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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太差,这么好的好事为什么会平白送给一个刚毕业的助理?
娃娃坚决不承认自己很小白,但自知配大叔还是让她有点心虚的,所以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很诡异阿,能不让她毛骨悚然嘛?
其实更多的是彷徨。
娃娃从读幼儿园开始就一直在跳级。
她上小学的时候同龄人还在家玩泥巴,她上高中的时候同龄人刚刚明白什么叫代数,当她终于从实验室有了空暇抬头看看外面湛蓝的天空时,以囡囡为首的同龄人似乎正在为高考而忙碌着。比别人看起来快一步的娃娃其实在心理成熟方面落后于很多同龄人人,所以她有时候甚至会处于混乱的茫然中。
有些事情对同龄人来说,很简单,可是她来说,就很难。因为她常常不知道该用同龄人解决事情的方式,还是该用同学历人对待事情的解决方式,所以颠来倒去,百般思量的调换过程中,她夹杂其间觉得太累,身心全都疲惫。
只能说,与其那样,不如返璞归真些好。
只不过娃娃童鞋一个没留神,返璞归真的劲使大了,才造成现在她这种二十二岁的外表,三十岁的学历,十五岁的智商的尴尬境地,所以这不是她的错,下次她会汲取经验教训改进的。
呆滞状的娃娃被人轻轻摇醒,终于从天马行空的幻想中跌回冰冷冷的现实,她知道,眼下这个关键性的问题稍不谨慎即将对自己未来的前途造成毁灭性的破坏。
虽然以前有人说过,过年的时候资本家都喜欢给雇工吃鸡腿的,但不能否认的是,这种示好绝对代表即将失去20%的薪水或者是被炒鱿鱼的前兆。所以虽然对方明显看起来气息很弱,意图不明显,但绝不能掉以轻心。
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图谋的不一定是鸡腿!大老板他就是在年前变性了,他也还是姓郎!
所以娃娃奋不顾身的握紧拳头,大声说:那好啊。“
(画外跌倒一群看官大人,CAO,这地板是谁拖的,怎么不摆此出地滑的警示牌?小心我告你们家大大蓄意人身伤害!)
说实话,郎赫远对娃娃的濒死抵抗也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不料她的反应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他有点不敢确定,不过朗赫远还是镇定自若的说:“那说好,你要和我同居。”
娃娃笑眯眯的点头,“好啊!”
突然被这丫头如此痛快的答应,郎赫远不得不习惯性的怀疑,不过娃娃向来说话都不在状态,跟着她的思路去难为自己歪着走路,反而显得他白用华昊磨练自己这么多年了。
所以,郎赫远失笑,耐心的诱问:“为什么这次你答应的这么痛快呢?”
只见娃娃异常蛋腚的说:“因为我和你同居就一定要回家拿衣裳,我回家拿衣裳就一定会遇见我家老爸老妈,所有的事我都不用问,反正有他们呢!”
她这么笃定他会被她父母挡回来?莫非她父母是超人?
郎赫远被娃娃唬人的表情弄迷糊了,还真沉吟考虑了一下这种可能性。
“你父亲是?”
“是传说中那个旭都国际的董事长雷劲的师傅。”娃娃说到这里表情看上去还是很谦虚的。
雷劲这个人郎赫远还是很熟悉的,只是娃娃家和旭都国际居然也有渊源,倒让他吃惊不小,所以郎赫远眯眼问道:“为什么你不认识许瑞阳呢?他是雷劲的兄弟,可你们见面的时候,我没看出来你认识他。“
娃娃老老实实的说:“别说许先生,我连雷劲都不认识,我老爸封刀很多年了。”
哦,原来是这样。
郎赫远扫了一眼娃娃表情,徐徐的说:“确实封了吗?”
“确实封了。”娃娃不明白郎赫远问这句什么意思。
郎赫远从自己腿上把娃娃抱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站起身来:“走,咱们去你们家拜见你的父母。”
这下轮到娃娃目瞪口呆了,大老板胆子不小阿,她把老爸历史都祭出来了,他怎么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解的娃娃脱口而出:“赫远,你真的不怕我老爸?”
郎赫远面色凝重的,缓缓的说:“我怕……”
“不过我现在更怕你爸贴在刀上那个封条不结实……”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要回家的事,所以都是下午更,晚上更,早上各位看官大人们就不用批棉袄在这蹲着了。
小狼要上门拜见岳父了,不知道各位看官大人觉得李莫愁和杨逍应该怎么折腾他呢?
望天。。。
某城还真没想过李莫愁当丈母娘时的情景。。。
那,应该会很囧吧?
PS;为什么双更以后BW人数增加?乃们这样让某城很没有双更下去的动力啊~
登门(上)
娃娃才不傻,甩甩手,把狼大叔送到老爸面前,下场肯定是一闷棍就被老爸打昏了,还提什么同居请求,所有问题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的干干脆脆。
虽然老爸那把刀封了,但她没告诉大老板,其实除了那把上了封条的刀外,老爸还有流星锤,狼牙棒,九节鞭,真正成名使用的是双节棍…。。。
所以娃娃拉着郎赫远的手笑呵呵往外走,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是郎赫远从出门到上车始终保持沉重的面色,几乎没有笑容。
雷劲的火爆脾气不清楚有多少来源自娃娃的父亲,听许瑞阳说被女人收服以后的雷劲,乖的像只小绵羊,不知道以此类推认定娃娃的父亲也被妻子驯化,任由他上门挑衅的可能存在否。
郎赫远和旭都的私人关系并不远,但一直恪守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礼貌交往,他不借助旭都开发国际市场,旭都也从不寻求两方合作,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雷劲互相欣赏,迥异的行事风格并没有成为阻碍两人惺惺相惜的障碍。
至于自己能否和娃娃的父亲也像与雷劲相处那般融洽…。。
估计,没那个可能。
上门踢馆,还要让女方家人热烈鼓掌欢迎野男人把自家女儿带走同居,估计任何一个雄性动物都不能允许,更何况以前是掌刀的雄性动物?
恐怕要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吧,当然,也有可能是零碎着出来……直接被掌刀的雄性动物分尸了。
于是在春节即将到来的前十天,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杨娃娃童鞋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只是这次回家迎来的是一场急风暴雨般的热情,还是一场急风暴雨般的拳脚,就只有……天知道了。
娃娃家郎赫远是去过的,原以为她们家只是普通小康,在这样环境嘈杂的地方,四周满是旧楼林立,门外叫买豆腐的声音和院子里犬类动物的叫吠此起彼伏,相得益彰,除了混乱两个字,根本看不出来与外界有何不同。
直到真的走入这幢三层老房子,郎赫远不由心头一沉。
外表看来如寻常人家的住宅,内在的尖端安保措施令人咂舌。娃娃反复通过瞳镜指纹齿痕才能打开大门,而随在她身后的郎赫远进入时立即引起警报声,随即听见楼上咕咚一声,然后是某人的一声惨叫。
娃娃小声嘀咕:“完了,老妈又被吓到了。”
郎赫远扫了她一眼:“你母亲经常被吓到?”莫非他们家退休以后也不太平,还会经常被仇家骚扰?
只见镇定的娃娃无奈的朝楼上喊了一声:“老妈,这次是蟑螂还是蚂蚁阿?”
楼上很快传来娇柔的声音:“屁咧,是你老爸又安了什么东西居然被我整冒烟了。”
娃娃听罢回头对郎赫远讪讪笑笑:“只是出了一件小小的意外事故,意外事故,呵呵,呵呵。
“老爸退休以后就喜欢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为了防止我那个经常拿手指扳插头铜片去插电门的老妈因为家里没人抢救而触电身亡,所以他把东西越安越复杂,一直安到……混路了,所以时常冒烟。”
郎赫远了然的点点头,扬扬眉毛:“总的来说,你母亲和你一样。”
娃娃睨了大老板一眼:“屁咧,至少我没触电过。”
“哦,我明白了,你比你母亲进化了些。”他点头。
只不过,就进化了一项。
娃娃的父亲不在,母亲看上去倒是很……可爱。
先将郎赫远安排到一层会客室,然后立即闪身到储藏室去打电话,坐在会客室的他隐隐约约能听见她的几句话:
“嗯,居然有男人上门了。
……
“好,我不声张。”
。。。。。。
“就一个人,看起来没带家伙。”
。。。。。。。
“身体看上去还不错,估计能顶上五分钟。”
。。。。。。
“你要我找刀?刀不是封了吗?哦,抽屉里还有一把,好,我明白了。”
。。。。。。
“你什么时候回来?”
。。。。。。。
“好,我争取拖住他,你尽快吧……”
。。。。。。
郎赫远端杯子的手一抖,正在装模作样喝咖啡的嘴也被烫了一下。
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压力下,郎赫远再认为娃娃的父母会善待他,那就是异想天开。好在娃娃在旁边不停的安抚,才让郎赫远自若些,不过随后发现娃娃这种行为只是死刑犯行刑前固有的那一餐饱饭,为的是让犯人行刑前走的更加安心后,郎赫远开始深层度的思考自己来此处送死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为找一个小白娃娃给自己当老婆?
这不是典型被门夹了脑袋么?
是为了全社会着想,牺牲他一人,幸福千万家么?谁知道这么呆的娃娃去做了原子弹会不会真的偏离正常轨道,炸了美国大使馆,俄罗斯核电站?他早点把她拐走结婚,争取为世界和平做出贡献?
这不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佛理么?
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抓到身边,尤其是靠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配偶找个越嫩越好?
这个……娃娃嫩不嫩且不说,单是为了嫩就将自己置身于每天被气吐三升血的境地,似乎嫩这个字看上去,也忒难追求了。
无语。
所以,郎赫远至今没明白自己到底因为什么钟情于娃娃,并且为了这份钟情送上门来。
不过他倒是明白一点,那就是娃娃的父亲和他的见面将会是一场别开生面,趣味横生,刀光剑影,血肉模糊的MEETING。
很。。。。。。值得期待。
娃娃体贴的为郎赫远又倒了杯咖啡:“这个可以提神。”
郎赫远:“我想,你最好准备好紫药水。”
“你和吉吉真像,她也是来我们家以后才学会囤积紫药水的。”娃娃由衷的说。
郎赫远扫过来的目光隐隐发寒:“男人?”
娃娃从未见过这样的郎赫远,目光深邃,却冻人心魄,唇边微笑都挂着冰霜,明明面容和善,她偏不敢再度开玩笑于他。
只能很小声的回答:“女,女的。”
……
“也就是说,你父亲连女人上门都不允许?”郎赫远顿住所有的动作,开始继续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来这的问题……
“赫,赫远,你还想来点咖啡吗?”娃娃发现他的咖啡杯空了,忐忑的询问。
“那,请问,你家还有云南白药吗?”郎赫远抚额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晚因为电脑问题没写;最后只要顺从天意休息连日疲乏的双眼;睡觉去了。
今天争取两更。
娃娃妈某城还是决定让她继续小白了;娃娃爸;某城设定腹黑;就不知道腹黑对腹黑自己能写的精彩不。
如果不好看;各位看官大人请不要用鞋底;谢谢。。。
登门(下)
二十五分钟后,楼外响起凄厉的刹车声,娃娃抱着热水袋兴奋的说:“我老爸回来了,他的车子引擎很棒。”
郎赫远从心底由衷的夸赞:“听出来了。”
一般的引 擎叫的不会这么嚣张。
当杨逍出现在郎赫远视线内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杨娃娃从沙发上跳起来,猛地扑过去,呈飞跃式姿势,准备抱住父亲的腰,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磨磨蹭蹭。不料瘦小的身影一下子停留在半空中,领口被人轻轻的抓住,就像拎了一只小猫,往回一带,随意藏在身后。
郎赫远站在娃娃身体前,立即挡住她意图接近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杨逍原本意图抱住女儿的双臂就这样伸在半空中,就这样扑了一个空。
沉默。
迟钝如娃娃也知道老爸和郎赫远两个人之间的火险级别已经达到易燃易爆程度,她只能怯生生在郎赫远身后对杨逍说:“老爸,老妈又把三楼的电器开关烧了。”
杨逍看都没看她一眼,他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意图隔绝他们父女增进亲密感情的男人,好像那个男人比被莫愁烧爆的开关更让他气愤。
终于,他把身上的大衣脱下,伸手招呼娃娃去挂好,而后才对郎赫远冷声问道:“先生贵姓?”
赫远伸出右手:“敝姓郎,郎赫远。”
杨逍什么也没说,也没伸出手,避开郎赫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