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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拓暗暗自思,难怪会不见密室内的众多宝物。却不想这中间竟然又多了这么多的变数。想着,赵拓快速扫了程潞一眼。
郭靖立即转身,冲着黄蓉口中的少年程潞一拜,“多谢这位少侠救命之恩,我……”
“郭大哥,谢什么。还少侠呢。你不用谢他,他这人最坏,成日油嘴滑舌,不着边际,你再谢他,小心他之后得意忘形!”说着,黄蓉瞪了那程潞一眼,只是眼中却带着说不出的娇羞。
“蓉儿,你这可不对……”
郭靖向来迟钝,自然感觉不出什么。赵拓却是自这几人进来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们,再听黄蓉称呼上的转变,心中已经有了普,再看她神情,更觉十分值得玩味。只是此刻却不是探讨这个的时候,眼下还是先处理地上坐着的几个要紧。
想着,赵拓走上前拉住郭靖,冲着程潞抱拳道:“程兄,有礼了。在下赵拓,这位是我大哥,郭靖,这位是……我朋友向阳。”
程潞笑着抱拳一一回礼,待到郭靖之时,却不留痕迹的多看了两眼,“见过赵兄,郭兄,向兄。不知你们这是……”
赵拓将程潞的行为举止看在眼里,不禁有些疑惑,口中却道:“呵,没什么,抓到几个偷儿,来头不小,正想着怎么处理。”接着,将这几人的身份说了一遍,包括他们因何前来。
黄蓉气愤道:“哼!好不要脸!除了那个秃驴和什么狗屁王爷外,其他各个都是汉人,竟帮着金人盗取岳爷爷的东西!依我看,像他们这种人,就应该都一刀宰了算!”
彭连虎、沙通天等人都是江湖一霸,今日栽在这里已是心中惴惴,听黄蓉这么一说,面上顿时变色。
“蓉儿,”程潞突然笑嘻嘻的说道:“宰了他们倒也不必,咱们可是礼仪之邦,成日喊打喊杀多有失风度。”
赵拓闻言一愣,有些不信眼前这翩翩少年会是迂腐书生之辈。果然,就见黄蓉斜眼没好气的看他,“你又有什么嗖注意?”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程潞眼珠一转,笑得分外灿烂,只是在地上的彭连虎等人眼中却有如恶鬼,“也没什么,不过听说这些人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前辈,呼风唤雨,无恶不作,如今更是抢着赶着去当□。我看,与其一刀宰了他们,让他们这么轻巧的去投胎,不如……直接废了他们的武功,然后将消息散布出去。我想再怎么,这些人在江湖上也都会有不少‘朋友’,听了消息肯定会磨刀举剑的来‘招呼’他们。”
“臭小子,你他妈不得好死!爷爷我……呜呜……”
但凡习练之人,最看重的便是自己一身多年来修得的功夫,若武功被废,简直生不如死。听程潞如此说,彭连虎等人张口大骂,却见程潞半空回身,从地上拾起些废弃之物,右手轻抬,冲着众人“啪啪”几下,将他们哑|穴一一封住。
“好身手!”赵拓拍手称赞,“程兄此言甚合我意,对这些人根本不用客气。我刚还在发愁怎么处置他们,这下可好,省得他们今后再在江湖上作威作福。”
在场诸位,除了郭靖略有些顾及,其他都是视天下礼数于无物之人,也不顾彭连虎、沙通天等人呜呜哀叫的乞求,向阳、黄蓉、程潞三人一马当先,将其都废了武功。随后彭连虎等一个个都跟斗败了的公鸡,蔫软在地。那痴傻的少女傻姑,拍手哈哈大笑。
赵拓不再去理他们,转过来为赵王完颜洪烈解开|穴道,喂下解药。完颜洪烈虽也会些武艺,只是并不多高深。赵拓将其扶起,“王爷,小子原以为王爷是个明白人,不会因小失大,不想,王爷却……仅凭这一部武穆遗书,王爷就以为能救得了金国,击退了蒙古雄狮?”
完颜洪烈无奈道:“哎,本王虽也知道不可能,但……也总要试一试,聊胜于无啊。何况当年岳家军不就是靠着这个所向无敌……”
“王爷错了!”赵拓摇头打断道:“当年岳家军的胜利靠的可不是什么兵书,除了战术外,还有就是严谨的治军!王爷不曾听说过,岳家军‘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吗。这就是军纪!敢问,如今天下有哪个军队还能做到这般程度?”
“……”完颜洪烈当然知道赵拓说的是事实,他虽不是雄才霸主之辈,但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之所以念念不忘的盗取武穆遗书,不过是想使徒添份保险,让自己更放心罢了,“唉……也罢!如今我已经与太……与那人联系了,同时也免了宋朝的岁贡以表诚意,还请你带为转达,希望他所言不虚!”
赵拓知道他指的是赵竑,虽不知他们具体密谈过什么,但也能猜出一二。当下点点头,“今日得罪了,不知王爷城外可还有人接应?是否需要派人护送?”
“不用麻烦,不远处便有我的家将接应,此次也是靠的特使名目前来。待我与部下会合后自会有你们宋使护送。”
“如此,祝王爷一路顺风了。”赵拓抱拳,示意周围之人把路上开,让完颜洪烈自行离去。“啊……对了,王爷请留步。”
完颜洪烈脚下一顿,转过头看向赵拓。
“不知我二哥杨康可……”话尚未说完,完颜洪烈已脸色大变,嘴唇轻微一抖。
“算了,没事。”赵拓自觉多事,再次拱手,“王爷保重。”
完颜洪烈惨白着脸点点头,转身离去。武功被废的灵智上人、沙通天等人也慌不则乱的急忙跟着跑出去。
众人离去后,黄蓉尚不知赵拓身份,不解的问道:“赵大哥,那个金国狗王爷你为何要放过?照我看,擒下他为质不更好?”
没等赵拓开口,程潞却率先一步笑答道:“不可!我虽不知道这位赵兄弟的身份,但看刚刚情况,想必不简单。虽说宋金世代仇恨,如今宋蒙联盟抗金已成定势,但世人却不知,那蒙古铁骑才是大患!我看那赵王完颜洪烈也是有点本事之人,有他在,或许还能利用金国残喘些时日。而且听二位刚刚所说,似乎还……另有密约,我虽并不太看好这种只凭掌权之人就想改变目前形势的想法,但死马当活马医吧,保不齐就能有什么作用。所以,这金国王爷要保住。”说罢,程潞转头看向赵拓,面上还是那幅笑呵呵的模样,却在一早察觉赵拓身份之时,脚下站姿便略有了改化,带上了戒备。
没想到此处竟能碰到将世间格局看得如此透彻之人,单凭他与赵王完颜洪烈的几句话,便分析出这多事物,此人来历亦不简单!
赵拓不由眼神一变,随后满是歉意的道:“倒是我不好,一直以来也没机会向蓉儿妹子表明身份。”说罢,便将他真实身份毫无保留的道来,末了,补充道:“这南朝朝堂尤为恼人,我一向不去搀和,在临安这么多年也不过混吃等死,标榜做个纨绔。此番也是因我自幼与赵竑交好,这才想尽力帮帮他。真要说帮,却也能力有限,我在家里地位亦是无关轻重的很。要我说,还是江湖上逍遥的快活。蓉儿妹子,程兄,你们不会因此而怪罪我吧?”
黄蓉清脆的笑道:“赵大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认的是你这人,又不是单看身份。郭大哥、七公他老人家不也没介意吗?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却担心上了。真要说,这大宋的纨绔,要都如你这般,只怕我宋朝早就中兴了。”
“呵,蓉儿妹子果然会说话,即便是恭维也让听得我高兴的很。只是……程兄不打紧吧……”
黄蓉眼珠转了下,她冰雪聪明,立即明白这是赵拓拐着弯的向她询问程潞来历,不由捂着嘴偷笑道:“赵大哥,你别理他,他啊,如今是老鼠见了猫,才这德行。”
“啊?”赵拓有些不解,程潞却略尴尬的挠了挠头。
黄蓉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他是当海盗的,而赵大哥你,也算得上是官兵。哪有当贼的不怕兵的?照他的话说,他这是条件反射,怕被你直接给‘官兵捉强盗’捉了去。”
“啊!”赵拓霍然抬首。
第三十章 神秘少年(三)'VIP'
赵拓只觉这个叫程潞的少年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却又偏偏不知怪在哪。想了想,赵拓轻轻一笑,道:“蓉儿妹子可是在取笑我?就我这样的,也就是在京城平日里不敢瞎闹,知道没靠山,要收敛一二,不然别说捉人,早被捉了去。”
赵拓却又叹道:“只是程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赵王完颜洪烈再怎么也对二哥杨康有养育之恩,虽说二哥此刻不在,我们做兄弟的却不能不替他顾及。”见黄蓉似乎有疑惑,赵拓不愿在此问题上多说,便又看向程潞,岔开话题笑道:“想不到程兄身份更是出人意料,那敢情好,以后出海可不怕了,到时便全仰仗程兄了。”
赵拓本不过随口一说,想这程潞心里弯绕看似比他少不了几道,势必敷衍两句也就过去了。岂料,他却极其豪爽,开口打包票:“没问题!你们是蓉儿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只要跟海沾边的尽管交给我,哪怕你们是要到菲……吕宋,也放一百八十个心。海上还没有那伙人敢动我的船队。”说着,却仍旧不留痕迹的瞥了郭靖一眼,再随手从腰囊间拿出了个挂佩,递上前,“只要各位拿着这个到海口出海,自会有人招待的。”
赵拓接过来看,却见是一块玉石,上头刻了狼,却是三个头。这个图案很眼熟,像是在什么地方看过。看赵拓拿着玉石细看不动,程潞以为是他对这图案感到新奇,解释道:“这是我家族图辉,出海的船上挂的都是这图案,一般人仿制不来。”
“啊!”赵拓恍然大悟,总算记起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不就是他们从孤岛回中原时,见过的那艘铁甲海盗船上的旗帜吗!
“如此就多谢了!”赵拓也不客气,他既然得知这东西价值不凡,又岂有不收之理?但让他感到更为奇怪的是,不知为何,他总觉这东西似乎是程潞有意想要讨好郭靖才拿出来的。
黄蓉突然问道:“赵大哥,看你气色不佳,可是身体有恙?”
赵拓苦笑,“此事说来话长……”接着又把删节改良精编版的受伤经历叙述了一遍。
黄蓉听后不免唏嘘不已,而程潞却在听闻赵拓师傅乃是剑魔独孤求败,以及习修小无相功后,大大吃惊了一番。赵拓一挑眉,看向他的目光更是不同。
照理说这程潞乃是在海岛长大,离中原甚远,先不说他如何得知独孤求败的名号及小无相功的来历,即便那帮海贼中真有如黄老邪一般博学多才的人,也不会对中原形势有如此了解,但他却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如今中原格局要害。此人果然让人不得不关注。
“蓉儿妹子,程兄,你们也不必为我担心。都说人定胜天,总归会有办法。若实在如此,也是我命中注定,强求不得。”赵拓一派轻松,转而又道:“蓉儿妹子,不知你可还记得当初被关在你们桃花岛上的老顽童?”
黄蓉嗤笑,“怎么不记得,就是因为他,我被爹爹痛骂了一顿,气不过,才愤而出岛。他又怎么了?”
“他……”还未等赵拓说,黄蓉已率先想到:“莫不是他终于被爹爹放出来,现如今也跟你们在一起吧?”
“蓉儿妹子果然厉害,我这才说个头,你便猜出来了。不错,那老顽童也我们一起出来了,如今正和他英姑在一起,帮忙照看七公。”
“英姑?”黄蓉尚不知此人。
得,赵拓这下又不得不将英姑、老顽童纠缠了半辈子的情事再说一遍。而尤为让他注意的是,程潞对英姑之事竟似也有耳闻。
“想不到那个老顽童还有这幅吃鳖的样子,”黄蓉自然知道老顽童那幅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听了老顽童去见英姑前求爷爷告奶奶,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我倒真想去看看他,嘲笑他一番呢。还有七公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伤势如何。要说全是那个西毒可恶!竟然恩将仇报!”
赵拓立即建议,“这边事情已处理完,我们正要回去找老顽童,不如蓉儿妹子与程兄一同前往?”
黄蓉看了看程潞,程潞一笑道:“如此打扰了,早先便听闻这二位前辈的名号,想不到今日有幸得以拜见。”
“程兄客气了,有何打扰不打扰之说。”说罢,赵拓示意郭靖将装有武穆遗书的石盒收好。
“咦……”程潞突然停下,“赵兄,听你之前所说,是为被盗的武穆遗书而来?”见赵拓点点头,又问道:“那武穆遗书可是就收于此石盒内?”
“不错,怎么?程兄觉的有不妥之处?”
程潞摇摇头,略得意的咧嘴笑道:“武穆遗书早不在此了。”
“啊!”赵拓一惊,随即脑筋一转,却放松下来。
“赵兄不担心?”
赵拓轻笑着摇摇头,“听程兄的语气,想必早知道武穆遗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