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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贲一听,顿时如同中了魔法一样。钟甄的这句话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一时间王贲没有反应过来。
钟姐姐愿意嫁给我!她还是个处女!怎么可能!?王贲的脑海里回响着钟甄的话。
“你愿意嫁给我吗?钟姐姐。”王贲急忙问道。
钟甄羞愤的掐了王贲一下,反问道:“你都这样了,叫我怎么办!”
王贲高兴的嘿嘿傻笑。
“钟姐姐,你说你还是姑娘家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林大哥结婚了吗?”王贲鼓起双眼,不敢相信。那个林宪幸好死在海上,不然王贲一定想尽办法拆散他们。
面对着王贲求知的眼神,钟甄细细地向王贲道出了原因。
原来林宪家庭成分也是不怎么好,他在没下乡当知青前老是被批斗,一次在批斗的时候被打伤了器官,造成他不能人道。林宪知道自己这种病是耻辱的,一直不敢开口对别人说。为了和钟甄结婚,他自私的隐瞒了病情。直到和钟甄洞房那天晚上才向钟甄坦白,可是那时候已经木已成舟了。钟甄再后悔也没有用。后来林宪也想尽办法,想要治好自己的病。但是医生的回答却是无能为力。林宪因为这个原因很是自卑,结婚后也没有和钟甄同床。
钟甄低着头,面色有些悲哀。虽然林宪死了,对他是一种解脱。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两人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看看傻笑着的王贲,她真的不敢相信王贲只有十五岁,在她的印象里虽然王贲长得高大,但是一直是个孩子。可是自从偷渡那晚王岩和林宪死去,一夜之间,王贲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变得自信,伟岸,变得让脆弱的她可以依靠。钟甄知道自己的幸福到来了。这一次她一定要紧紧抓住自己的幸福。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的王贲在那一刻已经死去,现在的王贲是一个全然不同的王贲。
王贲听得目瞪口呆,简直是上天有眼啊。这倒霉孩子,死得好!他心里暗暗高兴。
“姐姐,你不要难过。林大哥死了,对他也是一种解脱。以后有我呢!”王贲把钟甄搂在怀里,言不由衷的安慰着她。嘴上说着安慰的话,禄山之爪早已情不自禁的抓住了钟甄胸前的娇嫩。
“嗡”的一声响,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王贲幸福地快要晕掉。果然如他所想,雪腻香酥劲弹。正如唐朝名ji赵鸾鸾诗中形容的那样酥ru啊!只是这一握,就让王贲魂消殆尽。
“嘤~~”钟甄娇娇糯糯的呻吟着。太坏了!她害羞的将螓首偎在王贲胸前。
钟甄把她那发烫的小脸紧紧贴在王贲胸膛,可是王贲感到钟甄不仅小脸烫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是滚烫灼热。
“你,你,你!”她瞪大眼睛看着王贲把玩着自己胸前的娇嫩,看着王贲把它们揉捏成各种形状。傻傻地样子,惹人怜爱。虽然看不到钟甄的娇颜,但是王贲能感到钟甄的喘息是多么的急促。
“钟姐姐,看我。”王贲嘶哑地对钟甄说。他盯着钟甄的侧脸,垂涎着她的香唇。
“嗯?”钟甄迷茫的抬起头。
王贲对着她那喷吐着浑浊气息,如兰似麝,嫣红的红唇,不顾一切的吻上去。用自己干涩的嘴唇吻上了湿润香唇,干涩的嘴唇倾刻得到了滋润,钟甄的嘴唇又湿又软,王贲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伸出了舌头,挑进了她的口腔中。
“唔。”
小君反应过来了,她身体僵硬,挣扎无力,只是拼命地槌打王贲的胸膛,一点都不痛,王贲当然毫不畏惧,毫不退缩,相反,他手中的揉弄变得粗鲁,甚至用两根手指夹住凸起的娇嫩。
“嗯。”
钟甄轻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她投降了,沉溺在王贲缠绵的亲吻中。只是不一会,钟甄就憋得脸色通红。她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会在接吻的时候换气。两人不舍得分开,呼呼的喘着粗气。
王贲深情地看钟甄,说:“钟姐姐,给我好吗?”
“嗯。”钟甄伏在王贲的怀里,chun葱般的玉指轻轻挠着王贲结实的胸膛。
王贲把钟甄放在床上,三两下脱掉早已汗湿的衣服,两人痴缠在一起。王贲一寸寸吻着了钟甄的肌肤,扯掉了碍事的肚兜,他沉溺在钟甄丰满双峰间。他的手向下摸去,来到了亵裤那里。
“等一下!”忽然钟甄抓住了王贲的手,阻止了他。
王贲一下子崩溃了,“又怎么了?”他扯着头发问道。
“我好像是来那个了。”钟甄羞涩地说。
“哪个啊?”王贲不明所以。
“那个嘛!”
顺着钟甄的目光,王贲看了过去。
两人都是目瞪口呆!
雪白的亵裤中间,泅染着一团刺眼的血红,鲜红的血慢慢沿着亵裤在往下流。
“啊~,要流到床上了!”钟甄尖叫一声,抓着卫生纸捂住亵裤,从床上跳下来,匆忙去了厕所。留下王贲一人独自在床,无语泪流。
王贲看看自己坚硬的分身,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王贲凄惨的仰天长啸!
坑爹了啊!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第八章 罪恶之地;九龙城寨! 上
这是第二天早晨,一早钟甄就起来忙活着做饭。王贲也不好意思赖在床上。昨晚两人睡在一起。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是钟甄明显地确认了两人的关系。现在她像个小妻子一样,忙里忙外。王贲想要帮忙,却被赶到一边。钟甄的意思是,家里有女人,怎么能让男人做家务呢?
没有办法,王贲只好到阳台上锻炼身体。嘿嘿哈嘿,王贲吐气发力,在小小的阳台上,辗转腾挪。一招一式,都显得力道十足。他练得是王贲家传的武艺,五禽戏。这五禽戏可不是公园里老头老太太练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他们练得是阉割版的五禽戏,就像是太极拳一样。
五禽戏模仿的是五种动物,虎鹿熊猿鸟。是象形拳中的一种,威猛无比。
“吃饭了。”钟甄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朝王贲喊道。
王贲收功住手,他已经浑身微微冒汗,舒爽无比。
走进屋里,钟甄拿着毛巾走来,踮起脚尖轻轻给王贲擦汗。王贲嘿嘿一笑,把钟甄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弄得钟甄满脸都是口水。
“好恶心啊!”钟甄娇笑着推开他,把脸上的口水擦掉。
两人来到桌子前坐下,钟甄给王贲盛了一碗粥。王贲接过来,笑嘻嘻的说:“老婆,你真好!”
“死相,不许跟我叫老婆。我又没有嫁给你。”钟甄瞪着妩媚的凤眼叱道。
王贲把椅子挪到钟甄身边,死乞白赖抱住她,说:“你答应要嫁给我的啊。不许反悔的!”
钟甄看着王贲小孩子一般耍无赖,实在是没有办法。但是她看到王贲这个样子,心里很甜蜜。
“快坐到一边去,好好吃饭。”钟甄使劲推开王贲。
王贲就是不放手,他指着自己的脸,示意钟甄亲他一下。看着王贲无赖的样子,钟甄只好羞红着脸敷衍的亲了她一下。王贲不满意,他决定自己动手。搂住钟甄,对准她的小嘴唧一声,亲了一口。然后快速跑到一边,假装正经吃饭。钟甄实在被王贲打败了。
就这样,早饭在两人的嬉闹中吃完。
吃完饭,王贲帮着钟甄收拾好碗筷。看着钟甄把昨天他写的小说稿拿出来,重新抄写。他对钟甄说:“老婆,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在家不要出去啊。”
钟甄已经沉浸在《步步惊心》的情节里,没怎么理睬他。头也不抬的说:“去。早去早回,路上小心啊。”
王贲瘪瘪嘴,整理一下衣服开门出去了。
一路上问了好几个路人,王贲终于找到一家中药店。他走进去,掏出自己开的药单,让老板抓药。抓完药,他又去了家内衣店,给钟甄买了几身内衣。她的内衣都是些自己制作的亵裤肚兜。虽然很好看,但是王贲还是习惯了文胸和内裤。钟甄的身材,昨天晚上已经被他仔细把玩过了。她的三围是完美的36d,22,36。
在内衣店里,他被店老板和一些女顾客异样的眼光看着。在70年代,还很少有男人逛内衣店,买女人内衣的。
虽然店老板很惊讶,但是顾客至上,她也不好客人往外赶。
老板娘走过来问道:“先生,你要买什么,我们这是女性内衣店!”老板娘在“女性”着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提醒王贲。
王贲随意看着店里的内衣,随口答道:“我知道啊。我来给我老婆买几身内衣。”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男人陪自己女朋友光内衣店实在太正常不过了。王贲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店里衣架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内衣,这些在王贲看来都很老土。在二十一世纪,这些内衣,中年大妈都不愿意穿。
还不如钟甄自己做的肚兜亵裤漂亮了。
“你们这儿就这些款式吗?”王贲皱着眉头问老板娘,“也没有性感一点的。像什么蕾丝之类的。”
老板娘看看王贲,真是怀疑他是不是变态。旁边的女顾客也对王贲指指点点,嘴里评价着王贲。
王贲蹙起剑眉朝那几个女顾客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
那几个女顾客被王贲犀利的言语吓得落荒而逃。
不管那几个女人,王贲继续挑选内衣。挑了好久,王贲才看到几套可以入眼的内衣。向老板娘报出三围尺码后,在老板娘艳羡的目光里,王贲付款走人。
买好东西,王贲提着袋子往回走。刚走进一条小巷时,王贲就发现小巷路口北五个人堵住了。
这五个人穿着花衬衫,喇叭裤,脖子上戴着黄色的项链,发型犀利,满脸轻佻。他们前后左右把王贲围住,不怀好意的看着王贲。
其中领头的那个走到王贲面前,吐了一口唾沫,满脸凶狠的说:“小子,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是我火水哥的。在深水埗这块混,都要向我火水哥意思一下。”说着伸出手,示意王贲掏钱。
王贲嘿嘿一笑,对火水哥说:“黑社会啊,你知道我老大哪个吗?说出来吓死你啊!”
火水哥被王贲嚣张的样子唬住了,他不由小心问道:“是哪一个啊?香港的老大没有我不知道的!”边说边示意他的几个小弟围上来。
“信chun哥,得永生;信chun哥,原地复活;信chun哥,不挂科。我老大是chun哥,你信吗?”王贲戏谑道。
火水哥一头雾水:“chun哥?香港有这个老大吗?”
“火水哥,他耍你呢!”一个小弟提醒他。
“我顶你个肺啊!扑街仔,敢耍我火水哥。上,扁死他!”火水哥一听,怒气冲天,招呼小弟围殴王贲。
还没等小弟打过来,王贲就一脚把火水哥踹飞。火水哥翻倒在地,满身灰土,抱住肚子哀嚎。
他指着王贲骂道:“打死这个扑街仔,哦!我的肚子。”
四个小弟一齐围上来,对着王贲拳打脚踢。王贲一转身,如同森林里的狗熊蹭痒一般,对着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小弟并肩一蹭,一顶。黄毛小弟哗的一下被撞飞,抱住胳膊在地上翻滚嚎叫,声音凄惨渗人。原来他的胳膊被王贲用熊戏里的老熊蹭痒一招蹭断了。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王贲右腿猛然往后一甩,好似一头吊睛白额大虫用虎尾剪一般,刚劲的右腿像是一把钢鞭抽到另一个红毛小弟胸口。幸好王贲收了力气,不然这一下非得让他口吐鲜血不可。就是这样红毛小弟也是昏阙在地。
接连废掉了两个人,王贲把其他人吓到了。那两个小弟一看情形不对,撒腿就跑。也不管火水哥和另两个兄弟了。
“冚家铲!居然这么没有义气!”火水哥一看小弟抛下他逃跑,气得大骂不休。
王贲也是兴奋的很,没有想到他的功夫这么厉害。他好想再找人试一试。可惜那两个逃走的小弟了。
王贲戏谑的看着火水哥,一步步走向他。
“火水哥是?我说我老大是chun哥,你信不信啊?”王贲边走边调侃火水哥。
火水哥看着王贲向他一步步走来,似是不怀好意。他惊吓得满脸冷汗淋漓,抱着肚子一点一点往后挪。直到贴到墙上。
“你信不信啊!啊!”王贲蹲在火水哥面前,大吼一声。
火水哥一哆嗦,马上接口:“我信,我信。”
“那还不快跟我喊:信chun哥,得永生;信chun哥,原地复活;信chun哥,不挂科。快!”王贲恶趣味的逼着火水哥大喊。
火水哥马上喊道:“信chun哥,得永生;信chun哥,原地复活;信chun哥,不挂科。”边喊边擦汗。
“扑街仔,我扑你老母啊!没义气!”火水哥忽然大骂。王贲回头一看,原来是黄毛和红毛两人互相搀扶着,一溜烟逃走了。
“你看看,你带的什么小弟。真是丢脸!”王贲讥笑着火水哥。
火水哥感到非常没面子,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