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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士本拿出写字板和各位行政老师打招呼,看到几个同学不断地向他眨眼,就知道有些扎手的事情了,先摆低姿态再说。
斜眼一扫郑士本,老龟哼的发出一声说:“郑士本,你好大的派头啊!老大啊,是吗?”平时也听到那些八班学生谈论过,已经是很不爽了。他从高一开学开始就讨厌这个哑巴,可惜的是周校长老是护着他,今天有了机会一定要……
“我说,你们好大的胆子,当一中是游乐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一缺席就是一个多星期,真是造反了。”一个旁边的男老师气势汹汹地发难。
“嘿嘿,简直是没有纪律,没有尊长了。这种学生,从没有出现过。这一届的学生可真是糟透了。”另外一个女老师抬抬他那厚厚的眼睛,作为德行考评老师,她可是以保守铁娘子著称,所有的早恋或者败风乱纪的事情都由她们管和提议惩罚,然后让归主任出面处理。
“这六个学生,有些是学习后进还作风不良,有些虽然学习不错,可是带头违反纪律,藐视学校的规章制度,我建议一定要严惩,杀一儆百!”另外一个老头子老师狠狠地看着这几个桀骜不逊的学生。
“我们请假了,哪有违反纪律啊?”王超忍不住急脾气解释。
“就是啊。”马寒和张隆附和,而赵弧和郝沙则是沉默观察各个老师的反应,李姿则是铁青着脸不爽,不过这是学校领导,再怎样也不能当面翻脸的。
“哼,你们这些不守纪律、目无学校规章制度的学生,我已经留意你们很久了!”老龟伸手一拦继续要发难的助手,严厉地发炮,“连续一周,一个班有七个同学不来缺席上课,看来我要管管你们的班主任司徒清云了,问问她是怎么当班主任的?”
“对不起,归主任,我来了。”是司徒清云清晰而温和的声音。
“喔,司徒老师,你来啦?”老龟霍然变色,一派怒气即时化为满脸假笑,“呵呵,你听到啦?”
“是的,很抱歉,因为他们有急事出去,我刚好也有些事,没有向学校帮他们请假,这次过来补手续的。”
司徒清云预感教导主任找郑士本肯定没好事,所以她就不由自主地跟了下来,还没有到就听到教导处这些外号“刽子手”老师的诉状,紧张之下就跑了进来,恰好又听到老龟在批评自己,惭愧之下赶紧进来解释,顺便也要保护一下自己的学生啊。不过他们几个确实没有办理请假手续,也没有交到自己手上,问吴廷春说有事一两天后回来,所以就没太注意,结果……这个是教导处最大的把柄了。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听说司徒老师的作风也不好啊,和学生走得太近了吧?”那个铁娘子老师尖锐批评了一句,以她的‘铁耳朵’听到了有些国语老师在悄悄议论司徒清云的作风问题。
这么一说,郑士本和司徒清云顿时一震,然后又强装镇定:不会他们知道我和司徒老师(他)什么事吧?可是也不可能吧,我和司徒老师(他)光明磊落,除了正常的教书学习外,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司徒清云保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淡笑说:“霍老师真是会开玩笑,我和学生走得近,那是因为我们年纪相差不大,他们当我是大姐姐,当然共同语言就多了一些,霍老师不会不理解吧?”手心却是有些冷汗。
“是的,司徒老师就像姐姐一样亲切!”七个人有六人力撑。
“哦,那当然当然,司徒老师的成绩我们有目共睹,八班的巨大进步可是你的功劳啊。”不知为何,老龟制止了铁娘子霍老师的驳斥,他带着‘和善’的笑容夸奖了司徒清云。
老龟说,“是这样的,司徒老师你也知道,他们确实违反了学校的规定,对于这个,教导处一定要给各位老师和学生家长们一个合理的交代,但是这个不是你的错,请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们会好好处理的。”言下之意,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司徒清云担心看看七个学生,看到他们感激的表情,特别是郑士本让自己宽心的安慰,叹了一口气说:“那好的,作为他们的班主任,我也有错,在月总结会上会自我检讨的,但是希望教导处老师酌情处理,他们都是八班的好学生来的。”
“好的,一定一定。”老龟笑呵呵地答应,手上打出了送客的手势。
司徒清云再看了郑士本一眼,担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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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那个司徒老师?她可是他们的班主任啊?”铁娘子霍老师一看到司徒清云天使般的脸孔和魔鬼般的身材就有气,特别是她旁边那俩个刚刚还一脸怒容的男老师,一看到司徒清云就有些色鬼般的盯住她、挂在口边的原则力场即时不见的丑态,更让她这个搓澡板中年老娘生气。
“闭嘴!你懂什么?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笑眯眯的笑容一回头就变成了恶狠狠的怒容,摆手制止了霍老师的纠缠,看到七个学生毫不在意和畏惧自己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龟发出寒气的声音说:“按照学校的规定,凡是恶性旷课超过一周的,必须作出警告、记过或者开除处理。”
看着那像是恶狼般的凶光在自己身上盯过,郑士本七人顿觉身陷狼窝的感觉,浑身有些凉飕飕的,说不担心是假的,首先他们么还是学生,毕竟他们都是通过不同的途径进来这所赫赫有名的百年名校读书的,家人对他们都是寄以厚望或者巨大压力,要是被记过或者开除,可是他们最不希望的结果。表面的镇静和不在乎都是年轻人巨大的叛逆心理所作出的反应。
“哼哼,你们可以不在乎,可是你们的家人呢?想当初他们是怎样费尽心思地搞你们进来读书的吗?我跟你们说,自学校成立以来,被记过特别是开除的学生寥寥无几,最近五年来更是没有一个记过的,你们是不是想打破这个记录?”老龟用他那纯熟无比的恐吓手段和迂回威胁来作警告,这招百试百灵,毕竟到这个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是以学习考上名校为目的的好学生。明显地他看到七人中的大部分都孑然变色,尤其是那个哑巴郑士本。
“归主任,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被开除了?”最是叛逆的李姿用她的凤眼一瞪老龟,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呵呵,也不是。”老龟对着李姿还是有些忌惮,不过他眼珠一转说道,“不过你们违反学校纪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你们的家长或者谁来了我们都有充足的理由惩罚你们。对了,这事我们会仔细研究,详细的惩罚通知稍迟就会出台。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将这事通知你们的父母,让他们来见我,不来的话肯定会加重处罚!”
“哼,这是教导处给你们的最后通牒,而且你们要写一篇深刻的检讨来,到时在做操时当众宣读检讨,要不肯定开除。”那个中年老师有些阴阴笑地看着郑士本。'百草堂书社100hut'
“走吧!记住,通知你们的家长最快速度来。”另外一个较老的男老师催促。
“再见,各位老师。”是七个人六个的告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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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来,每个人都骂骂咧咧地说开了,不外乎唾弃这班学校的“刽子手”的凶残,虽然他们一周没来,可是应该请假了啊,怎么也不算旷课吧?
李姿问王超:“喂,王超,那天我不是让你将那些请假条交给司徒老师的吗?还有这个笨蛋交给我的那张啊。”
“哦,我将那些字条放了啊,就一进门*右边旁边有大窗子的那张桌子,然后时间紧迫我就跑去和你们会合了。”王超笃定地说。
“晕,那可是孙老太的桌子啊!听说她就是刚才那个霍老太的死党,是国语科长来的。她平时就很不爽司徒老师的!”郝沙大惊失色,他对于老师间的矛盾可熟释,文娱委员的八卦功能可是称职得没话说。
“是啊。听司徒老师说,这个老太未老先衰,老是冷言冷语针对年轻老师。”郑士本想起以前司徒清云的埋怨,出手写道。
“糟糕,莫不是她打开窗户,然后让风刮了出去吧?”赵弧骇然猜测。
“哎呀呀,也许有可能专门整我们的!”张隆怪腔调的说。
立时引起其他人的共鸣,这次可被王超害死了。于是,一阵愤怒的拳头飞脚伺候,打得王超哇哇叫疼,连郑士本都忍不住踹了他屁股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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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知道归知道,现在把柄在别人手里,而且这个救人的理由除了郑士本其他人都不充分,只能无奈回去求父母出面摆平了,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呢。
一班人立即行动:李姿、四大侍卫和郝沙纷纷打电话给父母,而郑士本没有了手机,问起李姿,李姿有些疑惑地说她没有见到,连她自己的都是史诗晴帮她拿,下飞机时递给她的。没法,郑士本只好骑车快速去找老爸和老妈。
很不幸,回家后才得知俩人去参加朋友的丧事,今早就坐车走了,听说是在山区里的呢。估计是他们原来的武林朋友或者保镖同事了,郑士本心想,一打电话果然是不在服务区内。
这下可糟糕了,郑士本有些心慌,没有联系到他们,可怎么办?看来只好迟两天等他们回来再说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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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课间操的时候,教导处通知所有老师和学生到操场集合开会,那个早操就不做了。
郑士本回来时就听见李姿、郝沙和四大侍卫鼻青脸肿或是心情糟糕地在讨论事情:
郝沙的老爸跟老龟说了些话很快就回来了,听说老龟和其属下老师红光满面的送出来大门;
而李姿和四大侍卫的老爸第一时间放下所有事情赶到学校,然后对教导处的归主任和老师请了出去一条龙服务,在酒桌上深刻地‘反省’教导孩子不力的责任,在商场用一些名贵的衣服深刻地‘体谅’老师教导学生的艰苦工作,在娱乐场深刻地‘放松’那教导学生的‘巨大压力’,最后还安排老龟几个男人体会‘倚红偎翠’之累……听说还要付一大笔学校的‘慈善捐资’,为学校的进步添砖加瓦,这班吸血鬼。
郑士本有些奇怪为何李姿和四大侍卫的老爸要付出这么多,而郝沙的老爸却这么简单?李姿和四大侍卫的老爸却要这么费劲?'百草堂书社 100hut'
四大侍卫哼哼不爽地说:“谁叫他老爸是新闻出版媒体——玄伍集团的老总啊?一说要找个机会派人安排采访他们上电视或者媒体杂志,老龟和她那班老古董还不屁颠屁颠啊!在教育界图名呗!哼哼哼。”
郝沙耸耸肩惕惕眉,有些不屑的样子。李姿也是皱着眉头直骂:“这班伪君子,小人一群!”
“也不会啊,我倒觉得周校长等几个领导还不错啊,睿智、正直、亲切,是一些很有气节的知识份子。”赵弧提出。
“嗯,没错,可惜他们好像不善于管理工作,都是搞学术研究的,你看,就给这班小人把住财务和管理权了,听说那个什么副校长的背景很强,一副欲取代周校长的野心,他拼命笼络和勾结老龟那班人控制学校,几乎所有老师都知道了。”郝沙继续着他的文娱委员的特长。
众人立时恍然,然后鄙视地抨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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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站在学生队伍的前面,一些领导则是坐在升旗台的旁边,可是没有看到周校长在场,估计出差去了。
看到所有的学生都到齐了,老龟以‘正襟危坐’、为人师表的作风走上了升旗台。
不出郑士本所料,这个会就是针对他们七个人的,一来老龟就点名要他们七个站到升旗台下面,而且郑士本排行在点名的第一位。
这个场合下,就算再难堪,也得服从学校的指挥和纪律,郑士本、郝沙、李姿和四大侍卫只好缓缓走出站在面对师生的位置上,手上拿着长长的检讨书。
老龟开始他那简短的‘批判’宣言,不外乎就是说他们目无纪律学习作风散漫之类的事。但是他将重点放在了批评郑士本的身上:这个学期的前七周,上课时间才四周,几乎是一半时间不在学校;经事后判断:他和人校园斗殴几乎引起山火,在怡和园破坏绿化,……而且惹上了黑社会团体,招惹那些怪物进入学校扰乱秩序,使得学校乌烟瘴气,还使得多人精神受惊吓和受伤,他自己受伤在第一线……总之就是那些坏人就是他惹来的
听得一些不明状况的学生开始将天平倒在老龟的那边,而知道情况的几个人和支持他们的八班听了后是无比的愤怒,这不是明显在栽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