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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玲玲稍俯身对着郑士本微笑道:“郑同学,那个受伤的小白现在完全恢复了,在一群兔子里面,现在最健壮的就是它,也是最调皮地到处乱跑呢。所以希望你尽快恢复健康,然后成为身体最棒的男孩。”
众人莞尔,大概都知道这个校花的非一般的善良,动物园的明星护理员,三句离不开保护弱小的言论。
众人一口一句地表示问候,吴廷春和郝沙两人有时代表郑士本回答,大概从没有享受到这种关心,所以两人也是有点激动得脸上发红发光。
李姿冷眼旁观病房和众人的言行,要不是司徒老师指明要她来(班干部),她还不愿意来呢,最后大家都将关心和祝福说完了,然后一起看着她,意思是到你说了。
平时都是欺负和捉弄这个笨蛋的,突然要改变态度和关心问候,心里怎么也觉得别扭,平素干脆爽快和冷酷的李姿突然有些支吾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在司徒老师的眼光示意下,终于蹦出了几个字:“…你…好……好……休……息。”
觉得不习惯,干脆说出自己的感受:“喂,快好起来啊,我还没有折磨……恩,照顾够你们呢?”
这句话,让“白痴三人组”头皮发麻,想起平时大家还是冤家哦。
李姿看着三人的反应,冷酷地笑笑,表示得意。
司徒清云打圆场:“呵呵,李姿同学就是会给士本同学开玩笑。好了,大家都看完郑同学,他现在要多休息的,你们就快回家吧。”
在众人的告辞声中,一班学生离开了病房,只留下了司徒清云和郝吴两人,郑士本有些惊讶:司徒老师还要说什么啊?
司徒清云将披肩长发往后拨了一下,引起了一阵香风,郝吴两人赶紧耸动鼻子拼命在嗅,郑士本在床上看着苦笑:这两小子!
司徒清云今天一身黄色连衣裙,标准的葫芦形体态,露出两段均匀雪白的玉臂,还是那么地明媚动人。
司徒清云合合嘴唇,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对着三人说:“关于你们三个在学校的不幸遭遇,学校已经通告学生不要乱说的了。另外,由于下雨期间,不幸遭到雷劈,虽说是非常偶然的事情,可是有人还是感到非常的抱歉,想跟你们道个歉……”
没有说完,三人组的眼皮已经在跳,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肌肉有一种疲劳性的颤动。
“赵老师,进来。”
一身黑色运动装的赵柔,呼地走了进来,比以前长得稍长的竖直短发,红润的脸色显得英气勃发,但是她的两眼一瞪,立刻让三人组几乎停止呼吸。
看到三人没有什么事,松一口气,但是在外表绝对是看不出来的,赵柔肃然说道:“对于前几天的雷击,由于我事先没有看到天气预报,安排不当,所以才造成了这次的不幸,对此我向你们道歉。”
语气诚恳坚定,让三人有点错愕,确实感受到有点道歉的诚意和语气,对于她的印象稍为改变了一下。
不料,语锋一转,赵柔坚定地说道:“出院后,作为你们的体育老师,我还是要对你们严格要求,如果体育不达标,特训还是要继续;如果有雷雨天气,那就在室内运动场训练,我会经常看天气预报的。司徒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一听,三人软倒在床上,这个地狱老师,还是那么地恐怖!
司徒清云回答:“赵老师,那就请你以后多关照他们了。”
天哪,关照?不整死算好了。三人已经有气无力了。
终于送走了所有人,郑士本躺在床上发呆,睡的时间长了,对于睡眠有抵触作用。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前五天的昏迷并不是医生所认为的电击导致的,而是进入了一种白日梦的状态,从那天被雷劈中的那天起,他就进入了一种奇特的幻象中,并且在这段时间里,他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中,因为这种感觉是浑身忽然发热发冷、身上好象有热流来回地流动,导致全身有时非常地痛苦,有时则是非常地舒服,全身就象置身于一个非常大的火炉里不断地被敲打。
这种在前几天环绕脑海的梦境感觉呼之欲出,但是就是无法形容出来,到底是什么呢?为何自己好象是经历了千辛万苦,走遍了千山万水,终于到达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却无法呈现脑海的?
思来想去,还是无法解释这个念头,郑士本移动了一下身体,“哎哟”浑身疼痛。盯着天花板,无聊之下,想起了神秘老头所教的吐纳法,一呼一吸,不知道多长时间,意识开始模糊,心头一片空白,轰地心头狂震。
一种难以形容的浑厚低沉声音响起:
逆天出,百劫捕;
九九数,殊命途。
真迹现,残龙变;
归元巅,飞云间。
脑海中跟着出现每一个字,犹如在演示这些字似的,这些字每一个都巨大无比,整整有一座高楼那么大,有点象草书,又有点象隶书,简直可以用龙飞凤舞来形容,每一笔的开始和连接都是很奇妙,感觉就象是在演示怎么写字似的。
作为书法爱好者的郑士本大吃一惊,这些字怎么好象是活的?还立体的?怎么每个字还是逆着来写的,从逆字最后一笔的奈划,到第一笔的点,竟然是在颠倒来写的,但是从声音的引导又觉得完全明白在写什么,有如电视中看到的舞龙在舞动,每一笔的抑扬顿挫和节奏韵律都是非常奇妙,脑海中的视觉跟着笔划的走动,身体的某些部分就会有如一股气在跑动,从缓到快,迂回绕转,忽前忽后,象DNA结构似的环回盘旋而下,直往丹田位置,停顿片刻再往下而走向脚底。
虽然是四句话,二十四个字,每个字都是逆写,可是每走一圈,一股气就刚好从脚底运行到头顶百汇穴。然后脑海中重新响起开始的声音和看着字体的演练,一股气又开始运行。
循环不断,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郑士本完全陶醉在这种幻象中,或者说迷失在奇特的感觉里。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卷 快乐时光 第十三章 解惑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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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昏迷中醒来的感觉一样,郑士本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归来,三魂七魄重新归位,一切的感观从模糊开始清晰,渐渐地听到声音,感觉到病房内的位置,有几个人在附近。
听到清脆的呼喊声,恩,妹妹?郑士本原本就睁开而显得发呆的眼睛光芒一闪。
“啊”的惊呼,郑士本眼中看到了郑敏噔噔地后退几步,手掩小口,郑士本奇怪地眼神示意:“怎么啦?”
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啊,小妹妹,你看,你哥哥醒啦。我早说他没事,只是在休息而已。”这是负责主诊的医生。
他旁边的护士赶紧给郑士本量血压和探听。
一切仪器显示正常。
所以医生和护士放心地出去了。
郑敏走上前,对着郑士本说:“哥哥,你刚才的眼睛好亮啊,就象两个太阳似的,我差点要失明的感觉。”
郑士本疑惑不解,皱皱眉。
郑敏赶紧说:“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没事。你饿了没有啊?妈妈在家里做一些补品燕窝粥,等下就到了。我先来看看你,今天是周六哦。”
再次的意外,看着窗外的朝阳,郑士本记得是下午的,司徒老师他们来看望他后,他发发呆而已,怎么会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了?发梦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吧?
难道是看那几句话的时间就过了这么长时间?
晃晃头,判定自己瞎想。想不明白干脆不想,回到现实的感觉再说,真是奇怪的梦哦。
正想着,林敏华拿着方便盒子进来了,美味早餐的念头立刻占满了脑海。
在医院住了两天,经医生的判定下,郑士本和其他两人在周日出院,三人各自告辞回家。
让郑士本有点害怕的是,只要不是睡觉,无聊的时候运上老头所教的吐纳法,很快就进入看着三维字体写字的幻象中,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气体同步运转。等到醒来,发觉时间就过得飞快。
郑士本发觉自己好象得到白日梦的怪症状了,要不怎么会大白天都会发呆出现幻象的?而且还吓坏了郑氏一家。
心底里却隐隐有一种感觉:以后可能离不开这种白日梦了。
上学后,三人组自然又引发了一中学生的关注,议论纷纷:雷都劈不死,真是大命之人。
经过几天的关注后,同学们兴趣大减,雷劈事件的主人公终于得到清净。可惜的是新的笑话又在他们之间出现。
这个笑话的主人公就是郑士本,他在上课的时候,竟然会发呆,做白日梦,老师叫也听不到,同学们叫也无动于衷,一直到他的同桌李姿忍不住推他的时候,郑士本才霍然而醒过来,李姿却发现自己的手差点被弹开了。
李姿气得敲了郑士本一个爆栗, 疼得郑士本皱着眉头拼命地用手揉头,而这个场景却是在上课的进行时,所以包括同学和老师都在看着这两个活宝,一下子哄堂大笑。
而被笑的两个人,黑瘦的很无辜和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美的则是尴尬的脸红红。
这个白日梦的出现(在外人看就是发呆),有时会在课堂出现,有一次竟然在中午吃饭时发作:郑士本拿着一个勺子,眼睛发直,有时作种种表情状,让旁边的郝沙和吴廷春无所适从,想拍醒他,一碰到他的身体,立刻有一种弹力反弹,以至一些附近的观众聚上来围观,一些哄笑当然是不可少的了,还好郑士本醒得快,立刻清醒过来,然后被两个组员夹着溜走,后方传来又一阵的怪笑。
而特训时(由于这次被雷劈归咎于三人的不幸,所以没有牵扯上赵柔的责任,所以特训照常执行),郑士本自然而然地用上吐纳法,跑着跑着就进入了白日梦中,脸上表情丰富:惊讶、赞叹、舒服、痛苦,让一起跑的另外两个成员惊讶得口张开收不回来:这样也行?,郑士本陷入梦境中根本不知道现实的情况,步伐非常平均,渐渐就领先于另外两个组员,等他快跑完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然后奇怪地发觉怎么跑完了?而身体好象一点也不累的?
前天在家里洗澡时竟然也会进入白日梦状态,让家里人好担心,拍了半天门都没有反应,直到郑哲士破门而入的时候,才发觉郑士本保持着搓澡的姿势,进入了一种发呆的状态,而淋浴的喷头在哗哗地流水。
……
白日梦作多了,郑士本有点收获。这个白日梦是需要心无杂念的心境;通过老头所教的吐纳法来引发的,如果想事情或者有外力干预的时候则是难以出来,自己拼命想它出现时却怎么也不出现。
在这两天,自己发呆的时候,无意中用上了吐纳法呼吸,这个幻境就会自动出现,随着跟随梦中口诀的运气,越来越感觉到身体有一股气在运转或者说是在流动,虽然是非常微弱的,但是仍然会有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感觉,每次运转一次,身体都象在运动,然后就会出汗。这些汗是微黑色的,不象在医院时那样是墨汁般的黑,还好深色的校服使得从外面察觉不出汗迹。
同时有点纳闷:这个梦境是在被怪雷劈中后才出现,同时又需要吐纳法才能引发,那么这个吐纳法与这个梦境有何关系呢?看来只有找到那位靳老头才行,可是最近一直没有出现过,他说他是一中的退休体育老师,到底他是谁呢?为何会这么厉害的功夫的?
对于解惑,郑士本原想找家人商量,可是郑哲士老是往外面跑,林敏华也是起早摸黑地出去,郑敏只能当个听众而已。所以,他还是决定去找本领高强的靳老头释疑。
郑士本想出了一个办法,写了一张条子,上面写明:靳爷爷,我有点事想请教你,我在锻炼后会到这里来,请您看到后到这里来。这些字用蓝色大头笔写下,然后将该字条用图钉钉在两人初次碰面的那颗大树的树干上,位置在三四米高,郑士本吃力地爬上去钉住,希望靳老头能够练功经过时看到。
郑士本特训之后,在那颗大树下,坐在那里等,半个小时后仍然没有来后就回家去。可惜前两天都没有看见靳老头。
终于在第三天,一个周六的下午,郑士本终于看到了靳老头。不过当他看见靳老头的时候,是在进行了一轮白日梦清醒过来时发现。
靳老头饶有兴趣地盯着郑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