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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空笑语?!”
旁人只觉心惊却看不出门路,更不知道这套武功的来历,牧金铄却看得分明,三年前离开鬼墓山时他曾听师父说正在研拟这路新招式,却没想到今儿个竟是在自己徒儿手上看到,更没想到这套掌法竟有如此骇人的神力。
“小王向来没太大耐性的,”朱佑壬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他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说,“希望三位师傅见谅。”
此话一出,原是旁伺着的贺归仁与章承儒,一个拔出长剑,一个甩出九节鞭介入激战中的王宸与牧星野二人,一剑一鞭瞬时杀人战局改变了局面,牧星野内力虽强,但临敌经验毕竟不足,况且又是乍然迎上三名武林耆老,初时他虽能回过几剑避过几鞭送出几掌,但时间一长,已开始出现了左支右绌的危境。
“不公平,”牧金铄再嚷,“你好歹得给他个武器!”
“武器?!”朱佑壬冷笑,“先前设局时又不先说好,没有半途改规定的……”
他的话让琉阳的惊叫声给打断了,原来是贺归仁的长剑挥过牧星野左臂划下了一道进血的大口子,接下来意承儒立刻在他左肩再补上一长鞭,拉大了牧星野的伤,这一鞭又狠又猛,别说左袖全被撕毁,连伤口中的筋骨都已隐约可见。
在琉阳的惊叫声中.朱佑壬突然没了声音,不为牧星野可怕的伤口,而是为了乍然见着他左臂上一个社字形的疤痕。
“牧老头儿……”朱枯壬闷声问着身旁的枚金铄,“牧星野今年几岁?”
“二十二!”反射性地答复后,牧金铄恶狠狠地怒瞠着眼,“你问这干啥?想为他送终吗?”
朱佑壬目中旋着深思的光芒,丝毫不在意对方无礼的语气,“所以,你是在二十二年前原拟至皇陵盗墓,却在燕京西北天寿山南麓皇陵拾到他的?”
“你怎么会知道的?”牧金铄一脸惊讶,继之呼噜噜开骂,“你这鬼肠鬼肚的鬼王爷,不管你此刻心底动的是何种鬼念头,我都……”
牧金铄话语未尽,只见朱佑壬突然跳入战局,对这下变故王宸等人均是不解,那姓牧的小子伤痕累累血丝奔飞,再战个一时半刻便能送他上西天了,却没料到这节骨眼竟会插入了个壬王爷。
朱佑壬只催了一掌便引来牧金铄的大喊大叫,“赖皮!赖皮!你明明说过双方都不可再添人手的,若任一方增加一人都要算输的!”
“是吗?”朱佑壬笑嘻嘻地停下身,收了双掌,“对不起,我忘了,既然如此,愿赌服输,这场局算我输了,牧兄,”他依旧笑着,却边笑边上下打量着牧星野,“恭喜你,你的小师妹是你的了!”
此时谁都摸不着头绪,尤其牧金铄更不信这姓朱的家伙会这么好心放过徒儿,他嘟哝哝净是咒骂,陪着啜泣不止的琉阳急急趋前扶住身上满是血污的牧星野。
“牧兄伤得不轻,”朱佑壬好心建议,“若不嫌弃,请留在敝府养伤。”
“放你妈的狗屁!”牧金铄口不择言,“鬼才要待在你这鬼王府养个鬼伤!”
“大师兄!”琉阳扬起惊惶叫声扶住牧星野软下的身躯,牧金铄收了声音,和小徒儿一块支撑因着伤口血流不止而陷入昏迷的牧星野。
“那么现在……”朱枯壬依旧笑嘻嘻的,“不知大叔是否还需要我这鬼王爷的鬼王府?”
尾声
打死牧金铄也没想到自己当年无意间抬到的弃婴竟然是个皇于,牧星野伤好之后,朱佑壬将他带入宫中,和当今皇上朱见深父子相认。
朱见深对牧星野生母茉颐虽记忆已邈,但乍见一个出色又优越的儿子出现在眼前依旧兴奋难捺,尤其万贵妃临终前曾再三交代要他善待这个孩子,于是隔日朱见深便向文武百官公布了这好消息,还遣人打造了座宫殿归他所居。
皇子宫殿完成那日,深夜里,牧星野却带着琉阳逃出了皇城。
“你当真不想当那皇子?”两人共骑,偎在师兄怀里的琉阳好奇地问。
“绑手绑脚的,”他柔柔抚着怀中心爱女子,轻嗅她的发香,“毫无自由!”
“也好。”她睨他一眼,低垂螓首没再出声。
“我知道你也宁可我不当的,”他笑道,“你怕我来个三宫六苑与你一道儿分享你的大师兄。”
她轻哼了声,偏过头不认账。
他揉揉她的发,昵笑着,“你呀!什么事儿净往肚里搁,若不是我太了解你,谁猜得着你的心思?今后岁月里,你只有我,我只有你,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别搁着,告诉我让我知道,好吗!”
她想了想,点点头僵近他温暖怀里。
“咱们走了,”她突然想起,“你却没叫上师父?”
“叫他做啥?”他笑晏晏回道,“你没瞧见他活得多好?‘死人债主’在探宫内苑里生活得惬意,整日让宝物环伺其侧,他乐不思蜀得很呢,何必断人好梦?”
“那么,”她柔声问,“咱们现在要回鬼墓山了吗?”
“不急,”他想了想,“回山上前我还想再去干一票木!”
“干一票?”她傻了,“你又想盗墓?可你,”她有些犹豫,“现在的身份……”
“皇子就不能盗墓了吗?现在更方便,真捉了我,谁也不敢砍我的头!”
“究竟是谁的墓,”她柔柔笑着,“这么吸引你!”
“万贵妃娘娘的,”他笑得贼气,不愧是堂兄弟,他的笑容竟与朱佑壬有几丝酷似,“我要她的金缕玉衣!”
“你当真?”琉阳还是不敢相信,“你明知她是你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管他爱不爱,”他根本无所谓,“谁让那坏女人生前害死我母亲,她恶贯满盈,死后遭人剥衣是活该的,还有一点,“他揽紧她在她耳畔喃语,“那套金缕玉衣是我们的订情物,我才不许坏女人穿呢!”
她咯咯笑着,为了他的孩子气。
“今后的每一夜……”她发出幸福的叹息,偎紧着他,“我都可以捉着你的手人眠,再也没有噩梦了吗?”
“是呀!再也没有噩梦了。”
他握紧她的手远睇着遥天黑幕上相偎相依的两颗星子,对她也对自己许诺。夜,更深了!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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