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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新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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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爱屋及屋,而眼下最实际的,就是封昭文之妻秋菊为一品红袍夫人,此中具体地体现了刘秀对于女性的重视。
  有人不同意这种观点,认为秋菊是借了昭文的光,这话不假!可昭文又借了谁的光呢?大概是借了与光武帝刘秀同姓一个“刘”字的光吧!可其中也有人说是借了王昭君的光,因为昭文和昭君只差一个字,或许是光武帝刘秀爱屋及屋呢……
  这话,我老瞎子可不敢妄下结论,还是回去点上灯研究研究再说吧!
  这时候有人说话:八爷,你老瞎子还用得着点灯?
  我说:怎么的?我瞎子点灯我乐意!反正不花你们家电钱。告诉你,我们家每一间屋子的墙上都有开关,我愿意开哪个就开哪个,不过——安没安灯泡——那就不好说了……
  闲言少叙。话说光武帝刘秀又加了一道旨意,同期招天下能人武士进京在校军场打雷比武。刘通心里一合计:自己的次子昭武今年已满十八岁整,平时又喜欢舞刀弄棒的,他要是真的有这个本事,这也是个入朝为官的好机会。
  等到了晚上,刘通把自己的想法跟昭武这么一说,没想到昭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刘通气恼起来,斥道:“男人大丈夫当以勇为先,武者,当以报国为重,未见得你这般鼠胆之徒,竟不敢应科比武!”
  昭武急忙解释道:“孩儿非是怯懦之人,亦非孩儿不以报国为志。只因孩儿生性散漫,不愿被仕途所拘,故而孩儿只想凭这一身的刀马功夫,回祖籍老宅开一家镖局。”
  刘通闻听不悦道:“自古成家立业乃是男儿当为之事,为父知你不羁,若与杂人同谋,恐反会败了家业;若你娶得良妻约制于你,尚能使家财不致挥霍,生意方能安步其道。”
  昭武只得低头说道:“婚姻之事,孩儿愿凭父亲做主!”
  刘通袖子一甩,他回到书房,对着烛灯沉思起来。对于昭武的亲事,他首先想到的还是花府的香儿,转念一想:常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我若再去提亲,花小姐还是会问起刘字当做何解。想当初昭文这个状元郎亲笔所复都不能令花小姐怡心,这昭武就更不用说了。
  刘通想了一想,还是打消了向花府提亲的念头。
  此时的刘通心绪有些烦乱,他顺手拿起案头的一摞文稿随便翻了翻,偏巧有一张文稿从指尖滑落到了地上。刘通弯腰拾起来一看,不觉眼前一亮,原来,这是一份管家抄录的近一两年来媒婆、说客以及同僚向刘府求亲的备忘录,其中有的还附有礼金。
  刘通看着看着,眼睛很快就停留在了其中的一行字上。原来,这个提亲的人是自己在朝中的同僚,与自己品级同等,名字叫做柳承志,官拜内务卿之职。那么,这个柳承志给谁提亲呢?原来是他继养的一个侄女,名叫红杏。
  书中暗表:这个红杏原是柳承志胞弟的女儿,十年前因为老家流行伤寒,不幸的是,胞弟夫妻连同三个儿子皆染病而亡,只剩下一个六岁大的女儿红杏。柳承志得知此事悲痛万分,因见红杏孤零零的实在可怜,便将她接到家中当做女儿来抚养。
  话说刘通见到下面的一行字,果然有些心动,只见上面写道:“侄女年二八,贤淑文静,善持礼,貌若桃花,体态丰盈……”
  刘通看到这不住地点头,他心说:这女子年方二八,这还是去年的事,今年应该是十七岁,与我儿正好般配。更重要的是淑贤和善持礼几个字,女淑贤屋瓦皆正!这是兴家立业的根本所在;若善持礼,则人情礼往的事就能把握住分寸,不会有失礼和过格的行为,这样既能守业又可安家,乃是闺中之奇有,难得的贤内助是也!最后一条,那就更不用说了,媳妇貌美就能拴住男人的心,这样男人才不会在外面胡来。
  总之,刘通对这个红杏还是十分满意的。
  第二天散罢早朝,刘通把柳承志叫到一个僻静处说道:“本官次子昭武年整十八,与贤弟之侄女刚好合配,若应允,愿以千金相娶!”
  柳承志一听当然是喜之不胜,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当场就将这门亲事订下。
  又过了三天,刘通果然携千金亲往柳府下礼,这礼金这么一下,这红杏可就算是半个刘家的人了,只等着择好了吉日,到时候花轿前来迎娶。
  不巧的是,这阵子朝中正忙着召选文武状元的事,刘通也被这件事缠得脱不了身。他一琢磨:反正这两个孩子都年纪尚小,于是就把婚期推迟到了来年的九月初。
  爆竹声声,这新的一年就在这红红火火的喧嚷声中拉开了帷幕。刘通见过了年,许多繁琐的事情都已经渐渐消停下来,便开始张罗收拾房子给昭武筹备婚事。
  眼看婚期已经临近,刘通忽然想起来其中的许多细节还没来得及跟昭武商量,于是他唤过昭武说道:“为父替你持婚,你若有何见的,可早点讲来,免得大吉之日在人前出丑!”
  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昭武竟跟父亲刘通提出了三个条件。
  哪三个条件?咱们下回自有分晓。###第一百八十九章 十里亭兄弟述情义
  上一回说到:昭武因为自己的婚事,向父亲刘通提出了三个条件。哪三个条件?昭武说了:第一,我拜堂三天之后即携妻迁往郅县老家;第二,我此次迁居不要家中任何的财物,我要白手起家、从头做起;第三,我要从家丁之中挑选几个助手,因为我的镖局需要几个亲信做把头。
  刘通听了昭武的话不置可否,只说道:“你只管安心成亲,待拜过了花堂,你便是个有家室的人,到时候再议此事不迟。”
  昭武坚持道:“孩儿心意已决,到时候必要依此而行!”
  刘通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男人大丈夫行事当周思再三,你既然执意如此,为父我也不阻拦,但愿你好自为之。”
  这爷俩言语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总算是还达成了一致。
  单说昭武大婚当天。昭武和新娘红杏拜过了堂,一对新人刚入洞房不久,昭武便偷偷地跑出来与一帮江湖的朋友祝酒欢饮,直到喝得酩酊大醉,这才摇摇晃晃,回到洞房。
  紧接着第二天昭武又在桑海楼摆了一桌盛宴,与这帮江湖上的朋友们推杯畅饮……
  说到这,大家可能都没明白,这里,我老瞎子也不用交待太多的细节,只把其中的原由给大家简略地说上几句。
  其实,昭武的这帮江湖朋友绝大多数都是通过家丁朱骞认识的。前一回咱不是说过,朱骞有几手功夫,昭武自幼习武,多半是受了他的指点,所以说朱骞说起来当算是昭武的半个师父。还有一点,朱骞在江湖结交甚广,其实说到家也不过都是些酒肉朋友,因为都是一些喜欢习武之人,因此上就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这样一来,昭武也就加入了其中。
  话说到这份上,有的人可能就已经明白了,昭武之所以要开镖局,根本就是受了这帮人的鼓动。要说这江湖险恶,就在这里,明明都是一帮酒肉朋友,可昭武他身在其中,竟不能有所察觉,相反的,由于昭武是官家的公子,有财有势,所以这帮人不论老少,在大事小情上都得给昭武一些面子。如此一来,在昭武的印象当中,就觉得,这帮哥们弟兄们对自己言听计从,忠心不二,这样才使得昭武对于开一家镖局,有了足够的勇气和信心。
  话说转过来就到了第三天。这一天一大早昭武就准备好了车马,又到上房去跟父亲刘通辞行。
  刘通知道自己的儿子要走,想拦也拦不住,于是便拉着昭武来到马棚,他解下一匹深色的枣红马说道:“这匹马的名字叫做赤汗火龙驹,乃是当年花贤弟北征时所得,因为当时他妄自杀戮,惹恼了皇上,险些丢了性命,是为父我出面求情,这才得以苟全,被放逐到了云南。出于感激,他在临行前暗中将这匹马赠送给了为父,为父我因为是个文官,从不骑马,所以这匹马就一直豢养在了府中,别看这匹马其貌不扬,它可是一匹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宝马。如今你要以押镖为业,少不得四处奔波,这匹马正是适合于你的脚力。”
  昭武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捋了捋马的鬃毛,看来是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匹马。
  这时,昭武一扭脸,瞧着父亲突然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这里不是有这么句话么?叫做知子者莫如父!刘通一眼就就看穿了昭武的心思,他笑了笑说道:“我儿弃家舍财,雄心不小!为父亦不想破你立世之志。可这么一匹好马,若让它伏枥而终,岂不可惜?你若将它牵走,不也成全了它的千里之志?”
  昭武听了父亲刘通的话,立刻眉眼顿开,他拜谢过了父亲,这才牵着马,向府门走去。
  这时,府门外已经摆好了两辆马轿和一辆货车。这马轿本是为昭武夫妻二人准备的,新娘红杏就坐在了后边的车内,因为昭武现在有了赤汗火龙驹,所以前边的马轿是闲着的。最后边的货车看来分量不轻,是拴着两匹马拉的。
  有人说了:昭武不属于是净身出户吗?怎的还带这多东西?
  这话,我老瞎子不厌其烦,再给大家解释几句。
  这昭武要空手出门,这话不假!可他现在已经成了亲,人家新娘红杏不干呐,人家嫁到刘府,是带着不少嫁妆来的,如今要搬家,新娘子没说什么这就不错了,嫁妆和随身的细软衣物什么的,总是不能不带吧!所以这货车是必不可少的,至于具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这里边涉嫌个人隐私,我老瞎子就不便多说了。
  话说这除了三辆马车之外,还有个由十几人组成的马队。甭问,这些人就是昭武的这帮江湖朋友,是跟随昭武一块去创业的,这其中,就有刘府的家丁——朱骞和吕良两位。
  话说昭武带着马队,护拥着三辆马车,一直向西出了城门,又走了半个时辰,眼见前边不远处有一处用木杆搭建的凉亭,凉亭的棚顶是用茅草覆盖的。别看这草亭又简陋又不起眼,这可是洛阳城与异县交界的标志,因为此处离洛阳城刚好是十里之遥,故而人们习惯地称作“十里长亭”。
  昭武带领着一行人马又转过了一段弯路,这时候昭武看见在长亭处的路边上停放着一抬大轿,轿旁边站着八位壮汉,他们一个个衣着整齐,都是穿着清一色的俑装,令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座八人抬的官轿,轿中之人,一定是个朝中的大官。
  昭武一马当先,他见离官轿且近,开始犹豫起来。昭武在想什么?昭武在想:这若按朝中的律令,平民百姓若见了官轿理当避让,可这官轿却停在路旁,路又不是很宽,根本无法避让。我如果这么就站住,倒还可以,因为我身上没带兵器,我的那把三环卷云刀还在马轿上放着呢!可后边的这些个兄弟们不懂这些规矩,他们的手上都有兵刃,一个个扛枪背刀的,正护卫着车马前行。如果他们要是往官轿前一围,这可就有弑官之嫌,论罪可是要杀头的。
  昭武正这样想着,心里一紧张,不知不觉就带紧了缰绳。这马见主人拉紧了缰绳,四蹄咯噔就站住了,这马一停下脚步,这下可把昭武惊出一身的冷汗。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轿帘一掀,从里边闪出一位头戴乌纱的官员。昭武定睛一看,不禁心中大喜,原来,从轿中走出的这位,正是自己的哥哥昭文。
  昭武一见是自己的兄长,忙翻身从马上跳下来。
  这时,只见昭文上前二话没说,一把拉住昭武的衣袖,直奔草亭走去。
  两人进了草亭,各自在石墩上坐下。昭文这才放开手说道:“为兄前日在朝中闻家父言说二弟意欲离家之时,似乎是心有不悦,故而今日得知二弟行将动身,并未敢过府相送,只得打轿在这十里长亭迎候二弟,以叙离别之情。”
  昭武看了看哥哥昭文,一脸歉意地说道:“小弟知道自幼对家父多有拗逆,不够孝顺,此次我执意要自立门户,家父他肯定放心不下,可小弟我为了此事已图谋了多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小弟又令哥哥两头作难,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昭文哈哈一笑,打断了昭武的话说道:“家父的用意你当然应该明白,正所谓是望子成龙,天下如一也!可人各有志,又岂能一意而沽天下?今日为兄在此私会于你,正是要一叙此怀,兼借机权当是兄长送贤弟一程。”
  昭武抱了抱拳说道:“哥哥良苦用意,真令小弟我舍之不下!”
  昭文向后一挺身笑道:“你我乃手足兄弟,何出此言!”
  说罢,昭文从怀中取出一对金麒麟,端在掌上说道:“这对麒麟乃是为兄婚前蒙花夫人所赠,虽然当时听家父言说这麒麟乃是雌雄的一对,有护佑官运之能。而以兄长眼中看来,这姿态分明是一对文武麒麟,正与你我相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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