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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新传-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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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也不争辩,只抿嘴一乐,将身形轻轻一摇,便现出一身白衣。她袅袅走出洞外,不多时便挎着吴刚的衣服返回洞中。
  吴刚一见衣服,伸手便抢。忽见干草又垂落下来,急忙又用双手兜住。
  玉儿宛然一笑,从臂弯中先拣出内衣,交给吴刚。
  吴刚忙登登急将内裤穿上,这才从玉儿手中夺过外套,穿戴整齐。他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得劲,弯腰从裤裆中掏出一把干草,扔在地上。
  此时的玉儿立刻现出地主本色,她指着地上的干草厉声说道:“此草乃栖身之物,恩人何故随意丢弃?”
  吴刚听得就像个三岁的乖娃,他紧忙屈身将干草拾起,捋了捋整齐,又仔细地铺放在草铺上。
  就在这时,吴刚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起身撸起裤管,察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转向玉儿问道:“你我之中何人曾受了伤?怎么草铺上会有几滴血迹?”
  玉儿转过身,背对着吴刚说道:“恩公昨夜醉得狂妄,与小女行过什么事,怎么反问起小女来?”
  吴刚立刻扑通跪在地上,狠狠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无耻之徒,畜生也!”
  玉儿听见响声,急忙扑在吴刚身上说道:“恩公莫要自责,此乃男人天授之本能,无可怪罪!”
  吴刚推开玉儿,又死命地在地上磕着头说道:“无节无制,伤天害德,死无葬身之所矣!”
  玉儿再次扑进吴刚的怀中,出泪说道:“此事乃小女所情所愿,皆是小女主动迎合,方能成事,若恩公不谐小女心思,小女亦无颜立世为人!”
  吴刚扶住玉儿的双肩,一字一板地说道:“此事对仙妹而言属一时之长短,可对于愚兄而言却是一错再错,我此番修行,德败于此也!”
  玉儿眨了眨眼睛,安慰道:“恩公若将酿酒之技传于民间,其功德可彰,区区偶合之事,恩公何故难以释怀?况且小女感望恩公救命之恩,今以身相许,亦了却了小女的修身之誓言,成就了小女做一回女人的夙愿!”
  吴刚闭着眼睛,他使劲摇着头说道:“谬论,谬论!非是这等说法!”
  玉儿闻听起身后退了两步说道:“恩公若嫌小女前世乃是兔身,小女当牛做马,只为报得今世之恩。若恩公终不肯受,只怨小女身世卑微,可小女亦当遵从菩萨之言,誓将煮酒之技传到民间!”
  吴刚一拍巴掌悟道:“菩萨之言,必有玄奥,此事是万也耽误不得!”
  玉儿上前握住吴刚的手说道:“恩公当从此专事酿酒,小女亦倾力助恩公成就功果!”
  长话短说,转眼又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枣树上的鲜叶儿嫩嫩的,绿得仿佛被风儿一吹便会融掉似的。枣树的树干依然苍劲,春风抹不去它那岁月的印痕,只有那婆娑的新枝,柔柔的展露着无限的生机,令人联想到枣花盛开时那骄人的妩媚和秋枣结实时四溢的枣香……
  镇子里又热闹起来,一群好奇的孩子簇拥着一位青年,这青年衣着光鲜,手捧葫芦,正在叩开一户户的大门,逐一地给大家敬酒。
  镇子里传扬着这样一个故事:一位曾经以乞讨为命的穷书生偶然发现了酿酒的秘诀,他用甘醇的美酒慷慨地回馈给每一户善良的百姓——人们只知道这个书生名叫杜康,正因为杜康的慷慨和无私,镇子里的门店中又多出了一个大大的“酒”字招牌……
  这一日,吴刚一如既往地提着葫芦,走在镇中人流熙攘的路上。此刻的他已赠干了最后一滴美酒,正无限畅快地从原路返回。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步履匆匆的阿婆吸引了吴刚的注意力,也正是吴刚的这次偶遇,这才引出一段“嫦娥奔月”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一百四十二章 王婆买匾出蛮言
  上一回说到:吴刚提着空葫芦正踌躇满志地走在返回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位阿婆,看样子也就五十左右岁上下,这阿婆立刻引起了吴刚的注意……
  有人问了:吴刚这小子疯啦!怎么对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也有啥想法?
  不是!吸引吴刚注意的不是这阿婆本人,而是阿婆手里的一块手帕。
  这阿婆体态丰满,走起路来急三火四,大概是走得急促,头脸发热,她边走边用手帕当扇子,来回的摇晃。
  吴刚一眼看见阿婆的手帕上绣着鲜艳的莲荷,吴刚感觉眼前一亮。因为他一眼就看得出,这秀工非是一般的绣女所能为。
  吴刚盯上了这位阿婆手里的绣帕,他上前拦住阿婆抱拳说道:“这位阿婆,晚生这厢有礼了!”
  这阿婆正走得匆忙,见迎面而来的这个青年身材伟岸,五官端正,又是一身文人书生的打扮,且举止优雅,便停下了脚步说道:“呦——这位公子可是认得于我?”
  吴刚摇了摇头说道:“晚生与阿婆萍水相逢,今日有一事请之,还望阿婆莫怪晚生冒失!”
  阿婆见吴刚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便说道:“这位公子既然有事,就不妨直说,你阿婆是个爽快人,若是不甚麻烦,俺还要急着赶路。”
  吴刚笑了笑,指着阿婆的手帕说道:“这方绣帕能否借晚生一观?”
  阿婆“噗!”地笑了一声说道:“呦——俺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原来竟只是看看手帕!这不费事,尽管拿去看罢!”
  阿婆说着话,将手中的绣帕放在吴刚的手上。
  吴刚接过绣帕展开仔细一看,原来上面是一幅《担荷采莲图》,绣的是一个硕大的莲花下面,有一个挑着莲蓬的少女。从这幅绣图上,吴刚更加确认的自己的想法,因为担莲少女的穿装打扮及神色举止,正与在天宫所见《仙荷采莲》里的戏子一般无二。
  吴刚看罢,向阿婆问道:“请问阿婆,此绣帕是何人所赠?”
  阿婆一听满脸的不高兴,她从吴刚手中夺过绣帕说道:“此乃是自家之物,并非他人赠予!”
  吴刚急忙追问道:“既是自家之物,可是您亲手所绣?”
  阿婆收起绣帕,抿了抿嘴说道:“这绣帕虽说是自家的,倒也不是出自鄙人之手,乃是俺女儿的绣艺。”
  吴刚并不满足,还是在紧紧地追问:“您女儿芳龄几何?叫甚么名字?”
  阿婆有些不耐烦,面带不悦地说道:“你这公子,俺与你素不相识,见你有几分礼貌,才把绣帕的来历告诉你,怎的竟刨根问底,打听到俺女儿的头上来了?”
  吴刚赶紧又抱了抱拳,施礼说道:“阿婆恕晚生冒昧,您女儿是否叫做嫦娥?”
  这阿婆本已侧了身准备离去,听吴刚叫出嫦娥的名字,便又转回身瞪大了眼睛反问道:“这位公子如何竟知道俺女儿的慧名?”
  吴刚忙一把拉住阿婆的手,急切地问道:“这嫦娥可是您所生所养?”
  阿婆拍了拍吴刚的手,“嗨”了一声说道:“俺看你不像是个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相貌也和善,就与你实话实说了罢!这女儿本是俺一年前收养的义女,当时她敲开我家的房门,说是失散了亲人,求我收留她在此暂住几日。可巧俺是个孤老婆子,丈夫早年过世,留下一个女儿几年前也已经出嫁。俺看这闺女模样清秀,正是十六七的芳龄,担心她无处栖身,遭恶人所害,便收留了她,也正好给我这孤老婆子做个伴!”
  吴刚用力摇着阿婆的手说道:“嫦娥她现在哪里?教我寻得好苦!”
  阿婆仔细打量了吴刚一番,慢吞吞地问道:“你——这位公子——莫不——莫不是与嫦娥失散了的亲人?”
  吴刚使劲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正是!嫦娥是我失散了一年多的妹妹!”
  阿婆用眼睛盯着吴刚的脸,端详的半天,这才点了点头微笑道:“嗯!看你们两兄妹眉宇间的的神色,倒还真是有几分相像!只因现在我老婆子有件要紧事,不然这就带你回家见你妹子!”
  吴刚忙接道:“阿婆,您既是俺妹儿的义母,俺索性也认你做个干娘,干娘有什么事,义子可全力相助!”
  阿婆咂了咂嘴说道:“这,这感情是好!我们孤娘寡女身边也没个男人,有些事情做起来还真是力不从心!”
  阿婆说罢,她带着吴刚继续朝前走,边走边说道:“是这样,我这干女儿不仅模样俊俏,而且擅长织绣,她绣的花儿活灵活现,人见人爱!还有,她织布善会飞梭,这布织得又快又好,拿到镇子里总能卖个好价钱。这样,俺娘俩便有了些许积蓄,这不!俺这是依照干女儿的意思,要在镇中开一家淑女坊,不为挣钱,只为传授织艺,俺已经置办好了门店,今日欲去挂个招牌,招些心灵手巧的街坊之女前来学艺。”
  阿婆说着话已在街上转了弯,来到一处店铺门前。她用手挪开了两块门板,带着吴刚进了店内。
  吴刚一见这门店倒是够宽够大,分为前店、内堂和后室三个部分。内堂宽敞明亮,其间安放着十几台织机,后室有两间寝室和一间柴房,柴房虽然相对狭小了许多,但还是被整理出来,停放着两架绕线用的纺车。
  吴刚在里边前后看了一遍,正要与阿婆攀谈几句,就听得门外有人高喊道:“王婆何在?木艺店掌柜给您送牌匾来了!”
  吴刚心中暗道:俺这心思全放在了嫦娥一人身上,竟忘记问起干娘的姓氏!
  就见王婆迎出门连声道:“来啦,来啦!”
  吴刚紧跟着王婆来到门外一看,只见迎门站着一位穿长褂的中年人,看样子必是木艺店掌柜的无疑。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倆着短衣的小伙子,两人正端着一块用红绸包着的牌匾。
  木艺掌柜冲王婆鞠了一躬说道:“恭喜王婆淑女坊挂匾大吉!本店跟您了沾光图个吉利,披绸挂匾都分文不取,您了先过过目,然后叫本店伙计给您了挂上。”
  王婆上前掀开红绸看了一眼说道:“这都是吉祥的事儿,俺老婆子又不认得字,再说,这牌匾挂出去也是给大家伙儿看的,高低是错不了!”
  木艺掌柜上前一步,调侃道:“王婆就是王婆!这镇子里谁不知道您老人家机灵,早些年在镇子里卖瓜,就有这自卖自夸的本事,可谓是家喻户晓啊!”
  王婆用食指点了点木艺掌柜笑道:“还提呐!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王婆若不是自卖自夸,哪有今天的这个门店?”
  木艺掌柜笑了一声,忙派伙计将牌匾挂起来,然后又凑到王婆耳边小声连说带比划道:“这个数儿,可是分毫都不能少!待您了开张利市,自然会来凑份子,您了决不会吃亏!”
  王婆从袖中取出个布包,麻利地打开,然后倒在木艺掌柜的手中说道:“这里的银子可是一分都不少,沈老板眼明,这数不数都一个样儿!”
  王婆不等这位沈老板收手,她疾速地从沈老板手里抢回两块碎银交给俩活计说道:“今儿个两位伙计辛苦,俺老婆子替你们老板发赏!”
  沈老板忙将手中银两纳入袖中说道:“王婆好无道理!这赏钱的事应当由你这东家出钱才是!您了这个赏法儿不是割俺的肉卖人情嘛?这可是头一回见!”
  王婆瞪了沈老板一眼说道:“还记得曾经卖瓜之时,俺就说了句不甜不要钱,你就赖着说俺的瓜不甜,白吃了不给钱,要是打那时候算起,连本带利,不知道你欠了我老婆子多少银两?”
  沈老板连忙摆手说道:“老王婆子不知道您了的记性是好还是差?记得俺给您了造织机纺车,您了就为这点事儿少给了俺二两银子。订这块牌匾的时候,您了又提起这事儿,非要俺给您了打了个八折。这会子又硬从俺手里扣钱发赏,还都是一个理由!就算当初您了的瓜够甜、够大,俺明里是占了便宜,暗地里是吃了哑巴亏!今儿个这账就算是两不相欠,咱们一笔勾销,今后谁都休要提起!”
  王婆上前一把抓住沈老板厉声说道:“怎的?你白吃了俺的瓜还想赖账!告诉你,你当初若是把瓜子给老娘吐回来,老娘我种了这瓜,方知道这瓜到底是甜还是不甜?今儿个你若是还了老娘的瓜子,这账才算是一笔勾销!”
  沈老板苦笑了一声说道:“还没听说过卖瓜还讨要瓜子的?得嘞!您了看这些够不够瓜子钱的?”
  沈老板说着话,从袖中退出一把碎银,交到了王婆手中。
  王婆在手里掂了掂说道:“算你聪明,不然迟早教你赔老娘一块瓜地!”
  就见王婆迟疑了一下,又低声说道:“只是还便宜了这两个小伙计!”
  沈老板急忙拉起俩伙计向王婆鞠了个躬,边走边说道:“这可是您了亲手所赏,与本店无干,咱回见,回见吧您内!”
  说着话,沈老板带着俩伙计悻悻离去。背影里又听着沈老板在叨念着:“好家伙!吃一个瓜差点没赔她一块瓜地!”
  这时,王婆冲着沈老板的后背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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