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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了,扇子正好用。”云连如数家珍地将记忆中书上看过的那些刑法过滤了一遍,她很淡定地决定遵从绿漪的意见。
商拾嘴角使劲抽了抽,有禄惊恐后退,失了以往的成熟稳重。
“嗯,你这身材瘦弱,倒是好剥,到时做好人皮鼓后,我还会将你的魂魄封在人皮鼓内,据说这样的话,你将会永世不得超生,嗯想想,还是这个办法好。”
无视诸人各自脸色,云连差点说的是唾沫横飞。
古人一个很显然的缺点是信奉前世今生,他们整日挂在口中的是列祖列宗,绿漪即便再大胆坚强,那也逃不过一个对命运的信任。
云连说完,绿漪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白着脸,嘴唇哆嗦,脑中自动补充云连没有言明的具体剥皮过程。
“云连,你卑鄙!”想到自己即将要遭遇的,绿漪恨不得现在就撕了云连。
“我就是卑鄙了又如何?对待你这种蛇蝎心肠,却非要装作世人都欠了你的人,同情心根本就是浪费。”云连打断绿漪的话,嘲讽道。
你喜欢商拾,便要商拾对你有同样的喜欢,不仅如此,你还对商拾在意的人做下如此下作之事,这绿漪简直就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想来都是这些年捧她的人的功劳。
“云连,你若如此对我,你的下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信你可以问问商拾,他可是一清二楚。”绿漪再次将矛头转向商拾。
绿漪再次摆出我跟商拾有秘密的模样。
云连嗤笑一声:“嗯,是不是我会饥渴难耐,而商拾却非你不可?”
云连这么明晃晃的说出这种话,除了商拾,就连绿漪这个看惯风月的都不可思议地看向云连。
没将绿漪的大惊小怪放在眼里,云连接着说道:“让我猜猜,你下的根本不是毒药。”
绿漪傲然一笑:“当然不是毒药。”
若是毒药,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况且商拾早已服用过百毒不侵的药丸。
云连笑笑:“而且你不是一次下的药,先前在街上遇到的秦钱是第一轮,而你以传递消息为借口将商拾骗来,再熏香炉鼎内下药,这是第二次,不管秦钱身上的还是那炉鼎内的,单一拿出来都不过是普通香料,可若这两种香料一前一后的被闻到,那就有特殊效用了,而且,炉鼎内的熏香随着时间变长,药性自然也会产生变化。”
随着云连一句句平缓的叙述,绿漪的神情也由开始的怀疑,到震惊,再到最后的呲目欲裂,若不是已经被点了穴道,绿漪定会跳起来跟云连拼命,她气怒攻心,鲜血再次自嘴角流出。
恍若欣赏什么美妙景致,云连看着那血渗出,再留下,印在绿漪白皙的脸上,有些刺目,有些妖冶,随着云连的瞩目,那血蜿蜒而下,最后没入翠绿的襦裙中,没了先前的血红,变成恼人的暗红。
“啧啧,原来你的血也是红的。”云连似真似假地感叹道。
噗——
没忍住,绿漪又是一口,这一大口如天女散花般,亏得商拾跟云连跑得快,否则就得被这血雨给污染。
站在安全地方,云连仍旧意犹未尽地开口:“我曾听说,有人会被活活气死,不知你是不是也能,话说,你穴道被点,这么强行让血液上涌,最是容易爆体而亡,就跟你对商拾之前的预言一样。”
“你,你,你——”绿漪双眼暴突,眼神淬了毒般盯着云连,直挺挺倒了下去。
之后满嘴血沫子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就这点心脏承受能力还敢跟她争,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云连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变得不像自己,以往她面对这样的人,最多一刀杀了,可看着绿漪,她就是不愿此人死的痛快,她想将心中的所有手段都在绿漪身上用一边。
有禄在绿漪倒下后,过来查探一番,当下一阵泄气:“少爷,少夫人,她死了。”
有禄可是听了云连的话,若是这绿漪死了,那少爷跟少夫人该怎么办?
有禄一脸愁容。
云连不紧不慢走了过去,脚尖在绿漪胸口颠了颠,而后退后,启唇:“没死。”
这女子够聪明,够执着,所以,她的生命力也是别人想象不到的强悍,怎么可能被自己气死?
而且,她云连不想让人死,这人就不会死的太快。
自明白自己喜欢云连起,商拾就学着相信云连,云连的能力他不会怀疑,是以,不用亲自查探,商拾便朝有禄挥手,有禄点头,钳着绿漪离开。
有禄离开,这破败了的院中只余下两人,商拾双眼亮晶晶盯着云连,就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看的云连渗的一身鸡皮疙瘩,云连搓了搓胳膊,甩出一句话:“有话说话。”
下一句,没话离我远点。
当然,这后面一句被云连放在口中转了一圈,还是咽了下去。
“小连,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没有。”
“那你为何要为我出气?”商拾眸子绽放点点笑意,怎么看怎么欠揍。
既然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自己的爱意表达出来,他也是研究过云连的,不对,不应当说是研究,应该叫做深入了解过,以小连的性子,她杀人简单利落,即便需要解药,也不会如今日这般,絮絮不断说话刺激绿漪,那只能说明一点,她在为他报仇,商拾可没忘记当时绿漪便是能话刺激了他差点失控。
云连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扫了眼商拾,为自己辩解:“难道我就不能为自己报仇?”
一改之前冰冷,什么也不在意,这样的云连才是鲜活的。
自无意间听过云连的话,他知道此云连非彼云连,可那又如何?他要的云连只有眼前这一个,什么鬼魂之说,他不在意,想到此处,商拾勾唇讽笑,有的人可比鬼魂要可怕的多。而从平日云连的行为动作中,商拾心中暗疼,他想不出云连以往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她变成现在这一副冰冷的没有一丝生气,她手段狠辣,若不是长期生死积累,她又怎会如此机敏冰寒?
云连的以往他无法触及,不过从现在起,有他在,他虽不能保证云连一生安稳无忧,起码在危难时刻能有人陪着她。
眼神各种变换,最后统统化成坚定。
云连望进眼前之人的凤眸里,有些好笑地看着那些情绪闪过,在它们统一成决绝时,云连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她匆忙转开,可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商拾哪里允许她逃避,攫住云连的胳膊,并未用力,却让云连不得动弹,云连眼神闪躲:“你做什么?”
“亲你。”
话音最后胶在唇间,云连眼前一暗,那张她在这异世最为熟悉的脸逐渐在眼前放大,最后定格在她眼前一指之间。
“闭眼。”商拾薄唇印上她微启的红唇前,淡淡命令一句。
云连又岂是那种任人命令的人?她非但没有闭眼,反而将眼睛瞪得比以往都大,从来冰冷无情绪的美眸里眼波流转,端的是羞赧急躁。
再次亲吻上云连的味道,商拾心口一动,体内一股燥热,可伴随着燥热的还有难以压制的疼痛。
被这猝不及防的疼痛击中,商拾闷哼一声,薄唇却未离开。
紧靠着他的云连自然感觉到商拾的异样,她身体挣扎的离开。
而这一下商拾却很容易被推开,云连皱眉,看着他依旧灿烂的笑,怀疑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只不过很想亲你,再抱你,最好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商拾展望了两人的美好未来。
这种只有别人生命中才有的桥段压根没在云连的考虑范围之内,不过,很显然,云连注意力成功地被转移,她冷冷一瞪,转头大步离开。
深吸一口气,商拾跟了上去。
待商拾追上云连时,发觉她正站在院门口若有所思。
“怎么了?”商拾问。
“我在想,这院子如此大的动静,为何都没有人过来询问一番?”虽然涟漪阁的人大多是昼伏夜出,可绿漪的院子都塌了,周围竟然一片安静。
这根本就不合理。
望着跟平日里无异样的涟漪阁,商拾眼神幽深,他转而笑道:“管他呢,没人来更好,走吧,我们先回去。”
虽然仍有疑惑,既然商拾已经不在意,她自然不会再多话。
待两人从侧门出了涟漪阁后,一群人这才伸了伸脑袋,一脸心有余悸。
“老板,我们就这样算了?”一个娇俏的女声问。
另一个苍老的男子声音回道:“那还能如何?你能去找人家皇子讨回公道?行了,都回去吧,告诉大家,让大家说法一致,绿漪姑娘被人赎了身,已经离开青城了。”
“是,老板。”
回到将军府,两人还未进门,门口站着一人,那人见着商拾跟云连,总算松了口气,他依旧沉稳地走了上前。
“四少爷,四少夫人,将军有请。”
商拾跟云连相视一眼,商拾握住云连的手,对长虎吩咐:“带路吧。”
长虎带着两人直接去了前院,商将军的书房。
书房门口,长虎叩了叩门,轻声说道:“将军,四少爷跟四少夫人来了。”
“嗯,进来。”
两人进了门,长虎站在门口,小心关上书房木门。
书房内,相较于外面的暖意和煦,这书房显得阴暗的多,阳光从窗柩里投射进来,打在地上,晕出一圈金黄的光圈,为这暗沉的书房添了一份温暖。
而这暖光却并未缓和商清和阴沉的脸色。
商拾牵着云连站在书房中央,见商清和并未抬头,径自在写着什么,有些不耐地问:“不知商将军叫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商清和依旧未开口,只是他周围的气压更低了些。
商拾往周围看了看,拉着云连走向一旁的软椅上,还体贴地替她斟了杯茶,商拾笑道:“小连,喝点这个,这可是今年新的青叶银针,嗯,味道很好。”
要不怎么说这是两口子呢,云连也很淡定地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嗯,的确不错。”
觉得味道挺好,云连索性一口气将茶水喝完。
一旁的商拾很好笑地说道:“我总算知道何为牛嚼牡丹了,小连,你可知你一口气喝了多少银子?”
“舍不得?”云连将杯子往小几上一放,沉声问。
“自然不是,小连要喝,多少都行。”商拾说完,再替云连倒了一杯:“你今日累了,多喝点,解解渴。”
云连也不扭捏,再一口喝完。
商清和很想紧绷着脸,不理会这两人,可他心疼那点茶水啊!那可是皇上赐的,整个皇宫也不过有两斤,皇上给了他一小包,这还是他第一次泡,这自己还没喝呢,倒是让这两个小土匪占了先。
心疼加气愤,商清和冷哼一声。
人家两人就当没听见,商拾问云连:“还要吗?”
“不用。”
商拾这才收回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如此,往复了三次,直到这茶壶见了底,商拾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在杯子,问商清和:“还有茶叶吗?”
他好带回拾院,留给小连喝。
嘭——
商清和到底也没忍住,扔掉手中的笔,单手一拍,指着商拾道:“你说你,除了惹事还能做什么?”
“这才大婚没几日,你就出入烟花之地,如此也罢了,竟然还迎着你媳妇跟人家四皇子一起去,你可知这事若是皇上知道了,你的处境会如何?你以为还跟以往一样,让你爹上门跟人道歉?既已成婚,你便是成人,应当有自己的行为规范,你倒好,整日纨绔放荡,你这是故意要坏我将军府的门面是吧?”商清和越说越激奋,像是这么些年憋起来的火终于找到发泄口了,商清和脸色通红。
喘了口气,商清和继续说道:“既然你舍不得那女子,那就将她接入府中,还有你商拾媳妇,既然你已经进了我将军府,我便当你是府中一员,你一个女子,以后可别整日跟着这臭小子往外跑,没事多跟你母亲和你嫂子们学学女红,没事也多勉励一番这臭小子。”
他有好几个儿媳妇,可没有一个跟着云连一样,跟着自己相公往那些脏污的地方跑,要么就是整日不归府,这哪里像是人家媳妇。
说他他当没听见,可说云连就不行,商拾将杯子往小几上重重一放,讥讽道:“以往从未管过我,以后自然也不用商将军多事,至于小连,她是最好的,又岂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能及的?”
商清和大怒,随手将眼前的书本扔了过来。
商拾闲闲抬手,很轻易接住书。
商清和目光一凛,神色难辨:“你武功何时进步的这么快?”
这么些年来,商拾除了惹事外,其他方面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尤其是武功方面,在商拾六岁时,他曾请了师傅特意来教几个儿子,商拾是四个儿子中最没天赋的一个,几个师傅一致摇头,实在没能力教会这孩子,商清和看了几次,觉得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