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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新传-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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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的是“守”,这守讲的是个“定”字,行话叫做以静制动,说白了就是在暗中观察目标的动向,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可以先发制人,取势在先。
  刚才给大家说了我们家芦花大公鸡追求老马太太家白乐和的几点经验,您还别不信!我们家大芦花的轻功还真是了得,一米多高的鸡舍,它上蹿下跳一丁点动静都没有。最后关键还是在这个“守”字上,他终于追求得手,您了再看它踩蛋孵出来的小鸡,一个个都是黑背白肚皮,气得老马太太在当院直骂我老瞎子耍流氓!
  闲言少叙。话说庞虎将这两个多月来探明的情况向闵丞相和昭文一一禀明,闵丞相和昭文商议已定,准备三日后采取行动,一举全歼尖刀帮。
  这时候的昭文如释重负,他回到书房,一抬头正看见书架上摆放着的金麒麟,不禁潸然泪下,昭文痛哭道:“二弟呀!愚兄错不该将这对文武麒麟拆成两散,到如今你我兄弟已成海天之隔,永难再聚啦!这都怪愚兄我处事不吉,才有此凶难啊——”
  昭文越说越悲伤,不觉衣袖已被泪水打湿了半边。
  就在这时候,老家人周全忽然泪流满面地跑进来说道:“长公子,长公子!我们老爷他……他……”
  各位:周全所说的“老爷”不就是刘通么?刘通他怎么了?难道是祸不单行?
  这话,留待明日自有分晓。
  二百一十回
  思子心痛  刘通命赴黄泉路    复仇急切  英雄挥刀却两难
  上一回说到:昭文因看见书架上摆着的金麒麟,他睹物思人,想起了昭武,不禁泣泪纵横。昭文正在以袖拭泪,这时候老家人周全突然跑了进来,他一见昭文两眼通红,一脸哀伤的样子,他以为昭文已经知道了老爷的凶信,所以他的话只说了半截,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昭文一见周全这副样子,便已经猜出了八九分,他忙又追问了一句:“家父他怎么了?”
  周全顿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老爷他……他已经归西了。”
  昭文一听,这还用哭吗?已经都哭成这样了,哭不出来了!他马上招呼家人备轿,匆匆赶回家中。
  有人说了:这回昭武怎么不急了?他骑马该多好啊!
  这事,还得分是什么事。前一回是家事当中的急事,所以是越简约、越快捷越好;而这次是回去奔丧,你若过于狼狈,就难免被同僚们耻笑。所以说官宦贵族们虚伪就在这,无论遇上天大的事,都得显得临危不乱、遇事不慌、四平八稳、一步三摇总之是得冠冕堂皇,这才显得有地位、有身价。
  还有人问了:刘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这么快说死就死了?
  这话,您是问对了,我老瞎子也正想给大家细说一下原委。
  其实事情很简单,三个月前,刘通他从黑白阿汉口中得知昭武被害的消息,失子心痛,刘通他开始茶饭不香,到后来竟一病不起。
  昭文得知,忙从宫中请了最好的御医前来诊治。
  这御医替刘通把了脉,说道:“刘大人心经瘀阻,气脉不和,乃属劳心内乱之象,须得调养一时,便可无事。”
  昭文一听,也认为是父亲伤心过度所致,等过了这阵子自然就会好的,所以他特意嘱咐家人,要多给父亲调剂营养,悉心照料。
  可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刘通得的是冠心病,是心脏病的一种,这种病发作起来有时心口就会痛,家人们都以为大老爷心痛,那是思子心切,伤心所致,所以只顾劝慰、调剂茶饭,以为这样,大老爷就会逐渐好起来。
  现在说话,那时候不像现在,有各种的医疗仪器,而且也有比较先进的技术和手段,像心血管搭桥、支架等对于心血管疾病都有较好的疗效。可在那个年代,中医诊病靠的是四诊合参,以察脉象为主。御医说刘通心经瘀阻,拿现在话说就是冠状动脉梗塞症,血不养心,加之悲郁伤气,故而气脉不和,所以到后来刘通最终死于心衰气竭。
  有人说了:刘通当时的病就连御医都没看出来,你老瞎子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事巧了!前不久我有个老友刚刚过世,在此之前我老瞎子曾去医院探望过他,从医生那里打听得一些病情病历,这回正好都扣在了刘通的身上,也不知合适不合适?
  言归正传。话说昭文在大堂设下灵位,陈尸三天,大办丧事,其间也少不了朝中的文武官员来祭。因为刘通乃是前朝遗老,又与朝中的闵丞相连亲,所以这件事都惊动了皇上,光武帝刘秀亲赐白蟒袍为棺衣,以示尊重。
  就这样,昭文和闵丞相精心布置的剿匪计划就暂时搁浅。昭文因见父亲不在,刘府的大宅就无人支撑门户,于是就干脆将其解散,凡是亲属,统统都接到自己的宅院中来,其余的丫鬟佣人,有愿意走的,给她们发放银两,令其安生,无处投靠的,招入府中增其家用,惟独老家人周全,昭文将其视若尊长,派他做了府中的管家。
  这故事说到这,老家人周全如何就成了昭文府中的管家就有了着落,可这故事远还没有结束,因为这恶人习人寿不死,尖刀帮不除,我老瞎子也心有不甘!
  这一回咱再说说黑白阿汉。现在的黑白阿汉当然是暂居在了昭文的府中,这两位复仇心切,眼看刚一等到消息,又赶上刘老爷抱病而亡。昭文忙完了丧事,按照惯例还要守孝百日,等到了百日期满,这两个汉子实在坐不住了,便找到昭文,请求快些发兵,早日除掉尖刀帮,为昭武和白公公报仇。
  其实昭文的心里头比黑白阿汉还急呢!昭武是自己的亲兄弟,又正值英年,加之父亲也因为劳伤过度而暴死家中,昭文能不急吗?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兵剿了尖刀帮的老巢,连同平远镖局这个黑窝也一块端了。昭文一想:不行,如果不顾一切地冒然出手,不但可能会达不到目的,甚至还可能会得不偿失。所以他先好言相劝了黑白阿汉一番,之后又去找岳父闵丞相商量。
  闵丞相召来庞虎一问,庞虎说道:“据在下的暗探来报,现在距年关且近,尖刀帮的帮主已经放下大假,这些山贼们三三两两探亲的探亲,会友的会友,有的结伙出去打劫,剩下的也是无事到处闲逛,现在山寨之中已不剩几人了。”
  闵丞相一听愁眉道:“呃——这便如何是好?”
  庞虎又道:“据在下得知,这伙人过了正月便会重新召集起来,等到了那个时候,趁他们刚刚聚拢,人心涣散,正是出手之机。”
  闵丞相转过身又对昭文说道:“近来朝中事务繁忙,依老夫之见,还是等过了年关才好。”
  昭文一想:既然岳父大人已经开了口,而且现在下手也确实不是时机,所以只得将这一腔的怒恨压在了心头。
  说实话,昭文总算是渡过了一生中最难熬的一个年,他能不难熬吗?弟弟昭武的阴魂未远,老父亲又命丧黄泉。昭文在家中设了两个灵牌,右侧居上的,是父亲刘通的牌位,左侧靠下的,是弟弟昭武的。昭文日日上香祭灵,期盼着能够早日报得此仇,以了却这番心愿。
  话说转眼间便出了正月。这一日,昭文下了早朝,大轿进了府门落下轿来,他刚从轿中探出半个身子,一眼正瞧见黑白阿汉双双跪在轿前。
  昭文忙走出轿外问道:“二位壮士这是何意?”
  就听白阿汉蒋洞先头也不抬说道:“我们兄弟二位在此空耗官粮,无所事事,已无颜在此久居下去,今日轿前叩拜刘大人就此辞行。”
  昭文一听便知道白阿汉蒋洞先的话中之意,忙说道:“两位壮士稍安勿躁,今日早朝我已和岳父闵丞相约定,待吃罢了早餐,便过府共商剿匪之计。”
  这时,就听黑阿汉邢佚瓮声瓮气道:“我二人在此憋屈得心都堵得慌,哪里还吃得下饭?不如大人这就前去找闵丞相商议,等商议过了再吃饭不迟。”
  昭文知道这两位都是耿直的汉子,此刻他们一定心急如焚,便笑了笑说道:“本大人知道你两位已是急不可耐,这样吧!我这就带你两位一同去见闵丞相共商剿匪之计如何?”
  就见白阿汉蒋洞先磕了个头说道:“刘大人此言甚是,我兄弟二人正欲一瞻闵丞相威望!”
  昭文又退回到了轿内吩咐道:“给两位壮士备马,起轿打道丞相府!”
  就见黑白阿汉起身说道:“谢大人!我们兄弟二人不欲骑马,愿随行做个护轿之人。”
  话说一行人鸣锣开道,转眼间便来到了丞相府。昭文见了岳父,又急忙将黑白阿汉向闵丞相做了引荐。闵丞相一见这两位壮汉跪地也有七尺余高,便招呼二位起来说道:“两位英雄忠肝义胆,教老夫钦佩,这里没有外人,请二位英雄免礼。”
  之后,闵丞相又召来了庞虎和亲军的家将闵曾共商剿匪之策。最终决定:由闵曾率三千亲军即刻出发,前往元龙山,而庞虎所带的五位大内高手则迟一日出行。这主要是因为路途有远有近,而且闵曾所带的亲军人多,行动不便,最重要的一点是:两方面必须同时下手,免得打草惊蛇,万一走了消息,则可能会因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闵曾急匆匆告辞而出,白阿汉蒋洞先冲着庞虎说道:“你们要去郅县清剿平远镖局,那边我们哥俩正好熟悉,愿充个马前,给你们带路。”
  庞虎看了白阿汉蒋洞先一眼,问道:“此去郅县,有几座山、几道岗?有几条岔路、又在哪里有棵凤梨树,你可知道?”
  蒋洞先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说道:“这……俺只认得路,这许多……却是不知。”
  这时,黑阿汉邢佚抢过话说道:“你这人可真是啰嗦,俺们只知道冤有主、债有由,尖刀帮欠俺多少颗人头,鬼门关前有个岔路口,对面有棵歪脖柳,吊死过张家的大黄狗,冤家无路人有路,冤仇相报终是有!”
  黑阿汉没头没脑地说了通令人似懂非懂的话,昭文心里明白,他这是急的,因为没什么正茬应对,便开始有些胡说八道。
  昭文于是帮腔道:“这两位壮士都是武林中人,且身怀绝技,我看此去清剿平远镖局,多两个人手便多一份把握。”
  庞虎又扭头看了看闵丞相,见闵丞相没什么反应,只得回过头对黑白阿汉说道:“明晚掌灯前在西城门外会齐,此后便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许说话。”
  黑阿汉一听应道:“说是,便是!只要是能让俺报得此仇,下辈子当哑巴都成。”
  书不繁叙。话说这一日,小路上出现了一个十几人的马队,他们打着平远镖局的旗号,直奔元龙山而来。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第二百一十一章 凭善念  盛隆刀下得苟命
  山上的喽喽兵远远看见平远镖局的旗号,忙下山来接,这领旗的人开口便道:“我们是习舵主派来的几个兄弟,习舵主因为最近发了点小财,不敢独吞,故而命我们来给帮主献礼。”
  这帮喽喽将这队人马引到了山寨,大家把驮马上的箱子一箱箱搬到了帮主的面前,帮主命人打开一看,立刻乐得心花怒放。原来,这些箱子里面装的满满当当都是崭新官银。帮主一高兴,哪还顾得上看看这些平远镖局的人自己都认不认得?他传令山寨,今晚要杀猪宰羊,以示庆贺。
  等到了晚上,整个山寨被灯笼火把照得屋明瓦亮,这些个山贼喝五吆六,开始大碗筛起酒来。
  就在不知不觉当中,一队身着民装的官兵早已将整个山寨围得水泄不通,就如同是布下了天罗地网,连一只耗子都休想钻过去。
  时值午夜,正当这些山贼喝得酩酊大醉,都在酣睡之机,潜伏在山寨里的十几个先军与山寨外的官兵里应外合,他们打开了寨门,又纵了一把火,官兵们借着火光,趁乱将整个山寨的匪徒清剿一空。
  火势很快就蔓延到了整个山寨,初春的元龙山,正是草枯枝干的时候,这一把火,不意间竟将整个大山引燃。起初人们只能看见隆隆的浓烟,如乌云蔽日,到后来突然霞光乍起,顷刻便映红了半边天,横空万丈,天鸟绝飞;十里之遥,百兽莫侵……
  再说庞虎和黑白阿汉这几个,他们在日落前如约会齐。庞虎走过来清点了一下人数,也不说话,然后大家就各自散去。
  有道是水流千条归大海!这些人虽然是各走各的路,可总归都是奔的一个方向。这一路上,黑白阿汉两人就飙开了马,一个赛一个,等跑到天蒙蒙亮,这才发现,自己早赶过了路,此时他们离郅县已去五百里之遥。
  等他们打马再赶回的郅县,已经是日上三竿。黑白阿汉两人赶了一夜的路,都觉得腹中饥饿,于是便找了家酒馆随意要了点东西,又顺便吃了碗酒。
  夕阳西下,一弯新月如镰刀般挂在天际,在这初春清冷的点点星光中,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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