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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推脚踢,使我无法得逞,这女人要是真的不配合,男人还真的就没办法!我一时生气,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嘴巴,虽然华叔告戒我不要打女人,但我还是打了她,因为我那时想,这个女人除了能让我爽一下,没有别的用处!为了让她就范,我打了她,我第一次主动地去打一个女人。我向她吼着:“你是我买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不听话,我就给你卖到妓院去!”这是我对她最恶毒的威胁。
她哭了,满脸是泪,向我求道:“让我去准备一下行吗?”
她肯就范,那我就先忍一忍。她抹了抹眼泪,打开门出去了。过了好半天,她也没回来,不禁让我心里不安,莫非她去做让我蚀本的事儿去了?想到这儿,我忙起身走出去。
来到院里,我放心了,她还活着!她正站在树下,手里扯着从上边吊下来的一条白绫。妈的,这女人也真够笨,上个吊也要用这么长时间。
她看见我出来,马上将绳套挂在脖子上。向我喊着:“你别过来。”
我知道她不想死,没人她妈的乐意死!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了不做亏本生意,我还是先稳一稳她,所以就站住没再往前走。不过,我可不会向她妥协,“干嘛!想死就快点,别他妈的磨磨蹭蹭的,我给你半柱香时间,要么你去死,要么进来脱衣服上床!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卖到妓院。”
我不能惯她臭毛病,说完我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过,对于她到底会怎么做,我心里可是没底。时间真难熬,不过我终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条白绫。我没去理她,她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道:“你能给我一个名份吗?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
妈的,她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女人真是他妈的怪,上床之前都得先提点要求,目的还没有一样的,倩儿是为了生存,紫衣婆娘要跟我偷情,这女人要名份!对于我来说,管你要啥身份,能让我上就行。“你看什么好就给自己安一个吧”我对她说道。
我的不认真,显然让她不安,“我是残花败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给间偏房,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要求不高,就算她现在提出要做大的,我也能答应,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想认真对她,在我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准了,快上来吧。”我道。
她这才放下白绫,开始宽衣解带,衣物尽去,慢慢地爬上床,在我身边静静地躺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我可没有心思再去抚慰她,三下两下便脱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虽不是处女,但没有事先的准备,仍然痛得叫出声来。
……
……
爽,实在是爽!虽然她在上床以前显得非常正统,但在床上还是很配合的,这经过事儿的和未经事儿的就是不一样。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这么一个温柔乡,我现在哪都不想去了。她侧了侧身子对我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吗?”这过来人真会撩人心思,不过我现在已经满足了,需要是需要,我可不是纵欲。
我突然觉得好饿,便摸了她两下才对她道:“我饿了,你去做些饭来吃。”
她穿好衣服却是站在床前不动,我不解便问:“怎不去。”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没有,奴家已经喝了一天的菜汤了。”
这不是问题,我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她便去了。我抻了个懒腰,心里不禁笑道:“没想到,我还在这儿有了个家。”
猎艳翠烟门 第五章 风情女人
肚子虽然很饿,不过另一种饥渴已经得到满足,大战过后的乏累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房中已然渐暗。
我的身上盖着一条新被单,我知道一定是她给我盖上的。妈的,真不错,五年来,老子第一次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有人在关心老子了!
我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没找到我的衣服,我估计一定是她拿去给洗了,检查了一下,随身的东西还都在。反正这儿又没有别人,我索性就一丝不挂地开了门出来。才吸了一口外边的新鲜空气,却忽听“啊”的一声女叫。我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顺着长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我不禁奇怪,这里怎么有了生人!我赶紧回到房中,关上门,又在床上躺下,等着她来。过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衣服,到了床边对我道:“这是奴家刚刚给相公赶制的新衣,相公换上吧。”
“那小丫头是谁?”我问。
“她是奴家的一个远房,也在这杨柳镇住,奴家特意雇她来服侍相公。”
妈的,这女人真会说话,明明是她不愿意再做粗活,找了人来替,却说得委委动听,安在了我身上。我忽闻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几下,原来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她放下衣服,将蜡烛点亮,我这才发现,她已经将自己重新包装:一身全新的锦衣罗裙,头插双钗,脸上素妆淡抹,透着红晕。灯下美娘,楚楚动人,不禁让我一时心动,油然而生爱怜。
“相公,奴家好看吗?”她左一扭右一转,向我问。妈的,这女人在挑逗我,老子定力再强,在这多日饥渴的时候也是禁不住诱惑,不禁招手让她过来。
她刚到床边便被我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势向我怀中一倒,面带红晕,双眼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是倩儿和紫衣都不具备的,也许这就是少妇的迷人之处。她不会主动地对我做什么,但是她会引诱我对她做什么;她不是被动地承受我对她所为,她会很好地配合我去完成每一项工作。
我将她的头抬起,方便我亲吻她的双唇,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在她的双峰上肆意的推揉。她的双峰虽不及紫衣的那么有韧性,但却比紫衣大了许多,更是倩儿望尘莫及的,它的柔软可以让我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我爱不释手,使我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来。
当我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时,她却阻止了我,“等到晚上我再给你,我怕那小丫头一会儿会过来。”
已经上路了,我哪里还肯刹车!“管她呢,她想看就让她看好了,现在是现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
她羞涩地苦笑一下,道:“那让奴家自己脱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给弄破了。”妈的,真让老子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都那么爱护自己的衣服!
我放开了她,她却没动,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抛弃奴家,奴家一定倾心地侍候相公。”妈的,这女人比倩儿聪明多了,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向我提出这种条件或那种要求,而这种时候,老子什么都得答应她。
她得到了我的许诺,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怀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吗?”妈的,她还要讲条件,“说吧,还有什么事儿,一并都说出来。”
她羞涩地笑了,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别对人家那么粗鲁,奴家吃不饱穿不暖,身子虚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腾。相公象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一点也不顾惜奴家,白天里被你弄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人家坐在院里好半天才缓过来劲。”
这女人对老子很体贴,又解得风情,所以我决定奖励奖励她。这女人,这女人的,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在老子性急的时候,总是想不起来问女人的名字,那穿紫衣的小婆娘,我就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呢!
“你叫什么名字?”我终于想起要问她。
“奴家姓林叫玉蓉,相公叫什么名字?”
我一想起我的名字就想笑,“你相公我叫张郎。”
“张郎?”她狐疑地看着我,“快告诉奴家你的名字了,连自己相公的名字都不知道,奴家可就糗大了。”
“我的名字就叫张郎!”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翻身将她放在下边,手嘴并用,给她一些奖励。我也快慰地抚弄她的身体,对她肆意轻薄。这女人在床上和在床下简直判若两人,在床下,她端庄贤淑,而上了床,却是风情万种。不大功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身如蛇蠕,紧紧地抓着我,往我身下钻动。
我竟一时起坏,偏不急上,十八般手法全部施展,她终于禁受不住,开口喃喃道:“相公,我要。”
时候差不多了,我这才全身而上,与她上边画着“吕”字,下边写着“中”字。
……
……
我又与她爱抚一阵,我们才起身穿衣。简单吃点东西,我带好迷药,对她道:“我要出去办点事儿,你自己先睡吧。”
她恋恋不舍,“相公早去早回,奴家等着你回来。”
猎艳翠烟门 第六章 林间小屋
人都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大概我就是那种小人,我牙龇必报,现吃现报,从来就没有什么气度,容人之量,尤其是对男人!妈的,许他不仁,就许我不义!虽有温柔乡,但报复的事儿却不能耽搁。
时候不早,已过二更,我收拾利落,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便出门向着客栈方向赶去。杨柳镇本就不大,没几步便就到了。
楼上还有灯光,是中年汉子的那间。妈的,他怎么还不睡?
现在这楼上住的都是高手,虽然我的轻功自认为还可以,但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报复的事儿是小,我的小命可是最重要的。对了,我得怎么报复他们呢?我一时又拿不定主意了,第一步,先把他们迷倒,这是勿庸置疑的!可然后呢?杀了他们?肯定不行,那样我捅的蒌子可就大了!那该怎么办呢?
我正想着,那灯光忽灭。嗯,他也睡了,再等一会儿,等他睡熟了再下手。我这想法在心里还未说完,却见从他窗子里飘身落下一人,看身形,那就是他——那个中年汉子!
他飞身向镇南赶去,那方向不就是翠烟门吗?哈哈,原来这道貌岸然的家伙果然是个采花贼!有意思,老子也跟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混水摸条鱼。
他的轻功真好,好得可以和华叔一比,不过还好,道不远,我还跟得住。我跟在他的后边跃过了城墙。嗯?他没有向翠烟门去!
他是向着翠烟门旁边的一个树林去了。他到那儿去干什么?我的好奇心突起。华叔说,好奇心最要不得,那是人的致命弱点,有好多人就是因为好奇,看见了不该他看见的事儿,或是听到了他不该听到的话,被事主杀人灭口了;也有一些人因为好奇,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所以华叔常常告戒我:专心做自己的,别管闲事儿。
可我就是扳不住自己。我也是人,所以我也有人的弱点!华叔那老家伙没这弱点,所以他不是人!哈,我就曾当他面这么说过他。我的好奇心还相当的重,什么事儿只要是让我知道了一点,那就别想再有什么秘密,因为我一定会刨根问底,把它弄个水落石出。
他进了树林,我却不敢冒然进入,因为我不敢确定他矩我有多远。我在外边犹豫了一阵,虽然很怕,但好奇心驱使我还是涉险跟了进去。
我摸索了一阵,忽见前边有灯光闪烁。咦?这里怎么还有一座房子!
那的确是间房子,虽然不大,也叫房子。一支烛光在窗上闪烁跳动,隐隐约约看到一条身影在房里晃动,真是搞不懂,他在这儿有房子,为什么还要住客栈?真是吃饱了撑的!我悄悄地摸过去,伏在窗下,竖耳听了听,里边没什么动静,便躬起身,手指蘸了点唾沫将窗纸润湿,捅开了一个小眼。
我单眼往里看了看,呵,别看从外边看挺简陋的,里边的摆设还是很不错,古色古香,轻纱幔罗,颇为别致。里边只有一支蜡烛在燃,怎么没人?!刚才明明看到里边有人影的!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恐惧,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回过头。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时,我还是吓了一大跳。“呵呵,呵呵,大叔,你在这儿啊。”我向着他一阵傻笑,有装出来的成份,也有天然的成份。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分明是在审问我。不过,我倒看出来他心里的紧张,这老小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秘密?我的心突然又一紧,坏了,他不会杀我灭口吧!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跟着他来的啊,可是我绝对不能那么说,老子反应还蛮快的,“没地方睡,所以就到这里了。”我在提醒他,白天里,我不是让人家给赶出客栈了嘛!
“你进过房中?”他又问。
“呵呵,没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