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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吗?如此说来,他是知道了自己就是上官紫绪呢还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给他加点码,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上官紫绪?她为此犹豫了好一段时间,
最后还是决定保险点为好。
寿宴之后,舞会正式开始了。
为这场舞会,伊藤忍和上官紫绪准备了好长时间,但舞会正式开始时,上官
紫绪都没有任何动作。伊藤忍因为想到舞会是今晚训练计划的关键,因为心中
有些紧张,也没有主动邀请上官紫绪,所以,第一曲他们竟然坐在一旁。
龚季云这个活跃分子当然是少不了的,舞曲一响,他便搂着妻子走进了舞池,
看着他们配合默契,上官紫绪既赞赏又羡慕地说:“看他们真是天生的一对,
配合得太好了。”
伊藤忍也由衷地说:“那家伙,运气总比别人好。”
上官紫绪转过头来,很认真地看着他,然后说道:“我觉得,你的运气比他
更好呀!”
他笑了笑,笑得多少带点苦涩。他的运气好,如果真是运气好的话,也不至
于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如果老天真是恩顾他的话,应该让他早点抱着病人
归,而不是要进行什么训练计划。
一曲终了,第二曲响起,上官紫绪仍然没有提出与伊藤忍跳舞,她似乎在暗
暗给他机会,要让他主动提出来。可是,伊藤忍却始终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龚季云突然走到上官紫绪的面前,对她说:“在今天这样美妙的
夜晚,怎么能让如此迷人的小姐坐冷板凳?既然没有别的白马王子,就暂时让
我这个黑马王子来充一回数吧,上官小姐,请?”
伊藤忍的头一下子就大了,天啦,这家伙有什么毛病?他难道不知道上官紫
绪是我看中的人吗?他难道忘了自己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吗?他当然知道,刚才,
他还搂着自己的女人在跳舞呢。可是,怎么转过眼就来招惹别人的女人?正是
这一闪念,便得他的动作慢了半拍,待他想到应该有所行动时,上官紫绪已经
站起来,伸手搭在了龚季云的肩上。
两个人在舞池边摆好了动作,正要跳的时候,伊藤忍突然冲了过去,猛一下
子将龚季云扒开,自己站到了上官紫绪面前。
龚季云没有丝毫尴尬,仍然是那张笑脸。
“忍,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跳舞的?想不到,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闭上你那张臭嘴。”伊藤忍扔下这句话后,便与上官紫绪跳起来。
左晴晴在这时走上来,微笑着对他说:“想不到,你这招还真灵。”
他与老婆一起跳起来,同时说道:“你想不到吧,我更想不到。我还以为,
忍这家伙一辈子是不会爱上女人的,真没有想到,上官小姐不光是个占卜大师,
还是个训夫能手。”
晴晴半真半假的问道:“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当初,你为什么没有试一试?”
龚季云故意装着非常迷惑地问道:“你觉得我的老婆很差吗?如果真是这样,
看来,我还真得想点办法才好。”
晴晴嗔怪道:“你敢!”
“哎呀,我真不敢,因为我这人生来就惧内。”他说。
惧内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典故,要想知道这个典故包容着怎样的妙趣,就只能
去找《掬在手心的朝阳》来看了,没办法,这个典故不仅有趣,而且并非一两
句话可以说清楚,所以,只好略过。
晴晴再次嗔怪地说:“人家只不过是情急之中说了那么一句,你却要记一辈
子呀。”
龚季云说:“老婆大人的话,我不记住怎么行,谁让我惧内呢?”
另一面,伊藤忍和上官紫绪也是深情款款。
上官紫绪说:“我还以为这一个晚上,你都不会主动邀我跳舞呢。”
“还说呢,我的心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正常。”
“我看你很正常呀!”
“如果老不能正常,我还能活命吗?”
他是真的非常正常,以至于上官紫绪有那么一瞬间竟忘了他是个有病症的人。
现在,她又有点跃跃欲试,想知道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确切身份,是否还能像
现在这样正常。
为什么不试试呢?说不定,经过今晚这些刺激,他真的已经好了呢?
“告诉我,如果你知道今晚跟你在一起的是紫绪而不是伟雄,你会不会也这
样正常?”
她这句话刚说出,就发现他有些变化了。
“行了,行了,就当我这句话没说。今晚,我可不想闹出点什么事来。”
伊藤忍想到她刚才的话只不过是训练计划的一部分,心下释然,很快又恢复
过来。
这以后,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伊藤忍和上官紫绪心中都非常愉快。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将整个晚上的欢快气氛全都破坏了的话,这可以
说是伊藤忍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那件事发生在舞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当时,正是一曲终了,大家纷纷向自
己的座位走去,场上有点乱,就在这时,有一个服务生走到了上官紫绪的面前,
毕恭毕敬的对她说:“上官小姐,有你的电话。”
上官紫绪当时楞了一下,不知道有谁会将电话打到这里来找她,按她的理解,
除了伊藤忍,根本就不应该有相熟的人知道她在这里,但是,她也不是没有想
到另外一种可能,南宫烈是有特异功能的,而且,他也正在来东京的途中,说
不定他已经到了,电话有可能是他打来的。
伊藤忍见她准备去接电话,便要跟她一起去。
上官紫绪担心电话是南宫烈打来的,有伊藤忍在旁边,不太好说话,便对他
说:“你等在这里,我去一去就来。”
伊藤忍听了这句,想到这个电话可能是上官紫绪或者是上官伟雄打来了,除
此之外,应该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他们可能是商量训练计划的事,有自己在
旁边不太好说话,便没有坚持。
一支舞曲完了,上官紫绪还没有回来,伊藤忍心中有些急了,便出去转了一
下,却没有见到上官紫绪的影子。他问一名服务生,电话在哪里,那名服务生
以为他要打电话,便将他带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面的确有一台电话,却没
有上官紫绪。他想,她可能打完电话去了洗手间,马上就回到舞厅的,自己还
是回去等吧。
又坐了几分钟,还是没有见到她回来,他开始感到不安起来。
龚季云在这时走过来,问他:“紫绪呢?你们不在一起吗?”
他原以为季云又想使什么鬼主意,便不想告诉他,后来见他也是一脸的焦急,
心中那种不详的预感更浓了,便将事情说了出来。
“糟糕。”季云叫了一声,便向外面跑去。
伊藤忍跟了过去,喊着问他:“怎么回事?”
龚季云边向外面跑边对他说:“烈在电话中告诉我,说紫绪在这里,而且,
她可能有麻烦,让我小心点,我真是太大意了。”
伊藤忍一听,心中大气,这家伙,上次南宫云缨在台北有麻烦,是上官紫绪
通知他的,也是因为他的疏忽,差点酿成大错。这次,又是他这里出了问题。
如果刚才见面时,他将这话告诉了自己,自己早加防范的话,哪会有这样的事?
想到这一点,他心中的气便不打一处来,紧跑几步,追上龚季云,一把将他的
领口抓住,一拳便打了过去。
“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还是便宜你了,我应该杀了你,你为什么刚才不告诉我?”
“你给了我说话的机会吗?”龚季云从地上爬起来,说道:“现在说这些都
晚了,我们还是快点搞清楚吧。”
两个人于是分头行动,龚季云去门口询问门卫,伊藤忍则在庭院中寻找。
伊藤忍并没有找到上官紫绪,却在草坪上找到了那名喊她去接电话的服务生,
那名服务生已经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伊藤忍意识到上官紫绪一定出了事,
而且,这个服务生应该知道真相,便将他带到明亮处,交待给人看着,他又去
院中寻找可能得到的线索,同时,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靖彦。
第八章一直到凌晨两点,大家才重新聚到了一起,那名服务生也已经醒来。
首先由那名服务生介绍了事情的经过,他说,他的任务是在停车处看守客人
们的车子,没过多久,便有两个人走上前来,他们说他们是从美国赶来的,是
上官紫绪小姐的朋友,有点急事立即要见她,请他帮忙进去喊一声。服务生按
照他们所说,先告诉上官小姐说有电话找她,到了电话间后,他又说明不是电
话,而是两个从美国来的先生,他们现在正在停车处等着。他带着上官小姐到
了停车处,却没有见到那两个人。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有两个人找我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上官小姐有点
恼怒,因此说话口气很硬。
服务生也觉得事情非常蹊跷,他正四处看着,想找到那两个人,结果,他看
到有两个人影站在离停车处有十来米的阴影下,以为就是那两个人,便告诉上
官小姐说:“他们在那边。”于是,领头走过去。
可是,待他们走近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几个人来,将他和上官小姐
抱住,不知将什么东西捂在他的嘴上,没多久,他就昏了过去。至于以后的事,
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龚季云到达门厅后,很快就知道,晚会开始后,只有一辆车离去,那辆车正
是伊藤忍的卡迪拉克房车,当时,门卫的保安拦停了那辆车,见车上只有三个
人,一个是司机,后座上坐着一男一女。司机是穿制服的,车子停下来后,那
司机说:“我是伊藤先生的司机,这位小姐有点不舒服,伊藤先生让我送她回
去休息。”保安便向后面看了看,觉得坐在后面的男子确实像伊藤先生,便放
行了。
当时,龚季云真想将那几名保安狠狠地揍一顿,因为他反复交待过,今晚如
果有人提前退场,一定要严格查清楚。因为在这种时候,他不便说出其他东西,
怕引起恐慌,谁知问题正出在这里。当时,龚季云驾着旁边的一辆车便向外追,
一面在想,父亲家中这些保安真是一群废物,以后如果有机会,要对这帮人进
行一番整顿,将那些滥竽充数的开除出去,一些还有点素质的,要进行强化训
练。
他向前追了二十多分钟,看到了伊藤忍的那辆车,那辆车正停在路边,没有
开灯,也熄了火,龚季云上前一看,车内是空的,车门也有被撬压痕迹,显然
是被盗用的。这是日本东京而不是台湾的台北,不是他龚季云的势力范围,他
意识到那帮歹徒换了车并且已经成功地绑架了上官紫绪以后,只得返回来,跟
其他人一起凑情况想办法。
在这期间,伊藤忍已经知道自己的车被盗,他也找到了自己的司机,司机正
在休息室中,没有遇到任何情况,制服穿在他的身上,钥匙在他的衣袋中。
靖彦和宫崎耀司接到伊藤忍的电话后,很快也都赶来了。
来了以后,当然是向所有手下发布命令,要求他们全体行动起来。
这些工作在进行中时,龚翼轩的生日晚会还在继续进行,无论是客人还是主
人,都不知道今晚在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直到客人们全都离去,东京的龚园
重新静了下来,这件事才被报告给龚翼轩。龚翼轩一听,愤怒异常,不知何方
狂徒,竟然敢在他的家中绑票,这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当即也作了
一番布置,然后走进大客厅中。
在客厅中,龚季云及伊藤忍的人都坐在里面,伊藤忍显得非常烦躁,虽然他
一直没有说话,却在客厅中不停地走动着,那张扑克脸非常难看,旁边的人,
看了他那样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们想到,如果在这时候,谁被绑票抓
住了,并且送到他的面前的话,他很可爱会被那家伙生吃掉。
龚翼轩走上去,抓住伊藤忍的手,非常痛心而且诚恳地说:“对不起,伊藤
君,都是我疏于防范,才让你受了如此大的惊吓。你放心,这件事我是不会袖
手旁观的,我一定要给你一个交待。”
只有靖彦和宫崎耀司知道,伊藤忍在这里踱来踱去,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
他们都不敢去劝他,同时,他们又非常希望有人能去劝止他,因为他们需要大
家坐下来,凑一下情况,然后研究出对策。
两人于是将目光投向龚季云。
龚季云也感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必须冷静下来,尽快地行动,因为多
耽误一秒,上官紫绪便多一分危险。
他走到伊藤忍身边,伸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肩。
此时的伊藤忍狂躁难抑,他一见揽自己的是龚季云,气便不打一处来。都是
这个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