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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部的部长徐慧光找她帮忙外校联系事宜,她一帮忙回来,就听到黎川静不爽的说:“你是我的助理,谁准你去帮别人忙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她跟才走没两步远的徐慧光听得一清二楚而已。
真是教她馍得无地自容!
接著是内务副会长段小菱拜托她去咖啡馆买点心,乐得从黎川静眼皮下暂时得到喘息的她自是满心应好,轻松愉快的买了点心回来,迎接她的又是一张冷脸。
“警告你,以后若是没我的应准,擅自帮其他人忙,你就等著完蛋!”
因为下午茶时间的关系,学生会十人成员有一半以上都在办公室,所以全部的人都听到他的威胁了!
“只是帮忙一下会怎样?干嘛那么凶?”在季不爽的顶回去。
“你有这么闲吗?闲到可以帮忙别人?”黎川静二话不说,将笔电萤幕转到她的方向,“十一月份校庆的主题想出来了没?电影节要播放的片子得全部看完,好做挑选,你看了没?”
“这全部都是我的工作吗?那你这秘书长是在做什么用的?”
“等你草案递来,我是来审核否决用的。”
太过分了!他找她当助理是为了操死她吧?
“好了好了,别吵了。”段小菱忙过来安抚。“以后我不叫在季去买点心,免得耽误她的工作……”
“不,小菱副会长,以后请务必继续叫我帮忙!”在季拉起小菱的手,诚挚道:“我对於跑腿一事十分乐意。”
互握的双手猛然被拉开,“内务副会长,请别忘记你的承诺。”
“好……”小菱呐呐点头,整个被黎川静的气势、那一张用墨汁画出来的黑脸所震慑。
“小菱副会长……”就连小菱副会长也保不住她啊,她怎么这么衰啊?
就连副会长都在他面前起不了作用,不晓得燕仲襄曾直接被黎川静看扁的在季乾脆找上了学生会的头头。
想当然耳,铩羽而归。
面对黎川静诘问她何事得问会长不问他的不悦脸色。在季撇了下唇,“不过是一点小事,无须劳烦伟大的秘书长!”她恨恨强调“伟大”两字。
她是何时跟他结了仇,为啥他对她这么不客气啊?
回想以前他跟那些女孩子相处的情景,虽然他的神情通常都是不冷不热,好像不在意那些女孩的感觉,但至少不会老是给她们一张大便脸看啊!
难道就因为她赢过他一次?
是了,八成是这个原因!
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还特地在毕业前夕,前来耀武扬威,她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终於在意她了,其实是把她当成了仇人看待,所以才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欺负她、整她…
她当时是怎么鬼迷心窍,误以为自己终於得到他的注视了?
若是她以前对於他的分数是零,现在应该是负一千吧?站上第一名位置不只未帮她带来好运,反而掉落了再起不能的深渊啊!“你的上司是我,没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不用去问学生会长!”
当她眉眼带笑的与其他男人说笑时,总是会惹他一阵火起。
她或许很迟钝,没注意到那些男人凝视著她的目光里多少藏著心仪与爱慕,但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面对别人时是一张脸,转头瞧见他时又是另一张脸,害他气得牙痒痒的!
“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灵活眼珠转了转。
“废话!”
“那么,”在季一脸正经问道:“我可以不要做秘书长助理这个工作吗?”最好你会答应!
“大白天不要作白日梦!”黎川静狠狠一瞪。
在季没好气的撇了下唇,“迎新演唱会的来宾问卷我来做啦!”她著恼的拿出一张A4空白纸,握笔写下目前正红的歌星姓名。
她可有脱离苦海的一天?在季心中在哀号。
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黎川静的心中在阴狠冷笑。
第六章
夕阳馀晖染红了窗边,学生会办公室内忙碌的成员也越来越少,终於——
“我先走了,你们两个加油啊!”段小菱收拾背包,斜背在臀后,脚步轻快的离开。
“副会长,不要……”未完的恳求随著关门声起而哽在在季的喉咙。
“叫副会长干嘛?”黎川静不悦抬眼。
“没事。”在季抿了下唇,埋首继续未完的工作。
由於成员确定的太慢,故累积了不少工作,身为秘书长的黎川静要处理的事有一大堆,严重影响他在公司的实习计画,要不是面前有个家伙可供他任意差遗,不出三天,他必走人。
“把节目表拿去影印。”黎川静抽出自印表机列印出来的文件,放置在季面前。
“喔。”在季接过,走向影印机。
影印机前的窗玻璃隐隐约约映照出长指快速在键盘上飞掠的大男孩身影,她偷瞄著他的侧脸,心跳得急。
当段小菱一走,这个密闭空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她很难不去回想数日前,他在无人的办公室内,轻薄她一事。
有前科的大色鬼不知道是否又会趁四下无人之际,偷吃她豆腐?她心中惶惶不安。
将节目表放置妥当,放下盖子,设定好数字,按下start键。
影印机开始动作。
他好像都没动静耶!或许是因为公事太繁忙,所以他无暇来招惹她吧!
正安心著,推纸声规律的影印机突然停摆,低头瞧著液晶萤幕上的显示,五个大大的英文字——ERROR蹦人眼中,状态小图显示目前卡纸中。
“又卡纸!”在季真想踹影印机一脚。
照著小图指示,抽出被卡住的纸张,可有一张她怎么找也找不到。
“是在哪啊?”她蹲在影印机前,搜寻卡在机体内的纸张身影。
“怎么了?”黎川静停下手上的工作,走了过来。
“卡纸。”见他靠近,在季立即闪到一边去。
见到她一与他靠近,就想躲开的态势,让黎川静心中大大不爽。
“你躲什么?我是鬼吗?”
跟鬼差不多。在季在心中自言自语。
见她不回答,视线还落到地上去,故意不看他,就让他火气更盛。
真奇怪,他只要见到她就有气!以往那些缠在他身边的女孩再烦人,他也因自视过高,懒得应理肤浅的女生而面无表情,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可面对她,不管她做了哈、说了哈,他都很难不怒气横生。
“我在跟你说话没听到吗?”大手箝制嫩颊,硬逼地面对著他。
“我听到了啦!”捏那么大力很痛耶!“你赶快把卡住的纸抽出来啦!”
在季缩肩想挣开他的禁锢,却反而被他所拉近,距他不过十公分之远。
这么近的距离,近到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息,让她左胸小鹿乱撞,几乎快撞破胸口了。
与他接近,是对心脏极为不好的行为,可她却苦无脱离魔掌的方法。
学生会长真狠,究竟是为什么非要她来当他的助理?难道是学生会长受了他的要胁?而学生会长贵为学生自治会的头头,千嘛受一个新生学弟的威胁啊?重点是,这个人为啥一定要跟她过不去?
“告诉我,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动怒?”
他果然很讨厌她!
“你……你问我我问谁啊!”在季咬著牙,强压下汹涌在心头的气怒与难过之情。
“是因为这张脸长得讨人厌?”他将她的小脸像在鉴赏货物般的左右摇来摇去。
闻言,在季脸一沉。
讨人厌的是你吧!小肚鸡肠!”
“什么小肚鸡肠?”
“不就是你吗?”在季火大的嚷,“你是因为我高中三年级的上学期期中考赢了你,所以不爽在心吧?因此才频频找我麻烦!才看我不顺眼!”
“你以为我会计较你一次的好运?”他嗤之以鼻。
“哈!在季夸张大笑一声,“你若不是记恨在心,干嘛在三下期末考成绩公布时,跑来跟我呛声?”
“我只是让你知道,你赢的那次不过是侥幸,想要全面赢我,你还差得远!”
“看吧!还说你不是小肚鸡肠!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比你好!”
“你哪里好过我了?”长指更施了点力。
“放开我,很痛!”在季生气的拍打他的手。
箝制的长指终於松开,在季才刚松了口气,大掌突然整个覆颊,硬生生将她的脸拉至他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时缩短只有一指之距。
在季的呼吸停止了。
“你说我看到你就恼火是我小肚鸡肠?”
“对!”
“那你再告诉我,我一看到你就想碰你又是为什么?”
他明明一瞧见她就生气,可叉不知为何,人就是想往她的身边靠近,想与她肌肤相触,想跟她近距离相处,连他自个儿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你是色鬼!”在季惩著气,涨红著脸答:“你没女人会死!”
“要女人,我不缺。”招招手指就有一大串。“可是就是对你,我特别有冲动。”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一看到她就火大生气,却又忍不住想碰她?
这很矛盾吧,看到讨厌的人不是避之唯恐不及吗?
别说他不懂,她更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讨厌她吧?是吧是吧?
不这么自问,她好怕她会自作多情,以为他有没有可能喜欢她……
拇指抚过嫩唇,指腹上的光滑触感十分令人留恋,他垂眸,目光溜过性感锁骨下的一片雪白,在圆领T恤下,他清楚遮掩的是什么样的玲珑曲线。
他想碰。
很想很想……
无须顺著他的目光而下,在季就知道他在看什么地方。
他一看到她就有冲动是因为欲念吧!在季的目光幽沉了。
她虽纤瘦,可身材不差,若穿低领一点的农物,就很容易惹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因此她才爱穿圆颁T或polo衫配上牛仔裤,好将性感的躯体包裹得滴水不漏。
这男人拥有那么多的女人,想必对女性的身材了若指掌,包得再密也瞒不住那双x光眼。
“不要乱看!”在季以手遮胸。
她好气!
好气自己越明白他,越了解这人俊美外型下的不堪内在,却还是吓退不了长期以来对他的爱慕。
她真是盲了!
而且是自愿盲的!
“我偏要看!”他就爱跟她唱反调。“不只看,还要摸!”说著,巨掌当真扣住了一边的胸乳,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搓揉起来。
“不要!”在季挣扎著想抗拒。
她竟然对他的碰触有感觉?
当他手掌的温热穿透衣料而来,有股电流窜过了全身,自脊椎底部整个酥麻了起来。
“你有感觉的。”掌心中,一颗小小的物体正抵著他。“你的乳尖已经硬了。”
“才没有!”被说穿的她小脸通红,“不要这样,放开我!”
“我不放!”充满邪气的眼锁住了她,“只要我不想放,你就不可能逃过我的掌心!”
“小肚鸡肠!”她生气的大喊。
“随便你怎么说!”薄唇向前,封住她还想大喊大叫的粉唇。
“唔……”在季的五官全皱在一块儿了。
“就是这种感觉!”发烫的舌尖舔舐轻颤的红唇,“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要一碰再碰。”
大色傀!大色狼!他果然觊觎的是她的身体!
在季犹想做著垂死的挣扎,比她高、比她壮的男性躯体直接将她压制在影印机前,扣住她的双手往后拉,狠狠的折弯她的纤腰,上半身躺在影印机上。
他的长腿同样箝制著她的挣动,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了某样硬物。
那不会是……小脸瞬间苍白。
空下的一手直接将T恤拉高,被粉红色水玉花样的可爱内衣包裹的两颗性感雪乳,如撒旦的诱惑,诱引他解掉碍事的内衣,好直接欣赏完美的玉乳。
太过细致雪白的肌肤,他只是稍微大力揉抓,就印下五条红色指痕,象徵著他的占有,更象微这个女人属於他。
属於……他喜欢这两个字。
雪峰顶上的两朵粉色蕊瓣,其中一朵因他先前的爱抚早已翘挺,而另一朵仍以温柔的姿态静静的躺著。
大手圈住雪乳挤压,嫩红的蓓蕾突出於虎口之处,火烫的唇含住那一朵柔软,舌尖弹动出奔放的电流。
一声代表快意的低喘溢出在季唇瓣,她慌忙用力一咬唇,不想让他听见他在她胸口的放肆为她带来何种难以言喻的快意。
“干嘛压抑?”
拇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红唇微张,再残忍的咬啮已然挺翘的乳尖,火舌勾缠,吸吮出阵阵快意。
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