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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娃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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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朱见深摇头, “你做事牢靠,这事除了你,朕谁也不放心。”

  “是不放心交代还是压根就无人可再交代?”朱枯壬笑得诡谲,“皇上您私下派人寻曲阳王墓里失踪的那真金缕玉衣可不是最近的事了。”

  “你这孩子!朕还真是凡事都瞒不了你。”朱见深呵呵笑,对于侄儿的调侃并不在意,“那么现在你该知道朕寻这玉衣良久,也知这东西难寻,可得再多加把劲在这最后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了了朕的心愿吧!”

  “是张天师说的……”朱枯壬眯紧眼, “万贵妃娘娘下葬人土前定要穿上这袭金缕玉衣?”

  朱见深点头,“这袭玉制葬服是东汉时下的土,听说是在元未兵乱时重现于世,识宝之人莫不想据为已有,却在辗转间流入了曲阳王朱祈准手里,他秘而不宜,八年前过世时特嘱其妻无论如何也要将此金缕玉衣一道殉葬人土,朕派人追查到此线索已是三年前的事了。”

  朱枯壬浅笑,“所以其后您敷次假借重新翻修曲阳

  王墓为名,找人进了墓中搜寻,却都徒劳无功?”

  朱见深嘿嘿笑,幸而眼前是亲侄儿,否则论辈份曲阳王算是朱见深叔执辈,如此扰先人陵墓实非善事,

  “说也奇怪,那陵冢完封不动,却不知何以,原该里在

  曲阳王身上的金缕玉衣就是不见了踪影。”

  “这事不难猜测……”朱枯壬笑道, “许是让墓穴里的耗子给嚼烂搬尽了。”

  朱见深啥了声,“又在这儿胡言乱语。”

  “不胡言乱语,”朱箔壬漫不经心地说,:‘好好的金缕玉衣又没长脚,当然不会是自个儿走出墓穴的,若非墓中有宝引来大耗子,这东西又怎会不见?皇上,”他目中有深意, “张天师说这袭玉衣可庇佑尸骨不朽,灵魂长存,臣侄倒不以为然,想想看,每个穿过它的人最终不都落得被人剥去了尸衣的下场?”

  “桢儿不同,”朱见深斩钉截铁地说,“朕会严振人手日夜盯牢,绝不再让那些盗墓贼子有机可趁,”他跟底亮起向往,“张天师说以此玉衣,再搭上朕身边那套巳请他施了‘世世不离’法术的王裘,日后两人同墓并葬,生死相从,来世定可再次聚首为偶。”

  这点才是朱见深急着要朱枯壬找出金缕玉衣的最重要因素。  

  朱枯壬眯起眼不再多语,有些无能为力,他慨叹若当今皇上能将这份执着放在勤政上,无疑,将是大明之福。

  朱佑壬心底喟叹,墓中若无宝还能够安睡千年,真有了宝,怕是几年平安都捱不过,像曲阳王,不就是个鲜明的例子吗?

  “是不是臣侄帮您寻回金缕玉衣,”朱佑壬的语气认真,“皇上就了桩心事肯上朝亲政?”

  “两回事不搭轧!”朱见深懒洋洋的不带劲,“朕着实没有心情多去搭理那些朝政琐事,大限一至,朕还不是两腿一伸,啥也听不到,谁还去理会后代历史如何评断,还不如多修神仙道多关心自己在西方世界的未来好些。”

  朱枯壬不语,皇上中了身旁小人毒语甚深,又岂是他一番言词、几年努力所能改变?多说无益徒然惹他生厌疏远罢了。

  “不说这了,”朱枯壬换回玩世不恭的表情,“臣侄定当戮力在万贵妃娘娘七七人土前寻回那套金缕玉衣。”

  “好侄儿!”朱见深拍拍他的肩膀,“朕就知道信得

  过你,如果你是朕的儿子就好了,百年之后,朕若能

  将大统传承予你,那朕可要放心多丁。”

  “皇上慎言!”朱枯壬当听个笑话罢了,朱见深极情绪化,他可不会傻得随他起舞,“皇太子对臣侄已有诸多猜忌,您就别再害臣侄了。”

  朱见深呵呵笑,没在意,突然正了声,“枯壬!朕另有一事要托你。”

  “皇上讲说,”朱枯壬自中有着促狭,“只是看您神色肯定没好事!”

  “别这么说,这事若非是自己人,朕还托不了你。”朱见深叹口气,“桢儿临终前有件事向朕坦承……”

  朱枯壬不搭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依万贵妃娘娘生前素行,那么会在死前坦白的肯定也只是干过的坏事。

  “成化二年,三十七岁的帧儿曾帮朕生了个儿子,当时朕还立那孩子为皇长子,井册封了帧儿为万贵妃,谁知道……”朱见深摇摇头,“这孩子没福份,不到一年便夭折了,而帧儿自此亦不曾再生育过。”

  身为皇室宗亲,朱枯壬对此事自然知悉,更从不少耳语中得知自此后万贵妃生怕别的宫女或妃子生儿子纂夺她的宠位,是以和太监汪直、粱芳等人勾结,由这些太监作爪牙,一旦发现哪些宫女或嫔妃怀孕就逼迫她们堕胎。

  至于当今皇太子朱佑樘能得以幸存,则另有一番曲折。

  “事实上,在成化二年时,除了帧儿曾为朕产下一于外,在早了皇长子出生十天前,朕曾有过另个亲生孩子。”

  朱枯壬闻言大奇,这事他倒从未曾听闻。

  “那孩子……”朱见深陷入了回忆, “是个叫茉颐的才女为朕生的,她怀孕时朕并不知晓,因为那时朕听了帧儿的话将她打人冷宫,至于原因为何,年代久远,朕已毫无记忆……

  “因为莱颐的产期与桢儿太近,她忌讳让荣颐之子抢在她儿子之前来到人世成了皇长子,是以买通太监与产婆瞒住了消息,若是女孩尚可罢休,若是男孩则万万不可留!”

  “荣颐才女生的……”朱枯壬心底有了数, “是个男孩?”

  朱见深点点头,“当时大着肚子的桢儿在茉颐产房外守着,一得着这讯息后立即吩咐荣颐身旁,那时还未成气候的太监汪直找人杀了这孩子,荣颐清醒后日夜在床上哭喊着要儿子,一个月后郁郁而卒,之后桢儿漫淫在获子的喜悦中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一年后皇长子毫无源由骤逝,儿痛失亲子,这才忆起了莱颐,井直觉认定皇长子之死与莱颐儿子有关,她认定是那孩子回来索命.那阵子,桢儿夜夜梦到荣颐和她儿子回来索命,夜夜无法人眠,心神恍悔,后来,受命弄死荣颐儿子的汪直见状,才向桢儿吐了实。

  “当日汪直将那初生孩儿交由一名老宫女让她丢到宫外河中溺毙,免得宫中被人发现了婴孩尸骨难以交代,老宫女颤巍巍接过任务却下不了手,她揣着孩子心神不定地上了燕京西北天寿山南麓皇陵,她一路犹豫着,那天夜里,远方不时传来野狼的嘶叫,老宫女咬咬牙放下孩子,上天收不收这条小命,端看天意她做不了主,临去前,老宫女在孩子左臂上用银针刺进肉里,刻了个@字的疤痕,盼得佛祖庇荫。

  “老宫女回了宫,第二天被汪直盘出一切,两人急急奔回天寿山南麓,那孩儿却已没了踪影,如果没有被野狼叨走,那么,”朱见深眼眸微亮, “这孩子就该是被路过的好心人给拾走了,汪直将此事嘉明了桢儿,总算安了她的心思。”

  “不会吧〃”朱佑壬怪笑,“皇上,与这任务相较,找金缕玉衣还算是容易的了,您总不成让枯壬去命令所有二十二岁男子掀开衣襟露出臂膀让臣侄瞧瞧,看谁的左臂上有个@字吧?”

  “朕也知此事棘手……”朱见深拍拍侄子的肩膀,“朕不会为难你,但这是嫡儿临终前遗愿,随缘吧!你能帮朕惦在心头就好。”

  “若真寻回茉颐之子……”朱枯壬皱眉, “皇上可曾想过,论年龄他尚且年长于当今太子,您不怕困之影响到传嗣大统?”

  “若真如此,那也是枯樘这孩子不争气,怨不得朕!”朱见深嗓音清冷。

  朱枯樘向来不得其父皇的心,这事在宫廷间早巳不是个秘密了。

  朱枯壬盘思着,看来这寻皇子一事事关重大,若让有心人知晓沦为夺位工具反会招来大祸,皇上肯交托给他来办也好,至少,他可以略做防范。

  “成了!臣侄心里有数,”朱枯壬起身施礼,“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枯壬得赶办您交代的事了。”

  “你去吧!”

  朱见深挥挥手,看着那英姿飒爽的年轻人离了视线外,这孩子的离去仿佛也带走了一室的艳阳。屋于里,再度一片清冷。
第六章

  全然幽黯的氛围里,除了那搁在她身边的和阗夜明珠幽射的莹绿光芒外,四周一片墨黑。

  琉阳鼻尖微沁出细细的汗水珠,不是胆怯,只是她的习惯,兴奋的汗水!

  先检查过了周遭环境后她才伸手去打开那只应该放有冕冠的大铁盒,铁盒旁放着冕服,对于朱佑壬这男人,琉阳颇有忌惮,是以此次出手前她已曾暗查过数回,当然这些举动她都是背着师父做的,琉阳连前回那男人来铺里挑衅的事都没提,是想借此向师父证明,她已经大到能够为自己作出决定,并可以从容应付任何突发状况了。

  但她毕竟还是错了,朱枯壬是只心思缡密的狐狸,任何她曾筹思过的状况竟然都落在他的掌握中!

  铁盒一敞,漫天漫地的白色粉末迎面朝她而来,白粉来得太快太急,她压根不及反应,瞬时间四肢微发软,神志也起了昏迷。

  不好!一个陷阱!铁盒中虽放了冕冠,却放了更多一开盒便会射出的迷药。

  她踉跄地急着想要远离,跌跌撞撞来到人口处,却已听到遥遥杂沓足音,间歇还伴随着刀器碰撞及掘土开穴的声响。

  难怪她方才进来时发现墓穴正口似乎并未封得死紧,原来对方早有准备,只打算等耗子进瓮时才来捉。

  出去是自投罗网,留着则是等待昏沉,她咬咬唇有片刻迟疑,随着远方足音人声迫近心跳加速,手上虽还拿着那只夜明珠,眼前却已渐渐一片昏暗,在落地前刹那,一抹人影来到跟前,尚不及反应,来人已将就要软倒的她拦腰抱起。

  那是个男人,有着壮阔坚定却又温柔得出奇的胸膛,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琉阳却在偎人男人怀中时嗅着了那熟悉而又久违的气息,接着她的身子不由得轻轻颤了起来。

  是他!

  怎么会是他呢?为什么他会在这里?难道她在做梦?

  可他的胸膛如此坚定,气息如此炽热,手臂如此真实,一点也不像梦!

  男人倾身在她鼻尖嗅了嗅,闻出了迷药,他皱皱眉将她抱得更紧了。

  墓穴正口即将被通开,来人足音已清晰可闻,可她心头却奇异地毫无惊惧,只因有他在,她一点也不害怕。

  男人抱着琉阳穿梭在有限的空间里探索着可能的匿身之处,劬绍侯墓穴里隔有几进墓室,黑暗中男人脚下依旧利落,在墓穴里,他向来本事十足,他书屋里藏有上千幅墓穴勘形图表,他喜欢在进出每座墓穴后将其地势规格绘制成图表,以利事后再做研究,脑诲中,他对于各式等级墓穴当有之配备规模均了若指掌,是以可以从容不迫窜走于其间。

  墓穴中他精神十足,她却愈来愈昏沉,顷刻后,在他怀里,她眼前依序出现了褚褐、郁绿、灰黑的色彩,而终于,淹没了一切知觉。

  琉阳沉沉昏睡在男人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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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星野环紧手臂将香厥的师妹抱在怀里,无暇寅。怪她难得的莽擅,远处还有一堆麻烦人物待打发,如果他只是一个人,他大可不计后果杀出重围,可师妹柔软的身躯不时在他怀中提醒着他,她的存在。

  就如同这三年里,她不时地在他心底提醒着他,她的存在一般。

  他很思念她,想念的次数远远超过他可以理解的范围。

  他常会没来由地思念起这个在八年前由他偷出墓的“心爱宝物”。

  日间浮掠着白云,他会忆起她漾满羞涩的雪嫩面孔,夜里星光斗灿,他会想起她总在夜里捉紧他的小手。

  他想她就像呼吸般坦然与频繁,可他从不曾将这样的思念解读为情人之间的爱恋,因为那似乎是不该存在于一个师兄与师妹之间的情愫。

  她只是他在无意中解救的一只彩蝶,她将另有一片天空,他只是她的大师兄,可以关心她、照拂她,却不该存有私念,那绝不是当初他会救她的原因。

  琉阳对于他的依赖,他心底有数,却只当她是为了报恩而产生的感激与绝处逢生时的莫名依恋,深山里的彩蝶毕竟未曾见过尘世里的天空,她并不知晓她真正该寻觅的是什么。

  她对于他,该是种童稚的梦幻与依赖,迟早会清醒的吧!

  而他对她,则是种坚定的疼爱与怜惜,像师兄之于师妹之类的吧!

  虽在思索中,他足下却未曾歇,进来前牧星野已看清楚朱枯壬带来的人马团团围住了这座墓园,就等着他们以“现行犯”身份出现。

  在大明,盗墓可判死罪,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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