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疤忘了疼啊”。
从九华人家出来,借送陈老板之机,鬼脸儿李春生又去了一趟坟地,有人插话说:“真是鬼迷心窍”,说他胆大也好,鬼迷心窍也好,反正他又去了,但没找着那小洋楼。
越是这样就越不死心,干脆每天傍黑在九华人家门口儿趴活儿,心想,总有一天能碰上那富婆。这天,有个年轻少女要去黑窑场,别人都不愿去,嫌那道儿脏,他却接了这活儿。
一路上他没话儿找搂话儿和人家搭咕,什么去哪呀,找谁呀,什么多大了等等,人家根本就不回答他,只是焉然一笑,这一笑快要把他的魂勾跑了,他哪儿还记得那富婆呀,在他心目中,找媳妇就找这样的。
过了坟地,刚到黑窑场的土坯垛,少女叫停车,给了他车钱,人家下车了,翩跚的向窑场走去,不一会儿没了踪影,鬼脸儿痴呆的望着少女走的方向椤了好长时间,然后带着愁怅、失落感回家了,也难怪,自从李春生被烧成鬼脸之后,女朋友和他吹了,再也没找到过对像。
这女子叫杨月婷,是黑窑场的老板陈文斌的傍肩儿,上礼拜杨月婷来找陈文斌,可巧陈文斌在城里与客户谈生意,陈文斌的哑巴小舅子孙得利见有机可乘,便强行将杨月婷留下非理,事后杨月婷吓唬哑巴,哑巴便下了毒手,乘中午无人之际,将杨月婷的尸体藏匿在一座较远的废弃砖窑里。
一天下午,大琉璃的老羊官葛老爷子在附近放羊,赶上天儿要下雨,便赶着羊群来废砖窑避雨,没想到那“头羊”说什么也不进窑,头羊不进其它羊也不进,没办法只好自己先进去避雨。
老爷子在里面避雨还琢磨,“今儿真是怪事儿,以前碰上下雨也来这儿避雨,那羊都争先恐后的往里窜,今儿个真是邪门儿了,别是这里边有什么东西吧”,想到这儿,便将鞭杆倒转过来,戒备着转身向里面察看,“没东西呀”除了一些碎砖头外,还有一堆乱树枝子。
他走过去用鞭杆扒那乱树枝,“呀”,“噌”的往后退了一步,里边躺着个女人,还真吓了他一跳,那女人一点反映都没有,“别是死人吧”,他想着又往前迈了一步,用鞭杆将树枝全部扒开,细看之下,还真是个死人。
于是他雨也不避了,羊也不管了,散丫子就往村里跑,村治保主任听葛老爷子呼吃带喘的一说,敢紧给派出所打了电话,十分钟后110的警车,拉着村治保主任和葛老爷子,来到黑窑场的废砖窑里。
经过勘察,这里不是杀人第一现场,第一现场在哪儿?犯罪嫌疑人是谁?被害人又是谁?全然不知,怎么办?发动群众呗,一个星期后,有了新情况,经九华人家门前趴活的其他车老板反映,说鬼脸儿李春生前天拉过一个女的去过黑窑场,办案人员拿出杨月婷的照片让人辨认,“不错,鬼脸儿拉的就是这人”,“不对呀,鬼脸儿拉人那天,姓杨的已死了两三天了,甭管对不对吧,先把鬼脸儿传来问问吧”。
鬼脸儿李春生被公安局传走了,人虽然不是他杀的,在没弄清事实之前他是不可能出来了。
本章完,请看下章,梦中娶亲卖茶女,女尸复活是媳妇
坟地上的小区 第8章、梦中娶亲卖茶女,女尸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17 本章字数:2368
今天是个好日子,九华人家一层的大厅里布置的喜气洋洋,鬼脸儿的新婚庆典在这里如时进行,新娘是九华人家大厨周秉文的胞妹土家族卖茶女周阿英。
屯溪,依山傍水,人杰地灵,女娲造人时特别倦顾了土家妹,她们个个靓丽清纯,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比较周阿英更为出众,尤其她的嗓音,字字水音儿,句句清沥乐耳。
周阿英在哥哥离开屯溪之后,也和几个土家姐妹成群结伴的挑着黄山毛尖走进了大都市,走街串巷卖茶叶,过起了城市游牧民族的特殊生活 。
在与客户交往中结识了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失身于她钟情的白马王子,然而好景不长,那白马王子又有了新欢,把她像甩破草鞋一样甩了。
失望、悲伤、厌世,她想到另一个国度再度为人,临行前想再看一眼父母、哥哥、小妹,这天她来到九华人家,兄妹相见应是欢乐、愉快,但周阿英却高兴不起来,周秉文看大妹满脸倦容、忧郁,说话也闪烁其词,似乎有难言之隐,做兄长的也不好深问,只好求助吴老太。
吴老太是过来人,老于事故,菩萨心肠,只半天儿时间,不但明了周阿英眼下的心境,并以大悲地藏菩萨的胸怀温暧了周阿英的心,鼓起了周阿英重生的信念,最后还收周阿英做了干女儿。
周阿英得以重生,便以土家妹的着装,当上了九华人家的服务员,时光冉冉,缘份使然,周阿英竟和门前趴活儿的鬼脸儿李春生很谈的来,经人说和竟成就了一对天地良缘。
九华人家算是周阿英的娘家人,新婚庆典由吴老太大包大揽,九华人家一层大厅摆了40桌流水席,凡是城南家园的人,只要随一份份子,无论多少,都可以在流水席上有一席之地,那热闹劲自是不用细说,第二天,吴老太给周阿英放了两个月的长假,让小两口回屯溪娘家度密月,观屯溪、览黄山、拜九华、游太平湖自是不在话下。
有人问:那儿也有太平湖?不会是锁儿爷把老舍投湖自尽的太平湖给顺到安徽去了吧,非也,知道太平猴葵吧,世上八大名茶之一,便产在安徽太平,今天这太平湖,我们还要细说一番,因为,鬼脸儿这对新婚夫妇就是游太平湖时出的事儿。
安徽太平湖是我国最大的人工湖,原来只是陈村水库,后来,为兴修水利,扩大蓄水规模,将太平县的老县城及周围的十几个村镇全部迁出,开凿出太平湖,东西长80多公里;南北最宽处约4公里。,水深40多米;最深处可达70多米;宽处烟波浩渺,狭处曲径通幽,翠岗连绵,山环水绕,微波潋艳,湖内猴岛、鹿岛、蛇岛、鳄鱼岛如星星点缀其中。
话说鬼脸儿夫妇,从屯溪出发,游完九华要去黄山,这太平湖是必经的水路捷径,他们在北码头租了一条快艇,先游览了猴岛、鹿岛、蛇岛,船娘在湖面选择了最隹角度,让他们观览了西峰的毛主席睡像,天地造物,无奇不有,从这里西望,山峦起伏,每道沟坎,每座山峰,每片树丛都恰到好处的组成了,形态逼真的毛主席晚年平卧睡像。
途径鳄鱼岛,船娘解释说,鳄鱼岛也只能远观不可近瞧,远观像鳄鱼戏水,近前看只不过是座荒岛。
也是神差鬼使,这二人非坚持要登上鳄鱼岛看看,船娘不好拂了游客的雅兴,掉头向鳄鱼岛驶去,上岸时新娘子鞋里灌进了沙子,便坐在岸边伸脚在水中涮洗,突然由湖水中窜出一条两米多长鳄鱼,张嘴便咬住新娘子的左腿把她拖入水中,任鬼脸儿和船娘怎么呼喊,全无用处,湖面一阵血水翻腾,便没了声息。
据说,以前这儿从未见到过真鳄鱼,也未发生过类似事件,太平湖快艇打捞队在此打捞了两天,即没捞到周阿英的尸骨,也没发现那鳄鱼,鬼脸儿李春生只好垂头丧气地乘车北上了。
鬼脸儿一路上还在想,这回去怎么和吴老太、大舅哥她们交待啊,可一进家门儿,屋里有个女人正和父母说话,模样似乎在哪儿见过,长的多少有些像阿英,“你怎么才回来”那女人毫不见外的问,听着那声音就是阿英,“啊…,你是…”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疑惑的问,又不知如何问,“噢,想起来了,你曾坐过我的车去过西边的砖窑”。
那女人说:“这是哪儿跟那儿呀,我什么时候去过砖窑,我是阿英啊”,“你是阿英?不不不,你不是阿英,阿英死了”,说着鬼脸儿便掉下了眼泪,“唉,我是死了,是地藏菩萨让我借尸还了魂啊”,于是,那女人便说起了她的故事。
在太平湖鳄鱼岛,湖里窜出鳄鱼咬住阿英的左腿,把她拖下湖中,撕碎吃了,她的魂魄却窜出水来,飘荡着去了九华山地藏禅寺,地藏菩萨认识她啊,昨天刚来进过香岂能不识,何况她又是吴老太的义女,地藏菩萨目光如炬能洞察凡间一切,已知阿英遇难,但阿英尚有70年寿数,立即拉着阿英驾阴风奔了九幽地府闫罗殿。
闫王、判官一看阴教总教主亲临,必有要事,降阶相迎,“快,送她借尸还魂,那杨月婷的尸体即将火化”,闫王悖儿都没打,“值役鬼差何在”,“属下在”,“即刻送周阿英的魂魄到火化场,借杨月婷尸体还魂,不得有误”,“是”,两个鬼差架起周阿英的魂魄风驰电闪的走了。
杨月婷非正常死亡的案子已彻底查清,杨月婷的尸体已送到火化场,火化工正要推去火化,突然一阵阴风吹来,那推车的火化工打了一个冷战,车上的杨月婷“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啊,憋死我了”,火化工吓得扔了车便跑。
110的警察来了,当他们弄清情况后,要用110警车送复活的女尸回家,往哪儿送?警察糊涂了,人是杨月婷家住张各庄,可杨月婷自己说叫周阿英,是鬼脸儿李春生的新婚妻子。
在拘留所,鬼脸儿李春生这一觉睡的时间太长了,“哎,醒醒”,警察用脚踢了踢他,“起来,起来,出去回家吧,没你事儿了”,“可我媳妇你们还没送回来呀”,“做梦娶媳妇,还没做完呐”,可也是,警察要晚一点叫醒他,岂不是一庄大好的美梦姻缘。
本卷完,请看下卷:玉骷髅
玉骷髅 第1章、种菜挖出玉骷髅,正要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20 本章字数:3704
30号楼后的一片空地;原是四期工程的临界点,由于四期工程市建委还没批下来,所以只能闲置,荒草长的一人多高,已成为蛇鼠、刺猬、野兔、黄鼠狼的栖息之地。
鬼脸儿的老爹李玉昆在城里时,退了休总想弄块地种点什么,一直未能如愿,现在看那块地荒着;总觉得有些可惜,于是,利用一早一晚的时间,开垦了一块不大不小的荒地,种几畦菜、几行果木绰绰有余。
没成想挖树坑时,挖到一块朽棺材盖,下到坑里用手拂去浮土一敲,“嘭嘭”的是空声儿,是具朽棺无疑,李老头觉得晦气,便悄悄的又埋上了,晚上还偷偷烧了三柱香,悼告要朽棺的鬼魂原谅自己是无意侵扰。
晚上睡梦中看见一只黄鼠狼,头顶着一个发着绿光的骷髅头站在床前,那骷髅头竟张口说话了,“无心之举俄不怪,劝你莫再把地开,此乃历鬼栖身地,切莫无端惹祸灾”,一口地道的山西‘老西儿’话。
第二天,他便把树坑平了,别人问他:“老李,开了半天荒,怎么不种啦”?老李摆出一副气(妻)管炎(严)的样子:“唉,老婆子不让种,还跟我吵了一架,费劲巴哧的不落好儿,何苦呢,谁爱种谁种吧”,说完把锹、镐、平耙,敛巴敛巴回家了。
要说还真有那倒霉崔的,爱捡便宜的人,谁呀?他们楼上的街坊,人称闫小儿的闫月明,这闫月明四十多岁,打小儿就是三青子,不明事理、不讲事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便宜没占上敢和人家玩命的主儿,整个一个混球儿,说他怎么混?给你举个例子吧。
去年夏天,他开着三嘣子“摩的”,傍黑在城南家园门口儿趴活儿,碰上鬼脸儿,都没活儿,闲着没事儿,鬼脸儿就买了两瓶啤酒,说是一块儿吃羊肉串喝两口儿,鬼脸儿心想:我买了啤酒,这羊肉串钱你还不出?这闫小儿就以为鬼脸儿请客,于是俩人在烤串摊上,你一串,我一串的吃喝起来。
正好闫小儿的二锅头媳妇打那儿经过,一看闫小儿和鬼脸儿在那儿吃烤串喝啤酒,也过去凑份子,跟着吃喝起来,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就爱大王八。
这闫小儿的媳妇外号叫骚寡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打前夫死后,更是没笼头的野马,说她像孙二娘,那是高抬了她,说她像个假爷们,可不走正道儿,为吃喝、为了钱,敢卖自个的身子,闫小儿就是一顿酒肉,二百块钱把这骚寡妇娶回家的。
鬼脸儿一瞧这两口子都玩命比着吃,哪像要掏钱的主儿呀,便耍了个怂蔫蔫,把啤酒喝的剩了个底儿,说,我得去趟厕所,踮了,就没再回来,这两口子,一看鬼脸儿不在,更是玩命吃,吃了半天,鬼脸儿还没回来,闫小儿才觉出不对劲,抹抹嘴也想溜号。
烤串的小贩早就看出了斤劲,上去一把拽住闫小儿的领子,死活不让走,“四十八串,四十八块钱,结了账再走”,闫小儿说没钱,让他媳妇结,他媳妇那儿还吃呐,边吃边说:“钱我没带,X倒带着呐,你要吗?要,就跟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