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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原谅我!”声音中充满无限的愧恨。
中年书生依旧十分平静的道:“你明白就好了。”话落突然咳嗽了两声,嘴角上溢出一丝血迹。
中年美妇见状急得泪下如雨,哽咽道:“凌哥,你快服下这两颗药!”一面摇晃中年书生的手。
突然:
“丝丝”两声,两缕劲风分别击在中年书生的黑甜穴与昏穴上,中年书生轻哦一声,缓缓倒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全场的人登时都惊呆了。
蓦地——
第一个老人冷冷道:“原来是沙漠的贤昆仲到了,恕老夫耳目失灵未能及时招待。”
白玉骐偷眼看去,只见两个身穿麻衫的老者静立在五丈以外,脸上一片冷漠。
两个老者一个身着蓝色麻杉,五短身材,细目虬须,相貌古怪,双目精光四射,内功显然高不可测。
另一个身材瘦长,穿着黄衫,五柳长须,脸面清瘦,双目犹如寒电,内功修为决不会低于蓝衫老者。
两人年龄看来均在七旬以上。显然是江湖早期成名人物。
白玉骐心中暗自惊忖道:“这两个老家伙能在五丈以外以隔空制人要穴,内功决不在我之下,听第一个老人说他们是沙漠上的二兄弟,不知会不会是‘大漠双绝’?”
这时那蓝衫老者冷冷笑道:“岂敢,岂敢,宇宙三奇内功修为早为世人所知,十丈以内落叶飘花可辨,我兄弟这点道行岂能胜得过阁下,嘿嘿!”冷笑一阵,又冷冷道:“司徒凌霄内腑已伤,我兄弟如非看在义妹面上,哼哼”
第二个老者性情火爆,忍不住冷喝道:“宇宙三奇的事还没有人敢插手多管,两位岂不是明知故犯!”
黄衫老人刚待接口,蓝衫老人已抢先道:“珍妹,快给他把药服下,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第二个老人,也就是宇宙第二奇严虹,几时被人如此冷落过,不由大怒,猛然深吸一口气,向前跨进一步,显然就要出手,突然:
第一奇罗杰喝道:“师弟慢着!”
继而转脸向“大漠双绝”道:“我师妹几时变成了两位的义妹?”
蓝衫老人冷笑道:“阁下问的是我们兄弟?”
“不错!”
黄衫老者,大漠第一绝古云冷笑道:“我们兄弟与两位在江湖上的地位相比怎样?”
罗杰道:“不在我兄弟三人之下。”
古月大漠第二绝,冷笑道:“那说不说可由我兄弟来决定了!”
严虹冷笑道:“不错,任何人都有资格决定自己的事,不过”
古云道:“不过什么?”
这时罗杰满布皱纹的脸上瞬时千变上时突然接道:“两位古兄,算是我兄弟向二位请问吧!”
“算是吗?那也可以算不是了?”
罗杰面色一寒,但瞬即消失,抱拳一揖道:“古兄请不要再逼我们兄弟,先师临终之前曾一再叮咛要照顾小师妹,是以我兄弟不能不过问这件事。”
古云冷然道:“罗兄太客气了,这中间的事兄弟无论如何是要讲的,不过,贤昆仲问得太早了一点就是。”话落一停,才缓缓的讲出来。
原来自从洪荒九魔闹得不欢而散后,大漠双绝自知当时的武功尚难与七魔抗衡,而远走边荒,他兄弟二人本是出身大漠,这次远走自然也是回大漠了。
但是,他们深知大漠老巢其他七人都知道,甚至连被他们伤害了的月光魔也知道,为避免七魔纠缠,与月光魔来寻仇,而决定另觅居所,那晓得偏偏机缘巧合而给他们得了一部前人遗留下来的“无心真经”,兄弟二人大喜过望,而潜心钻研,决定练成绝学与其他七魔一争短长。
这部“无心真经”乃百年前一个高僧“无心大师”所留下的,百年前“无心大师”即以一身绝学享誉武林,大漠双绝岂有不知之理,这一钻研果然功力大增,二人武学原已早有基础,是以不到一年二人就把一部“无心真经”学成了十之七八,乃决定到中原一争长短。
不过,“无心大师”乃是位得道高僧,其武学虽然冠绝天下,但却有一种凛然的正气,慈祥和善完全表示在他的遗书上,是以大漠双绝研究了一年,不知不觉间那股暴戾之气也被化去了不少。虽然争雄之心未灭,但那股好杀的戾气却已消失。
两人连袂离开边疆,进入中原,一路上极少惹事。
在他们进入中原的第二天,听到有关洱海笛的许多事情,其中包括洱海笛的雄心与可恶的事迹,乃决定先找洱海笛一争高下。
两人意向即决,乃连夜向洱海出发,也许是夭意的安排,竟使这两个凶人在未到达洱海以前遇到了一个对他两人后半生有极大影响的人。
…
第十七章 大漠双绝
原来两人在进入大雪山的第二天,突然发现在一处高峰上发现了一个徐徐移动的素影,两人本来一路上什么事都不愿管,这次却不知怎的竟连袂追了上去。
那素影移动的十分缓慢,不出盏茶工夫,他们二人已距那素影不到十丈了,这才发现那素影竟是个女子,由于那女子背向着两人,是以两人并没有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但由那女子能够登上这种插天的高峰来推断,她决不是个平常女子,可是由那缓慢的行动却又可以断是她已经受了伤。
古云突然纵前十丈,大声道:“前面是那位高人?”
那女子闻言一怔,似乎没料到此时此地会有江湖人物出现,但仅微微一停,仍继续向前走去。
古月心中一阵嘀咕,他奇怪那女子竟有如此的定力,竟连头也不回,以他的推断,这女子必定具有极高身手,否则不会如此镇定!
突然,古云又喝道:“前面是断崖,你要到那去?”
那女子依旧没回头。反而加紧脚步向前走去,这时距断崖已不满十丈了。
古云心头又是一怔,突然心头一动,暗道:“你不回头,难道我不会到你前面来看看你是何人?”
忖度间突然两三个纵跃落在那女子身前五丈处。
蓦地——
一声娇叱:“找死!”
但见那女子双掌一翻,漫天掌影单向古月前胸。
古月心中登时大骇,他万没料到这女子竟然身具如此深奥的绝学,仓促间急忙用“无心真经”上的步法,退出四丈,回头一看已然到了断崖边缘。
只见那断崖十多丈下白云如毡,深度竟然无法测知,不由暗捏了一把冷汗,心说:“好险,好险,我几乎不明不白的葬身在此绝崖之下。”
那时他心念才转,突然一股劲风已到胸前,原来那女子已到身前,那翻飞的玉掌已距胸前不满五寸了。
古月情急之下,顺手迎上了一掌,这掌乃是“无心真经”上的绝学,但见掌影飘飘,“砰”的一声迎个正着。
古月掌出本是情急之下,那知与那女子双掌一按发现毫无力道,心说:“不好,她内功太差。”急忙再收,但仍有五成真力推出。
只听一声娇哼,那女子已被震出三四步。
这时古云也已纵落在古月身边,两人顺势望去,顿觉二目一亮。
只见那女子年约三十上下,明眸如水,瑶鼻樱唇,犹如仙女下凡,但脸色却苍白如纸。
只听那女子冷笑道:“原来是古氏兄弟,葛玉珍何幸领教二位的绝学。”
大漠双绝同时一怔,齐声道:“葛玉珍,你是宇宙三奇一艳中的葛玉珍?”他俩虽然这样问,但脸上却毫无恶意,似乎只是出于惊奇。
“一艳”葛玉珍冷哼一声道:“不错,两位远来这宇宙峰可是有所指教吗?”
“这里是宇宙峰?”
“两位岂非明知故问!”
古云淡然一笑道:“葛女侠不要误会,我兄弟只是路过此地,因见在此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人走动,一时被好奇心所驱而赶来一会同道,我看葛女侠脸色白中带着青,似乎是中了什么剧毒!”语调说来十分诚恳。
说也奇怪,大漠双绝一生善恶不分,但凭好恶行事,更没有人敢顶撞他们,这次古月两次被袭几乎葬身宇宙峰下,不但一艳没有丝毫歉意,反而连连出言顶撞,他们完全毫无怒意。
“一艳”见二人一脸诚恳之色,对方才的举动心中倒感有些歉然,才缓和的道:“两位既然已知那人是谁,现在也可以赶路了。”
古云道:“葛女侠难不知自己已中了毒吗?”
“我自己知道,两位请吧!”
古云淡淡一笑道:“追魂之毒中者难渡过十日,葛女侠好深厚的功力!”
“一艳”一楞,继而淡然笑道:“古兄好眼力居然能看出我中的是追魂之毒!”
“而且已渡过了一个月了。”微顿又道:“在下很奇怪为什么功力高绝的宇宙三奇会让你被人下得了毒?”他说话极有技巧,并不说一艳是被袭击而中毒的。
“一艳”脸色一阵黯然,但一瞬即失,冷冷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劳别人操心。”
古云摇头一叹道:“落叶归根,世事变化往往出人意料之外,老二,咱们走吧!”
古月道:“大哥,你明知她中了毒,为什么”
“老二,别多管闲事了,我们兄弟虽有一片好心,但别人却不领情,反正事情水落石出之日,还有别人比咱们更痛惜,也许会痛不欲生哪!”
古云本来极富心机,察颜观色,他已知道宇宙三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那句水落石出乃是一句猜测之言,不想这句话刚好引起了一艳的生机。
葛玉珍冷冷道:“什么水落石出?”
古月一怔心说:“是啊!什么水落石出,我们才入中原大哥怎会知道什么水落石出。”
心里在想不自觉的拿眼望着古云发楞。
古云却淡然笑道:“葛女侠自己明白。”
他这几句话又是一种模棱两可之言,但这句话也正是一艳葛玉珍放不下的事,因为她也不能完全相信外间所传说的。
但尽管一艳心中担心,却仍不肯明白承认,当下依旧笑笑道:“不然他为什么避不与我见面?”
古云何等心计,闻言立刻猜中了十之七八,当下又模棱两可的道:“难道你看到他与她在一起了吗?”
“一艳”一怔,缓缓摇头道:“没有!”显然有些悔意。
古云道:“江湖之上任何卑劣的人都有,难道葛女侠就没想到别人会恶言中伤,离间你们宇宙三奇一艳吗?”
“合下为什么要为我们操这么大的心?”
古云一怔,心道:“对啊!”
古月却急急道:“我们也不晓得。”
古云缓缓道:“以我们兄弟过去所做所为,此刻无论如何向葛女侠解释,葛女侠也不会相信,但我们要救你却是事实。”
一艳由古云脸上的表情发现他竟是出于一片真诚,她心中感到奇怪,因为双绝虽然以好恶行事出名,但却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为了救人而低声下气过!心中暗忖道:“难道他们变了!”
古月见葛玉珍久久不答话,只道她不肯相信,不由急得大声道:“你不相信我们?”
一艳葛玉珍凄凉一笑道:“贤昆仲名重江湖,葛玉珍无不信之理,但追魂之毒闻名天下,我服此毒已有月余,当令之世有谁能救,两位盛意葛玉珍也只有心领了。”
这下古月又被难住了,他对医理一窍不通,而追魂之毒又是闻名已久的剧毒,他怎能想得出什么解救之法?不由把一双细眼瞪得老大,看着古云发怔。
古云道:“葛女侠说得的确实不错,‘追魂之毒’闻名于世中者无人能解,但却并不是绝对无物可解,只是无人知道什么可解之药罢了!”
古月道:“难道你知道?”
“老二你别打岔,我如果不知道怎敢大言救她?”
古月一怔,心说:“还是大哥遇事仔细,考虑得周到。”
古云继续道:“大漠有一种无心草,可解天下剧毒,但此草得来却不容易。”
一艳葛玉珍淡然笑道:“此去大漠何止千里,两位可能没有顾虑及此。”
“早想到了,但是葛女侠却要委曲几天。”话落突然双手齐出,十缕轻风分击一艳葛玉珍十处穴道。
事出突然,距离又近,再加上葛玉珍功力已失去十之五六,是以仅只躲过了七处仍有三处被点,应声倒地。
古云转头对古月道:“老二,咱不找洱海笛去了,你快去取几根树干来,我有急用。”
古月也这以想,找洱海笛仅是争强而已,救她却是当务之急更属重要,至于重要在什么地方他们可都不晓得,可见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的确不是无稽之说。
不大功夫古月找了几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