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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要求加入到希望军团这里来,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帮忙解决这个天下间最大的危机。
其他人仍然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什么样的灾难?”古尔夫向乔安娜和米蓉那边望了一眼,在他看来,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并因此饱受心灵上的摧残,那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灾难。
“大概在七八年之前,我从无尘老先生那里听到了相关的消息……”接下来,齐朗就把无尘老先生所讲的最大的轮回,自己在通天之路上的遭遇和见闻,鲸嘴比利在祥水湖畔那反常举动,以及刚刚发现的旋锋正在影响着大片海域等林林总总的消息汇集了起来,毫无保留地给大家讲述了一番。其结果就是,古尔夫等人听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我猜,那个最大的轮回,就是我们将迎来一系列的天灾,而那些狂暴的天灾将毁灭掉这个世界,使我们人类在这个世界上从此灭绝。”齐朗最终总结说,“但是,出路似乎是有的,可能就隐藏着这东西之中。”他举起了手中的项链。
阿汪一下子举起了手:“我好像听说过,是狂狼项链和那六个谜题吗?”
“是的。”齐朗点点头,“‘魔鬼惶沮之魅影,圣剑可洗清魂灵;巨龙迷踪之冥穴,神智将拼接美景;流动能治愈伤痛,合十便握住繁星’。这是我们中土世界时流传了许久的谜题,曾经有一种说法,说能够解开这个谜题的勇士,将解救这世界的最大危机。”
古尔夫嘴角一个劲地蠕动着,他一定还记得,当初齐朗曾经想把那难看的项链卖掉,以此来换一匹马方便出行。但现在看来,多亏了当铺老板科尔蒂出价过低,齐朗才没把这宝贝卖掉。不过现在看起来,它应该变得更不值钱了,因为那五颗牙齿好像已经坏掉了,再不就是齐朗的贴身衣物掉色严重,把它们污染了。
“鬼东西有什么用?”古尔夫接过了项链,以行家的眼光仔细打量着,看上去那些颜色还染得挺均匀,有黑的有红的,只不过看上去有些奇怪,于是他又咧开嘴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是在逗我们开心,对吗?”
齐朗摇了摇头。古尔夫这种总是忽略事情焦点的毛病,他已经有些适应了。“这的确是件神奇的物件,我可以保证。”他耐心地解释说,“而且其中前五个谜题的答案,我已经找到了,分别是黑暗、光明、勇气、记忆与时间,正因如此,它们才改变了原本的颜色。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谜面我还没有解决,而朱来先生曾说过,前四个谜底是力量,后两个是出路。但那出路究竟是什么,我始终不得其解。”
这回连吉拉也愣住了,齐朗刚刚透露出一个惊天的灾难,一转眼又冒出了六个谜题,任谁坐在这里也都会变得糊里糊涂的。看来想要在极短的时间里令大家接受这一切,齐朗还真得花费不少的脑筋。于是他又把圣杯装满美酒的过程,以及自己体内能量的表现描述了一番。说得诸位只觉得身处云雾中。但有一点他们却弄明白了。难怪这位令人生畏的王可以成长得这样迅速。原来那条破链子还帮了不少的忙。
吉拉坐在边上沉思了好久,对于齐朗所说的灾难,他早曾有过猜测,从在祥水湖畔的那次试炼结束后,他一直认为指挥官的心头积压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而且那个秘密显然是并不乐观的,因为他注意到从那时起,齐朗总是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现在。不管齐朗所讲的一切是否有些耸人听闻,可那与他的判断还是有些接近的。
“如果你遇到的难处只是猜测答案的话,我有些线索。”吉拉谨慎地说,“‘合什便握住繁星’这个谜面,所对应的答案应该是‘空间’,当然我只不过是从‘时间’那个答案推衍下来的,说不定也会是别的什么。而如果真如你判断的那样,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将遭遇无可回避的空前的灾难,那也就意味着只有时空发生变化,我们才有可能躲过一劫。”
“真的?”齐朗觉得眼前一亮。“你可真行,吉拉!”
然而吉拉却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瞎猜罢了。而且我觉得这里面存在漏洞,因为如果是逃生的出路的话,关键在于方法,那应该是某种手段,而不是时间和空间这两个平平常常的名词。”
“这样哦……”齐朗突然猛地一拍大腿,“那种手段在字面上也说得很清楚了,‘合什’,也就是说,我们应该向神明祷告,祈求他将我们这个世界改变,脱离眼下的这个时空!”
“祷告?那太不靠谱了。”吉拉的脑袋摇得更厉害了,“因为那不是一个科学的解释。不管是什么样的灾难,解决它的途径,应该是研究它的生成原因,分析它发展变化的趋势。而祷告?那不过是一种虚幻的精神力量罢了,毕竟神明是否真实存在,我们到现在也无法验证。”
吉拉这句话一出,几乎现场所有人都不满地跳了起来。
“你这是大不敬,吉拉。”古尔夫代表大家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照你那么说,我们每顿晚餐前的祷告只是自我安慰吗?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在愚蠢地自我欺骗?我真该把你推到火刑架上,让你遭点罪!”
乔安娜显然也是神明的忠实信徒,她提高了嗓音嚷了起来:“当我们祈祷,我几乎无时不刻都可以感受到神明的存在,他就在空气中,一直散发着圣洁的光!”
吉拉不屑地抱住了胸口,在这方面的争论,他知道自己走得太靠前了,以这些人的智慧,很难理解。
而齐朗注意到米蓉轻轻地咬起了嘴唇,似乎想要插上一嘴,最终却忍了下来,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些什么。
“如果朱来先生在就好了……”阿察在这时插了一嘴,“如果他在,我们一定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他无所不知,我们浩歌团遇到了任何麻烦,只要他一句话,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只可惜……”说到这里,他那张肥嘴明显瘪了下来。
提到失踪许久的朱来先生,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一直过了好半天,阿汪终于忍不住想要弥补兄长的过错,于是他尝试着发言说:“现在这个主题好像太过严肃了——说起麻烦……我又发胖了。”
大家都还期待着能有什么新的转机,可阿汪还是那个阿汪,他最擅长的仍然是让混乱的局面变得更加混乱。但阿汪却仍在坚持着:“你们别以为发胖是件小事。你们哪懂我们胖子脆弱的心?我明明可以顺利地走到椅子那里的,谁知道屁股竟然会把杯子撞下来……”
“好了,阿汪,我对你的努力表示感谢。”齐朗勉强地笑了笑,“现在,我心胸开阔极了,再没有什么压抑的感觉,所以我建议大家早些回去休息,因为明天我们就将离开这里了,那些头痛的难题,就让它们悬在空中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407章 晚霞镇的异常状况'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龙牙岛渔民,巡游的国王率领着大部队继续向南部行进。
这一路的情况是相似的,百姓的生活远比想象中的艰难。比如说白华镇的旱灾,万顷粮田几乎变成了荒漠;比如说利云乡的海水倒灌,导致上千户居民无家可归;比如说一向富庶的万隆村遭遇蝗灾,村里的仓廪只剩几粒米的存量……
这的确是个苦难深重的世界,几乎每处都经历着自己的麻烦。
所见所闻令齐朗大感困惑,他和那些士兵们虽然走的地方不少,从西北部的卢曼帝国,一直到大陆的最东侧,几乎足迹遍及所有中土国家,但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真实生活,他们了解得实在是太过有限了。生活的艰辛远远超过了他们之前的想象。
在过去的记忆中,中土大地一向是富饶的,广阔的原野,一望无际的稻田,人们衣食无忧,每人都带着满足的笑脸。可现在看来,那只是想象罢了,和真相以及期望有着很大的差别。
随着旅行的深入下去,士兵们的表情也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露茜不再张罗着购买什么纪念品,克莱图不再嚷嚷着举行什么热闹的晚会,就连头脑简单的兰塞也把每顿的饭食减少了一半……
他们都注意到了百姓们的艰苦,并因此心生同情,因此开始活动起了他们渐已生锈的脑子。他们认清了这个世界,对于这些士兵而言,虽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但平民们的生活也同样艰难。同样有今天没明天。
百姓们大多数的艰辛是天灾造成的,那很有可能预示着那个毁天灭地的灾难就在眼前,是无可避免的、迫在眉睫的大麻烦,齐朗接下来的任务,大概也正该有所转移了。他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巡游,而后定下心来,好好研究一番那个真正的出路。
那个出路事关重大,比管理一个国家还要重大得多。因为那关系到整个人类的生存。
之前同吉拉他们的那次讨论并没有得出明确的结论,却也说不上是完全失败的,因为齐朗似乎已经解开了那最后的谜题——合什便握住繁星,吉拉应该说得没错,那个答案就是空间。时间和空间,很可能就是解决所有灾难的关键。
如果时空发生变化,就意味着整个世界将逃脱当前的状态,那毫无疑问就很有可能提供一个安全的去处。
那个去处肯定和智人所提及的逃脱这个世界是两码事,因为他在当时所能提供的,只是一小部分人逃离这个世界的方式。就像鲸嘴比利计划的那样,带上几千人。多说上万人,开启那个逃生的大门,乘坐天梭,冲入那个有可能光明,也有可能黑暗的通路,而其结果就是弃更多的人于不顾。
那毫无疑问并非是真正的出路。朱来先生也曾讲过,那绝不是真正的出路。真正的出路一直都在,就隐藏在那条狂狼项链的秘密里,就是时间和空间那两个答案。
当然,这里面还应该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就好像黑暗所对应的沉思,光明所对应的正义感,勇气所对应的鲜血,记忆所对应的理性……如果这两个相对较为抽象的概念就是那最后的两盏圣杯,那么通过什么样的途径才能把美酒装满那两盏圣杯呢?
那仍然是个很大的难题。
谜面上提供了一种途径,似乎是合二为一的途径,关键就在“合什”这两个字上。
合什,意味着虔诚地礼拜,不管是对圣父、圣子和圣灵的礼拜,还是对佛祖的礼拜,或者说还有别的什么神明,总之那意味着人类应该对神明表达出敬意。
但吉拉又是很笃定的,而且他所讲的那些同样是极有道理的,或许这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神明,那只不过是对科学的另一种表现。于是,合什又很可能是某种象征性的符号,好像以某种仪式去开启一个机关,如同当初的那四把圣剑一样,插到钥匙孔里,一个通天的路途便被开启了,全体人类就可以乘坐天梭之类的神奇物件,摆脱苦难的困扰。
不管怎样解释,那个出路仍然隐藏在迷雾之中,令人难以捉摸,猜想不透。
正如阿汪所讲的那样,如果说朱来先生在就好了,那个家伙总是神秘兮兮的,估计在他心中,一定装着不少不为人知的东西,他就像那个写出谜语的权威人士,只等着把大家绕着一头雾水,而后才装模作样地公布最后的答案。
而想到朱来先生,齐朗又觉得他其实也很有可能是一无所知的,因为他所透露的内情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在转述外公当初的判断。看来真正的答案,一直在外公那位智者手中掌握着,但有一点是最为奇怪的,为什么他在判断清楚这一切后,并没有留下更多的消息,却独身一人上路了?而且他的去处,竟然好像是去爬山了……
关于爬山,齐朗又记起了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他也是从未谋面的。齐朗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在夏奇镇第一次接触到老詹时,他也曾提起过相似的话题,好像说……他的儿子小詹就是去爬山了。
詹姆斯?朱尼尔,好像也是一位相当出色的战士,如果老詹没有吹牛的话,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旋锋军有始以来第一位天才般的战士,而他为什么也去爬山了,竟然把他的父亲孤零零地丢在了家里,在每日买醉中变得渐趋肥胖?库姆医生的分析应该并不准确,如果是逆反期的一个冲动的决定的话,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他也该回到老詹的身边了,为什么仍然一去不返?
从时间点上尝试逆推,小詹那奇怪的爬山可能与外公并不重合,但他们的行为却是一致的,他们的身份也是相近的,那会不会存在着某种联系呢?
这些疑问都像是一个个未解之谜,想想就令齐朗头痛,但他却不得不努力地去想,去分析。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仿佛一直都恍恍惚惚的,始终没办法定下心来,就连有两回米蓉主动找了上来,他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而那在以往根本是毫无可能发生的情况。
在东海岸巡游了三个多月后,国王的巡游队伍终于转向了西南方向,目的地将是晚霞镇,也是南部的最后一站。
尽管齐朗一直期待着尽快结束这场巡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