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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邵秋汹涌蓬勃的怒气通过越洋电话,跨过半个地球传入王贲的耳。听到郑邵秋这样没有礼貌的话,王贲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因为王贲从电话里听到郑邵秋气十足的吼声,知道郑邵秋至少没有因为失恋而把身体搞坏。只要身体健康,那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只是……只是听郑邵秋的语气虽然烦躁不耐烦,却没有失恋的那种死气沉沉灰心绝望,难道郑邵秋从失恋走出来了吗?又或者……沈壂霞已经对郑邵秋下手了?
猜测着种种可能,王贲并没有愣神。他冷哼一声冷笑道:“秋仔!你胆子大了啊?!”
“啊?!”
郑邵秋迷迷瞪瞪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听着声音里带着的冷冷寒意,顿时像是被西伯利亚寒流吹过一样,浑身一个寒颤哆嗦着出了一声冷汗……
“老……老板?”郑邵秋心虚的说道。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老板吗?”王贲冷哼一声,“秋仔,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啊!为了个女人竟然寻死觅活的……哼!”
郑邵秋这时候已经是完全清醒过来了,就算他是懵懵懂懂的,被王贲冷意十足的话语一刺激也是完全清醒了。郑邵秋嗫嗫道:“老板,我……”
郑邵秋想到当初王贲为了与他签约而不惜代价的从tvb,从坚城影业买断他的合约,而后就是亲自为他写歌,为他量身打造了一部号称是新武侠的《新龙门客栈》……
可是……
郑邵秋想到这里心里面满是懊悔,想到因为一个女人,一个虽然他深爱着但却是抛弃他的女人,而辜负了王贲的栽培与期望,在剧组都已经开拔洛杉矶的时候,在所有拍摄准备都做好的时候,他竟然是玩消失。这怎么能不让王贲失望呢?
王贲没有听郑邵秋任何的忏悔与便捷,直截了当的大声骂道:“你你你……你什么你啊?!你这个扑街仔竟然跟我耍起大牌来了啊!你难道要让剧组在洛杉矶等你一个人吗?你知道我这一天要浪费多少港币吗……”
郑邵秋被王贲骂的狗血淋头,呐呐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是忏悔的喃喃自语道:“对不起,老板。我让你失望了……”
听到这里王贲顿时是有些要气炸了肺,他刚才所说的这些话不就是想要将郑邵秋骂醒吗?可是郑邵秋依然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依然的情绪低落没有斗志。王贲真真是被他的痴情给打败了,恨不得马上漂洋过海感到香江对着郑邵秋当头棒喝一番,大骂一声: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扶不起的阿斗!不识抬举啊!
王贲怒骂道:“失你妹的望啊!要知道现在香江等着拍我王贲电影的人,可是多的如同垃圾堆里的苍蝇一般,乌压压的一片……这样的机会你却不懂得珍惜!郑邵秋,我告诉你!你*要是还知道我是你的老板,你就立刻马上飞到洛杉矶来,要不然你就给我死到一边去……”
啪!
王贲怒气冲冲的挂掉电话。
平息怒气,王贲又拨通张冰倩家的电话,这次没有让王贲久等,电话刚一拨过去就接通了。
电话那边传来张冰倩清冷悦耳的声音,“喂,你好,我是张冰倩,请问你找谁?”
打电话之前,王贲曾想过该是怎么安慰,怎么劝说张冰倩带着关萝莉来洛杉矶,可是当他拿起电话的一刹那,千言万语都是汇成一句话,王贲拿着电话淡淡的说道:“倩姐,我是阿虎。带着囡囡来洛杉矶散散心吧!”
电话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安静,悄无声息,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王贲以为张冰倩已经不再听电话的时候,电话里传来张冰倩有些嘶哑的声音,“好的,阿虎……我和囡囡就麻烦你了!”
王贲没有想到会是简单的就把张冰倩说服,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说道:“嗯,那好。倩姐,一切放心,我会安排人把你和囡囡送到洛杉矶来的。我在洛杉矶等你们。”
挂掉电话之后,王贲兴奋的拍拍手,虽然郑邵秋那儿没有给一个明确的回答,可是以王贲对郑邵秋的了解,郑邵秋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也不是那种因为爱情就能放弃一切的人。王贲十分有把握他刚才的电话打过以后,郑邵秋会被他骂醒,然后会收拾好一切马上做飞机来洛杉矶。
只要郑邵秋来到洛杉矶,来开始出演《新龙门客栈》,那么沈壂霞就是没有任何的机会来搔扰郑邵秋。没有沈壂霞的搔扰,郑邵秋就不会和沈壂霞产生任何的暧昧关系,也就不会有后面一系列对于郑邵秋来说是噩梦一般的人生。
这样一来郑邵秋的人生就被王贲改变了……
而张冰倩更是一口同意了他的话,也是会带着关萝莉飞到洛杉矶来。
这下整个剧组就是已经配套整齐,就等着拜神开机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可悲的男人
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电话声在装饰华丽拥挤的房间里飘荡……
“噢!!伯顿,你应该去接这个电话!你必须去接这个电话……啊啊啊……这真是一个*超级疯狂恶心的夜晚……”
似乎是被这烦人的电话声响吵醒,一个竭斯底里粗话满口的悦耳女声响起。。可是这样的粗口用这样如夜莺一般的声音说出来,却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伊丽莎白泰勒!什么叫一个超级疯狂恶心的夜晚?!难道我还不够尽力吗?难道你的欲壑就是那么难填吗?难道你是希望像克利欧佩特拉七世一样找一群奴隶来解决你的饥渴吗?”
宽大奢华的圆床上堆满了斑斓锦绣的天鹅绒锦被,在松软的锦被里躺着一个肌肤如雪般白嫩,容貌倾城倾国,身材犹如魔鬼般诱人的少妇。这个少妇就是伊丽莎白泰勒,好莱坞的头号瑰宝,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而躺在泰勒身边的不是别人,真是她的第五任丈夫理查德。伯顿。
只是伊丽莎白泰勒显然是被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的恶毒话语给刺激了。她猛然的坐起来,丰硕白嫩的犹如装满酪浆的气球一般,摇晃出一道道炫目耀眼的弧线……
泰勒恼怒的拍打着锦被,绝美的娇靥上满是癫狂的表情,“法克!法克!!法克!!!理查德,你这个狗*养的*子……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基佬!想想就是恶心,你用你那个戳过其他男人菊花的东西……噢,狗屎……”
想到那种恶心的场景,泰勒就是捂着嘴一阵干呕。
泰勒恶毒的话语犹如眼镜王蛇的毒液一般喷溅,瞬间就置伯顿于死地,说的他面色极度冷峻灰白,哑口无言。
此时叮铃铃的铃声还是在顽固的响着,在这冷寂的有些苍凉的房间里回响,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泰勒一生之最爱的男人就是伯顿,而伯顿一生最爱的女人也是泰勒。只是两人之间有着太多的分歧,太多的不可调和,所以也是有着太多的争吵……
泰勒和伯顿爱的最深最甜蜜的时候,伯顿能给泰勒买着世界上最名贵的珠宝,给泰勒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可是当两人开始争吵的时候,都是恨不得他们嘴里出来的话语变成毒蛇喷溅出来的毒液,能够马上立刻将对方置之死地。
沉默,沉默,沉默……
伯顿却是一直的沉默。泰勒的那番话真是一举击了他的死穴,也是一下就揭开了他最敏感的伤疤。没错,理查德。伯顿这个好莱坞最驰名的男人,这个拥有伊丽莎白泰勒这个绝世美人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同姓恋,不!应该说是双姓恋。
叮铃铃……
电话声依然顽固的响着。
泰勒冷着脸看看伯顿,伯顿却是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没有向泰勒做出任何的表示。泰勒失望的冷哼一声,光着身子走到电话旁边轻摇玉手拿起话筒冷然说道:“喂,你好,这里是伊丽莎白泰勒。请问你找谁?”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粗豪的男人声音,“泰勒小姐,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什么?!查到了?!”
嘎吱……
泰勒激动之下竟然把象牙做的话筒给捏着发出脆响,可见她要对方查的事情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泰勒斜飘着妩媚的眼神看看垂头不语的伯顿,压低声音说道:“是真的查到了吗?你把查到的事情跟我说说……”
自从那天晚上王贲疯狂的蹂躏完泰勒的身体,让泰勒享受到从未享受过的人生快感之后,泰勒就对这个神秘的亚洲小子念念不忘。而且泰勒从王贲的口得知他是一个电影公司老板,也是一个导演时,泰勒就知道他们之间不会就是这么算了。所以泰勒就发动她在好莱坞的关系,运用一切手段仔细调查起王贲的底细来。
只是虽然泰勒从十岁就开始混迹好莱坞,关系不得不说密布好莱坞。可是这关系再怎么厉害也是比不上fbi的手段,所以还是慢了马丁的调查好一段时间。
粗豪男子在电话里向泰勒详细介绍着他调查出来的一切关于王贲的消息,“泰勒小姐,你要我调查的这个森特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是英属殖民地香江的一个电影公司的老板,同时也是香江最有名的导演。而且从我们调查来看,这个森特是一个谜一般的男人。森特,真正的姓名是本。王,年龄只有十九岁。一年钱从那个赤色的国家偷渡到英属殖民地香江,然后就开始了一段传奇一般的历程……”
看来这个粗豪的汉子虽然花费的时间比较多,可是他的调查还是很详细的,竟然连王贲是从大陆偷渡到香江的事情都是调查的一清二楚。
泰勒拿着话筒仔细的听着电话,听得入了神,玉白莹润丰腴的娇躯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气。泰勒随着粗豪男子的介绍,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化莫测……
放下电话,泰勒神色迷茫,紫罗兰色的眼眸一片迷离。她在心回想着刚才听到的东西,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的激荡。
森特只有十九岁?!
那为什么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的却是满满的全是沧桑?!
他只有十九岁,而我却是已经四十岁了……
一时间,泰勒心满是酸涩。
又想到王贲的传奇经历,泰勒眼神之异彩连连,满是崇拜。
偷渡,最畅销的小说作家,最卖座的电影编剧,票房独霸的千万大导演,开启一代歌曲先河的词曲作家,身家亿万的电影公司老板……
哦,不!还有那一拳打倒壮汉的神奇功夫……
森特简直就是一个全身满是神秘的谜一般迷人的男人!
泰勒又想到那晚,那天上午在王贲强健身躯下翻云覆雨迭起的快乐,一时间竟然是靡靡的湿了……
看看呆坐在床上的理查德。伯顿,看看他不再强健身体,看看他满是雀斑青春痘痕迹的脸庞,泰勒一时间感到有些可悲,为她自己可悲,也是为理查德。伯顿可悲……
“真是个可怜的男人……”
泰勒喃喃自语。
想到王贲的电影明天就要在洛杉矶开拍,泰勒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刚才的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泰勒走到床边抱着伯顿安慰道:“达令,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提那件事情……”
伯顿像是个孤独的孩子一样伏在泰勒的胸前默然不语。
与此同时,不应该是在泰勒之前就知道王贲要开始开拍电影的马丁却是雷霆暴怒,在他那件宽敞的可以打篮球的办公室里不停的摔打着东西。
“法克!这个黄皮小子竟然要在洛杉矶拍电影?!”
马丁狠狠地将一瓶白兰地摔在地上,玻璃破碎,酒浆四溅,细碎的酒液与玻璃碴散落一地。
“呼哧,呼哧,呼哧……”
刚才的一番疯狂发作耗掉了马丁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上不多的能量,现在马丁只能如同破了的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法克!”
几天之前马丁曾是踌躇满志意yin着王贲跪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大声哀嚎着哀求马丁放过他,然后马丁会向全世界宣布这一切……
可是就在几天前马丁的大梦瞬间惊醒了。他派去抓王贲的两个杀手佣兵竟然是全军覆没,而且还是非常凄惨的覆灭。马丁至今想到那个杀手碎成肉糜的手就是不寒而栗,而当他听说杀手是在拿着枪指着王贲的时候被一瞬间弄成这样的时候,就更是胆战心惊。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啊!
可以在被手枪指着脑袋的时候,可以在扳机叩响之前的一刹那,神的犹如魔法一般言笑嘻嘻的将一个人的手臂抓烂扯断。更关键的是这个杀手根本就没看见王贲动手,只是一个恍惚失神,在他以为扳机已经叩响的时候……
一切都发生了。
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吗?
马丁真的而是不寒而栗。
所以后面马丁就没有继续再找杀手对王贲下手,只是一直观察着王贲的一举一动,想要从找出王贲的秘密与破绽,争取对王贲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