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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送过去?!”小岩本来就大的眼睛更是睁得大了一圈,啧啧,小子有变脸的前途啊。
“怎么,小岩也认为月姐姐对先生有什么想法,所以不能送早餐吗?”
“不是,不是的”小岩小脸一下就涨红了,要不是手里端着托盘,怕是肯定要摇摆自己的小胖手了
“呵呵,不是就好,姐姐行得端、立得正,天天躲着反而有人说我心怀鬼胎呢,现在我自己送上门去,倒要看看怎么编排”我淡淡笑笑,不过整个笑意只到了嘴角
“月姐姐,兰溪姐姐她是紧张先生,毕竟如果先生有什么事情,她万死也不足以抵罪的,虽然可能紧张过度,但是还请你别怪她好吗?”软软的童音,怯怯的,我心理不由一软,温柔的笑笑:“小傻瓜,我怎么会怪她呢,她有自己的原因和职责,我自是明白,别担心,不过送个早饭而已,就引你这么多话,快去吃饭!”
“哦,那我先出去了”
“嗯,快去吧”
“我怪的,只是我自己……”轻轻的一声叹,嘴角是自嘲的笑容,音量小岩自是听不到。
是的,我怪自己,好死不死相信什么穿越,还要去扯上什么上帝,落到这个一无所知的时空,居然还是个被人玩死的笨蛋,想来那个花月如此发疯,怕也是希望被人打死吧,毕竟自杀还是没有勇气的,至少死前占了美人的便宜,她是如愿以偿了,不过留了个烂摊子给我这个曾经为了可以穿越而大大开心的笨蛋罢了。
这两个月我故意大大咧咧,见人三分笑那是因为在职场练就的厚脸皮功夫而已,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害怕,也会想哭,更会想家,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幸亏表弟厚脸皮从小把我家当他自己家一样,他的存在应该会降低爸妈失去我的痛苦吧。
深深吸口气,抬起头将眼泪逼回去,我盛了一碗荷叶粥、一小碟泡菜,拿了两只小菜包,向脉香院走去。
脉香院是先生的住处,也是这宅院最中心的一处庭院,平时我都是绕着走的,而且先生的起居、衣饰均由兰溪经手,除了用餐,其余的我们都不能,也不敢插手。
不过,经过昨晚,我耐心已尽,今天就是来主动出击的,俗话不是说“被动一定挨打”嘛。
进了院子,绕过影壁,站在院中树下的石桌旁边,我吸了口气,脆生生的喊:“先生!早餐端过来了,是给您放到院子里还是端进房内?”
半晌后,淡淡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就放在这里吧”。
我晕,果然和兰溪一样,怎么都爱作“背后灵”啊-_-||。
定了定神,将托盘放下,我转身:一袭浅灰色的无袖袍在腰间用同色系的暗花腰带扣住,里面着淡紫色长袍,长发垂腰,头顶部分松挽了一个髻用只白玉簪固定,细长的眼睛里没有多的表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早晨的阳光透过树荫斑驳的打在他的脸上,有光的地方,仿佛脸上的绒毛都是金黄色的,在这个秋日的早晨,裴恒庆给了我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刻,以至于这辈子只要看见美丽的人,就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这一幕,根本不经大脑,不管理智,几乎成为了自己的一项本能。如果说对他的印象一直以来是“他很美丽”,那么今天的风景,毫不讳言的说,让他刻进了我的心里,爱慕的种子一经落地,立刻生根发芽并见风长,头一次让我后悔为什么要许那个劳什子的誓言。
本欲挖苦一番“先生和兰溪真像,怎么都喜欢在背后跟人说话”的我,此时竟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那个人站在那里,仿佛站了很久,仿佛整幅风景中恰恰是不合适的我破坏了这份完美,那么当然我没有理由来说他吓到了我。
还好,我当机时间不长,在瞥见他微皱的眉头后,我清了清喉咙:“我让小岩先去吃饭了,你是医生,知道小孩子应该按时吃饭才能身体健康(鬼晓得,今天本来是理直气壮来的,怎么这会的语气好像是偷了美差,需要合理的解释?)。另外,我刚好有事情找先生,所以就顺便把早餐送过来。”
“你到这来干什么?!”一个尖锐的女声,我吓一跳,循声望去,原来是兰溪,呵呵,她也有失常的时候。
不过,分外感谢她,不是她的插入,我真不知道对着这个男人能不能说出完整的话,能不能一步不差的迫使他就范。
“我来不就是兰姑娘昨晚说的事咯,你给我的罪下了那么多,不犯几条怎么对得起你的美意。”我略低下头,嘴角轻扯,刚刚露出一点牙齿,轻轻一歪头,抬眼看向兰溪(这个可素俺练了粉久滴,阿木和小何他们都逃不过这招,每次只能面红耳赤,嘿嘿)。
她粉脸通红,放心,绝对不是被我刹到了,肯定是气的,呵呵,兰溪,我不想惹事,你却非要秉承把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里的政策,我希望你知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兰溪?”就是那么平平的两个字,兰溪的脸更红了,低了头不说话,两只小手相互拧着,似乎就是个犯错的孩子。
我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兰溪不好意思说,而且昨晚确实有捕风捉影之嫌,我要在她组织好答案前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我想向先生拜师,跟先生学医!”
smile10_27 2007…10…15 23:27
正文 拜师……失败了
“哦,为什么?”说话的不是他,是随兰溪进来的白衣,依旧摇着扇子,做出一幅风度翩翩的样子。
“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我……严重怀疑他也是穿来的!知音啊,俺也喜欢星爷的说!向他递了个星星眼,看到他暗暗后退半步,我郁闷!为什么一个二个就都认为我花痴呢?阿木、小岩就和我很好的说(那时因为阿木长的确实太普通,要不你以为他不会怕你?!小岩还是个孩子,你忍心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咩?)
“第一我有天份,第二我有需要,最重要的是某人急切需要我向她证明对先生除了敬仰之情别无他意”说着向兰溪瞟了一眼:“当然,这种证明方式最好的不外乎滚出这里,但是小女子就这么一条命,暂时还不想玩掉,所以希望先生能够拨冗教导,哪怕学到点皮毛也好在下山以后不至于没有一点自救能力,凡事都靠那些希望从我这里获得最大利益的人。”
“你别满嘴胡言,这些理由说来都牵强,警告了你这么多回,你不但不知收敛,居然敢公然跑到这里,欺到先生身边了!”兰溪急了
呵呵,当然她如果这会不急,我就急了,等的就是这一刻:“我有没有说谎,你很清楚,我的心思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胡乱猜测或者强加罪名,别说我未曾想过,就算我想了也没有付诸行动,你三番两次的挑衅倒是你自己都认了!”
裴恒庆淡淡的扫了一眼兰溪,让她把小嘴又咬紧了一些。
眼中已有了盈盈泪意(唉,这倒是半真半假):“花月现今躲在这里,依仗先生的能力暂时喘口气而已,原本已承大恩,自是不该有半分怨言,但是兰姑娘这么做的次数多了,难免让我认为先生其实非常想赶我走,被人讨厌还死赖着,也实属无奈之举,多次辗转反侧、无法成眠后,花月也只想到这个方法。”
将泪眼扫过兰溪、白衣后定格在裴恒庆的脸上:“我在师傅那里到底有没有学到东西,先生既然救过我,就很清楚,除了他留给我的祸害,我根本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离开这里到下面人吃人的地方,就这么出去,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如果能跟称为“神医”的先生学些本事,至少可以自行疗伤的话,也许还能多活几年或者活得不会那么痛苦,不知花月这样的想法有错吗?是不是真的很非分?!”
院中所有人都沉默,切,一切恩怨情愁都有理由,电视剧还来源于生活那,不过剧情起伏大了点罢了,悲情、苦情连续剧的主角我不知看了多少,今天用到这里,就不怕你们不就范!哼,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明天上演疯颠戏,后天上演天真戏,再后天上演柔弱戏……以后靠这个挣钱吃饭都行啊(那个,女儿啊,亲妈我不是奥斯卡的评委啊,也米有资本找人来投资拍戏的说,你确定这种手段这次用不上也可以拿来赚钱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裴恒庆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接下来将我打入十八层地域:“我不能收你为徒”。Tnnd,拒绝的话都说的那么温柔作什么?我不会因为你的拒绝就去跳楼啊,哼。
温柔~~,欸?温柔?!我耳朵有毛病吗?为什么会从他的话里听出温柔来呢?他是在拒绝我哎。
“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先生今天还要早点出去,你别在这里打扰先生吃饭了”仿佛刚刚找回自己的舌头,兰溪恢复了淡淡的语气,对我说。
我~~,英雄气短啊,寄人篱下嘛,哼,12个时辰后我花月还是条好汉!不对,是美女!我瘪瘪嘴,满脸委屈的看了眼裴恒庆,又看了一眼白衣(后者明显把刚才那一步剩下的半步给退完了):“那花月不打搅先生用餐了,先告退”。
“我从不收徒,如果你想学可以来书房找书看,平时来药堂观摩,有不懂的就问我好了”淡淡的声音让我迈到门槛的脚生生停住,转过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转眼看看兰溪,她是一脸震惊的模样,而白衣……呵呵,他在微笑,仿佛看到了我无法相信,第一次好心的帮了我一把:“先生从不收徒弟的,他认为医术既然造福于人,就应该广为传布,但是学医需要的不仅是良师,自己也要有天份才行,因为一些原因,先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时间开堂授课,环境也不允许随便谁都可以跟他学(咦?那为什么?乖女儿,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不必知道。某月放光:娘,你不是把他特意留给我,好让我们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吧?您真是我亲妈呀,亲一个!云:呃?这种事情你居然会这么想,打个冷站,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吧?妈教育不力啊~~,飘走~~),所以,你要学习自救能力的话,首先自学,再来问先生吧,我们都是这样的”。
为了求证刚才没有听错,我看向了先生,只见他微微点头,然后坐下来开始喝粥。
这次我是真的开心,是这两个多月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认可,所以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鞠了一躬:“谢谢!”,然后冲白衣做了个鬼脸。
不管白衣的扇子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我开心的跑出了脉香院,快到厨房的时候就大喊:小岩!吃完没有?姐姐今天给你作蛋塔吃哦,而且想吃多少吃多少!
人,果然是不能兴奋过度的,塞翁他老人家说的对啊。我这边厢刚胜了一场,回到厨房却看到最后一个包子丧命在阿木的嘴中,小岩内疚的眼神看着我,可是他鼓鼓的小肚皮明显没有这个觉悟。
“姐姐!真的?我想吃二十个哟,还有小何哥哥今天也要过来,他肯定更想呢,那个朱大叔的两个小子也早就盼着了,上次他们两人分了一个,天天吵着要吃,为此朱大叔还专门送来了一只好人参呢,还有阿木哥哥把你的牛肉干都偷的差不多了……唔~~,阿木哥!别掩我的嘴呀,我吃得那么饱,你这样会害我憋死的!”小岩施展言语转移大法,可惜很不聪明的忘记了言多必失的道理。
“哼哼”我冷笑着,靠近这一大一小快缩到锅台边的两人:“你们难道不知道早饭不要吃太多吗?吃得太多会造成供氧不足,供氧不足就导致造血功能很差,造血功能差就导致大脑获得不了足够的养分,时间长了的话,大脑就退化了,简言之就是变成白痴!”
前面的话我谅他们也听不懂,不过,白痴这两个字是肯定懂的,所以小岩欲急急分辨。
我竖起指头压在自己的唇上:“嘘,大人说话乖孩子不要插嘴”
然后看向阿木,向他逐渐靠近,状似暧昧:“你也是的,吃东西嘛,我从不拦你(废话,你不拦?你不拦我怎么可能天天来偷吃?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理亏,所以,我忍!),你想吃就要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呢?我不可能你告诉我想吃而不给你吃,你不告诉我想吃反而非要给你吃,是不是?早告诉你东西不能乱吃,你难道不怕我在里面下泻药?昨天我刚好从病房里拿了点巴豆呢,本来是预备给小白(求小岩帮我买的一只小狗,也是白色的,所以与白衣同名,嘿嘿)治便秘的,其中一个包子就是留给他了,你现在没有感觉吗?”
阿木的脸上青黄不接
“话说回来,小白啊,还真是很护食呢,要是他知道他的早餐在你的嘴里,你觉得他会不会来亲近一下你啊?嗯,对了,昨天好像他把项圈咬坏了呢,我知道你不怕他,毕竟像团毛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