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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
欧阳克爱的方式
如何才算是爱一个人呢?
黄药师走在白驼山的大街上,热情的姑娘无惧于他的冷傲漠然,纷纷围上来,粉臂美腿,腻香醉人,难得白驼山来了一位外形卓绝气势逼人的男人,看多一眼,摸多一下都是赚来的。
黄药师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但要他对一群绮年花容毫无恶意的年轻女子出手却也不成,他不笑,不骂,不动手动脚,屈指一弹,凌空点穴,众女动弹不得,看着他施施然行开,片衣不沾,一尘不染,都是星星眼粉红泡泡,酷啊,稍后麻痹解除又汹涌追上去。
欧阳克抹把冷汗,好在东邪重身份,不向不长眼迷了眼的花痴下手,比起以前,他的邪气少了许多,这算是晏近教导有方吗?
“你也不怕他让人家勾走,白驼山的姑娘,可是热情奔放,与中原女子大是不同呢。”当然,敢打东邪的主意绝对是嫌命长,不知者无罪,白驼山的女子,认人不认名,帅哥就是吃香啊。
霜昕这样的情场老手都被刺激到了,直接向晏近说要借用一下她的男人,晏近毫无提防,才要点头,眼角瞥到黄药师似笑非笑的神情,马上扑过去,抱住了不放,大声道:“他是我的,恕不外借。”不表现一下她的独占欲,小心他抗议她不重视他,他一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你放心啦,他才不会向她们下手。”他可是有洁癖的。
欧阳克敢以他后半生的夜晚来打赌,黄药师来白驼山绝对是不怀好意,理由如下:第一,说是护送叔叔回家,路上不知下了什么暗手折腾得叔叔一见到他就打哆嗦,第二,明知白驼山女子热情奔放,还抛头露面,乱人春心坏人姻缘,不知有多少姑娘见到他而重新制定情人标准,争相献殷勤,第三,他哪里不去,偏生能“无意”撞到他与情人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场景,令得他与他的关系曝光,似乎不将人吓倒不罢休,第四,他招惹姑娘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接近那个人呢?
最后一点才叫他心中打鼓。
“小近,你应该管管你家的那位子。”他耿耿于怀,“他不是应该整天粘住你不放吗?”
晏近瞪他一眼,好不容易在白驼山黄药师兴趣转移了,她才不要提醒呢,向西的路上,她换了那么多套服饰,虽然不明白几条丝带一块布有什么作用,但黄药师灼热得可怕的眼光表明,那些换装,不是好东西,她才不认同他莫名其妙的审美眼光,还是舒适简洁的服装最喜欢了。
“唉。”欧阳克长叹一声,百无聊赖,晏近好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人已到手了,日子过得不知多滋润,本来还是地下情,被撞破后索性公开,说起来黄药师还从中小小推了一把呢,基本上这对男男组合也被白驼山承认了,欧阳锋又不发表异议,这位饭来口张的少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克讷讷道:“太圆满了,我没真实感。”所谓幸福的感叹。
表白心意,居然得到回应,居然没什么风波险阻千夫所指,平平安安就过了一坎,那他原先苦恼担忧的多年困扰算什么?他只怕是一场美梦。
晏近不懂,圆满了不好吗?还没有真实感?于是虚心求教于高人。
“其实是无病呻吟罢了。”黄药师不以为然,吃饱了没事撑着找事。
欧阳克的那一位,刚满月就被当年白驼山主带回来,其血统是公开的秘密,没有名分,小小年纪就掌管着白驼山的财政,扩展生意极有天份,欧阳一家能过上奢侈豪华的生活,与他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这个也算是理由?”晏近趴在床上,半闭着眼,享受黄药师的按摩。
黄药师轻轻一笑,道:“这表明他在白驼山掌握着经济命脉,善于经营,成绩斐然,而且手段惊人,城府极深。”是以才在短短几年间布置好一切,让欧阳克的不伦恋情修成正果。
那个人,纵容他的所有,他想要什么,他都给他,美女,财势,前程,凡他喜欢的,他都接受,可以面不改色地爱屋及乌,照顾他的众多姬妾,从来不限制他在肉体上的专一。
他想要暗恋,他就从不揭破,成全他逢场作戏,远走高飞。
他想通了,向他表白,他就欣然接受。
就这样将他宠得无法无天,予取予求,看似他远在天边,自由自在,实际线的那一头,牢牢握在他手心。
“扮猪吃老虎。”黄药师下了个结论,“欧阳克这辈子算是完了,走不出某人的手掌心。”
晏近听出他语气的欢愉,指出:“你很开心。”
黄药师大方承认,“是啊,我这几天打听到了,欧阳锋自从欧阳克出生后已不能生育,现在白驼山的继承人又是断袖,西毒的传承是个大问题,就算领养义子或是徒弟,也不属于欧阳一脉了。老毒物如有知,必定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晏近迟钝地悟了,“你在整欧阳。”所以那个揭破行动并不是无意的。
黄药师在她光滑的背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是啊,我很小器的,又小心眼,爱计较,?睚必报的非君子。”
晏近使劲思索,她近来,应该没有得罪过他叫他记在心头吧?黄药师忍俊不禁,在她苦恼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用心虚了,没你的份。”特意补上一句,“暂时的。”
在白驼山的目的差不多都达到了,确保西域二十年内都没有第二个西毒,而且与人家打好关系,互惠合作,说不定有一天,他也会需要对方的财力支持,蓉儿与郭靖守城击退蒙古进攻,又和朝廷军方牵扯上,要训练出一支奇兵来,看来一时寂寞不了,他替他们找到盟友,其他的事,就得小一辈自己去奋斗了。
唔,他现在的兴趣,只在于家事琐事,山水之外,又不是民不聊生国破城危,与他何干?
注意力回到手下柔韧的肌理,黄药师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说:“白驼山小晏还有兴趣住多几天吗?我的事都办完了,你想去哪里,我都奉陪。”
晏近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嘟嘴道:“这里的娘子军太可怕了,根本就不怕你,我们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她们去缠他他自有办法解决,但跑到她面前一脸哀怨又算什么?证明他有多吃香受欢迎吗?挡得一个还有一批,欧阳克幸灾乐祸只是大笑着看热闹,半点也不帮忙。
不过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黄药师临行前送了一份薄礼,耽美漫画。
欧阳克草草一翻,眼都直了,这样这样也行?漫画被某人没收,他急忙去找晏近讨救兵,如果真的被依样画葫芦,他一定是水深火热太阳都看不到了。
“你相信他会很过分欺负你?”晏近先不信,看那人的神态眼神,要担心的是欧阳克恃宠而骄。
欧阳克哽了一下,关于这个,其实倒也没有,如果自己真的强烈抗议,那人是不会勉强的,问题是自己喜欢看到他自制力崩溃为自己失控的样子,一再招惹,因为心存疑惧而想抓紧,巩固,证明,所以说,他会腰酸背疼下不了床的罪魁祸首归根到底都是他自己。
那人有多珍惜他,有多宠爱他,他会丝毫觉察不到吗?就连在床上
“你在上面,我舍不得你疼。”
“我更舍不得。”硬是将人掀上去,“我就喜欢在下面,反正,你不会让我疼。”
是的。
怒。“…你的动作为什么这样熟练老到?”如何他敢找别人练习他杀了他。
“我用自己的身体练习过,因为,怕你会疼,所以自己先要知道什么样的力道与姿势才不会弄痛你。”密密的吻,珍惜地落在全身每个角落,“你放心,我没找别人,也没让别人近我的身,只有我自己。”
他向他敞开全部,他得到他的全部,却没要求他必须回应全部,没索取“你只能是我一人的”的承诺。
从来不阻止他,总是支持他,无论对错,他总站在他这一边,不会对他诸多要求,“你要怎样怎样我才对你怎样怎样”是决计不会发生的。
所以又如何怪得他总想给他更多,从某一方面更纵容他呢?如此大方,如此深情,他一再挑战他对自己的极限,总想得到更多。
“我不管了,反正你要帮我。”欧阳克凑过去,贴耳说了几句话,晏近奇怪,“我不是已配制了许多药膏给你了吗?”欧阳克瞪她,“哪里够用?你又不留下,我总要有备无防吧。”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爱人的方式。
对叔父情深无悔的女人们毫不介意他的武功智力退化,野心勃勃的小王爷会为贞静朴素的村女改变前进轨道,连大魔头黄药师都可以有孩子气的喝醋,被人家说成精密赚钱机器的行,只会对自己露出羞涩的微笑,床帏之间,只有自己能欣赏到他的热情如火,只有他会对自己全心全意全没理由地纵许,只要自己想要,他就奉陪到底。
所以,他的爱人方式,就是献上自己,一次,再一次,密不可分,直至地老天荒。
好大一只蛋
一日,晏近与黄药师闲话家常。
说着说着,黄药师瞅着她的样子,心想神仙都是人变的,自有人性,不是做了神仙就从笨蛋变聪明,小晏从天外天来,但左看右看,都与凡人无什么差别,没什么惊天动地的神器,没收那二件宝物之后,更看不出她是半仙了,这样子,只有被人欺负的份,也不知她从前是怎样过的。
“你这样子,半点也不符合仙人想像。”他叹了口气,没有金光闪闪,也无祥云环绕,仙乐飘飘,骗人的工具也没有。
晏近嘟嘴道:“我又不是神仙,呃,只可以说是神的仆人,而且也不完全不符合,天使都是有翅膀的,我也有。”
翅膀?黄药师困惑地道:“像鹰儿那样的…身上长翅膀的鸟人?”她全身上下哪里没让他看光摸光,又哪里来的翅膀?
晏近怀念无比地道:“很大很温暖的翅膀,我小时候,都是让翅膀包着睡觉的。”不像有的天使是钢铁金属翅膀,或是透明轻薄的六翼,她的是好像被窝一样松软温暖的羽绒翅膀,睡上去不知多舒服,后来长大了,就极少睡到翅膀内。
黄药师兴味盎然,倒想见识一下,不过要先问一下,“你的翅膀,可以收放自如吗?”他担心她翅膀一放出来收不回去,整天要扑腾扑腾,睡觉时也只能侧身躺着不舒服,“还有,可以飞翔的吗?”最好不能,否则她展翅高飞飞得太高了摔下来可不易接着。
晏近微有赧然,道:“当然可以收起来,我只用来睡觉,从来没试过飞翔。”她没有飞空的兴趣,本身又晕飞,所以从来没试过,也用不着她飞来飞去。
黄药师放下心来,笑道:“那让我先睹为快,看看小晏的翅膀长在哪里。”
得到鼓励,晏近兴奋地掠上树,她很久没伸展开翅膀了,那种舒适的感觉,静谧,安全,如同回到胎体中,镜他们不让她用上翅膀,所以今天,有种解放了的喜悦。
黄药师站在树下,眯眼望去,晏近俏生生伫在树梢上,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双臂张开,口中似是念了一句什么,蓦然眼前一亮,白光自她肩胛处扬起,一对长达二米的洁白羽翼自她身后优雅地伸展开来。
白得耀眼,圣洁光辉。
漫天花树欣喜若狂地簌簌抖动,风中似有仙乐悠扬。
黄药师一时定不了神。
晏近摸摸柔软轻盈至极的羽翼,欢欣雀跃,心满意足,自树上跃下,扑入他怀中,眉开眼笑,“你摸摸,很舒服的。”黄药师轻轻摸了一把,不像鸟儿的羽毛,也不像丝绸,倒像是一团棉花,手指沾上了就不愿离开,一直顺着绒毛梳理到翅膀尽头,真奇怪,没有撑开她的衣服,也不是自她背后肋下突然生长,感觉不到重量,仿佛自然而然地与她浑为一体。
晏近打个呵欠,眉间染上睡意,说道:“我好久没抱着它睡觉了,让我打个盹好不好?”把脸蛋蹭着羽翼,满足地咕哝着,黄药师有一点点的醋意,真有这样舒服,比抱着他还要舒服吗?“那你睡一下,就一下,不许睡太久。”手掌贴着她的脸蛋,晏近侧脸亲亲他手心,笑眯了眼,说:“好,就睡一下。”眼睛合上。
翅膀扬起,如花瓣无声合苞,缓慢成蕾。
黄药师震惊得不能言语,被一层无形的软软的膜给弹开,碰不到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整个人被包成一个、蛋。
木木地想,这个,就是她说的,睡觉?抱着翅膀睡觉?
分明就是一个蛋,超巨型的蛋。
外表光滑无缝,整个被层看不见的软膜包围,一戳,就弹开。
小晏就睡在里面?
黄药师轻轻拍一下,蛋略略往下一陷,马上恢复弹性。
好吧,他等她睡醒出来再算帐,没事先同他说是这种睡法,害他小小地吓了一跳。
晏近说的就睡一下,究竟是多长的时间?
天黑了,黄药师守在高至腰间的巨蛋,开始坐不定了,他大声叫喊过,用手掐过,都丝毫没有反应,晏近依旧没钻出蛋壳。
“再不醒来,小心我烤了蒸了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