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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现在改变还为时未晚。
“先生,昨晚看书,有些地方更不明白了,不知可否给我解释一下?”没错,我现在药房,先生中午稍事休息的地方,送了午饭给他,破天荒的兰溪没有守在他身边,好像是和白衣一起出去办事了。
这是我的第一步,虽然唐突“佳人”非我所愿,但是必要的弥补还是应该的,我不应该像前一阵子似的做缩头乌龟,只是自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表现的却比谁都明显……我~~要表现得这种事情从来米有发生过!
他似乎有些惊讶,因为这阵子我问他问题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周围有“证明人”的情况下,像现在的单独相处根本没有。
“何处不解?”只要一谈到药理,他的话就多了起来。
“药性药理要说死背,我是没有问题啦,但是书里讲的是一些药的搭配原理,总体来讲我还是觉得比较笼统,药量和用药的调配当然是因人而异,但份量如何把握?不能说凭我灵机一动就根据其性放进一副药里面吧。此药和彼药什么时候可以合用,什么时候不能合用,难道都要我背下来?没有原理贯通其中吗?”
“嗯”微一颔首,他起身铺了一张纸,见状我赶紧去砚盘里添了点水,开始磨墨。
第一次见他作画(呃,那个好像不叫画,用结构图来讲更适当些,或者说应该是程序图?呵呵,够先进的),握笔,先凝目思量,然后一笔一笔的勾勒出一些名称或者性状,大约一个时辰的功夫,整章脉络图才算完毕(据说白衣他们都米有这样教过的,看来只有我的领悟力最差啊,真是的,不自卑都不行)。
想来我是贼心不死吧,初初倒是认真在看图来着,但是很快就看不明白了,想来他会给我解释,就索性不看,那么看什么呢?整个房间里值得看的好像只有他了-_-||。
从侧面看过去,更显得脸型立体,整个人好像雕刻出来的轮廓,偏偏没有坚硬的感觉,此时认真做事,倒另外显出一种决断来,让人的眼睛不忍离开。
虽然入秋很久了,但是药房里并不是多冷,加上他穿的比较厚,站了这会,凝神费气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鬼使神差,我从袖口抽出帕子,颠着脚尖(郁闷,这个花月个子很矮,就1。62米左右—以前那个快1。7米了的说,云:咳咳,那个,孩子啊,你在这里才多大啊,长高的空间很足呀)轻轻抚了上去……
细细擦完他额头的汗,没有发现握笔的那只手抖得写错了字,自己先红了脸,然后把手收了回来,低垂着头,装着继续看他写。
在令人窒息的几分钟后,我大胆抬头看他,仍然是凝神在写,并未对我刚才的动作有任何的反映,心底不由有些失落,先生写字并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往都是兰溪伺候的,想来这种动作兰溪经常做吧,咬了咬下唇,自嘲一下,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不是笑死人了。
其实,自己像个偷腥的贼,仿佛是刚占了点便宜,心跳是越来越快了,哪里又真能细致观察他呢,自是没有发现那张俊颜已经有了淡淡的红晕,薄唇抿的更紧了,仿佛在极力刻制自己不要让握笔的手抖动……
终是无聊,定了定神,走到几边端起茶壶去厨房给他泡壶新茶,却不料手忙脚乱打翻了茶盅,左右看看,只能拿自己的帕子把几案的水渍抹干,这下彻底湿了,不能塞回袖子,只好先放在案上,拿着茶壶和茶盅去清洗和泡茶。
等我终于稳定了心神,端着茶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兰溪和白衣已经回来了,两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兰溪的眼神仍然是有敌意的,只是当着先生的面不敢发作,而白衣则若有所思。
“你们回来了?午饭用过了吗?要不要给你们备点?”
“不用了,我们在外面吃过了”白衣回答。
“嗯,我刚才过来先生这里请教问题,先生看我太笨,所以只有用图的方法形象教导,呵呵,我帮不上忙,只能给先生沏茶了,兰溪,既然你回来了,最了解先生习惯的是你,看看我泡的对不对,不行的话就重新泡了来。”我呵呵笑着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又和兰溪打了招呼,至少给她一个橄榄枝的信号吧。
“不用了”开口的是裴先生,看看我:“刚好有些口渴,给我吧,这图我先给你讲一遍,又转向白衣:“你和兰溪今天下午就值守药堂吧,这些东西一时半会讲不完的。”
“先生,您的身体要紧,今天下午预约来的只有两人而已,可这个图不知道会需要多久,要不还是白衣替讲,兰溪陪您去药堂吧”
沉默、冷场,我笑笑,出来打圆场:“先生,您的图我先看一遍有了印象后再讲才会事半功倍,而且刚才已经很劳累了,万一一时讲不明白让您发现我其实很笨,岂不是让我很没面子?您还是歇歇吧”说完递上茶,冲他俏皮一笑。
然后转向白衣:“小白啊,你今天外面的事情忙不?”
“啊”看我突然向他发问,在思考的白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忙啊,事情比较简单”
“哦~~,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呢?”我皮笑肉不笑
“什么事情?”显然小白还在短路中。
“我的椰蓉糕、玉记甜汤~~”
“啊,我忘了!”
“这样啊”甜甜一笑,款步走到他的身边:“小白啊,言而无信该当何解?”
许是笑得太甜了,他猛然打个机灵:“我,我下午就去买,保证!”
正欲说话,裴先生猛然放下茶盅,冷冷打断了我:“你们出去吧,我歇息一下,下午还有人就诊,白衣你下午事情还比较多,如果安排过来的话,就快去快回,月姑娘,这图你先拿走吧”
我愣一下,从语气里听出了不高兴,但是实在想不明白,我好像没有得罪他,要么是嫌我在这里太吵?心下有些难受,只好笑笑:“花月唐突了,未曾想耽误了先生休息,我这就走,您的事情重要,白衣那里我只是闹着玩的,绝不敢耽误先生的事情,对不起了。”
说完,躬躬身,转头快步走出,等着白衣出来:“你小子,先生都帮你啊,算啦,饶你一次,下次可不许忘!”
“呵呵,一定一定!”白衣笑着作揖,又往屋内瞧了一眼,顿了顿,与我一起走了。
这边厢裴恒庆低垂了眼,嘴抿紧了些,走到塌边准备闭目养神。
兰溪轻轻的走到身边:“先生,我再给您沏杯茶,润润再歇着吧”
猛的抬眼,看着兰溪手上的茶盅:“给我”
“可是,这茶明显沏的不好,色香味俱无……”
“不过解渴而已,说那么多”顿了顿:“兰溪,我的事情该你安排的你就安排,不该的,不要逾距”
兰溪怔怔的立着,看着先生接过茶喝了口,皱了下眉头,接着将水喝完,递还自己,低下头:“兰溪不敢”
“嗯,你出去吧,记得到点叫我”
药堂里,阿木在制药,碾轮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更加给整个房间增加了静悄悄的效果。
先生起来后即来药堂看病人,两个人的症状都比较严重,所以颇费了些心思,本着医者的习惯,又细细嘱咐了白衣将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写下来放在他们身上,转眼近2个时辰过去了。
“阿木,你回来啦,怎么不来打招呼?我可准备了很多的肉干等你来偷哟”我大大咧咧的进来,笑得很开心,想来只有两个病人,先生这会肯定是在药房的,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及至看到阿木错愕的眼神,我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转过头,尴尬的看到兰溪眼里的不满,白衣的无奈和……他明显不满的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整颗心像被针刺了一样,闷闷的疼了起来,勉强扯了扯嘴角:“对不起,我以为先生已经回去休息了”。
不是这样的,虽然以前整个药堂也很静,但气氛绝对没有这么压抑,而且我恶搞不是一两次了,为什么这次就是所有的感觉都不对,可是源头偏偏寻不着,按说不会是兰溪,她厌恶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没有给我造成这么大的压力。
无措的看着裴恒庆淡淡的点头,示意兰溪一起出去了。
我不由苦笑,是了,除了他还有谁呢?我莫明其妙这几个月来唯一一个会在乎到心痛的人,我在乎他没有味觉,所以想方设法将菜色做得漂亮,想让他开心;知道他的嗅觉灵敏,所以到处寻香味很浓的菜品方法来制作给他;为了做很香的糕点,搅动蛋液到自己的手差点无法举起,但是看到他喜欢,自己就觉得很值得;即使上次让我伤心,我仍然关注他,甚至晚上挑灯夜读就是为了少些问题打搅他免得他烦或者累;注意到他对兰溪很好,上次挨打的事情其实兰溪已经犯规,我都只字未提,多少也是为了不想他为难;我尽量去骚扰小白和阿木,就是为了怕自己忍不住去他那里胡闹,更惹他厌烦。
呵呵,结果呢?还是被厌恶了啊。
其实,他没有阿木对我容忍,没有小白对我关心,没有小岩那么可爱(小岩?人家还小啊,你都不放过)更是吝啬对我的笑容,自认绝对不是花痴,却不知道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居然爱上他……呵,当然是爱,凭我前世谈的那半次恋爱和相亲无数,都没有这几个月的感觉那么刻骨铭心,更让人忍不住骂娘的是,tnnd,我还绝对是单相思。
我是凡事想的开的人,痛苦虽痛苦,绝对不会为此否定自己,就当做了场很好的梦吧,现在,梦该醒了……
用过晚饭,我去小白的院子里找他,居然不在,左转右转的都没有看到人,只好无精打采的来到了药房,却在门口碰到他。
“嗨,小白,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害我好找”
“找我有事?”白衣笑
“嗯,我想找你明天给我带些地方志或者传奇介绍什么的书来,我想这阵子好好看看”
“干嘛?”显然他很惊讶:“你医术还浅得很那”
“呵呵,自保没问题了,比不上你们,外面郎中早就绰绰有余了,我当真那么笨啊,不过我承认比你们差很多。”
“你有什么打算?”
“我终究是要走的,医术方面只要不是太厉害的东西,保命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外面那些人要的肯定还是活着的我。我需要了解一下这个大陆的情况和国家风土人情,有备无患,免得到时候被人杀了还要人家详细解释自己到底多有名,哈哈,好笑不。”
“不好笑”白衣定定的看着我:“你怎么突然这么想?”
“这是当初就说好的,不是吗?小白,你舍不得我啊?”我嬉皮笑脸,遮掩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是看我不顺眼?还是觉得我教的太慢,耽误了你?外面的精彩已经让你迫不及待了吗?你以为你学的那点东西就够自保了吗?痴人说梦!我教的学生也从来没有这样半途而废!”我张着嘴看着这个明显发怒的男人,盈长的眼里满是怒气,不知道他原来也在药房,怪不得小白在这里。
“怎么,说中你了?回答我!”
紧紧的抿住嘴才挡住汹涌的泪,扯扯嘴角:“先生,你眼中的我既然已经这么不堪,还有什么可说的?”
兰溪显然吓坏了,似乎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而她明显不知道怎么才能扑灭。
smile10_27 2007…10…15 23:49
正文 不速之客
提问:要作消防队员就必须有常识,基础就是,灭火最重要的工具是什么?
小白举爪:旺旺!(水)
呵呵,答对,加十分。
水能灭火,那么,泪水也算吧。
所以我的泪到底忍不住掉了下来,只是仍然努力的笑着,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笑,只是觉得就这么彻底哭了的话,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掉下来的泪怎么都止不住,这几个月来的痛苦和挣扎好像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再也不归我控制,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
直到白衣忍不住捉住我的手
直到他眼中的愤怒变成惊鄂,进而转为惊痛(呵呵,一定是我的眼泪起了凸透镜的作用,把他飞过来的眼光也折射错误了呢)
我终于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狠狠闭了闭,转身就走,身后跟着谁,不想知道,只是在踏进门之前:“请给我尊严,求你不要打扰我,现在我只希望进去哭个痛快,明天回来的还是我花月。”
第二天
“小岩啊,今天是不是小何来的日子?”
“是啊,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芥末,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带来。”
“嗯,是啊,说到芥末,很多人都吃不惯呢,不过小岩你可能会喜欢哦。”
上次的辣椒,通过和小何的交流,他倒是带来了正宗的,而且不止一种,有朝天椒、甜不辣、小山椒、柿椒,结果我试着做了一顿麻辣水煮鱼,就连抢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