福花园
双手紧紧握在柳残梦捧着自己的双手上,却下不了决定去拒绝,深入地摩擦撞击舒缓了体内的骚乱热潮
,但是这么慢地动着,每次又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祈发出苦闷的抗议。
「这种感觉跟你以往的经验相比如何?」柳残梦气息也有些不稳,但他是控制的一方,只要他愿望,他
尽可以完全彻底地占有这具肉体,一时倒也不急,还有心情调戏:「比如醉梦小榭的冰玉,朝月阁的盈
盈?」
提起冰玉和盈盈,祈世子突然清醒过来,奋力挣扎着不再让自己沉溺于欲海。到底是暗流首领,虽然功
体被制,真要挣扎,柳残梦也是制不住他的。
柳残梦却一手握住了他的欲望:「现在这种状态,你就算离开了我,难道就能解决吗?你离开不了山庄
,难道要随便找个人,来进入你这湿润了的隙缝?」说到这,手上一个用力。
祈世子脸色白了白,双手撑在柳残梦的胸膛上。体内的热潮将他的神智也热晕了。心知柳残梦下的药绝
不只那掺了『缠绵』的香雪散,全身都处在高热的状态下,轻薄的衣物也成了不能承受的重量。他喘息
着仰起了脖子,忍不住扭动腰肢迎合着柳残梦的缓慢撞击,收缩着狭径,催促着他快一点。
柳残梦呻吟了声,暗骂这只妖精。却仍坚持着不让祈得到满足,听着他细细碎碎,辗转反侧,充满无尽
情色的抗议低吟。
「那天在客栈,众人还只道你与伊祁怎么了。只有我知道,你们若真有什么事,你的声音绝对不会是如
此。」抚弄着祈的欲望,将祈之前的挑逗全部还给他。听他发出更急促而苦闷的声音。
「他们又怎么听得到你此刻的声音呢?怎么知道你是如何销魂蚀骨……只有女人享用你,真是太可惜了
……」
「柳残梦!你闭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闭紧湿润的双眸,祈突然伸手脱去了身上最后一层衣物。
白皙的肌肤布满了红晕与汗水,活色生香不足形容,半透明的光泽在暗夜中也泛起了一层莹彩,肩上两
道细长的红痕,结实紧绷的小腹之上,习武之人很容易就看到那片青翠欲滴的柳叶,正是柳残梦之前留
下的印记。柳残梦只看得眼睛眨也不眨。
脱去衣服后,身子还是燥热不已,祈世子喘息着,挣扎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慰抚。他的手一开始
还有顾忌,只在肩颈间,揉擦着胸前的突起,慢慢地,他用手指捏住胸前浅绯色的乳头,轻喘一声。
柳残梦看得目不转睛,强烈的欲望终于冲没了他的理智。
祈世子感觉到身体里那缓慢的欲望突然涨大,在他明白之前,整个人突然被倒转了过来,躺在了柳残梦
身下。
「你不是答应……」
「这不正是你要的!」柳残梦打断了他的话。
疯狂的穿刺和撞击让肌肤发出黏腻的拍打声,又快又狠地顶到了身体深处,之前堆积的敏感尽在此时崩
溃,祈惊叫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啊……慢点……不要唔--」
俊美的面孔突然扭曲,黑发湿淋淋地卷曲起来,用力地摇着头,推着柳残梦:「够了,够了……」
「怎么能够……」
「我说够了!」祈世子尖叫着,不顾自己一身已染了一身的尘埃:「不要……再……啊啊啊……」
「你的身体在说不够。」强硬而激烈地在祈体内最脆弱的地方不断撞击,感觉到祈因高潮而绷紧的身子
,又紧又热,一泓春水般缠腻着自己的幽径,得意地轻笑着,计算要让祈的意志彻底崩溃,还需要多久
的时间。
「快放开……呜……」黑色长发和着泥尘摇动,双手用力推拒着柳残梦,肩上的伤口再次迸裂出鲜血,
却无暇顾及。瘦削的腰在地面不住扭动,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哽咽抽息的眸子湿润无比,双唇咬得血
红,完全喘不过气来,破碎在喉间的抗议只想避开柳残梦恶意的攻击。「柳……啊……我……」
蜷缩弓起的身子让下身收缩得更强烈,柳残梦呻吟一声,搂紧祈的腰,更加用力地占有身下之人。一时
间,什么算计念头都飞到九霄云外,任欲望狂潮淹没自己,甘之若饴地沉醉在这销魂之处。
透明的泪水慢慢滑下,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知是屈辱还是挫折。
淫乱的呻吟喘息,还有挣扎翻滚之声,渐渐安静下来,小园寂静,声息俱无,唯有皎月,惨淡的青烟还
是如水般泻了一地。
夜来风凉,对习武之人不会造成如何大伤害,到底还是不愉快。湿腻的身子黏满了尘垢,难以容忍的肮
脏,全身上下似乎都掉进了黏泥中,洗也洗不净。
望着落樱亭两边垂蔓的琥珀色眸子渐渐聚起了视焦,不再迷离。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在
自己为无尘准备的花圃间,再次被人吃干抹净--省悟过来的事实让祈世子一口鲜血险些吐了出来,脸
色乍红还青,五彩缤纷,瞧入身旁之人眼里,甚是愉快。
伸手捏住尖削的下颚,将红晕未褪又是一脸倔强张狂的脸转向自己。略为红肿的双唇微抿,艳丽地透出
诱惑之色。气息未平复,眸子又燃起火光,却比往日脆弱了许多。此刻眸光流转的,除了尚浓的情欲之
色外,还有算计不及的懊恼。
两人散开的头发虬结在一起,乍看似是完全不同的个体已融为一体了。对这景象有趣地笑笑,柳残梦低
头,在祈世子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祈世子险些跳了起来,要不是身心太过劳累,身子此时近乎散架,他早已跳起来扁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一顿了--这么硬的石板地上,又被人压着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天……明明这姓柳的说让自己在上面的!
有气无力地扒了下头发,祈只能用胜败乃兵家常事来安慰自己,暗忖下次再找机会扳回一场便是了。
湿软的舌尖得寸进尺,像小蛇一般从锁骨继续往下滑,眼看就要滑到嫣红的柔嫩之处。祈世子低低呻吟
了声,手指无限温柔地插进柳残梦的头发,猛地用力向外一扯,喝道:「从本王身上滚下去!」
声音嘶哑,似乎刚才叫得太惨烈了……祈世子的脸又黑了一层。
「你身上比较暖和啊!」柳残梦为保秀发,脑袋乖乖跟着祈世子的手移动,身子却继续缠在祈身上磨蹭
挑逗。
原先只道是山风原因,此时才觉,柳残梦身子确实比自己凉多了。当初在大青山逃命时,自己便因他身
子太凉,让他当抱枕抱了一夜。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这家伙功体特殊之故。
「人而无耻,胡不遄死!」旧仇新恨,不再多话。肘一撞膝一踢,将姓柳的从自己身上推开,站起来,
眼珠子在地上两件衣服一转,立刻放弃自己那件又脏又皱又是尘又是泥又是汗渍又是精液的公子衫,将
宝蓝色苏绣长衫抢过来,穿衣整理,拾起天孙锦走人,不去管这家伙赤身裸体扔在野外无衣可穿,算不
算伤风败俗。l
「喂喂,那是我的衣服啊……虽然我很高兴你愿意穿……」柳残梦知道得意不可往前,对祈应当见好就
收,笑吟吟也不阻止,只送上一两句马后炮,换回祈世子一瞪,脚下步子走得更快了。
怒气之下潜力无穷,祈世子离开落樱亭后,才发现走得太急太用力,下半身私密之处又麻又痛,每走一
步都是尴尬的痛楚,想运功止住都不可得。顾着背后那人还在看着,强自保持速度走出花圃,穿过小门
后,再也撑不下,背靠着墙壁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继续往前走。
自己才一次就这么惨,以前昊帝座在离宫里跟皇上又是怎么撑过来的呢?探子本能让祈马上想起这个问
题。
「皇上啊……微臣似乎真的越来越八卦了……」
好不容易回到郁芳阁,重新挺直腰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不理千巧惊讶的目光,气定神闲要千巧备水
更衣。千巧倒没有多问,不一会儿,就让下人抬进二大桶热腾腾的水及浴桶来。
泡在浴桶里,努力刷洗身上沾到的尘土,连换了两桶水,直到第三桶时,祈世子才不再刷身子,安静地
泡着水,让热水舒缓身子的紧绷与麻木。只是原先还不很明显的吻痕被热气一熏,放眼过去,到处都是
斑斑点点的红痕青印。
祈一向醉卧花丛,风流自许,如今再次被人转过来风流,怎不气得牙痒痒的。
泡在水里思索半天,又换了一桶水后,祈终于觉得不再耳朵里都是灰,可以安心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