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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道人大喝一声,道:“接贫道这一招试试。”声落招出,“羽化登仙”,四面八方向古云罩了下来,威势甚是骇人。
这一招乃是道家的至高心法,如果没有登峰造极的修为,根本就施展不出来,因为,此招不只是招法奇,而且每一掌都蕴藏着雄厚无比的真力。
天残道人此招一出,古云识得厉害,那敢轻捋其锋,猛然撤掌收招,向后暴退出三丈多远。
天残道人出此招的目的,根本不在伤敌,而是想借机抽身逃走,是以,古云一退,天残道人已霍然收掌,向各口飞去,起落之间,已掠出五丈多远。
古云万没料到,以天残道人的自大自狂,如今竟会出此下策,弃剑而逃,一怔之下,再想追赶,已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蓦听一声清叱道:“天残道人,你还想走吗?”
天残道人这时已奔出二十多丈,心中正在暗笑着:“以你们这么多人,竟连道爷这点小计都看不出来,真是可笑之极。”心念方落,蓦听身前五丈之处一声断喝,不由骇了一跳,霍然止步,向前望去,目光到处,不由为之大骇。
原来,那前面阻路之人,竟是他最担心的白玉骐。
只见,白玉骐脸上罩满浓霜,双掌交叉胸前,岸然而立,双目瞬也不瞬的注定天残道人。
天残道人心中虽骇,脸上却未动声色,冷冷的道:“白玉骐,你很聪明。”
白玉骐冷笑道:“过奖了,阁下是识时务的,最好能放明白点,别自讨苦吃。”声音冷漠寒森,令人闻声心动。
天残道人,此时已成了困兽,只见他双目寒光一射,狂笑一声,道:“哈哈,白玉骐,你好得意啊,但是,请你别忘了,贫道并非如此轻易就能被人左右的人。”
白玉骐冷冷的一笑道:“在下有信心可以左右你。”
天残道人一举右手,道:“是因为这个是吗?”
白玉骐俊脸一变,道:“不为那个,在下也不怕你。”
天残道人老奸巨滑,他兜了半天圈子,目的就是要白玉骐说出这句话来,当下闻言,立刻抢口说道:“等我们下次相逢时,只怕你就不敢再说有信心左右贫道了。”话落冷笑一声,举步欲行。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起自天残道人身后,道:“道长,只怕没有下次相逢的机会了吧?”
天残道人闻言大惊,这才想到“大漠双绝”也已追了上来,那唯一的一线希望,顿时又为之幻灭。
天残道人霍然转过身来,道:“古云、古月,你们打起落水狗来,可真神气啊!”这原是一句气愤之语,并没有注意到语病。
古云冷笑道:“我兄弟二人,对打狗一向是有经验的。”
天残道人面色一变,暗中已把真力运集于左掌之上,冷声道:“古云、古月,今天你们是节节胜利,可喜可贺。”话落一顿,突然大吼一声,喝道:“接招!”声落一招“鸿飞冥冥”,闪电向“大漠双绝”拍了出去。
古云古月,深知天残道人生性阴沉,一上来早已先把功力提足了,见状双双大喝一声,道:“天残,今昔不同了。”声落,两人四掌,已然迎了上去。
三人距离本来就不到五尺,掌招一出,电光石火之间,已接实了,只听,“轰然!”一声大震过处,沙士顿时弥漫四周。
就在这时,突见日月老人身形一闪,接着,沙土弥漫中,传来一声闷哼,一切便又恢复了沉静。
一阵轻风缓缓吹过,战场上的一切,重又呈现于眼前,只见,古氏兄弟岸然而立,天残道人却已躺在地上了。
仅只这短暂的一刹那,战局却有了如此大的分野,虽然,谁也没看到天残道人是怎么倒下去的,但是,他们却都知道是谁所为的。
白玉骐冷冷的扫了日月老人一眼,道:“不知阁下要怎度处置此人。”
日月老人道:“只要证明我们洪荒九魔的清白就够了。”
白玉骐点点头,道:“那就把他带到少林寺去吧。”
古云道:“你也去啦?”
白玉骐点头,道:“是的,在下要去的。”
罗绮萍急道:“一起去?”
白玉骐摇头,道:“不一起。”
罗绮萍黛眉一皱,道:“那我”
白玉骐截住道:“不!你与你祖爷爷一起去好了,因为,你现在身体还不大好,不能随我急行,何况”
罗绮萍不安的道:“骐哥哥,我怕”
白玉骐淡然的摇摇头道:“在事情还没有总结以前,你也许会不愿意离开我,但当有一天,事情到了要你抉择的时候,你也许觉得我不在你身边,比在你身边好得多。”话落冷漠的扫了日月老人一眼,转身急步而去。
罗绮萍还要追赶,日月老人一把拉住她,道:“萍儿,他说得对,你还要好好的休息几天,反正崇山之会,距今已没有多久了,那时,你们便可以再相见了。”话落深深叹息一声,扫了大漠双绝一眼,道:“我们先把天残道人抬回洞中去吧。”
大漠双绝没有反对,他们的心情,与日月老人一样的沉重。
浓密的乌云,密密的压在插天崖上,没有风,没有雨,沉闷的时候,与这高峰上应有的冷冽,显得极不相配。
树因无风,而不动,鸟因将雨,而不呜,寂静,寂静得令人有着一种愁云惨雾的感觉。
突然,一个阴沉的声音狞笑道:“怎么样,你们到底决定了没有,小爷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
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有一丝针刺般的,划破了高山的寂静,为这死寂的山野,凭添了不少生气。
说话的是一个满面疤痕,身着黑衣的少年人,由他的装束?读者对此人一定不会陌生,他,正是那日月洞中,死里逃生的药王之子,莫玉麟。
在对面五尺之处,跌坐着五个女子,四个少女,一个少妇,她们正是那端阳之日,在此峰上,等候白玉骐的葛玉珍、司徒凤等人。
只见,这时,她们个个面色惨淡,似已全失了功力。
“一艳”葛玉珍抬头,道:“我们与你无怨无仇,这不觉得这手段太毒辣了吗?”
莫玉麟狞笑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你们倒是要不要活?”
“玉女”司徒凤这时突然想到了白玉骐,脱口道:“当然要活。”
莫玉麟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姑娘,你真美啊。”
“玉女”司徒凤粉脸一红,冷冷的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莫玉麟淫邪的笑道:“我是说白玉骐的艳福真不浅啊。”
五人闻言同时一惊,齐声道:“白玉骐!你认识白玉骐?”
一提到白玉骐,莫玉麟脸上重重的紫疤,顿时全都变成了赤红色,只听他惨厉的狂笑一声道:“认识,岂只认识而已,在下这一付尊容,就是他的赐与。”话落一顿,似回忆的自语道:“在以前,我莫玉麟也是一个剑眉星目的美少年,不知有多少少女追求过我,然而,自从日月洞之后,我竟变成一个狰狞的厉鬼,这一切,全是他的杰作,全是他的杰作。”
五女闻言,心中全都大吃一惊,由莫玉麟的表情,她们知道他所说的句句属实,同样的,她们也知道自己将遭受的命运,因为,莫玉麟要报复乃是必然的事。
熊玉燕强自镇定道:“你没有错,他不会如此对待你的。”
莫玉麟狂笑道:“哈哈,姑娘,你说对了,我确实有错处,但是,世间所有的人,都根容易原谅自己而不肯原谅别人,在下自然也不例外。”
“一艳”葛玉珍镇定的道:“知错能改,才是真正的豪杰,你为什么不那么做呢?”语气甚是温和,显然,她想用怀柔手段,来解除她们的困境。
莫玉麟大笑一声,道:“在下不想做豪杰,只想让白玉骐知道在下要如何报复他就行了。”话落一顿,突然狞笑道:“要死要活,你们决定了没有?”
“一艳”葛玉珍心头一沉,沉声道:“死又怎样?活又怎样?”
莫玉麟冷冷的道:“死,现在暂且不谈,活嘛嘿嘿”
五女一听这种淫邪的笑声,全身毛孔,不由自主的为之根根倒竖,粉脸上齐都现出恐怖之色。
“一艳”葛玉珍用温和手段不行,不由恐吓的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莫玉麟狞声道:“一艳葛玉珍。”
“一艳”葛玉珍冷冷的道:“那你可曾考虑过后果?”
莫玉麟大笑道:“此间事了,在下远走天捱,遁迹于深山大泽之中,谁能找得到我,哈哈我要白玉骐伤心一辈子。”
“一艳”葛玉珍至此,再也没有办法了,蓦地,另一个念头闪电般的掠过她的脑海,心说:“我与卢珍的定骐儿今天到此相会,如果他真的找到了玉骐的话,今天一定会来,如果没找到,那也是天数,我何不拖他一拖再说。”心动念决,脱口问道:“你是谁?”
“药王之子,莫玉麟。”
“一艳”葛玉珍闻言心中一动,故作惊容,道:“就是那位以起死回生闻名江湖的药王?”
莫玉麟一听“一艳”葛玉珍如此称赞他父亲,心中大是受用,当下得意的笑了一声,道:“江湖上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个药王不成?”
“一艳”葛玉珍向对面崖上扫了一眼,道:“那你一定也学了一身惊天地,动鬼神的医术了?”
莫玉麟眼皮一翻看着天,自傲的道:“虎父无犬子,强将无弱兵,那还用说,要不然,我方才所下的药又怎能瞒得过你这位‘宇宙三奇一艳’中的一艳?”言下甚是得意。
“一艳”葛玉珍道:“那我们上了当也值得了,只是,我不明白,天下任何一种毒药,都有其特殊的味道与颜色,为什么你用的没有呢?”
莫玉麟笑道:“家父亲手调制出来的药物,如果仍不能脱出一般药物常轨,还称得什么药王二字呢?”
“一艳”葛玉珍问道:“也许这种不是什么剧毒之药,我相信那种沾唇立亡能毒药,任他什么人调制,也不可能一点味道也没有的。”
司徒凤闻言心中不由暗奇道:“娘今天怎么与这种下流人物谈起医理来了,真是的。”
晓霞却已猜出“一艳”葛玉珍的用意,心中暗自祈祷道:“但愿天可怜见,让骐弟早点现身。”
莫玉麟冷笑道:“你可要嗅嗅家父调制的剧毒之药有没有味道?”
恰在这时,一道强烈的闪光过处,接着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雷声。
莫玉麟面色一紧,那伸人怀中的手,立刻又缩了回来。
“一艳”葛玉珍见状大急,脱口道:“拿来啊!可是没有?”
莫玉麟阴沉的笑了一声,道:“一艳,你可是想拖延时间?”
“一艳”面色一紧,冷笑道:“拖什么时间?”
莫玉麟冷笑道:“你们与白玉骐约定今天在此相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白玉骐不会来了。”
四女闻言大惊,司徒凤脱日道:“为什么不会来,你把他怎样了?”声音凌厉,粉脸狰狞无比。
莫玉麟淫笑道:“你生气时更好看啊!”话落一顿,道:“在下没把他怎样,不过,在下来时,天残道人也同时找白玉骐去了,我相信他一定找得到他,因为,我把白玉骐的地方告诉他了。”
五女闻主口顿时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脱口道:“天残道人!”
莫玉麟狞笑道:“怎么,你们担心吗?”
“一艳”葛玉珍沉重的叹息一声道:“我们宁愿选择死路。”
莫玉麟狞笑一声,道:“不过,在下现在已改变了主意了,不想让你们立刻死去,因为,你们太美了。”话落挽手人怀,摸出一包粉红色的药包来。
“一艳”葛玉珍惊道:“你要做什么?”
莫玉麟慢条斯理的走上两步,道:“这包药是在下亲手调制出来的,为了想与各位做一做露天鸳鸯,是以,不得不借重它了。”话落举步向五女走去。
恰在这时,崖上突然闪电般的飞上一个白衣少年,他一眼看到崖上情景,脸上突然飞上可怕的杀机,缓步向黑衣少年走了过去。
五女这时全都急昏了头,司徒凤大叫道:“你敢这样做,我骐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你敢?”
莫玉麟冷笑道:“嘿嘿!白玉骐吗?你到达时正可以捡捡在下的余泽,不过,那时我想他一定会把在下恨之人骨,不过已晚了。”话落打开药包,就要把药末弹到玉女的鼻孔里去。
“玉女”司徒凤此时身为药物所制,空自急得泪流满面,却无半点反杭的能力,甚至连头都无法转动。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个冷森刺骨的声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