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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谢娘娘恩典!”
“呕……”话尾音未停,毓妃突然捂嘴,像是要吐一般,却又没
吐出什么。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问道。
她捂着胸口顺气,“我不知道,最近总是有些想吐。”
“那就快传御医。”虽然知道秋月懂医,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奴婢略懂医术。”秋月答道。
湘云也说:“是呀,秋月姐姐是药膳堂的,一定懂医。”
“那就先试试吧!”她是医道门的人,她的医术,我很放心。
她给毓妃把了把脉,“恭喜娘娘,是喜脉!”
她怀孕了?
听得结果,我的眼睛有些发黑,感到令人晕眩的太阳光晃来晃去。
我不能倒下,心里默念着,并暗自运了运功,使自己清醒过来。
“真的吗?我真的有了孩子?妹妹,这……这是真的么?”她欣
喜。
“恭喜姐姐了!”
她注意到我心里的落差。
“妹妹不用担心,皇上那么宠妹妹,迟早会有的!”
“姐说的什么话,我为姐姐高兴都来不及!”答话间,我却不乏
冷笑,开始怀疑自己有多违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与她说的这些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浮华
宫的。回去后,我什么都没想,倒在床上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就有人
说,皇上今天晚上去毓妃那里,不来了!
我苦笑,当爹了,他一定很开心吧!
晚上吃什么都没胃口,随手捡了几筷青菜,却再也没有胃口。
“娘娘怎么了?今天的菜不好吃么?”湘云问。
“没有,挺好的!”我松垮着脸。
“今天是秋月姐姐做的,她特意加了些安神的材料,安师傅有事
回去了,这一段时间的药膳堂就交给秋月姐姐负责。”
刚进宫就负责药膳堂,她还有些本事,不过我此刻也不愿想那么
多了,便随意点点头。
天气突然转凉,我披了件袍子在身上,站在窗前。
窗外秋风瑟瑟,大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院子里花枝凋零。
说好要看开一些的,我怎么还这样?他既然已经过起了他的后宫
生活,那么今日之事也是理所当然,就是以后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那么,我算什么?还是,在他眼中,我们不过只是同一屋檐下,
没有生存技能,只能在皇宫中度日的难友?可是这样的终老一生,就
是我的一辈子?
“砰砰……”几声急促的敲窗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谁?”我警觉起来。
“党主,是我。”
秋月的声音?
我打开窗子,她持伞在窗外。
她翻进来后我问她,“你是怎么进来的?没被人发现吧?”
她拍了拍身上的雨珠,“下雨侍卫就减少了,我很小心。区区一
道宫墙还挡不住我。”
“侍卫倒是不怕,要是被颜冰发现就麻烦了!”我微微皱眉。
“颜冰?”她木然。
“太后身边的宫女,会武功。”我解释道。
“武功?皇宫真是藏龙卧虎之处。”
我运起内功,发现没人在房间周围。
“党主也会武功?”她惊异。
我笑了笑,“以后再详细相告。”
她注意到我难以掩饰的悲伤,“党主可是为毓妃怀孕一事而满怀
惆怅?”
我感慨道:“没什么,早晚会有这一天,很正常。”
“我冒险来找党主就是为这件事。”
“这件事?怎么,有问题吗?”我疑惑道。
她缓缓低声道:“她没怀孕。”
“什么?”我一时震惊,说得有些大声。
“嘘!”秋月赶忙提醒我。
“怎么……会这样,不是你把的脉,你亲口说的,怎么可能是假
的?”我无法置信。
她低声问道:“那个叫湘云的宫女是你浮华宫的人吧?”
我点头,“没错。”
“我昨天进宫,今天早上,她来传膳时,要我演今天下午的那场
戏。”
“戏?可她为什么要找你?”
她道:“大概以为我刚进宫,没什么心眼,愿意傍上一个比较受
宠的主子吧!”
虽有戒心,我却仍然有些不敢相信毓妃是这么一个人。而湘云亦
是她安排在浮华宫里的一枚棋子。难怪,第一天她帮我梳头时,我无
意猜出了她的姓氏,她会如此惊慌。原来如此。
我无力扶住桌子。
“党主,我暂听命于毓妃,看她到底耍什么把戏,有任何进展,
我都会想办法通知您。”
“御医那里,她怎么办呢?”我问道。
“她买通了陈御医,这个期间全部由陈御医负责。”
“她……她可真绝!以后怎么办,这种事迟早要露馅的。”
她困惑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她有自己的办法。”
我皱眉提出置疑,“不对,有问题,她为什么要你来演这场戏,
直接找太医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
“我问过湘云这个问题,她说毓妃娘娘自有安排,我就没多问了
也许只是想要提前试探你。后有机会再跟你详谈,我多呆一刻就多一
分危险。我先回御膳房。”
她走后,我想了好久,她的做法也可以理解,宫里的女人,不容
易,没有一个保障,稍稍出错,就可能毁了一生。
毓妃!别让我再失望了!到此为止,收手吧!
第一卷第二十三章迷梦
“何煊,又睡懒觉!上学要迟到了!”
“何煊,上课又睡觉!”
“何煊,居然在我的课上看小说!”
……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又回来了!”猛的一清醒,睁开眼睛看到
的,还是浮华宫。
长叹一声,“还是在做梦!”
前世的一切,我是那样熟悉,来到这里以后,我逼迫自己不要去
想,不要去思考,浑浑噩噩的过了一段时间,居然发觉自己已经渐渐
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那些原本平淡的过去,也有些模糊得看不清!
是不是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人,从前不过是虚梦一场,醒后依旧还
是在这里。还是现在就是在梦中,醒后又能回到从前?分不清,什么
感觉都是混乱的!
两个老头说过的话打消了我这两个荒谬的念头,我无力的摇摇头,
不管那么多了!
掀开被子,一阵寒意袭来。我赶忙穿上衣服。这天气,怎么说变
就变了!猛然又想到,这人,也是说变,便是变了。
无意间,看到院子外的一片寥落,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也这么
悲秋了!
想起前世和刚才的梦境,又让我想到李后主的一首词:“人生愁
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提笔,在纸上写道:“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练过几年的毛笔字,写得也还看得过眼。
天才蒙蒙亮。院子里一片狼藉,树叶花瓣满地堆积。是下了一夜
的雨,刚刚才停!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李后主的词又蹦到我的脑海中。
我怎可以么这样消极?自从来到这个时空,我就过得不像我自己
了!
我从一个涉世未深,只靠电视,电脑和书籍了解社会的小女孩,
一步登上了政治的巅峰,受万民的膜拜与羡慕。可这些,真的是我想
要的吗?
有人进来。
“咦?娘娘已经起来了?”
又是桃红,每次她都起得最早。但我已不敢妄自推断什么了,还
有什么人是可以相信的呢?
“你有事吗?”我没心情多说什么!
“我是叫娘娘起来的。”她有些怯生生道。
“既然我已经起来了,你就出去吧!”
“奴婢告退!”
我并没有将毓妃怀孕的事情告诉谨皓,希望她能到此为止。她也
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我性命的事,不过是一个想受到重视的妃子而已!
我让谨皓过几天去校场狩猎,我就可以趁机去司徒将军府。太后
那边的任务也可以完成了。
我并没有送些什么东西给毓妃,我已经不那么相信她了,谁知道
她会不会搞个流产的假象把罪名推给我。还是不冒这个险比较好!
“秀儿,告诉太后,皇上明天去校场狩猎。我中途会装病回来,
再趁机去将军府,毓妃有孕在身也不会去,要太后盯住她,免得出意
外!”
“是。那毓妃娘娘怀孕一事,小姐可有打算?为避免她影响小姐
的受宠程度,要不要太后把她……”她阴沉道。
“不!先按兵不动!”我摇头。
她皱了皱眉头,“小姐可是还当她是朋友?万万不可感情用事!
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自有打算。你做好你该做的就够了!”我冷冷道。
浩浩荡荡一群人,往郊外的校场前进。
快到城郊时,我在马车里假装痛苦的叫道:“停车。”
大队人马全部停下来。
谨皓过来,我便装得更加痛苦的样子,他关切的问道:“爱妃怎
么了?”
“皇上……臣……臣妾突然腹部绞痛。”
“这可如何是好,此行没有带御医前往。”他面露焦急之色。
“臣妾怕是不能…陪皇上狩猎了,皇上请允许臣妾…先行回宫!”
“来人,护送贵妃回宫。”他命令道。
有两个侍卫出列,“皇上安全是为首要,护送一事叫给我们兄弟
便成!”
“好,贵妃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们提头来见朕!”
“是!”
刚才那一幕是我和谨皓事前就排好的戏。
我坐在马车上,思考着怎么去将军府。有他们在,可能我就要先
被送回皇宫再想办法出来了。
过了许久,马车蓦的停下。
这么快就到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
“奉太后之命,送贵妃到将军府。”
原来她都安排好了!
“还请贵妃从侧门进,大门人多眼杂,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我
们就在这里等贵妃,请贵妃抓紧时间。”
下车后走了几步,来到侧门,我敲敲门。
“你是……”门打开后,一人问道。
“司徒公子的朋友。”
他打量着我,颇有些不信任,“姑娘看着眼生,又为何要从侧门
走?”
我笑答:“请转告司徒公子,小煊有事找他,他自会明白。”
“姑娘稍等。”
因为是狩猎,并没有穿上贵妃的行头,外人看来我也不过是个有
钱的官家小姐。
“小煊。”司徒煜亲自出来。
“司徒公子,小妹此来有要事相商。”我稍稍强调了要事。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道,“跟我来!”
“小妹…小妹…”听得他反复斟酌着这两个字后苦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我疑惑。
“没什么,老爹在书房,我们现在去找他。”他淡然道。
“你到底说服他了没?”我追问。
他道:“帮皇上,他自然是百分之百愿意。只是他信不过你,因
为你毕竟是左丞相的女儿。”
“那怎么办?难道你没告诉他实情吗?”我有些泄气。
他一笑,“这么荒谬的事,他怎么会信呢!更何况,不到万不得
已,一定不能说。”
我紧皱眉头,“这是个难题!”
我又把在太后那里编的故事告诉他,要是能成功说服司徒将军,
就让他把这些告诉司徒渊,该怎么演这场戏,因为要是成功的话,我
爹何林忠一定会来找他的。
第一卷第二十四章大将军
“爹,我带个人来见你!”站在书房外,司徒煜喊道。
“进来吧!”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传出来。
司徒渊见到我,面色稍露惊讶。
“司徒将军别来无恙!”我含笑道。
“臣参见”爹,我带个人来见你!“站在书房外,司徒煜喊道。
“进来吧!”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传出来。
司徒渊见到我,面色稍露惊讶。
“司徒将军,久仰大名!”我含笑道。
“臣参见……”他正欲行礼。
我拦住他,“将军不必多礼了。将军是爱国之士,我怎么受得起!”
“娘娘又何尝不是呢,何必自谦!”这话在我耳朵里却听出了讽
刺的意味。
“将军当真不信我?”
“臣不敢!”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摆出一副比臭鸡蛋还臭的脸。
我很有些矛盾,这关若过不了,整个计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