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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下人,还有海棠……其他的人都不知情的还在搜索,甚至包括卫家两位主事,也是装模作样的满岛跑。
我才知道,我们在下面困了约两个时辰,如果不是及时出来,只怕卫长老已经带人开始铲平幻林了,当时据说都已经开始挖坑,只是怕弄塌了下面,所以小心翼翼,进度缓慢…_…。其实,后来知道,那些机关,哪里是你能挖开的?否则要岛神干嘛。
“你把文……芹。木……”一身疲惫,嘴里塞满了东西,不是他拦着,我一定表演五分钟吃完一顿饭的戏码。
命贴身影卫弄了饭菜来,从回来开始,他就和我基本上成了连体人,这会仍然将我嵌在怀里,听到问话,从手上又抢走一块饼,将头伏在颈边,咀嚼:“乖,怎么吃饭的时候还提那个混蛋?你不是说了,由你处置,我不过把他关起来罢了,而且……哼,这场戏才开唱,主角还没有来呢。”
“什么戏?”小声问。
被他在脸上轻嘬一下:“乖乖休息,这些我来做,醒了,等看戏好不好?”
“噗,你脸上好脏……”
得意白他一眼,你才知道?谁叫你好色。
咽下最后一口菜:“那个,我知道你想装作我没有被找到啦,不过,我身上好脏,想洗澡,凉水也行的呀,偷偷洗就好。”
终于吃饱,满足的摸摸肚子,腻在他怀里,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脏兮兮的,睁大眼睛,学习小白的可怜眼神,眨巴眨巴看他。
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东西,这是我的地方,想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很容易,只是稍微防范一下,不要弄得全府皆知就好,你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哦,那个,我演戏上瘾行不行?
为避免饱暖思淫欲,严辞拒绝了共浴的提议,没想到那个初初还像个牛皮糖一样的男人,居然很轻易就答应了,抱我到洗澡间,转身就走,倒搞得我有些郁闷:“你……你要去哪里?”
“知道舍不得我了?”快速转回,笑得灿烂,害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没办法,我陪你洗好了”说完开始脱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赶紧推住那张已经俯过来的脸,把一张俊颜推挤成扁平状:“你忙去好了……”
天,虽然饱暖思淫欲,我现在是饱暖思床铺好不好,这近三十个小时,不是昏迷,就是睡得很不安稳,万一你等会淫性大发,我可怎么抵挡?难道说,哦,你动好了,让我睡…_…。
看他出门,轻轻喊了一句:“早点回来……”然后被他的笑晃花了眼,后面那句有事跟你商量硬是没有说出口。
我冤啊……明明是真的有事商量,为什么偏生被你一笑就歪曲成怨妇的口吻?好像极度盼郎归似的。
吩咐人看好周围,走出弄月楼。
小东西身上脏兮兮的,才从昏迷中醒来的身子居然在几天内又遭此劫,怀里抱着的时候,甚至觉得硌手,而且不能间断的药也断了近两天……
文今墨,这心疼,你让我怎么可能舒缓?
虽然月儿说由她来处置,哼,我知道她心软,见不得血,见不得人受伤。所以怕我对你使什么手段,才一再强调由她处置。
可是,哄了月儿,不见得哄得了我自己,如果你是加诸于我身上,有苦衷,好,可以原谅。
可惜,打错了算盘,居然敢拿她来威胁我。
答应了月儿,不能反悔,所以……我留你一条命。
“岛主”地牢门口,护卫躬身:“按照您的吩咐,他已经被关在水牢。”
“你们不必跟进来了”淡淡一挥手,走了下去。
一个人工挖就的池子,中间一根铁柱,上吊一人,呈大字型,膝盖以下浸在水中,头本来垂着,听到脚步声,艰难抬起,看到来人,低低唤声:“师父。”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火蹭的窜了出来。
如果,对面绑的是其他人,心里都不会有如此难过,偏偏是那个自己教出来的,虽然嫌他笨,嫌他领悟力太差,嫌他糟蹋了自己的东西,可是,人都护短,自己骂可以,出去了,这个人除了在厨艺上面让自己欣赏,功夫也绝对不马虎,领悟力不强,就勤来补拙,而且,善于深藏不露,却,没有想到,居然敢用在自己身上,还更要命的伤了月儿……
心口一疼:“我说过,教给你多少,就能拿回多少,先废了你的功夫,你用那只手下的药,我就从哪只砍起,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徒弟,当然,如果肯完整告诉我你的打算和你的同伙,我会考虑让你死的舒服点”
被吊着的人轻颤一下,紧咬双唇,良久:“对不起,师父……我……甘愿受罚。”
怒极反笑,笑得冷酷,像冰冻过的桃花:“很好,这个时候,你还护着,这点伎俩,还不在我眼里!别以为我想不到,只不过不太明白你的目的罢了,现在给你最后的机会,却不珍惜……你大约是以为我下不了手?”
顿了顿:“哼,你的珍珠,明天就会到,还真是来的快呢,你猜,她为什么要自己过岛上来?”
愣一下,不解:“跟她有什么关系?”
眯着眼睛,盯着对面的人很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似乎,真的惊讶,惊讶我为什么要提珍珠。
轻笑:“你不知道原因?没关系,即使这个女人无辜,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你加诸在月儿身上的,让我本人比她还难受百倍,那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应该没有问题,你说是吗?”
悠然转身,缓步走出。
“师父!珍珠是无辜的,跟她真的没有关系!你们可以算一起长大,怎么能如此对她!”柱子上的人,实在忍不住,终于喊。
“一起长大……哼,今墨……我十四岁离岛,那时已经碰到你四年,与其说你做我的贴身小厮,倒不如说做她的贴身小厮才对,要说青梅竹马,你们不是更恰当些?”
想起往事,心里突然有些酸楚:“你喜欢她,我不反对,可是当初是你自己要求跟我走的,虽然教你功夫,我却从来把你当兄弟,你可以随时离开,否则怎么可能在小轩子之后才算允许你正式拜师?”
“你终究是记恨我的吧,当初如果不是珍珠,你的命早就没了。”深吸一口气:“可惜,这都不是理由,你对月儿做的事情……我无法原谅”继续往外走。
“师父!我……一直当珍珠是妹妹,她的确于我有恩,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看您折磨她……事情是我作出来的,惩罚我一人就好……”
并未停住出去的脚步,也不答话,直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的呼喊:“师父……四年前我就已经见过秦卿姑娘……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可是,看到她为你伤心难过,如同身受,才出此下策,主意都是我出的,只是卿姑娘为了你,一时迷心才同意我做这种事情,只想以三天为幌,只求你答应给她一个名分……”
走出去的人减缓脚步,但似乎不信。
“今墨所说句句属实,敢有半句虚言,甘受五雷轰顶!希望师父不要为难卿姑娘……”
smile10_27 2007…10…16 11:30
正文 戏如人生
地牢是建在一个院中,位于府里最后靠山墙的位置,高墙大院,没有门,一般是翻墙来去的,以前还有个小门,因为花月要到处乱逛,生怕她走到这里,所以索性一并封了。
柳若水走出,吩咐:“把住这里,谁都不准放进来”。
然后掏出药:“把这个放在水里,泡他三个时辰,到时候绑他来前厅,放在屏风后”
今墨,在我面前撒谎,不是你的长项。
翻出墙来,就看见海棠静静的站在过来的小径上,低头,若有所思。
“有事?”走过身边,淡淡问。
“小月已经回来了?这次,是我不好……”
“海棠”打断她:“跟你没有关系,我当时只是急怒攻心才迁怒于你,要说错,罪魁祸首是我自己,你不必过多自责。还是回去再休息一下,下午我在府里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你就代我去趟长老府,还有嫁衣的事情也需要提上日程。”
吩咐完,抬步欲回弄月楼,就听见海棠低低的说:“岛主……那就代我向小月致歉吧,不论如何,这次还是我大意了。”
“这种事情,你自己去说吧,等这件事情过去以后”像是想起什么,苦笑:“那个小东西,可是喜欢你的紧,不但不会怪你,可能还会生气我居然当时迁怒于你……别告诉她。”
语调里含了笑意:“我想那是因为小月已经把你当了自己人。”
“哦?何解?”
“因为啊,只有把你当她最亲密的人,才会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你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在她眼里扩大化,如果换个人来说,来做,她不但不会生气,可能连注意力都没有放入,可就因为是你,才能影响她的情绪、心情,从而容易失控或者生气,当然……也更容易关注到你的需要。”
真的吗?月儿,原来,我已经成为你最亲密的人,嘴角不自主的咧开,刚才因为文今墨而坏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很多,不知道,你这会在做什么?
挥退门口的影卫,推门进屋,听到了细细的鼾声,晨光已经微微起来,隐约看见月儿躺在床上的轮廓,小身子缩着,又抱一大团被子在怀里,情不自禁过去,全部拥在怀里,心里泛起甜蜜,这苦,实在是再也不舍得你受。
“嗯……”怀里的人无意识的呻吟,挣扎一下,没有效果,索性往后挣,连脚都蹬上来了,小小的力气,有一下,没一下的蹬在腰侧,仿佛在跟我抢怀里的被子。
不由失笑,轻轻捉住蹬踢的小脚,才发现,那个睡觉一点不老实的小东西,脚上冰凉,显然,没有把脚放在被子里面,凉到了。
抱着枕头,流口水睡得正香,突然觉得有股力气在跟我抢被子,不由反抗,切,大学里我就已经是抢被子王了,当年敢跟我同床的姐妹们,那个不是第二天被冷醒的?当然,陪同冷醒的还有我自己,因为通常我在抢被子的时候会把自己当被子,反盖在被子上面,从而着凉…_…。
所以,大学四年,要好的姐妹,如果万不得已需要和我同床,一般是弄两床被子的,最不济,也一定要把我挤到靠墙的位置,否则,夏天还好说,冬天就很惨了。
朦胧中,觉得一股暖意从脚心传来,本来因为没有盖好被子,又实在懒得醒来折腾,所以觉得微凉的身体,也因为这股暖意而热哄哄起来,好舒服……
不由舒服的哼一声,将脚向那个热源又伸了一点,突然一阵酥酥的感觉,引得全身战栗,猛的睁开眼睛。
人呈九十度在柳若水怀里,脚被他握在手上,细嫩的脚丫,圆圆的脚趾头微微蜷缩起来,他,正在一个个的亲吻……
张嘴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浑身仿佛要燃烧起来了,桃花眼轻轻扫过,弯成月牙状,盯住我,舌头却还在刻意挑逗的舔吮,人,就直接瘫软在他身上。
眼睁睁看他脸色泛着红,轻轻放下脚,覆上来,唇舌纠缠,良久,深深吸气,低哑着声音:“小妖精,睡吧,好好睡会”,就连人带被子的被拥在了怀里,只觉得被幸福溢满了全身,在他的怀里更找到了安全的港湾,甜甜睡去。
伸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香,可是,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遗忘了,什么呢?
努力想……
对了,关于宝藏,本来想跟柳若水说的,结果他左等不回,右等不回,索性趴着睡了,然后……
脸刷的红了起来,突然有种不敢见他的感觉,心里却满满的都是甜蜜。
呆坐在床上,考虑,这会干什么?
出去,不知道他安排好了没有,我出去的话不会被人发现吗?
不出去,就在床上躺一天?可是,我已经睡饱了啊,更何况,摸摸肚子,又饿了。
正在胡思乱想,门就开了,柳若水走了进来,倚在门框,看着我,笑。
刚刚褪下去的红晕比早上爬山的太阳速度还快,迅速布满全脸,在他的刻意盯视下更是像熟透的番茄。
随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看什么看!讨厌……”
终于笑出声,拾起压根都没有飞抵他身上的枕头,走过来,坐在床边:“小月儿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像……”
“像什么……”有些紧张。
“像熟透了从树上掉下来的苹果”
“哦,呀!你……你说我像烂苹果!”怒,伸手就打,轻而易举被捉住小手:“烂苹果也不给你吃……唔……”
轻喘着停下来,靠在他胸前,听着胸腔里有力的心跳,感觉他的吻又轻轻落在发顶,然后突然被抱紧:“小月儿,小月儿……”
不由自主:“若水……我要嫁给你……”
幸福冲昏了我的头,所以,刚才那个情意绵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