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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人插手,才能将张四爷一举扳倒。
这个计划基本上算是成功了,这一次几乎将张四爷彻底的打残了,只是板寸头说,张四爷却逃走了。不过我想这老虎的爪牙都已经被拔光了,应该对我们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我心中感慨,一棵大树就这样倒了,其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一只小蛀虫而已,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决定,就有可能影响很多人的命运。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亡羊补牢的,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足以造成无法挽救的结局。
第二天,王魁过来见了我,他一来我就知道事情已经开始了。不过我还是没想到他们的速度竟然如此迅速,前面王魁刚说,后面板寸头带着一个青年将装备都背了过来。
第六章 我见犹怜
“兵贵神速。”板寸头咧嘴笑了一下。我才知道,这次就我们几个人去,见过了秦岭神湖的那种大场面我很怀疑就我们几个人能不能成事。毕竟,当年七星魁首那么多人都无功而返了,现在咱们就这几个人是不是太轻举妄动了?
王魁朝我笑了一下,说道:“兵在精而不在多,咱们虽然人不多,但只要配合的好,天大的墓都能倒得,况且人多有时候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别忘了秦岭,各方人马云集,可最后呢?却被你爷爷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点点头,这倒是实话,有时候因为环境的局限,人多反而会碍事。“那,有我家老爷子的消息吗?他是不是已经出发了?”
王魁听后却是神秘的笑了笑,环视了一圈,才说道:“你爷爷的心思与手段没人能猜得透,不管他怎么做都自然有他的道理,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明白。”
我不喜欢跟人打哑迷,他不说我也懒得问。这时,胖子突然凑到我耳边说道:“小王爷,没问题,我们这边足够应付了,因为,妮子来了。”
我心中一阵惊喜,赶紧问他阿雪在什么地方,既然来了怎么没见到她的人影呢?
胖子转了转眼珠,又看了看王魁他们,将嘴巴凑到我耳边:“她不愿意过来,我估计她是不想见到这里的什么人!”
“哦?”我不解的看着他,转而便明白过来,在秦岭的时候就看出她和水月好像有点不对头,那时我以为是她们各自的性格不对,现在看看,双方之间的矛盾应该早就有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又是在什么时候产生的。
我们出发的时间是在当天晚上,当王魁说要前往道县的时候,我心中便是一动。道县便是张家的发源地,张四爷的爷爷张黑狗便是在道县南边的南岭做土匪,等张银柱当家的时候,道县附近仍然是他们的大本营,虽然后来张四爷将盘口挪到了长沙,但对于道县附件的控制力仍然是根深蒂固。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边一定要对张四爷下手了,那片地方是人家的老窝,咱们要去那里自然是要把障碍都拔除了。
长沙离道县有数百里的路程,我们晚上出发,刚出了长沙王魁便发现了问题,说后面一直有一张车在跟踪我们。
我心中一惊,还没等我说话,一边的胖子就说道:“没事没事,人家也不一定是跟踪我们,说不定只是跟我们走的一条路而已。”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了,估计后面的人应该是阿雪,她不想跟我们见面,所以就在后面一直跟着。
我也在一边帮腔道:“不错,现在交通越来越方便了,人出个门都愿意开个车啥的,这大马路上,咱也不能看到一辆就怀疑是跟踪咱们的是吧,我看我们还是别管它了。”
王魁也是个精明人,听我这么一说,心里可能也明白了什么,便不再说什么了。
车子开得并不是很快,到了早上的时候,我们才到永州。等刚出永州,王魁便将车子停下来了,然后将装备都给拿了出来,几个人自顾自的往身上绑着。
“王叔,这是干什么?咱们不是要去道县么?怎么在这里停了?”我看了看四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难道咱们要在这里踏个青,野个营,旅游一番再走吗?
“不是,咱们这次走水路。”王魁看着我笑眯眯的说道。
“水路?”我惊愕的看着他,来的时候他也没说过要走水路啊,这玩的又是哪出?
胖子悄悄的挪到我身边,小声说道:“小王爷,这家伙太鬼了,我怀疑他已经知道后面跟着的人跟我们有关系,所以才弄出这样的花招。”
我白了他一眼,他不说我也知道,估计他就是想逼着我们将阿雪给找出来。苦笑一声,我对胖子说道:“没办法了,这一招咱是接着也得接着,不接也得接着,走吧,带我去找阿雪,我跟她谈谈。”
当我再次见到阿雪的时候,发现她跟水月一样也蒙了一块布在脸上,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在看到我的时候,双眼不时的躲闪着,好像很怕见到我一样。“阿雪,你怎么了?你很不想见到我吗?”我轻轻问。
阿雪躲闪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还是原来的那种性格,不喜欢说太多废话,但我总感觉她有些不对劲。我转头看向胖子,发现他欲言又止,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碍着阿雪又说不出口。
“胖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这个,是这样的,因为你,阿雪她……”
“胖子,不要多事!”胖子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阿雪打断了。
这下我更加确定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了,而且还是跟我有关的。我觉得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以阿雪的性格我不可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但胖子我还是有些把握的。深吸一口气,我冷着声音说道:“胖子,咱们算是兄弟么?”
“小王爷看你这话说的,瓜爷我从没把你当外人,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
“那好,既然我们是兄弟,那你就不该瞒着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胖子点点头,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行了,小王爷,你想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
“胖子,你……”
“行了阿雪,你为人做了什么总得让人知道,你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有意义吗?我知道你心强面子薄,你不说我帮你说总行了吧!”
胖子看着我,勉强的笑了一下:“别介意,瓜爷我就是心里憋得慌。”沉吟一下,接着道:“小王爷,还记得我们在秦岭的时候一起从那山洞里出来以后的事吗?”
我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
“你不知道,等我们分开之后,阿雪担心你一个人会有危险,自己一个人又回头了。结果真被她猜对了,有人埋伏在一边正准备对你下黑手,她便冲了上去,人没事,但是……”
“但是怎么了?你快说啊!”我心中有些紧张,其实我心中已经差不多猜出来了。
“但是脸毁了。”胖子低下头,轻轻叹口气:“瓜爷我跟她相处了有十年,我知道她这个人特别爱美,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难过。阿雪她坚强吗?呵呵,这一点我知道瓜爷我肯定比不上她,但我却看到她一个人躲在一边偷偷的哭过。小王爷,我……”
“不要说了,我都明白了。”我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抬头看向阿雪,她低着头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这时候心里一定很难受。
深吸一口气,我走到她面前,缓缓伸出手。她有些躲闪,却并没有阻止我。
当我看到她的脸,不由有种心疼的感觉,原本她那漂亮的脸蛋现在却多了一道深红色的凹痕,从脸部延伸到耳朵下方,比一般的伤疤还要严重。这是子弹划出来的,这种伤势比一般的刀伤还要难以痊愈,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不关你的事。”
“将来我娶你。”我脱口而出,说完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我这是下意识说的,但我并不后悔,此时的她完全不复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柔弱,让我有一种想要保护她呵护她的冲动。
但阿雪听到这句话脸色却突然冷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与怜悯。”
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她的内心正是非常敏感的时候,赶紧解释道:“不是的,这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不是承诺,只是一种约定。”我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老爷子常说我是一个寡情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但是现在,一想到我以后可以保护你,我动心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爱,但起码我动心了。”
阿雪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但又快速的扭头看向别处。“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配得上你吗?”
“为什么不呢?一道伤疤而已,一个人的价值难道要用一道伤疤来衡量吗?就像我,我有很多缺点,我自以为是,我刚愎自用,我还是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你嫌弃我吗?”
阿雪摇摇头,就在我以为她最终会答应的时候,她却又轻轻的将面巾戴上了。“不用说了,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惊愕看着她,完全没想到她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好好对水月,她比我更适合你。”
看着她慢慢离开的背影,我和胖子对视一眼,相视无奈苦笑。“小王爷,你刚才说的是很好,连瓜爷我都感动了,可是对她不管用啊,我也没有想到她的脾气会这么倔,不过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拒绝你,哎!女人心海底针,反正瓜爷我是弄不明白了。”
第七章 听鬼故事
我们回到原地的时候,阿雪已经跟他们几个见过了,王魁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显然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
“还要走水路吗?”我问。
结果王魁仍然点了点头:“当然,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呵呵,我们不仅现在要走水路,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都要一直走水路。”
他带着我们穿过一片无人的荒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不大的小村子,在村前面的土路上停着一辆牛车,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正坐在牛车上抽着烟袋。
看到我们过来,那老头骨碌一下从牛车上下来,咧起嘴巴,露出满口黄里带黑的牙齿。“老板们,你们来了,俺在这里等你们可有一会了呢!”
我惊奇的看着那老头,看样子他也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庄稼人,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但很快王魁便解释了,这老头是他们几天前就说好的了,他们接下来还要走一段不短的路,所以便花了两百块钱雇了这辆牛车。而且这老头对这一带的路很熟,也防止我们走错路。
快中午的时候我们坐上牛车,等天完全黑透的时候才来到一片土坡前。到了这里那老头便将牛车停下来了,指了指前方,说道:“老板,我就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过了这鬼岭就是你们要找的地儿了,不过老汉我劝你们还是等天亮了再过去,那样安全一些。”
我问他为什么?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吃人的野兽吗?
老头听后将声音压低了一些,道:“比吃人的野兽还要可怕的多哩!你们可不知道,这岭子里面就是一处乱葬岗,里面可凶着哩,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这片地儿反正我们晚上是从来都没有人敢走,就算进去了也出不来。”
“怎么?还有什么故事吗?”我来了兴趣。
“自然有得,你们听老汉我说。”老头停顿一会,点起一锅烟叶,一边抽一边说起来。
在这岭子这边的叫上岭村,岭子那一边叫下岭村,两个村子间隔有好几里路。上岭村的路板实些,离镇子比较近,因此也热闹些。下岭村的手艺比较巧,时常泡出一些豆芽磨些豆腐之类的都爱挑到这边来卖,但中间就必须要经过这片岭子。
下岭村有个专门做卤豆腐的,姓刘,因为他长得一脸麻子个头又矮,人都叫他矮麻刘。但他的手艺却是非常不俗,做出来的卤豆腐人都喜欢吃,在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
有一次,他又到上岭村去卖豆腐,由于当天下了大雨,所以豆腐不是很好卖,等两挑子豆腐匀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回家的时候自然要经过这片岭子,以前他从来没在这里走过夜路,因此也不知道这里头的忌讳。这时候雨也停了,刚上了岭子,就感到有些尿急,便随意的在路边解决了事。
可没想道就是这泡尿坏了事,他前脚刚走,旁边便甩过来几把烂稀泥,糊的他身上到处都是,闻起来还有一股尿骚味。
矮麻刘立马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地方没有人,肯定是遇到鬼了。他赶紧停下来,大约就是说了一些得罪了之类的客套说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