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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说了一句:‘晕,谁会打你这个男人婆的主意,也太自恋了吧?’郑士本苦笑,但还是写道:“哎,我也是受害者哦,你问罪也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啊。只要你找到李姿他们几个,就可以知道实情啦,我正想找他们问罪呢。”
狠狠瞪着郑士本,或者是高挺鼻梁和深浅分明眼眶的衬托,他那深邃的眼神清澈、坚定而坦荡,一看就能知道他写得都是实情。赵柔不知道心里为何会获得如此信息,眼色变了数变,最后才恨声说:“好,暂时先放过你,等我找李姿王超他们几个确认后,到时才……不过就算你没做,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哼!哎哟~!”
看着有些一瘸一拐地快速走的赵柔,郑士本突然觉得这样狠力地踢得她跌在地上受伤,是否太过分了点呢?她昨天的伤好象还没有好吧。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第二节课下课了,也就是说现在是课间早操时间,是否可以……
郑士本到处去搜索着李姿、郝沙和四大侍卫的行踪,可惜那六人就象消失了一样,“神龙之瞳”失灵,无法感觉得到他们的躲藏痕迹。
“叮铃铃~~~”
第三节课上课了,郑士本心下一动,随之往教学楼的国语科室跑去。
*****
高二学年开学的第二天,郑士本第一次去找司徒清云。
还是坐在近门和垃圾篓的办公桌位置上,司徒清云第二节没有课,按理来说她应该是在备课的。果然,她在认真地写着什么似的。
整个科室,只有她,其他的老师不是上课就是出去了。
好机会!
郑士本举手欲敲门,却又收了回来,迟疑了一会。好半晌才硬着头皮敲敲打开的门,司徒清云回头一看,身体一震,脸色有微微的惊喜、错愕、挣扎和竭力摆出平静的神情。
‘砰砰砰’,心下狂跳,不自觉地轻掩门,郑士本艰难而迟缓地走到司徒清云的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然后拿出写字板,迟疑了会才写道:
“司徒老师,那个……那个……”还是无法写下去。
“哦,你说今天早上那件传闻啊,说你和赵柔老师在约会的事吗?”看到司徒清云这么快就猜到了,郑士本有些吃惊。
“哈哈,真是有趣。”司徒清云平静心态后,故作一脸的轻松,嘴角一翘调皮地反问“不过,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您,您是怎么看的?”咬咬牙,郑士本写下了心中的忐忑。
心中一颤,却仍是装作轻松道:“嗬,赵老师不错啊,是个大美女耶。”
郑士本闻之苦笑写道:“可惜,我不是那打虎的英雄――武松啊!”
“好哇,你这个小鬼,将赵老师比喻成母老虎啊,小心我告状去。”司徒清云葱葱玉指一触郑士本的脑门再轻轻一推,她这时候的状态倒像一个教训弟弟的大姐姐,佯嗔的娇柔神态特别可爱。
看得郑士本心中一荡,不觉有些呆了。
“喂,不是怕赵柔怕成这样子吧?格格。”司徒清云忍不住笑了。
郑士本脸上挂着一丝的尴尬写道:“那你觉得这事……”
“呵呵,你说这事的可信度啊?”看到郑士本紧张地连连点头,司徒清云进入了班主任的角色,亲切地说:“哈,那当然不可信啊,先不说我很相信你的为人,就鉴于对你和赵老师的了解,你们两个是水火不容,怎么可能会在一起呢?还说是恋爱,激吻?说,你们两个冤家怎么打架打得滚下来啦,不说老实话,我就报上学校,记你大过。”
喔,司徒老师真是那明镜高悬的包青天哪,不,应该是明白事理的天使!郑士本几乎要泪流满脸,他的满腔忧虑顿时化为乌有,一阵的轻松,当下将这事的来龙去脉用极快的速度来写。
“格格格”,司徒清云一路看着一板板的陈述内容,一路掩口失笑,“我都要笑死了,你们这些小孩子啊,见云当雨,捕风捉影,真是有趣。呵呵,我读高中的时候,都没有你们的思想这么复杂,而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准备高考的。”
“那时,我比同龄人都小,我高三考大学还不够十七岁,那时同学们一般都是十八九岁了,大家都当我是小妹妹。”说着说着,她的眼中露出了一种缅怀的甜蜜回忆中。
听到司徒老师如同棕棕流水般的欢笑声,虽然自己也是绯闻主角之一,郑士本仍然觉得心下畅快无比,仿佛就算是再大的笑话,只要能够逗乐她都愿意似的,不由也露出了快乐的微笑。
两个人呵呵笑着,笑着笑着,然后眼神就接触到一起了,突然就象磁铁般粘在一起,仿若将所有心里的秘密都要告诉对方似的。
郑士本在司徒清云那清澈见底的动人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自己从没有见过的东西,那里有欣赏、喜欢、埋怨、害怕、抗拒和挣扎,这些完全不同于以往那种老师对于学生的亲切、尊长辈份之类的感情,这让自己有了一种狂喜。欢喜若狂的他脑海中突生一股热流,通过双目,直涌向对面的司徒清云的美眸!
司徒清云发觉郑士本的眼睛灼热得可怕,从内心发出一股不可控制的颤栗:这个学生,不,这个男孩子的眼神实在是太深邃、太热情了,这股带着灼热的眼光再次让自己的心田融化,冰冷之地逐渐回暖,一种蠢蠢欲动的震动从心底最底处传出,让自己回到了十八岁那充满憧憬的时光,那个只对于幸福充满渴望的年纪,那个没有经历悲伤、痛苦和伤害的时刻;可是,还有那个感觉吗?那个发誓再也不会涉足的感情领域……挣扎的心潮,彭湃的心潮!
那股纯真赤热的眼神让自己又若回到十八岁的初恋时光,和那个当时没有任何功利想法的男孩子一样,明明白白的表示同一个含意:爱!……
挣扎、迷糊、陶醉、沉迷……这一种单纯的精神交流使得她跨越了当前的师生身份!跨越了年纪的差距!跨越了理性分析和控制!跨越了现实的残酷阻碍!
两人失控的目光足足接触了有三十秒钟,不知不觉两个脸庞越*越近,而双方的手即将接触。
触手可及的手!
一触即碰的唇!
两颗即将交融的心!
……
双方的师生感情领域即将被打破,踏入另外一个全新的精神领域!
第三卷 风起云涌 第十一章古怪清洁工上
唉!俗话说*着大树好乘凉,这棵大树却一直无法容纳偶这只小鸟啊,只好择木了,文中寻找答案吧……:)
×××××
“咯咯”
是两声敲门声。
“司徒老师在吗?”传来一把男声。
同时惊醒,郑士本是无比的遗憾,该死的敲门声!
而司徒清云则是满脸红晕,羞愧不已:我怎么了,这是我的学生啊,刚才还差点……?嗯,实在是太羞人了!还好……
她立时将探前的身子缩回,正了正容回应:
“我是,请进来。”
推开了郑士本掩上的门,一个保安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十来封信,对着司徒清云说:
“啊,是这样的,假期里传达室收了很多封信,都是给司徒老师你的,我们见你不在,所以暂时放起来,这两天想着你回来上班,所以才给你送过来了。诺,这些就是了。”
“好的,谢谢你了。”司徒清云微笑回答,一边接过来,顺眼瞧了一下,霎时脸色大变,一片的惨白!
郑士本一看其神色,眼睛顺着信封一瞄,也是脸色大变,因为几封信件上面都签着小小的一个“平”字。
“平!”那不是司徒老师以前的那个男友吗?他还写信给司徒老师?他还一连写了这么多封?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可恶!竟然还来骚扰司徒老师!
司徒清云脸无血色,身子一颤,接信的双手有些颤抖。那些早已尘封的记忆纷纭涌来,顿时呆住了。
“砰”保安的关门声惊醒了两个发怔中的人。
司徒清云有些清醒过来,保持着一丝的微笑说:“呵,我还有点事做,郑同学你回去上课吧。”可是这个僵硬的微笑更像凄楚的哭,痛苦的表情显得仍是楚楚动人。
郑士本心下一痛,可是他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用了,那句“郑同学”又将他打回了十八层地狱,他仍然是她的学生!
呆若木鸡般地点点头,郑士本推开门,回头一瞧,司徒清云萎靡瘫在座椅上。
她还记着他?还记着那个忘恩负义的平?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先让她冷静一下吧,叹了口气,郑士本踉跄离开。
浑然忘记,他还处于绯闻风波之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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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气沉沉步出行政楼的郑士本,不料恰好碰上气势汹汹的教导主任归新舒,这个‘老龟’一个将他拉进了教导室,然后口沫翻飞,批评他到处惹事,竟然还公然不顾形象和校内老师作出有违常伦之事,在他的看法里:这一个学生和老师真是丢尽一中作为最优秀学校的脸了。
刚才他去体育科赵柔兴师问罪,可是没有说了几句,看着赵柔那双喷火的眼睛和捋起的衣袖,本来叉着腰探前狂吼的姿势变成往后弯去,本来就不够赵柔高了,仰视的头再越说越往后缩去,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丢了一句:“哦,我知道都是那个坏学生――郑士本害你的,我这就去找他。”随即狼狈而走。
灰头土脸回来的‘老龟’一看到郑士本,将在赵柔处的尴尬记在他身上,即时‘新仇旧恨’,将他抓进办公室狠批。
一直批了约有一个小时,却发现郑士本无声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归主任足足喝了好几杯茶来止渴,最后将郑士本的表现定义为认错态度好,只好放了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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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失魂落魄地回到班里的时候,发现郝沙、李姿和四大侍卫已经在班里了;只是有些鼻青脸肿。
而班里的同学则是脸带诡笑地看着他们,私下议论。
不用说,肯定是给赵柔揍得不行,这叫一物降一物!
郝沙几个走到郑士本那里道歉,李姿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不是有意的啦,谁知道那几个女生这么鸡婆呢?”
吴廷春则是有些悯然地说:“唉,你们几个还好啦,赵老师对你们还算客气啦。不象那个长舌男和那个造谣的女生,全部给赵柔打成了猪头,还要当着老归面前检讨呢,嘿嘿。听说老归还要给他们作警告呢,赵老师这次打人谁也不敢告啊。他们造谣在先,理亏啊。”
其他同学点头表示赞成,不过心下还是对于这个暴力的老师有些恐惧。
但不论是郝沙、王超他们道歉还是李姿的低姿态表示,郑士本都是一声不吭,一副郁闷的样子,没有反应。
难道这个绯闻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还是赵柔对他做了些什么事?
之后的几天里,郑士本都是非常沉默,郁郁寡欢,有时还经常跑出去散心,使得郝沙、王超几个诧异之际,都不敢和他随便开玩笑。
而野蛮同桌李姿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偶尔想捉弄一下郑士本却发觉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十分没趣,同时对于赵柔使得郑士本这么情绪低落有些好奇。郑士本的没有反应让她失去了上课的精神,整天也是懒洋洋的,有事没事就咕哝着一句:
“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笨蛋、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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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郑士本情绪的低落那是因为司徒清云,在收到来信的那天开始,竟然没有看到司徒清云的出现,每天都去国语科室借机打听,结果却获悉她因身体不适的理由请假了,而她的国语课已经托另外一个老师代课了。
是那些信!肯定是那些信,那些落署着“平”这个字的信!
为什么?现代社会的联络方式已经这么发达了,那个平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