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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是成心的,你又如何?想来这两年你装死的很舒坦啊。”
“我……我……”赵拓自觉理亏,败下阵来,哭丧着脸,犹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蹲到一边。
“噗嗤”一声,欧阳克突然笑了出来。赵拓蓦的抬头,却见他虽还是那副眼角上挑,不屑一顾的嘲弄神色,而眼中的光彩却在一瞬间柔和了不少。心中一荡,赵拓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恶虎扑食便压了上去。
“你□……唔,啊……”猝不及防下欧阳克被压倒在椅榻,不由张口大骂,只是咒骂声却随之被封在口中。好半响儿,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嘴角尚挂着银丝。
“你这白驼山庄果然不错。”
“哦?”
“我决定,从今往后就长住于此。”
“哼,你当我这个主人是死的不成?!这种市井无赖之徒,看小爷不将其打的皮开肉绽。”
赵拓压□,再亲一口,调笑道:“没关系,我皮厚的很,不怕。”
“万蛇阵你也扛的住?”
提到万蛇,赵拓瞬间白了脸,“那啥,我说……你家的蛇也养的忒多了点吧……?”
欧阳克大笑,随之从怀中取出一锦盒,打开盒盖,拿出一颗鸽蛋大小的黄|色圆球,“给我吞下!”那语气说的,能有多凶恶,就有多凶恶,仿佛抗战期的日本鬼子在强逼我党革命同志咽下毒药。
赵拓嘴角却是笑的咧开了花,就着他的姿势将药丸吞嚼咽下,末了还以舌尖□他的手指。
“你就不怕是毒药?”
“被你毒死我求之不得。”
“哼,”欧阳克侧过头,“可惜了我这枚镇庄之宝‘通犀地龙丸’。”
“看,毒药我也服了,今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往东,我决不向西,你可高兴?”见欧阳克不答,赵拓贴得更近,“不过……不如先让我们来讨论下你庄内的那群女弟子,如何?”
“我的弟子,有何好讨论的?!”
“嗯……弟子多了不好教,为夫帮你打法掉可好?”
“啪”的一声清脆响,随着“为夫”两个字,赵拓左脸立即红肿了老高。却看他眼睛都没眨,依旧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凑得更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皮厚,不疼,你手疼不疼?我帮你吹吹。”
“你……”欧阳克为之气结,赵拓趁机按住他的手,□那个已经□了的东西死死的贴在他的东西上,或轻或重左右蹭磨着。
“唔……”欧阳克无可避免的发出久违的叹息,腰部不由自主地随之而动。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已敞开了大半。
“你……”
“别急,”赵拓的双眼变得深邃,透着深深的欲念,“往后的时间还很长,足够你□日潜心‘习武’……”说罢,衣衫一抛,俯身吻下。
时间虽尚早,但白驼山庄的夜幕已然落下。□迭起间,久时的一段话不知怎的突然回荡于欧阳克耳畔:
“世上那么多女人,你竟偏偏找个男人!”
“叔父,我只喜欢他……”
“你……”欧阳锋瞪圆双眼,盛怒之下,右掌呼的高举,眼看就要落下,“这个大逆不道,天理不容的小畜生!”
欧阳克普通一声跪于地下,咬紧下唇,眉头紧蹙,却双眼毫无惧色,仰头铿声截铁道:“叔父,我喜欢他,我知道他是个男人,但我也不知为何竟然喜欢上了他!我……即便你打死侄儿,侄儿也永生永世不会后悔!”
果然……他没让他觉得后悔……
结局五 郭靖'VIP'
宋 武德七年
襄阳郊外,殷红色的天空暗示着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事。
宋蒙两军攻守交战已有数日,矢箭如雨,火光冲天。大宋军民百姓死守城池,已待援军,而城外蒙古大军于监国拖雷的亲自率领下,发起一□疯狂攻击,誓要于宋朝援军到来前拿下襄阳。
此时蒙古已是兵威天下,幅员辽阔。从波斯向西北方向推进,穿过高加索击败罗刹,西进而行,一路烧杀抢掠,整个亚欧大陆被洗夺一遍,西域疆土绵延数万里。如今天下除宋、金、大理等连手成一线的中原几国,蒙古大军已无敌手。
山头之上身穿铠甲的蒙古兵漫山遍野,遥遥不见尽头。第三次攻城之势发起,数名士兵合持巨木撞向城门,每撞一下都是一阵震天的高呼。一座座云梯高高架向墙头,一个个百人小队手持长矛弯刀蚁附攀援而上。火攻垒石,标枪套索,蒙古兵马如怒涛狂涌前仆后继而至。
眼看敌人已登上墙垣,忽然,自女墙之后迅速闪出一队弓箭手,弦响破空,如箭飞蝗,逼的攻城士兵无法再上。跟着,又一队人马出列,火烧云梯,滚石而下,梯上梯下蒙古兵死伤无数,尸体于城池下高高堆起。
城内传出一片欢呼,万众呐喊。蒙古监国大帅拖雷于城下亲自督战,见此阵势皱紧眉头,手臂高挥,传令官立即快马奔驰而去,调兵遣将,同时来回传令,最先攻登城墙者,赏封为襄阳城主。号角响起,喊声惊动天地,更多的蒙古兵踏着尸体蜂拥而上,不顾性命扑上去,士气大涨。
忽然,“嗖”的一声,一直长箭破空而出,力道之强穿心透脾,传令官立时摔下马身亡。蒙古众惊呼之际,打乱了之前刚刚聚起的士气。然而这些并不能阻止蒙古军攻上城头的势程,涌上来的军兵越来越多。
这时,只见城头闪出一队江湖汉子,有手持长刀利剑,有赤手空拳的,遇上蒙古兵便是狠狠一击,割喉断颈,打的蒙古兵节节败退。尤其是为首的一人,身穿灰布袍,劈掌扫腿,但凡遇到他的蒙古悍将往往一个照面就被击毙,横尸城垣。一时间蒙古方死伤无数,士气迅速下滑,眼看今次攻城亦是以失败而终。
“郭靖!”拖雷面色阴郁,虽在城下相隔甚远,但对城头之上的人却看的清楚。他与郭靖自幼相识,更是结成安答,对他身形自然十分熟悉。加上当初他离开蒙古时候的种种,以至郭靖一出现,他便认了出来。
眼见城上数百名蒙古兵被他越杀越少,转眼间便所剩无几,甚至连想上城头接应的士兵都横死于郭靖掌下,拖雷心中气愤,却也暗暗敬佩他的英勇。但如今士气已散,不宜再战。一咬牙,下令今次攻城到此。
是夜,冷风徐徐,月黯星稀,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城中不时响起的犬吠及梆子声让这个原本就不平静的夜晚更显得沧桑,仿佛暗示着明日即将到来的杀戮。
成吉思汗已于几年之前病逝,大汗之位由三子窝阔台继承,四子拖雷任监国。唯一不同的是,长子术赤在早些年那场二子察合台之死的阴谋推动下,已逐渐开始自行其事,与蒙古如今的大汗貌合神离,不远的将来恐怕就会有一场叛变。
郭靖独自一人站立与府庭后院,回想起这些年的过往,看着那无尽夜空,天地间一片混沌。他原本是想寻着往日在足迹回荆州看看,却没想到在这襄阳一待就是五年。想起这些年的际遇,不禁苦笑,果然……如他所说的,大汗耐不住野心,在扫灭西国后向宋进攻了。他当初在与蒙古断绝关系之时便想过,早晚有一天会与昔日的兄弟兵戎相见,只是没想到此回统兵而来竟是拖雷。
他……
想到他,郭靖一阵黯然,摇了摇头,正要转回屋内,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来人竟是丐帮长老鲁有脚。鲁有脚冲着郭靖一揖,“郭大侠,吕大帅收到密传,请郭大侠过府相商。”
郭靖一愣,点头随即奔往吕文德府第。
下人通禀后,郭靖进入书房,吕文德立即迎上前,将一封信函交与他,“郭大侠,这是李将军派人传来的秘信,万分紧急,需我们拖延住时间,紧密配合。”
郭靖接过信,只见上头写着因蒙古军围困,宋援军无法靠近,将会另寻它法,从襄阳西北的清泥河便军乘船,沿江顺流而下入援。落款则是李庭芝。
竟然是他……郭靖“啊”了一声,不禁有些怅然。当初三人就是在这荆州相识,如今却已物是人非。抬头见吕文德一脸期待的看他,随即点头,“大帅放心,郭靖一定全力以赴!”
次日凌晨,战鼓雷鸣,蒙古南北两路大军再举围攻襄阳,而不同的是,此番在蒙古军前打头阵的却是一群衣衫褴褛,手无寸铁的黎明百姓!人群中稍有走的慢点的,便会被身后的蒙古兵一刀砍断头颅。
见此情景,城上宋军均是一惊,原本弯弓搭箭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楼,不约而同望向后方。
郭靖吃了一惊,不等回过神来,却听安抚使吕文德已率先叫道:“你们等什么呢?!守城要紧,箭!快放箭!”话音一落,郭靖来不及说话,城头已经箭如雨落,城下一片哀号惨叫声,被驱赶在最前方的百姓已纷纷倒地而亡。
“不要放箭!底下都是我大宋百姓!”郭靖大喝。他守城已久,屡立奇功,虽没有官职,在襄阳城内却有不小威望,听到他的号令,城头士兵手下动作不由顿了下。
“不可!当务之急是守住城头,若蒙古兵借此攻了上来怎么办?!放箭!”
“不!”郭靖急忙阻止,“城下都是我大宋子民,我大宋军兵又怎么能伤他们?!鲁长老,你与丐帮众兄弟及各位英雄好汉随我去断后,吕帅,还请快开城门放他们进来!”说罢,扯过一根城锁,飞身而下。
一干人等随即跟着他跃下,拦路将押送百姓的蒙古军斩断,瞬间百余名蒙古兵便被砍杀。只是这回蒙古军人数众多,又猛勇剽悍,随即便从后方呈半包围势又冲上了数千人的三支队伍。
百姓基本已入城,而围向郭靖等人的兵马越来越多,将其团团困住。众人左突右击,却始终无法杀出一条道。城内守备正欲派人接应,突然,一阵号角声响彻天空,马蹄奔腾间,从左右两方又疾冲出四队蒙古千人队。吕文德顿时吓的只敢龟缩于城内。
郭靖身陷乱军之中,越来越多的蒙古兵围剿了上来,情况越来越危机。紧跟着,蒙古方发出“放箭”的号令,如蝗虫般密密麻麻的弓弩齐发,顿时郭靖一方呈现败事,不少人身中数箭。
眼看形势危急,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震天响,紧跟着就看一队身穿黄布僧袍的少林和尚自远极近驰马而来,而同行的竟然还有身穿白衣的一男一女。
转眼人到了跟前,刀剑交辉间,蒙古兵将被杀退一片。郭靖惊讶叫道:“陆兄弟?李姑娘?众位少林师傅……”
“郭大侠为国为民守卫襄阳,天下义士无不敬佩。路径此地听闻襄阳有难,我与莫愁特来相助。”陆冠英冲郭靖点点头,随即手中长剑攒刺,“噗”的一声,周围的蒙古兵便被穿了个透心凉。
“郭大侠,”来人正是那日少林藏经阁中的觉远,挥手间他凌空发掌,挑落下噼啪射来的弓箭,却道:“我等已不再是少林弟子。”
郭靖一愕,就听觉远缠斗间喝声道:“如今天下纷争伏起,少林乃佛门清休之地,原本不问世事,奈何事不与人为,天下大乱,俗世纷扰兵戎纠葛即便是少林也无法避免。方丈大师下令,少林弟子,但凡投军者,无论蒙宋一概除籍。”
众人听了无不震惊,郭靖脑子慢,错愕间不知少林这是何意,却听李莫愁挑眉冷冷道:“不愧是少林,武林北斗果然名不虚传,比起沽名掉誉的天龙寺秃驴们强上百倍。”因当年大理天龙寺智因长老曾在李莫愁大闹婚礼时多加阻隔,以致她一直对天龙寺怀恨在心。
原来少林所处中原腹地,乃兵家必争之处,金国虽未灭,但方圆百里已被蒙古兵占据。蒙古为利用少林武林泰山之名收拢人心,而近年来不断对少林施压,甚至打算给少林颁布“敇封”,封少林为“护国禅院”。
所谓“护国”自然是护的蒙古国,少林当然不愿,但奈何不了蒙古兵的凶残势众。所谓身处敌方,不得不为,百般无奈下,少林正欲接受,方丈突然记起当年赵拓的一番话。
再看到山脚处当年唐朝太宗皇帝赐少林寺寺僧立功平乱的御札,又想到最近已有不少少林俗家子弟加入蒙古方寻求功名生路,寻思良久,长叹一声,当即号令,少林乃方外之人,荣辱尊荣皆为尘埃。当今天下纠纷一天不止,少林便一日闭门不开,但凡投军者一概除籍!如此一来尽力避开蒙古的灾患,使治下弟子不得投敌,更是向天下表明了心迹,少林所想的,还是汉人的江山。
众少林“弃”僧及陆冠英、李莫愁的加入,战局迅速扭转,周围敌兵越来越少。然而,蒙古兵剽悍力战,刚杀退一波,下一波竟然又蜂蚁般涌集而上。众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耐不住蒙古人多势众,不要命般的冲锋,战场上只听擂鼓号角,死伤枕藉。
陆冠英见敌人源源不绝,像是在等什么人,挥剑间不断眺望远方,不禁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