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某羽咳嗽一声:“我不是答应你如朝为官吗?为官就是为奴!你为婢我为奴,很公平。”
白衣男:“你把我整得如今这副模样,浪费我大把年华,这是补偿。”
某羽嘴角抽搐:“得了吧,你都快有年轮了,再说,我本来就只有两分把握让你醒过来,如今你活蹦乱跳可以去再续前缘,已经很好了!”)
☆、尽欢
子晞在宫中摆宴欢迎常不鸣。酒宴自然是宾主尽欢。
待到酒宴结束,子晞已经有些醉了,常不鸣夫妇这才悠然告辞。
晨曦宫灯火通明,子晞屏退下人,脱了衣服洗了个澡,晕乎乎地爬上床。
床陷了陷,宫灯好像有几盏燃尽了,子晞觉得光线暗了不少。迷迷糊糊勉强睁开眼睛,床边好像坐着一个白衣人。
“你又是谁进献的啊?”子晞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白衣人看着子晞,道:“常不鸣。”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子晞惊诧地嘟囔,“他怎么也干上这种无聊的事了?”
白衣人没有说话,子晞沉沉说道:“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人服侍。”
子晞说完,只觉周公正向她招手,但是身体却被人抱入怀中,突如其来的热度让子晞有些防备地张开眼:“你做什么?”
那人的脸近在眼前,子晞却有些怔愣,摇摇发昏的脑袋,仔细看了看。不知是相思成狂还是光线太昏暗,面前的人分明长着一张和赫连文相一模一样的脸。
子晞探究又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那样子,完全就是挑逗。
白衣人目光灼灼,似乎要将子晞整个烧毁,他凑过去,唇轻轻擦过子晞的唇,轻声道:“辰儿,我回来了。”
思念不可抑止,在相见这一刻,除却好好地陪伴,什么都不想。
然而子晞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让她魂牵梦绕的容颜,如此熟悉的声音,竟然,又如此真实地出现在梦中。既然是在梦中,也就不必顾忌。子晞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把最好的交给彼此,让身体留下一些痕迹和留恋。因此即使是一场春梦,她也会全心全意。
子晞主动攀上赫连文相的脖颈,吻上他的唇,让赫连文相有一丝诧异。
子晞翻身压住赫连文相,额头相抵,子晞目光灼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即使是一个梦……”声音渐渐在唇齿间淡去,此刻不是在大牢,已经等待太久的两人如同干柴烈火。
赫连文相很快就反客为主,将子晞压在身下,热烈的吻还在继续,舌头还在交缠、追逐,灼热的呼吸交错,衣袍已经凌乱。
两唇分离,赫连文相伸手将子晞身上的亵衣脱下,子晞的胸起起伏伏,看着肚兜下的那抹雪白,赫连文相有些难以自制。
赫连文相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俯身拾起那块玉,眼里的灼热更甚。
但是终究是没有名分,赫连文相抱着子晞,亲亲她的额头:“辰儿,你要不要?你若不要,就等我们成亲之后。”
子晞勾住赫连文相的脖子,吻上去,给出了答案。
既然得到允许,赫连文相自然不会撤离,伸手解开肚兜。像是对待一块珍宝,虔诚地俯身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疼……”子晞轻呼一声,抓住赫连文相的肩,咬着牙。这已经远远超出一个梦的范围,真实的疼痛使得子晞清醒了一些,脑子里只有一个命令:推开,他不是你要的人。
子晞正要推开赫连文相,赫连文相亲亲她的侧脸:“辰儿别怕,只要一小会儿。忍一忍。”
声音的蛊惑使得子晞又忘记了反应,如此相像的声音,让子晞泪水夺眶而出。
赫连吻去子晞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真的很难受吗,辰儿?那就不要了,好不好?”
身下的人自朦胧中睁开清明的眼睛,眼前的人,分明是他,一时不知是悲还是喜,子晞浑浑噩噩地抱住赫连文相的腰。
赫连文相搂住子晞,借助唇齿的交缠让子晞忘却痛苦。
契合那一刻,子晞还是疼得咬了赫连一下。
宫灯已近燃尽,昏暗中只剩下□和喘息,两轮过后,赫连文相放开疲软的子晞,起身下床。然而锦被上那一抹殷红,让赫连文相呆住。
侧首看向子晞,目光中是怜惜的笑意。
浴池中水温正合适,赫连文相把子晞抱到浴池边,用水为她轻轻擦拭。
梦是如此真实。
子晞幽幽醒来。
“醒了?”赫连文相坐在床边。四目相对,子晞像是被雷劈中,呆呆地看着赫连文相。
赫连文相满眼笑意:“还要赖床吗?”
“你……你……”子晞震惊得话也说不清楚了。
赫连文相走过去,趴在锦被上,双目灼灼地看着子晞:“皇上昨夜恩宠,今早就忘了?”说着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子晞的手在被子里摸摸索索,然后,脸上渐渐爬上红晕,羞愤交加。
赫连文相见她就要哭得样子,伸手隔着被子抱住她:“辰儿,你心心念念的赫连文相回来了。”
怀里的人浑身一震。
“真的是我,你昨晚已经验证过了。”赫连文相轻声道。
怀里人嚎啕大哭,一把推开赫连文相:“你混蛋!没死还要装死,你知不知道我多难过?赫连文相你个混蛋加三级!”
赫连文相苦笑不得,子晞哭得不可开交,锦被已经滑到腰际。
“衣服。”赫连文相道。
子晞低头一看,急忙双手抓住锦被挡住外泄的春光,咬牙憋得脸通红:“你……你……禽……禽兽!”
赫连文相坐到一边:“好了,哭也哭了,骂也骂了,起来敷药吧。”
“敷药?敷什么药?”子晞疑惑。
赫连文相附耳低声道:“昨天夫君是有些粗鲁了,不知道娘子是第一次,所以不小心伤到些。”
子晞捡起枕头砸向赫连文相,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娘子莫恼,气坏身体就不好了。”赫连文相强忍笑意。
下面是敷药时间,然后,留到番外。(^o^)/~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改了,没办法。以后简单点。o(╯□╰)o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请听常不鸣解释:
“当时我给优城文相吃的药丸是家师留下的,这个到时候让优城告诉你。那个药是假死药,家师曾经用过,但是我并不能保证优城一定可以醒过来,所以只是悄悄把他带回了极北山。
“优城昏睡了一年多,幸亏有师傅的好药,他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武功尽废。”
赫连文相看了常不鸣一眼:“只是?”
常不鸣低头喝茶。
静默半晌,常不鸣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子晞,是关于徐离的。”
“徐离?”子晞疑惑。
“是。”常不鸣严肃地说,“徐离原名宁舒祈洛,是你的亲堂弟。”
子晞又一次惊呆,果然是造化弄人,而且非常弄人。好在当初没有酿成惨剧,子晞在心里默念近亲不能结婚十遍。
“徐离手上那块兆康皇族的玉佩就是证明。当年那场大战,他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父亲的唯一胞弟七王爷,的确是死在北古多人手中,然而王妃身怀六甲,为了保住孩子,就嫁给了当时的北古多皇族,也就是后来当上北古多王又被谋杀的那位。席元昭已经在前几天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战事就要结束了,到时候希望你能接回宁舒祈洛,昭告天下,就说封他为贵君就是为了保护他。人证我们也有,就是席元昭,他是当年七王爷的家仆,年纪小,逃过大难,后来被优城救下。”
“所以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徐离是谁了?”子晞阴着脸问。
“不是,起初席元昭并不相信我,所以我一直没有公布他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他也是我们的人。”赫连文相道。
“估计再有一个月他们就要回来了,我先准备一下。”子晞道。
天宣六年冬,天宣王昭告天下,离贵君徐离实乃七王爷之子宁舒祈洛,在北古多蛰伏十二年,天宣王封其为贵君实是为保护他,如今宁舒祈洛协助攻破北古多国,报得国仇家恨,封其为璃王。
不久,徐离返回受封。
十六岁的少年王爷骑在马上一路回到皇宫,心中有苦有甜,甜在终于找到自己的根在何处,但苦却苦在,如今追求子晞的机会已经完全失去了。
“阿离,你去边北还真是有用!在大街上走一趟,一定不知迷死多少女孩子了。”子晞笑道。
徐离笑道:“当时你嘲笑我长相柔媚,我就发誓要有男子气概,现在也算是不负众望了。”
两个人相视而笑。
高台眺望,真是心情一片开阔。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恭喜你。”徐离道。
“恭喜什么?”子晞问道。
“你心里那个永远不可取代的人回来了,一切也终于结束了,不是很可喜吗?”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一切也才刚刚开始。”
☆、辰归,向云歇
“辰儿,你不是不想做皇帝吗?”赫连文相手握书本,闲闲问道。
子晞正拼命批改奏折,这架势,完全就是高三的黑色生活!子晞不满地瞥一眼舒服悠闲的赫连文相,恨恨地说:“我早就不想当了!”
“哦。”那人翻过一页,没了下文。
子晞咬牙切齿,收回心神认真批阅。
一只手环住子晞的腰,赫连文相贴在子晞耳边:“那就赶紧让位吧。”
热烈的气息环绕着子晞,子晞后肘推推赫连文相,红着脸:“那什么……孩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生的啊……”
赫连文相沉沉地笑了,一手撑住书桌,俯身压住子晞。
子晞慌忙推他,压低声音:“你做什么,大白天的!”
“原来辰儿这么想要一个孩子,那么为夫还需努力不是。”赫连文相难掩笑意,“本来我是说把皇位传给璃王的,可是辰儿这么想把皇位留给我们的孩子,也是可以的。”
子晞的脸红透了,又被摆了一道。
赫连文相的手已经放到子晞的小腹上轻轻摩擦。
子晞半推半就间见衣服已经被褪下一半,急忙用手拢住。赫连文相见机挤开子晞坐上椅子,把子晞圈在怀里。
“我们是不是还没试过椅子?”赫连文相低声问道。
子晞惊吓:“不是吧,你放开我!”
赫连文相抱住子晞,手已经伸进衣服,摸到子晞光洁的后背,轻轻解开肚兜的带子。难以抑制地顺着腰际往下。
子晞又羞又怒,生怕有人闯进来,赫连文相已经在她胸前点火,不一会儿子晞就败下阵来,软软地靠在赫连文相身上,强忍住羞人的□。
玉腿被分开,进入那一刻,子晞不由用力咬了咬赫连文相,该死的,色狼一只!衣冠禽兽!
即使有过很多次,但是两人间的火还是很容易挑起来。
天宣七年,天宣王让位璃王,不知所踪。
桃花村,一男一女站在篱笆外听着里面的朗朗书声,看着里面那个瘦削但俊朗的教书先生。
“好在虽然胧玉死了,他还是恢复过来了,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女子叹了口气。
男子抱住女子:“没事了,一切都很好。”
女子柔柔一笑:“是啊,有你在,真的是老天对我最大的补偿!”
男子摘了一朵树上的桃花,戴在女子发髻上,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要不要进去?”
女子摇摇头:“他已经有安静的生活了,还是不要去打扰的好。我们走吧。”
两人相携而去,满地花影,似追似随。
☆、番外之上药
“不上药不行吗?”子晞抱着被子反抗。
赫连文相取出一个瓷瓶:“那怎么行,伤到了就是要上药的。不上药怎么好?”
子晞看着赫连文相,疑惑:“你随身带着?”
赫连文相凉凉地笑:“要是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就随身带了,也不用清早跑去找常不鸣,被他里三层外三层地看。”
子晞“扑哧”一声笑了,想到常不鸣“炽热”的目光,实在是太好笑了。
“高兴了?躺下吧!”赫连文相打开瓷瓶。
子晞摇头:“不然我自己来?”太羞人了。
赫连文相坐到床边,笑道:“害羞了?可是我昨天已经里里外外看光了,尝遍了。”
子晞赤红着脸。
“还是擦一点吧,免得生病,到时候岂不是要大夫来给你看?”赫连文相温柔哄骗。
子晞悲催地、无奈地躺下,死死闭上眼睛。
赫连文相分开子晞双腿,跪坐在床上,卷起被子,用食指勾起一些乳膏,探入子晞花蕊之中。
子晞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被赫连文相压住:“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子晞脸红得已经可以和熟虾媲美了,长睫颤抖,咬住下唇。
手指被紧紧吸住,赫连文相平复心跳,静静地等子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