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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却冷笑道:“老夫要做什么谅你还管不了,只是老夫不能失信于人罢了。”
白玉骐冷笑道:“阁下请吧!”
“七毒使君”环顾群雄一眼,冷笑道:“老夫在千绝谷中随时候驾。”转对白玉骐道:
“希望你珍惜这一百天,哈哈千绝谷中老夫为你准备棺木,以报你我相识一场。”转身下山而去。
白玉骐星眸望着天际,心中却不知茫然想些什么?
蓦地
上清真人冷冷道:“白玉骐,你我尚未见真章。”
白玉骐淡然道:“白某希望你自量些吧!”
“什么!你以为老夫打不过你?”
白玉骐猛然转过头来,两道如电的利光射在上清真人脸上,冷森森的道:“你自以为呢?”
上清真人不自主的退了一步,突然觉得这样太过丢人,又跨上两步,大喝道:“老夫不知道,接招!”一招“剑底翻云”向白玉骐推去。
白玉骐静立不动,右手挥处,“天光血影”把上清真人的宝剑荡开,左手呼的拍出一掌,猛烈的掌风真把上清真人逼退五尺。
蓦地——
连声怒喝:“白玉骐休狂,老夫会会你。”
几乎是在上清真人揉身再上的同时,天光、血影二魔已同时攻了上来。
白玉骐玉剑连演“月落星沉”“碧海连天”分以三个方向攻向三人,快如电光石火,使人看得眼花撩乱。
三人武功虽然了得,但仍不免被逼后退三尺。
这时武当派的五六个高手也都围了上来,把四人团团围于核心,个个脸泛煞气,跃跃欲动。
“地绝”韦清岚剑眉一皱,道:“三个绝世高手竟然战他不下。”
“他们就要落败了,此子的武功令人望而生畏。”
这时激斗中的白玉骐冷冷道:“上清真人,白某之所以一再相让,乃是看你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成名不易,不忍让你晚年失意,至于武当三清乃是江湖败类,万死不能赎其罪,你身为武当仅存长老,自己已有失察之罪,你还有何颜说报仇?至于你们二人,白某不是不忍伤害你们,乃是想再以单身双剑会会洪荒九魔而已,是以不愿你们受伤,你们应知进退才对。”
上清真人吼道:“好堂皇的话,居然教训起老夫来了,可惜贫道信不过你。”
天光、血影二魔同声道:“白玉骐,空口说白话骇不倒别人,尽管拿出些真才实学。”
“地绝”韦清岚道:“单身双剑会洪荒九魔?”
韦子玉慨叹道:“唉!看来他是真的不把生死看在眼里了?”
“他会胜得了吗?”
“很难说。”
蓦地!
斗场中暴起一声清叱,嘶嘶锐啸声使人听了胆战心惊。
韦子玉骇然道:“驭剑之术。”
“什么?”
连声惊喝,二魔与上清真人,纷纷跃退八尺,每人胸前都被划了一个十字,山风过处衣片随风飘舞,深度恰达肌肤。
但三人竟似毫无所觉,只楞楞的站在就地。
白玉骐俊脸上一片冷漠,玉剑已人剑鞘。
五六个武当高手也都惊得发呆。
良久良久,上清真人沉重的叹了口气道:“贫道输了,而且输得口服心服,但可惋惜的是你没有杀了我,也许这就是你狠心的地方。“随手抛去金剑,转身对五六个道士道:”你们先回去吧,今后本派弟子人人需谨遵祖师训谕,不得招摇生事,违者从重议处,掌门人由道缘担任,去吧。”
道绿揖首道:“师伯何不一起回来?”
“观中有我已多,无我恰好,去吧,去吧。”
五六个道士竟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白玉骐冷漠的扫了众人一眼,转身向山下迈去,随口吟道:
“为人不可不回头。名利英雄有日休。
千种情怀千种恨。一分荣辱一分忧。
红尘大厦中年计。白骨荒郊一土丘。
开口对人向借问。为谁不了为谁愁。”
声音高昂,但却有无比的苍凉,似乎在倾出他内心的落漠,也似乎在叹息他人生遭遇的凄凉。
随着渐远的身影,声音愈来愈弱,直到听不到,但群雄耳中却反覆响着那凄凉的声音。
上清真人也凄凉的道:“是的,名利英雄有日休为谁不了为谁愁,哈哈为谁不了为谁愁。”一连几个纵跃,向山后奔去,眨眼消失不见。
“地绝”韦清岚叹道:“这似乎是他的心声。”
韦子玉道:“这是他的孤单身世。”
“英雄的心是寂寞的,爹,我想跟他一起去‘千绝谷’。”
韦子玉道:“他已抱了必死之心,岚儿,你呢?”
“地绝”韦清岚开朗的笑道:“我见机行事,爹,我去了。”话落向白玉骐的方向追去。
武当群雄相继下山而去,紧接着天光、血影二魔也相继而去,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不知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
韦子玉喃喃道:“为谁不了为谁愁”
韦清岚下得山坡,不久即见白玉骐正在加快速度向山下奔去,“地绝”韦清岚不由微微犹疑了一下,他虽然与白玉骐相处不久,但却由每次的敌对的场面中知道白玉骐个性十分刚毅,是以他深知,如果直言相助,必然被白玉骐拒绝,是以略为犹疑了一下,他乃十分聪明之人,当下略一思索便已有了对策,当即大声叫道:“白兄请等一下,小弟有话说。”
白玉骐闻言止住前冲的身形,缓缓转过身来,如电的目光射在正向身前奔来的“地绝”
韦清岚脸上,默默运功戒备,但未发一言。
“地绝”韦清岚奔到白玉骐前面八尺左右停住,坦诚的笑问道:“白兄意欲何往?”
白玉骐淡然道:“兄台不觉管得太多了么?”
“地绝”韦清岚丝毫不介意,仍然坦诚的笑道:“假使兄弟猜得不错的话,白兄此去必然是往千毒谷找那位列武林六尊的双毒。”他说得十分自信,但却不提白玉骐是往千毒谷取百日之毒的解药。
白玉骐毫不动容的道:“兄台何不说在下去取解药?”
“地绝”韦清岚笑着摇头道:“解药对白兄来说似乎并不比找双毒重要,兄弟并不太懂得诗词,但由白兄离开时所吟的那首诗中,兄弟敢断言你已不把生死看做一回事了,‘为谁不了为谁愁’兄台的确所不了的,是武林六尊尚有二人未死,只要此二人一死,吾兄就没有什磨不了的事了,对吗?”
白玉骐听得心头一震,心说:“此人好聪明。”那戒备之心也跟着更明显,当下冷冷道:“兄台很聪明绝顶,所言的确也一点没错,但不知兄台替兄弟把事情分析得如此清楚是何居心?”
“地绝”韦清岚笑道:“没有什么居心,我祗是以为兄台不了的事似乎还不止此?”
白玉骐讽刺的道:“兄台既然有过人的才智何妨也一并来分析一下。”
“地绝”韦清岚并不在意,仍然笑道:“不知兄台将来如何安排那些红粉知己?”
这正是白玉骐心中无法排遣的事情,也是他最烦恼的事,如今一旦被“地绝”韦清岚提出,一时之间千头万绪,不知要怎样回答才好,一股莫名的烦恼,顿时化作一股怒火,全发泄在“地绝”韦清岚身上,冷冷的道:“兄台管的事不嫌太多了吗?别忘了在下与你是站在不能两立的地位。”
“地绝”韦清岚已对白玉骐产生了一种崇敬与同情的复杂心理,是以任凭白玉骐如何折辱却仍毫不介意,当下只摇摇头笑道:“你我相处的地位,现在谈之兄弟尚认为太早了些,假使兄台不认为与兄弟在一起有危险的话,兄弟倒想与吾兄结伴到千毒谷一行。”言下之意显然是说如果你白玉骐怕了我的话那倒大可以不必。
白玉骐个性何等刚强,闻言不由冷笑道:“白玉骐自出道以来倒未脱过危险二字,如能多历几次危险,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咱们走吧!”话落转身行去。
“地绝”韦清岚微微一笑,与白玉骐并肩而行。
太阳已近西山,山谷中飞腾着一白一蓝两条人影,行动之快恰如一缕轻烟。
行行复行行不觉已过了五天,这五天来白玉骐的心情是越来越平静,他似乎已不再想其他的事情了,在他心中唯意思虑的就是如何找到双毒报得亲仇,至于那些红粉知己,已尽可能的在促使自己赶快忘记掉,并且,另一个想法就是在他找到双毒之前尽可能的不再与她们见面。
“地绝”韦清岚已不多说那些劝解的话了,不过,他心中总是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打动白玉骐的生机。
这一天,两人已走到云雾山,这里距千毒谷尚有两山之隔,不过,在山中却可以展开轻功赶路,是以在时间上却要节省了很多。
中午时分两人已到了插天崖下,但见危岩绝壁,屹立如削,而插天崖方圆不下数百里如绕道而行势必要多花一天的时间,是以两人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白玉骐打量了一下山势,见崖壁虽然平滑,但仍有可供借脚之处,当下回头看了“地绝”韦清岚一眼。
“地绝”韦清岚何等聪敏,见状笑道:“白兄欲翻此插天崖而过,这样可以减少不少冤枉路,小弟亦甚赞咦!那是什么?”说着用手指着一处距地约五十丈的突石上,只见那突石上插着一根黑色的旗子,正自迎风飘扬中。
原来“地绝”韦清岚在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打量着四周的形势,觅找可以借脚登上的地方,打量到突石上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现了那支黑旗,只是距离太远了又不大,加之随风飘动下是以一时间也看不清旗上是什么东西。
白玉骐顺着韦清岚手指的地方看去,剑眉不由一皱,缓缓道:“是一面黑旗,旗上面绣着两根白骨。”
“地绝”韦清岚面色登时一紧,这时他也看清了黑旗上那两根刺眼的骷髅白骨了,不由自主的惊道:“枯骨旗!”
白玉骐并不知道“枯骨旗”表示些什么,但他由“地绝”韦清岚的语气中可以断定此旗必然代表着什么恐怖人物,当下冷冷的道:“在下已决定过此插天崖,兄台大可随便。”
“地绝”韦清岚剑眉一皴,当下不由微微发怒,心说:“韦某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白玉岂你也太小觑于我了。”
思念间不由大笑道:“兄弟甚佩服自兄的勇气,但此‘枯骨旗’早在六十年前已被江湖上认为是夺命催魂的标记了,为江湖武林所畏惧,小弟虽未亲身见过,但想来此旗之能震慑人心夺人魂魄决非无因,怕与不怕是另外一回事,但临事却不能没有戒备之心,小弟直言并非敢教训白兄还请见谅。”话落不等白玉骐答话首先向崖上奔去。
白玉骐不由一楞,心中暗自奇怪道:“此人近几天所为怎么处处与过去大相迳庭呢?莫非他另有什么图谋不成?”想到图谋,白玉骐心中不由发出一声冷笑,起身追去。
这时韦清岚已登上近二十丈了,白玉骐脚下加劲,仅四五个起落已到“地绝”韦清岚身后了,但却并不赶上去。
眨眼间两人已同时落在那块突起的崖石上,白玉骐信手拈起那根黑旗,只见旗杆是钢制的,旗面是黑绸的,那两根白骨,则好像是什么染制成的,近看隐隐发出绿光,想必在黑夜之中此旗亦能为人所见。
白玉骐将旗插回,反身又向上登去,这次是白玉骐在前,韦清岚在后,约在一百五十丈左右,又有一块突起的巨石,上面依旧有一支黑旗,好像这旗子的主人是专为他俩插的一般。
“地绝”韦清岚心中微微有些错愕,略一沉思,向左面飘去,白玉骐微微一怔,心说:
“放着直路不走,为什么走偏路呢?”但他再一想,不由恍然大悟,心中暗道道:“他的心思好慎密。”起身追去。
但是,当他们再登上得一块巨石时,上面豁然又插着一支黑旗,“地绝”韦清岚俊脸一紧,对白玉骐道:“看来他们是冲着我俩来的了。”
白玉骐冷然道:“你是说他们的旗子是刚插上去的吗?”
“地绝”韦清岚道:“兄弟认为确是如此,因为他们最初并不知道咱们是走左方或右方。”
“难道他们不会先在每一块巨石上插上吗?”
“地绝”韦清岚笑道:“白兄说得也是,但据兄弟所知,‘枯骨旗’天下仅有五根,如今我们已发现三根,他们是不可能每块巨石上全插上的。”
白玉骐心头怦然一动,心说:“此人若能在我们临时改变行动之前把旗子插上而不为人所见,其轻功岂不已达骇人听闻的境界了。”心中虽然在想,但却不形诸于色,转首向“地绝”韦清岚道:“依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