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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柄?”浣惜好奇地问道。
“证据。”墨简看了子晞一眼。
子晞冷冷地笑着点头。
☆、伤人十分自伤七分
天宣五年春,边北查获一批生铁,正要往更北边运送。
子晞大怒,当着朝堂众臣的面扔下奏折:“北古多屡屡背弃信义,可是我们兆康,竟然还有人把铁送到北古多去!如此卖国求财的行径怎能放过?项荣鹄,朕命你立即彻查此事,联合奉先承严格检查两国来往商客。朕要在全国禁制私自贩卖盐铁!”
子晞刚在朝堂撂下话,胧玉就得到消息说他们在边北的生意出事了。
早朝后,胧玉急忙回到府中,石为先已经在等候了,见胧玉回来,急忙道:“长公主,我们在边北的盐铁生意被人给挑了。”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问题吗?”胧玉面色晦暗。
石为先也知道是自己疏忽了,羞惭道:“是属下办事不利,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胧玉坐下,脸上遍布寒霜:“我当然知道来不及了,今天朝堂之上,子晞已经下令彻查,而且是全国的。”
“什么?”石为先吃了一惊,颓然道,“那我们的生意岂不是全毁了?”
“急什么?”胧玉喝道,“查也需要时间,先让他们把东西藏好,在出去躲一躲,过了这段时间就万事大吉了。”
石为先点头答应,就要出去。
“慢着。”胧玉叫住他。
“长公主还有什么事?”石为先又转身候着。
胧玉思索半晌,问道:“出事的是哪里的生意?”
石为先回忆了一下:“就是边北最早那家。”
胧玉脸色变得凝重,忽然脸色整个都变了:“算了,你让其他地方的人先撤,东西可以不要。边北的人就不用通知了,我怀疑是子晞在我们的人里安插了眼线,一旦有交集,他们就会顺藤摸瓜,到时候损失会更惨重。”
石为先听完脸色也变了,急匆匆往外去了。
皇宫密室,子晞听着风行的报告,不由笑了。
“皇上这招釜底抽薪真是狠又准哪!”浣惜笑得合不拢嘴。
子晞笑笑,这只是开始,这场游戏本来就是生死游戏,她会一点点夺取她的力量,像是砍去她的四肢,最后定罪。
这就是代价。
她以前不回击,并不代表她不会玩儿,如果她狠起来,果然还是一样没人性啊。
唉。子晞叹了口气。
“皇上好像不是很高兴啊?”浣惜疑惑地问道。
子晞脸上带着凉凉的笑:“我只是因为心不够冷,为伤人十分就要自伤七分而惆怅罢了。或许等一切都结束,想必我自己也是体无完肤。”
众人面面相觑。
子晞已经起身轻飘飘的离开。
早春回暖,遍地花开,子晞一个人坐在树下独酌。
落英缤纷似雪,一身黄色九尾凤袍迤逦开去,在草地上铺开,花瓣落在华服上,铺下一层白霜。
少女仰头喝酒,悲伤的样子,在徐离心上一遍遍刻画。
心是微微的疼,很想上去抱住她,告诉她,即使没有了一切,她还有自己。
可是纵使捧上他的真心,她也不会怜惜吧。
“赫连,你的树是什么树啊,以前也不见开花,怎么就开了?真漂亮呢!”子晞捻起一片花瓣,微微笑。
“赫连,我好难过啊,你走了,我真的好难过。我不想继续下去,我想回去了。”子晞灌了一口酒,双眼迷蒙。
“其实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是坏人。”
泪水像珍珠一颗颗掉落在草地上,少女垂着头,却没有一丝哭泣的声音。
酒一口一口灌下,子晞轻轻咳嗽起来。
徐离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蹲在子晞身边:“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子晞挣扎,但是却有些贪恋这个人怀抱的温暖,唤了一声:“赫连……”
徐离恼怒地推开她:“我不是赫连文相,你看清楚,我是徐离,他已经死了,你明不明白?”
子晞无意识地摔倒在草地上,觉得有些困。
徐离平复了心情,弯腰将子晞拦腰抱起,向琉璃殿走去。
☆、芙蓉帐冷
徐离把子晞放在榻上,坐在床边痴痴地凝望。
子晞不安分地蹭着被子,伸手解开了衣服的盘扣,徐离慌忙抓住她的手。
“热……”子晞□道,蹭了蹭徐离的手。
徐离赶紧缩回手,别过头。
“好热啊……”子晞又伸手扯身上的衣服,徐离回首时,她的前襟已经被撕开,露出诱人的锁骨。
徐离难以抑制地靠过去,低头轻轻在子晞唇上吻了吻。
“赫连……”子晞无意识地唤了一声。
徐离猛地绷紧身体,低声吼道:“我说了,他已经死了,我不是赫连文相!”
徐离低头咬住子晞的唇,子晞嘤咛一声,似是引诱,似是鼓励,伸手环上徐离的脖颈,徐离早已呼吸紊乱,又怎经得起心爱人的挑逗?
伸出舌头撬开子晞的牙关,索取更多更深,舌头轻轻触碰,引起双方的颤栗。徐离伸手解开子晞身上繁复的凤袍,灵巧地手指很快将凤袍铺在榻上,一片金色更衬出身下人的美丽诱人。徐离解开子晞的腰带,手指伸入子晞亵衣之中,唇也离开了子晞的唇,缓缓下移。
雪白的香肩已经半露,肚兜的那抹春红依稀可见,徐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唇齿啮咬着子晞的锁骨。
灯火适时地熄灭,黑暗笼罩了□。
徐离已经急切地脱下了亵衣,双手扶住子晞的腰,一点一点,啮噬她整个身体。
“赫连……”身下的人依旧在自己的梦境中沉沦,徐离愣住,然后冲天的怒气将所有理智化为灰烬。
粗暴地扯过她的肚兜,一口咬住那红艳香甜的珠子,轻轻用牙齿啮噬。
“啊!”子晞扭动着,不由自主抬起了腰,睁开朦胧地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
抬腰的瞬间,大腿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徐离舒服地哼了一声。
子晞却觉得有一些不对劲,纵使在梦里,也没有如此的真实,没有如此的令人欲罢不能。
胸口的挑逗消失,床往下陷了陷,灼热沿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子晞越发觉得不对,忽然有一丝害怕,曲腿狠狠撞过去,将那人踢了下去。然后是人落地的声音以及一声闷哼。
狼狈的子晞抓起床上自己的衣服裹上,匆忙推门出去。春天的夜还带着寒气,子晞打了个哆嗦,头也不回地回到了晨曦宫,将门紧锁,贴着门滑坐到地上。
第二天晨起,浣惜在门外把门拍得震天响。子晞疲乏地穿好衣服起身开门。
浣惜看见子晞,脸色有些怪异,瞄了一眼大门之外。
子晞穿戴整齐,吃过早饭出了晨曦宫,看到徐离正跪在地上,也不知跪了多久。看到子晞,他只是垂首,脸上满是哀戚之色。
子晞难以抑制满心尴尬和痛心,握了握拳,擦身而过。连浣惜都忍不住诧异地看着两人。
即使是她喝了酒,那么他呢?总该是清醒的吧。
浑浑噩噩混完整个早朝,子晞回晨曦宫,徐离依旧跪在那里。子晞怔愣地站在大柱旁看着。也是自己的错,徐离应该也有十四岁了吧,可是自己还以为他只是小孩子,下意识地把他归到孩子那一类。
子晞深吸口气,走到徐离身边:“你起来吧!”
徐离没有应声,也没有行动,只是沙哑着嗓子问道:“他在你心中,就那么难以取代吗?”
子晞握紧双拳,徐离缓缓抬头,眼里的哀切刺痛了子晞。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还是依旧会拒绝吗?”徐离一字一句地问道。
子晞僵硬地看着地上的人,艰难地答道:“你是你,他是他,不是不可取代,而是根本没有可比性。”
子晞看了眼身边的人,众宫女奴才都识趣地退了出去。
“阿离,即使昨晚继续下去,那也只是身体的契合。”子晞深吸口气,“昨夜我也有不对之处,今天,你就搬去盛景轩吧。”
“然后,你也会让我搬去幽思宫吗?”徐离大声问,忽然猛地咳嗽起来。
子晞狠狠心:“你不舒服就回去让御医好好看一看,不要在这里胡闹了。”说完向进了宫门。
宫人上来扶徐离,徐离一把推开他,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回了琉璃殿。
浣惜满脸惊异地看着徐离,又看看晨曦宫,刚才听见他们的对话,她已经将事情始末猜了个大概,不由有些赞美子晞对赫连文相的真心。
☆、暖床费
第二天,离贵君就拖着还在生病的身子被贬到了盛景轩。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长公主府的书房里,书蓝正仔细地翻找着证据。
一双饱含怒意和心痛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在找什么?”声音轻轻响起,书蓝慌得丢了手里的书。
胧玉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书蓝,书蓝挣开,转身警惕地看着胧玉。
胧玉笑着,走到一边的书桌旁坐下:“你那么想找到那些东西?是不是为了这些东西什么都豁出去了?”
书蓝抬脚就想往外走。
胧玉立即起身关了书房的门:“东西还没找到呢!”说完走向书蓝:“不如我告诉你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书蓝退了几步,皱着眉看她,空气中是淡淡的酒味儿。
“你喝醉了。”书蓝冷冷地说。
“是啊醉了,我不就是从小醉到大吗?”胧玉讽刺一笑,“既然你要找东西,为什么不找我要?”
胧玉一把抓住书蓝,妩媚一笑:“你是男人啊,竟然被我逼到墙角?在你心里,我就是洪水猛兽,放荡到要用□勾引自己男人的女人吧!”
书蓝气得脸发红,咬牙半晌,道:“你胡说什么,喝醉了就回去睡觉吧。”
胧玉抱住书蓝,目光灼灼:“床虽大,可是没有夫君相陪,终归是寂寞。不如夫君陪我,我就把你要的统统给你啊。”
书蓝僵硬着身子:“你还是回去好好睡一觉的好。”
胧玉嗤笑:“公冶书蓝,你这是害羞还是在为子晞守身?要是守身,你不是已经破过了吗?”胧玉贴到书蓝耳边:“我们不是做过了吗?为什么你还是磨磨蹭蹭,宁可守身如玉,也不肯委屈一下,换取你所要的一切证据?”
书蓝侧首,恼怒地低声喝道:“胧玉,你清醒一点。”
胧玉闷笑:“这就恼了?可是,”胧玉的手缓缓下移,隔着布料摸了上去,“我还没醉,我很清醒。”
书蓝抖了抖,猛地推开胧玉,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惹得胧玉大笑。可是笑着笑着,胧玉脸上趟过一道泪痕。
“好,很好,公冶书蓝,你待我如此,伤我如此,我都会加倍偿还,无论是你还是宁舒子晞,我活着不会让你们好过,死了一样不会让你们好过!”胧玉疯狂地吼道。
书蓝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胧玉从暗格取出一沓东西,摔在书蓝脸上:“算是本公主赏你的,暖、床、费!”说完打开门冲了出去。
书蓝愣愣地站在原地,许久才弯腰捡起那些零落的东西,看了看,不由一震,这些都是证据,胧玉勾结北古多国的证据、贩卖盐铁的证据、刺杀子晞的证据、毒害允昌王的证据……
书蓝的脸色惨白,跌坐在地,原来真的是这样。胧玉,你走了太多的错路。
书蓝仓惶地带着证据离开了长公主府。大街上阴风惨惨,书蓝顿住脚步。
面前一字排开的刺客冷冷地盯着他,仿佛已经等待多时。
“驸马爷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里啊?”身后传来石为先懒洋洋的声音。
书蓝转身,石为先走了几步,停下,似乎在笑:“驸马爷手无缚鸡之力,这样出来,不怕被劫财劫色吗?”
书蓝勉强维持镇定:“你找我有事?”
石为先笑了笑:“那倒也不是,我只是关心驸马爷的安危,特地来送驸马爷上路的。”
书蓝脸色一变,强压心神:“你不怕长公主责怪吗?”
“驸马爷说的哪里话,石某可是,听随长公主差遣。夜深了,”石为先收了笑容,冷冰冰的说,“驸马爷请上路吧!”
身后寒光一闪,书蓝猛地回过头。
☆、永远地铭记
街头两对人马激杀,血染长街。书蓝还在发呆,已经被人风驰电掣的拎上马,一阵疾驰之后,书蓝又被人扔下马。摔得七荤八素的书蓝揉着脑袋看去,自己已经到了宫门口!回头看,街上根本没有任何人。而此时石为先被人一耳光扇得趴在了地上。胧玉捏着打得发木的手,冷冷地说:“主子养狗就是为了让他听话,既然不听话,留来何用?不如杀了。”石为先爬起来跪在地上,抬起头:“如果长公主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磨磨蹭蹭。”胧玉一脚踢翻他:“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