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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起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李小宝我要杀了你”
她呵呵大笑。
他掐着她的脖子的手轻轻松开,不知怎地,自己也笑起来,又恶心得直是呸呸呸的。
“李小宝,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居然敢给我吃口水泡药真是太恶心了”
能跳能跑,汗水出来,又是年轻力壮,曲存姿的小病很快过去了。
那一年的倒春寒持续了半个月。
一打被刺破的TT,也顺理成章地全部用完。
据路边社消息,姜月明小姐这次和老板的别扭闹得很大很大。大到她几乎完全拒绝让曲存姿进入落梅轩。
那是他的家,但是,她说一声不字,他便不能擅闯。
她是这家里的女王,是这个家里的轴心。
因为他爱她,任何人便不能违逆。
第74章 抱紧我3
曲存姿的身影越来越多出现在梧桐轩。
有时候,他很晚才来,来了就熟睡在床上,鼾声如雷——完全是十天没合眼,哪怕雷打也不动似的。
她睡得很暖和的被窝,常常被他凭着大力气,一把就攻占了。他不喜欢暖气,也不要任何取暖设备,偏要趁她躺得暖暖和和的时候,一把就将她推到冰冷的一侧,孩子似的倒下去,哈哈大笑,仿佛对自己如此的“不躺而暖”非常的得意。但凡她有什么反抗的举动,他会立即将她紧紧搂住,拖进被窝里,含糊不清:“好困。快陪我睡一会儿别动让我暖和一下抱紧点叫你抱紧点,没听见啊?什么,嫌弃我身子冰?废话,我不冰凉干嘛要抱着你这个爱妃取暖?”
那是一个冰人。
每一次来的时候,他不知怎地,都会浑身冰凉。
这时候,李小宝就像是传说中的柳下惠,两个脱得光光的人抱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的欲念——实在是太冷太冷了——你不信,可以自己试试。
如果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跟两个冰棍似的,那人人都得是柳下惠。
不是节操高尚,实在是实在是,欲望都被冻僵了。
她迎接他的,常常是这样的夜晚。
他总是从姜小姐那里,受到了很大的怨气,心里潜伏着很多愤怒,两个冰冷的人,永远也无法靠近,他不敢拿姜小姐怎样,也舍不得所以,每次,便会来到这间屋子里。
久而久之,成为了习惯。
在这里,他可以轻易地发泄怒气,可以轻易地把那个火炉一般的人儿搂住,毫不怜惜地将她身上的热量全部吸得精光,让她也变成同样的冰棍也没所谓。
所幸,她总是那么暖和。就算是一时被他冰凉,但不一会儿,她便总是变得温暖。常常,她被冰醒了,凉一会儿,嘟囔几声,又抱住他的腰,很快就睡着了。
她温顺。
在他面前,她向来温顺——事实上,曲存姿发现,不但是在自己面前,就算是在诗诗面前,在整个屈府,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是这么温顺,从来没见她发过一次脾气,大声说过半句话
你嘲笑她也罢;讥讽她也好;甚至折磨她;羞辱她统统都无济于事。
她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没有神经之人。
他某一次悄然凝视怀中这个女人,她的双眼,明净得出奇,但是,看着不真实,就像是雕刻过的木偶一般,纵然栩栩如生,可是,无血无肉,没有喜怒哀乐,就像是一个披了人皮的机器人,外表有温度,内里却是钢筋铁骨——这样奇异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但是,也不在意。
对于并非深爱的女人,他懒得多费心思。可偶尔还是忍不住,轻描淡写的问一句:“李小宝,你出来这么久,就不跟家人联系一下吗?他们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你吗?”
她闭着眼睛,睫毛覆下来,彻彻底底合住了眼帘。
第75章 抱紧我4
最初只是为了发泄从落梅轩里受到的委屈,后来,便成了放松心情的地带。他可以呆在这里,两三个小时不说一句话。
没人打扰他,也不需要照顾任何人的心情。
李小宝的喜怒哀乐,他不在乎。你不在乎一个人,在她面前,才可以自由自在。
偶尔,夜深人静,他工作得很晚,抬起头,听得小宝发出鼾声,他就一巴掌过去,毫不手软地将她拍醒:“喂,懒猪吵死了。女人睡觉也会扯鼻酣??你像不像个女人?睡没睡相”
她嘟囔:“每个人睡觉都会有鼻酣好不好?我还算小声的你没听见你自己呢!鼾声如雷”
他瞪眼:“我哪有?”
她投降,好好好,他说没有就没有。
以色侍人的最大原则,就是不顶撞金主,不和金主争论。可是,这家伙,明明就是有鼻鼾;而且如雷响似的。
他双手抱着头,舒适地靠在椅子上。她就坐在他对面,沉默,笑眯眯的,从来都是无声无息。
“小宝,你这样,才有点女人的样子。”
她想起一个笑话。
郭靖、令狐冲、杨过、韦小宝在一起比谁的老婆好。郭靖:“我老婆为了我宁可和父亲决裂。”令狐冲:“我老婆为了我宁可被关少林寺。”杨过:“我老婆为了我宁可跳崖。”韦小宝没有吭声,面有得色,其余三人回头一看,原来双儿正在向黄蓉、任盈盈、小龙女索要手机号码。
曲存姿听得哈哈大笑,伸出手,轻轻掐一下她的脸:“李小宝,我看你不像是做双儿的料子这么久,你就没给我找过任何美女的电话回来”
她没好气:“我当然不是那块料,我又不会拉皮条。”
开玩笑,把自己贱卖也就成了,哪里还会变成人贩子,继续帮着卖?
有一段时间,曲存姿忽然失踪了。再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了。他阴沉着脸不说话,她也不问,躺在床上她照旧闭眼睡觉。
迷糊中,全身忽然热烘烘的,身边多了个人,说不出的暖和舒适。她睁眼,不得了,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不着寸缕,而曲存姿也早已如刚来到世界上的婴儿——袒赤对人。他简直神采奕奕,进行着他“其乐无穷”的“运动”
她小小声:“金主,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总是偷偷地袭击我”
她的嘴巴被封住,快要喘不过气来才被放开。
他理直气壮:“我这哪里是偷偷的?我光明正大好不好?再说,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不对,是你自己说的,你要留在这里做我的爱妾又不是我强迫你的,我还在帮你完成任务,对吧?”
“对耶”
她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不但应该,而且还要自己服侍金主才好。不然,惹毛了衣食父母,那就不好玩了。
三儿的第一要务,不要矫情。千万不要。
被人买下来的东西,居然谈尊严,我勒个去,失足女都比你高尚。
第76章 抱紧我5
他话没说完,被她主动吻住,完全忘记了还要说什么,早已意乱情迷得更拼命地“运动”起来,似乎要将一去多日的“煎熬”都弥补回来
许久,两人汗濡濡地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躺着,累得半死。
“李小宝,你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不许穿睡衣对,就这样”他搂住她温暖的身子,戏谑地上下其手,那身子实在是太柔软太光滑,摩挲的时候带一点腻腻的,就像是最最上等的丝绸一般手感。
他不知多少次抚摸这绸缎般柔软的肌肤,情绪竟然有点紊乱,呼吸也变得浓浊,“小二,记住没有?以后,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什么也不要穿”
“”
“这样才方便我我随时有需要就可以上来”
“”
“记住没有?”
她不敢说不,因为,他再一次作势扑上来。
她浑身都在疼痛了,经不起这种折磨了。最近,他对她如有无穷无尽的兴趣,有时候,虽然谈不上一夜那啥狼,但是,两三次是有的。
他在破罐破摔。每个人都知道原因。
“大声告诉我,以后睡觉都不许穿衣服,你重复一遍”
她嘟嘟囔囔的,真不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他邪笑,不怀好意的:“小家伙,这便是你的本质工作,明白吗?”
她不明白,但是装明白。光是在这间寝室里裸睡,那倒也没什么。反正这世界上,有裸睡习惯的人也是不少的。只要不来那个变态三原则就可以了。
有风吹起,明明隔着窗子,曲存姿依旧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就像昔日夜晚身边的女人——那个冰肌玉骨的女人!如今,方知道,那是一种彻底的“冷若冰霜”。
“抱紧我”
“”
“喂,李小宝听见没有?抱紧我!”
“干嘛?”
“叫你抱紧就抱紧,废话那么多。”
只好抱紧他,就像无尾熊似的。
“再紧一点,对,再紧一点”
都肉贴肉了,还能怎么紧?
他忽然怒了。“李小宝,你是头猪啊?一点力气也没有。天天吃那么多,怎么需要你的时候,手就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要这样抱这样抱懂不懂”
他示范。大手伸出,铁箍一般地将她狠狠地搂住。
李小宝几乎透不过气来。
果然,他的拥抱和她完全不同。这家伙,浑身的肌肉那么发达,天天都在运动,身材好得没话说可是,他干嘛要人这样抱着他?难道他有什么变态嗜好?
曲存姿体会着那紧紧拥抱带来的快感——准确地说,是一种温暖的热量,远远超越了情欲所带来的短暂的欢愉,而是一种长久的温暖。
也许是太冰冷了吧——他最爱的那个女人,她冷如冰霜,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好脸色。就算最最亲密的时候,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仿佛是面对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常常有辱尸的罪恶的感觉。
(大家猜猜小宝是干什么的?是流浪汉?还是别的职业?前文有提示哦。猜中有奖励。)
第77章 抱紧我6
冰冷和温暖,截然不同。
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自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和姜小姐旗鼓相当的一具僵尸。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向着阳光的天性。他在这里,才能体会到一种强大的暖和,飞蛾扑火似的。
当那双短短胖胖的手臂这样用力地抱住自己,就像一只企鹅似的,那么蠢笨她嫣红的脸,嫣红的嘴唇,清秀而乌黑的眉毛,同样漆黑黑的头发就像一个婴儿,一个蠢笨的小孩子。
她笨手笨脚搂住他,全身的热量传递给他。
这在以前,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常常地来到这张床。
有姜月明这样的珠玉在前,任何女人,他看起来都寡淡三分。再美丽的,再年轻的,再纯洁的他看起来都差不多。
事实上,他绝非一个滥交的男人,拥有过的女友屈指可数,热恋过的,唯有月明一人。之前种种放荡,种种不羁,都是因为,心被那个女人刺得鲜血淋漓。
但是,如今,她在他的家里,在他的金屋里,他非但没有觉得距离近了,反而越来越远了
得到一个人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永远永远,别奢望她能如他爱她一般吧?
他沮丧得一塌糊涂。所以,才随意找一个替身?
仅仅是因为温暖吧。
对的,这个叫小宝的女人很温暖。他可以从她身上吸取热量,就是这么简单。
他更紧地将小宝抱住,头也埋在她的肩上,这一刻,仿佛什么都不想了。郁闷也罢,烦忧也罢,伤心也罢,都敌不过这一片刻的温暖相拥。
就像一个黑山老妖,要把人类的精血吸取得干干净净?
有时候,他干脆在这里处理一些文件。
她伸长脖子去看的时候,他就责一声:“你看得懂嘛?看什么看!”
她咂舌,老老实实地摇头,看不懂。
“哼,你这样猪一般的家伙,想你也看不懂。”
她在他眼里,就是一只猪。一只母猪。一只在他情绪极坏的时候能让他尽兴宣泄的母猪。
偶尔他又心血来潮,追问:“李小宝,你念过书没有?”
她摇头。他对此并不怀疑。
往高处估计,这家伙顶多中学毕业,或者大字不识一个。不然,怎会没有一个朋友,一个亲人,连手机也不用?他甚至猜测,也许她是什么遥远山区来的乡下妹子,没有任何见识,随波逐浪,攀上他这棵大树就不松手。不然,这年代,但凡三分姿色的女人都骄傲得不得了,天天喊着女权至上,谁肯如她这般温顺到几乎麻木的地步?
他大笑:“你是哪里来的淘金妹?”
她也笑。不回答。
脸上是一种茫然的表情。暗地里,其实她也在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的?我到这里干什么?
一只肾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