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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笑着隐晦的说:“太子和太子妃感情甚笃,鹣鲽情深,不舍太子妃早起。”
刘雪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毕竟她那位父亲可是有名的情圣,于是红着脸,叫明兰拿了一个荷包给齐姑姑,说:“齐姑姑,还请以后多多提点于我。”
她来长安之前,广川王府是给了一批人,但是带进宫是不允许的。于是只是她只身进宫,手里只是有些闲钱,并不多,还好阿娇昨日特地给了她一些碎株钱。
齐姑姑摇摇头,说:“翁主,太子妃已经赏赐婢子了,婢子万不敢再要翁主的。”一个要和亲的公主,她也是同情的。再说阿娇的确已经敲打她了,绝对不能带出轻视来了,遂她越发小心了。
☆、第59章 皇帝驾崩
阿娇点点头,说:“有多少是多少,积攒着,万不可让别人发现。”四姝的家人户头早已经转到她手里,时代都是她的奴仆,忠心倒是毋庸置疑的。
黑金就是后世的石油,她不懂,也不知道那些怎么操作,但是它的作用她在飘荡的时候还是知道一些,威力巨大,所以才试着让人去找寻。但是数量太少了,也是无用的。
瑞文点点头,继续说:“他们在辽东发现一个环岛上有好多铁矿和铜矿。但是那个地方不是大汉的。”
阿娇来了兴趣,问:“是哪里?”
瑞文就在丝帛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图,等阿娇看完,丢到碳盆里烧成灰烬才起身。
阿娇总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仔细想了一下,才恍然记起那就是后世人总骂窃取他人之物的国家,哦,说圣人是他们的,大汉也是他们的。真是不知羞耻。
于是问:“他们那边可有人?”
“有,但是不多,据说看到好些个头发颜色都一样的,好像是野兽似的,所以虽然发现有,但是却不敢去采挖。”
阿娇托着下巴,眯着眼睛说:“野兽?只怕是人扮的吧,多去去探探路,要是有所获,重重有赏。”她不相信,重赏之下还没有勇夫?这次她要牢牢的把这个岛烙上大汉的印记。
瑞文点头:“诺。”
阿娇问:“宫里可有消息?”她母亲都将人手交到她的手里了,已经整合一段时间了,现在就看他们是否是纯心的了?
瑞文心中有些忐忑,道:”目前还没有有用的消息。”
阿娇淡淡的说:“去叫瑞紫进来。“
瑞文吓得直接跪下来,连主人都知道的事情,她手上那么多人却没有半分消息,这就是她的失职,一个没有用的下人还有存在的价值吗跟了太子妃这么久,一向知道她赏罚分明,她要是被调走了,只怕她的家人永无出头之日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都吓白了。都是她最近日子过得太悠闲了,以为主子没有了自己就不行了吗?
但是她抬头看着阿娇沉静的双眼,一个机灵,忙退了出去,等瑞紫进来后,继续跪着,丝毫不敢动弹。
瑞紫进来之后,给阿娇请示完之后,静静的听着阿娇吩咐:“你现在接替瑞文的事情,去查查小柿子和青菊的底细。”她从来不会将鸡蛋放入一个篮子中,那对她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就如前世一样。
瑞紫恭敬点头:“诺。”本想给瑞文求求情,但是看着阿娇已经转过头去看书了,心里有些畏惧,最终什么也没有说退了出去。
阿娇看完半本书之后,才问跪下下面的瑞文:“下去吧。”
瑞文吓得只是磕头,她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才不知道她的这位主子随有些心慈手软,可是却绝对不是糊涂之辈,也不会用无能之人。
要是今日下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自从她被选入到翁主的身边伺候,后来是太子妃,连带着她家都水涨船高,要是她被打回原型,只怕整个家里都要遭殃了。
阿娇无奈,说:“你待如何?”毕竟是自己的食邑之人,贴身伺候这么多年,也舍不得一下子舍去,可是就让她自高自大,却没有任何作用,她也不愿意。长期下去,指不定就被人钻了空子,未央宫中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就是串起一大家子,她可不愿意为了瑞文一人,而连累了母亲。所以敲打是必要的。
瑞文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有了一线生机,忙爬到阿娇脚下,道:“请太子妃再给婢子一次机会,婢子必定不会再犯错。”
“好吧,只此一次。你去协助瑞紫,再有不妥,你就出宫去吧。”
瑞文后背都汗湿了,使劲了说了一声:“诺。”
等回到四姝住的内廷,瑞文一下子瘫倒在地,瑞紫扶她起来坐正才说:“其实早先瑞柳也说过你,我们只是奴婢,万不能认为主人好说话,就不做事,那是作死。太子妃天资聪颖,岂能轻易被糊弄?”
瑞文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瑞紫,你们几个以后一定要多多提点我。”
“我们四个都是一样,我们及家人的一起都是太子妃的,万死不能报答太子妃的提携之恩,只有肝脑涂地才是。虽说我们不是士大夫,不是士为知己者死。可是我们是世代忠仆,绝不能让人指着我们的脊梁骨骂我们不忠不义。”
瑞文点点头,道:“我知道了,瑞紫,以后绝对不敢再如此了。”她被那些小宫女,小寺人奉承得都不知自己是谁了?皇宫果然是让人着迷的地方,必须得时刻提醒自己要清醒。
瑞紫看着她眼中有后悔,说:“你知道错了就好了,走吧,我们要仔仔细细的查,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出现,否则只有以死谢罪了。”
瑞文看着瑞紫,本来一直觉得他们四人中,瑞紫是最不起眼的,现在看她的神情和行事,只怕往日都是他们看走眼了,她搞不好是太子妃的关键棋子。
看着瑞紫看过来,忙低头道:“诺。”
突然想起这次是有膳食和熏香引起,不由得有些担心,说:“瑞柳和瑞雪会不会有事?”
瑞紫摇摇头,说:“这得看太子妃殿下决断了。”随即调笑道:“别担心,你都没有事情,她们也不会有事的。”
她心里明白这次只不过是阿娇顺势而为,但是他们几个还是责任重大。只怕都会有话多或少的惩罚。否则长公主知道了,她们也是逃不掉的。
果然,晚上阿娇身体好些之后,就对四姝及楚云做了罚俸一年的处理,也算是她不满的态度。
罚过了四姝心里也好受多了,自然办事更是仔细了。
既然对外宣称阿娇得了风寒,那么宫中贵人自是有表示了。长乐宫和椒房殿、玉堂殿都赏赐了不少东西来,阿娇一律锁入库房,至于汤汤水水,也只有象征性的喝了长乐宫的。然后谢恩的时候长乐宫中就派江氏亲自去叙说了一下。
阿娇并不想瞒着窦太后。听江氏说窦太后当时并没有表示,可阿娇知道,只怕她外祖母已经怒道心头了。
果然三日后,长乐宫就找了一个借口将李顺要回,重新派了一个名叫苏慕的寺人,至于李顺的下场,阿娇也没有在意了。
苏慕是阿娇的熟人,也算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所以阿娇对他没有任何试探,很是放心的只是将大长秋之位交给了他。
苏慕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跪下对阿娇,说:“奴婢必定不负太子殿下及太子妃殿下。”
阿娇笑着扶起他说:“我是相信苏常侍是不会糊弄太子与我的。”
苏慕深深的看了她一样,感叹道:“太子妃还是一样的赤子之心。”如小时候一样的聪明,以后整个大汉都是太子的,他们这些宫婢自然也是太子的。所以太子妃无论什么时候带着太子的名称总是不会错的。
东宫出了这些事情,虽然刘彻封锁了消息,但是人员的调动,自是瞒不住权势顶端的几个人。
椒房殿。王娡气的摔了几个杯子,并令人前往平阳公主处勒令她最近不要进宫。等人走后,才对着汪德平说:“你去收尾,万不能让彻儿和平阳产生罅隙。”
汪德平拱手道:“诺。那小柿子还在太子殿下手中,要是被审问的话。”
王娡想想说:“这些天彻儿没有时间管,尽快让他闭嘴。”
“诺。那东宫是否安排别的人手?”
王娡又摔了一个杯子,道:“暂时不要在派往东宫了,红绡这个东西竟敢背叛,你去看看。”
这就是要处理的意思,汪德平会意道:“诺。那奴婢去办,中宫去宣室殿吧,听说王夫人这几天缠着陛下让几位皇帝就藩呢。”
王娡又是一阵烦躁,总觉得最近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彻儿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说会话了,虽然知道他很忙,要在陛下跟前伺候还要处理朝政,但是一想到他竟然每天晚上都回东宫,就让她对陈阿娇有些不喜。
再加上陈阿娇这事又牵扯到两个女儿,要不是她的后台太硬,她都想和普通婆婆一样好好调教一番的。但是最终还是忍下去了。道:“我这就去。”
可是还是晚了,等她到了宣室殿,景帝已经写好就藩的旨意发出,看着王儿姁在哪里装模作样,一阵心恨,面上笑盈盈的说:“既然瞬儿他们要就藩,不如妹妹快回玉堂殿替他们准备准备吧。”
王儿姁眼中不舍的看着景帝,景帝一挥手,道:“去吧。”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王娡气的差点又想扔杯子了,总算记得这是宣室殿,才忍住开始慢慢的替景帝擦拭。景帝等王儿姁走后,才拉着王娡的手说:“皇后,你这些年朕对彻儿很满意,然后他定能将大汉江山发扬光大。”
王娡这才心里好受多了,王儿姁无论怎么蹦跶,最终还是她的儿子会登上皇位,她才是正宫皇后。
虽然很想刘彻立即登基,但是王娡还是知道分寸,对着景帝有些哀痛的说:“陛下,彻儿还小,好需要陛下多多教导才是。”
景帝拍拍她的手背,只是说:“皇后这些年一直很贤惠,当年粟姬深得朕心时,朕问她可愿善待后宫诸子及姬妾,她不愿。你却是愿意,希望皇后能记得。”
王娡心中一凌,知道这也算是皇帝的遗言和敲打了,夫妻这么多年,王娡自是了解的,这时只要稍微有差池,彻儿会没事,但是她就说不定了。
于是更加坚定的说道:“陛下对臣妾说的每句话,臣妾都会铭记于心,必会照办。”
“那朕就放心了。”景帝缓缓的闭上眼睛。
玉堂殿中,王儿姁沉静的给刘瞬系好衣带,道:“瞬儿,快点回封地,万不可耽搁。”
刘瞬心里不愿离开长安,赵地哪里比得上长安的繁华,可是一想到阴沉的刘彻,他决定还是保命要紧,遂立即说:“那母亲也早点过来。”
王儿姁笑盈盈的说:“母亲知道,瞬儿无论任何事情都不要回来,知道了吗?把你父皇的旨意带好。”
等确定刘瞬及其他三个儿子已经平安,王儿姁才起身,对着身边的侍婢说:“走吧,我们去宣室殿,妾要和陛下同甘共苦。”
陶氏是跟随王儿姁的老人了,是王儿姁最信任的人。听到王儿姁这个话,心中一痛,哽咽道:“夫人,不如跟随大王一起走,宫中就由婢子支撑着,料想是能糊弄三五日的,那时夫人早就安全了。”
王儿姁冷哼,说:“我不会走的,就这身体,早就被姐姐的各种手段掏坏了,还不如拼着最后的力气为瞬儿几个兄弟努力一把,总得叫他们长大,娶妻生子吧。以后就随他们自己了,虽说生死由命,可是姐姐不也是一样吗?”
陶氏没有办法,只好作罢,心里想着拼死也要达成夫人的心愿。想到东宫最近的动静,她说:“夫人,这次被陈阿娇识破,只怕以后就不好下手了。”
看着身边的这个侍婢如此忠心,王儿姁有些心软,坐下说道:“陶姑,就到这里吧,我也并不是想要陈阿娇绝子,只不过是想在她心中埋跟刺罢了。否自我也不会让颜八子和青菊去了。”
陶氏点点头,的确,此两人做事的确不牢靠,并且都是野心不小。
王儿姁继续说:“刘彻羽翼已封,陛下哪怕到最后关头都不肯给瞬儿换封地,这是防着瞬儿几个兄弟做大,成为了刘彻心腹大患呢。况且还有长乐宫在,换太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再说刘嫖的女儿还是太子妃,你说刘嫖岂能袖手旁观?有了这几个人,刘彻的地位已经动不得了。要是十年前我还能一搏,现在只能退一步,保住瞬儿几个的性命和荣华富贵就足矣。”
陶氏有些糊涂,以前她只是执行,是绝对不敢问的,但是现在看王儿姁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也想弄清楚她这位主人的意思,以防以后做错事。
随有些犹豫的问:“那夫人还对陈阿娇?”
王儿姁呵呵笑起来,说:“你说我对刘彻那几位不允许,如果我对付王娡呢,她们几个只怕会拍手叫好吧?放心,即使青菊查出来是我的人,但她早就私底下投了颜八子是有证据的,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