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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申公豹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土行孙,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看在土行孙眼里却是那般恐怖,那般寒冷。
轻轻的拍了拍土行孙的肩膀,申公豹便径直往房间之外走去,当走到房间门口时,申公豹忽然止住了脚步,淡淡道:“只要你完成那件事,我就会让解除你身上的六翅金蚕!”
周身瘫软的靠在椅子上,土行孙全身无力,只感到疲倦不堪,敲在这时,耳边又传来了精卫恶魔般的笑声:“嘻嘻,千万不要自己用法力逼出六翅金蚕哦,若是你一用法力,后果么,嘻嘻,自己想吧!”
随即便见精卫那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间,六耳与年凌焰这两个完全是看戏的家伙这时也走了过来,同情的拍拍土行孙肩膀,只听六耳叹声道:“谢谢你了,你的到来完全是解救了我们,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有谁欺负你,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定替你讨回公道!”
“当然,师尊与精卫师妹除外!”年凌焰嘿嘿一笑,补充道。
须臾间,房间内只留下土行孙一人静静的瘫坐在椅子上,神情木然,清冷的月光斜斜的倾泄入房间之中,透过窗户,留下斑斑阴影,在寒风中,摇曳舞动。
半响之后,土行孙脸上才浮现出时而欢喜,时而沮丧的表情,最终,只见土行孙咬牙切齿道:“崇应鸾,都是你这该死的凡人,倘若不是你怂恿我,我又何苦去伏击苏护等人,不然我也不会无缘无故遭此大难啊!”
龇牙咧嘴间,忿恨之语连绵不绝的呼出,思来想去,土行孙却是将崇应鸾给记恨上了,若非是他,土行孙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地步。
想起申公豹方才在其耳边说的话,土行孙又是颓然一片,知道自己不得不照着申公豹的吩咐去做,不然,自己铁定死路一条。
土行孙不止好色,更是怕死,所以土行孙一咬牙,神色一定,便起身悄悄出了房间,向着穿云关外而去。
另一处房间之内,申公豹用神识发觉土行孙离去之后,泛出一丝淡淡笑意,对着一旁的六耳淡淡道:“六耳,以后你注意观察这土行孙,一旦他得手了,立即告知为师!”
“是,师尊!”六耳立即回答道。
“师尊,你说他会不会偷偷跑回惧留孙那里,让惧留孙或者元始天尊除去那六翅金蚕啊,毕竟那金蚕虽然恐怖,但是圣人怕是一下子就可以把它除去了!”精卫俏立一旁,疑惑问道。
申公豹摸摸胡须,自信道:“不会的,你瞧他那副模样,像是有骨气的人吗?况且为师也只是多方准备罢了,押注可不能全都押在一个地方,呵呵!”
“嘿嘿,俺笃定他没那胆子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年凌焰嘿嘿笑道:“精卫师妹你刚才那模样的确是像个大恶魔,特别是最后一句话,嘿嘿,我看那小子吓坏了,哪里还敢起什么异心!”
精卫先是嘻嘻一笑,随即歪着脑袋,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年凌焰,嘟喃道:“年师兄,我像恶魔吗?”
说罢还贝齿一亮,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只是望着年凌焰那眼神充满了诡异之色,年凌焰见此,顿时神色一僵,结结巴巴道:“不不像,师妹你听错了!”
“这样啊,嘻嘻!”精卫娇笑一声,随即转过头去,向申公豹撒娇去了,年凌焰暗呼一口气,连忙擦擦额头悄然冒出的冷汗,一旁的六耳只是忍俊不禁的耸耸肩膀,目不斜视,浑然不敢表现的太过引起精卫的注意,惹火上身。
翌日,朝阳初升,红霞满天,云雾变幻,绚丽多彩。
咚!咚!咚!
忽然,穿云关上响起了一阵阵擂鼓击响声,战鼓轰隆,撼天震地,城墙之上旌旗招展,于风中猎猎作响,申公豹一身青衣道袍,同一身甲胄的黄飞虎,带着一众大小将领,齐齐涌上城墙,俯瞰远处姜子牙大营。
闻听穿云关上战鼓轰鸣,姜子牙等人反应丝毫不慢,须臾间便摆开了五方阵势,姜子牙端坐于四不像之上,手持打神鞭,须发飘舞,缓缓走至队伍最前端,眺望城墙之上的申公豹等人。
申公豹伸手一举,轰天擂鼓顿时尽皆偃息,只见申公豹身形一纵,飘飘然的落入姜子牙身前数丈处,迎风而立,道袍轻舞。
“申”
姜子牙轻抚胡须,正待问话,却见申公豹忽然手一伸,淡笑道:“姜子牙,贫道与你没什么话好说的,省省口水吧,让殷洪殷郊两位皇子出来,贫道有话要说!”
姜子牙闻言,顿时脸上怒色一闪而逝,不过随即又浮现出犹豫之色,申公豹眼睛敏锐无比,姜子牙的神色尽皆在其眼中浮现,只听申公豹哈哈一笑,朗声道:“怎么?姜子牙,怕贫道抢人啊?”
“哼!”姜子牙不屑的冷哼一声,朝后呼道:“两位师侄!”
之后便见殷洪殷郊于五方阵中迤逦而出,申公豹眯眼细瞧,发觉二人果真是与年轻的时候长的很像,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商纣那般狂野霸气,身形也略微消瘦,看起来如柔弱书生一般。
申公豹打个稽首,道:“两位皇子,却不知为何愿意与逆贼为伍,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殷洪殷郊沉吟片刻,还是兄长殷郊回礼道:“申道长,你无需多言,母后已死,那里我们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且朝歌多为你等所把持,纵使是我兄弟二人回去,也不过是傀儡罢了,且那所谓的《大商时报》,根本就是愚民之物,颠倒黑白,西岐素来吾谋反之意,西伯侯姬昌亦是仁义之名遍布天下,偏生为你等弄得名誉洒地,死不瞑目!”
“哼!还有那崇应彪,当初与他父亲崇黑虎作恶多端,更是在胡喜媚之时为虎作伥,此等恶贼你们居然任由他继续担任北伯侯,真是荒谬至极!”殷洪此时也颇为不忿道。
申公豹闻言轻轻一笑,道:“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有!凭什么苏妲己一介女流之辈可以把持朝政数载,哼!我看定是你们不希望有人可以真正当政,窃国愚民吧!殷商大好河山早已为你等所剽窃!”殷洪恨恨道
“哈哈哈哈”申公豹突然大笑起来,摇头无奈道:“目光短浅之辈,徒呼奈何!”
“因为胡喜媚之故,纣王身体早已几近油尽灯枯,无法主持国家大事,而当时你二人又年纪尚浅,流露他地,是以才让苏娘娘当政,维持数载,以待你二人归国持政,否则,安以保全纣王大统血脉?”
顿了片刻,申公豹又笑道:“至于崇应彪,呵呵,孰基业罢了!‘
城关下,殷洪殷郊二人面红耳赤,俱是心中大恨不已。
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今崇城之地物阜民丰,百姓安居乐业,崇应彪已然改过自新了!”
“可笑两位皇子居然是鼠目寸光之辈,呵呵,两位请回吧,日后两军对阵,生死由命!”
申公豹一摆道袍,身形一纵,回了穿云关上,空中传来他郎朗呼声:“为君者,需高瞻远瞩,知人善用,你二人不懂,大商交与你二人手中那是在断送万年基业罢了!“
城关下,殷洪殷郊二人面红耳赤,心中俱是暗恨不已。
第两百一十章灵宝天降
第两百一十章灵宝天降
红日高悬,挥洒下万道红光,初晨的迷雾逐渐消弭,暖阳袭身,于微寒的晨风中,感受着那种既凉又暖的奇妙感觉。
城关之上,申公豹与黄飞虎并肩而立,齐齐注视着下方的姜子牙摆下的五方阵,顾盼而去,果真发现西岐士卒训练有素,将领士卒尽皆一副骁勇彪悍模样,煞气凛凛。
“国师,是否需要命人前去与西岐之人叫阵片刻?”黄飞虎淡问道。
弱柳扶风,于风中摇曳生姿,婀娜摇摆,微风拂过,吹来无名小河上的阵阵湿气,飘飘扬扬,传入城关之上,申公豹矗立风中,深深吸了一口朝日的清鲜空气,闻着其中传来的淡淡花香,浑身轻松。
轻轻一笑,申公豹伸手接过一片飞来的不知名的树叶,夹于拇指食指间,在黄飞虎面前晃悠几下,淡笑道:“武成王,你不觉得如今的姜子牙就如贫道手中的树叶吗?前后夹击,他姜子牙插翅也难飞了!”
双指微微一用力,一阵光芒闪过,树叶化为齑粉,申公豹脸上笑意更甚,“姜子牙等人离开西岐,脱离了封神台的守护,就如那无根浮萍,随波飘荡,想要再回西岐,却是痴人说梦了!”
随即只听申公豹哈哈一笑,在黄飞虎耳旁轻声念叨了几句,随即便下了城关,留下黄飞虎一人淡笑不已。
“郑伦!”
“末将在!”
“你且下去叫阵一方,无论结果如何,一战之后,你必须退回城中!”黄飞虎命令道。
郑伦闻言,当即领命道:“是!”
随后郑伦便下了城关,叫阵一番,见有人前来叫阵,姜子牙自是不会搦战,否则士气定会大损,当下叫了一位西岐将领与郑伦拼杀。
双将当即一阵拼杀,你来我往,倒是斗得不亦乐乎,只不过片刻,便见郑伦轻哼一声,白气从鼻息间窜出,西岐将领登时落下马来,被郑伦一击毙命,之后郑伦虽然心中很想再次拼杀几人,但是军令如山,须臾间便拨马回撤,未待姜子牙回过神来,便已经回到了关隘之上。
“丞相,就是此人当初将土行孙道长如此抓走的!”崇应鸾见之,顿时在一旁大声道,不过随即便声音小了下去,看见周遭一片责怪的眼神,崇应鸾讪讪的挠挠头,无辜道:“土行孙道长被抓走时我距离他们甚远,只是见到了一阵白气闪过而已,是以我只认得这白气,那恶贼面貌我倒是不曾知晓!”
姜子牙闻言,轻叹一声:“早知道这郑伦乃是左道之士,就派他人前去了!”
这时城墙之上传来一片欢天喜地的呼喊声,顿时鼓声滚滚,旌旗飘飘,反之西岐士卒则是鸦雀无声,枯寂一片。
姜子牙见此,抚摸了一下海下须髯,道:“韦护师侄!”
韦护听罢,当即心领神会,身形一纵,瞬间出现在城关下,还未待他开口叫阵,早有六耳飞身而下,盘龙棍挥出漫天棍影,遮天盖地般卷袭而来。
“韦兄,等候久矣!”
乌光迭闪,降魔杵冲霄而起,直冲棍影之中而去,丝毫不顾周遭那些虚影,六耳哈哈大笑一声,手中盘龙棍咔嚓一声断响,成了双截棍,顿时漫天棍影突兀消失一截,六耳身在空中灵活一转,从另一方向袭击而去。
盘龙棍分为两截,一红一黄,一长一短,在六耳灵巧的身形下,挥舞的动如狡兔一般,时而东,时而西,让韦护的降魔杵应接不暇,且那忽长忽短的攻击着实令韦护难以辨清,摸不准下一次六耳的攻击距离到底是多少,如此一来,自然心神消耗甚大。
不过虽是如此,六耳倒也占不了多大便宜,韦护虽然攻击不足,但是一柄降魔杵挥使的密不透风,亦是让他无法近身,倒是有几次二人都以伤换伤,互击一下,拼的个半斤八两,两败俱伤。
六耳见此,对韦护心生敬意,这韦护可以凭借一柄普通灵宝降魔杵与他斗得不分胜负,且肉身的防御力亦是不错,若非敌手,二人绝对可以成为一对好友。
后世记载中,韦护是同杨戬一般没有身陨于封神一劫中,尽皆肉身封神的,岂能一般?道行天尊实力虽然不及玉鼎真人强大,但是与其尽皆传承于元始天尊,所会的道法仙术也不少,这韦护所修炼的除了玉清仙决外,也还有一门奇特的锻炼肉身功法,如此,与降魔杵这般普通的灵宝配合,持用起来威力倍增。
战鼓轰天,棍杵交加,拼斗许久,二人尽皆同时抽身而出,相视一笑,随即各自回了阵营之中,乃是不分胜负之局。
之后黄飞虎却是没有再与姜子牙叫阵,直接鸣金息鼓,命人好生驻守城关,便带着众将领下了城楼。
“丞相,如此下去,我们何时可以攻破此城啊?”见姜子牙亦是收兵后,八俊之一的伯达不由出声问道。
“伯达将军无需着急,老夫已经传信于众位师兄,想来不久后他们便会下山相助于我,否则有申公豹在此,却是难以攻破此城了!”
虽然有打神鞭在手,又有中央戊己杏黄旗护身,姜子牙相信自己并不怕申公豹,但以防申公豹狗急跳墙,姜子牙觉得还是己方同样有大罗金仙坐镇方才安全。
不提西岐之人如何,且说黄飞虎下了城关之后,便下达了一系列命令,要众将领士卒尽皆列队修整,原地休息,整装待发。
当烈日高悬于头顶时,穿云关上再次响起了撼天震地的擂鼓之声,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城墙之上扑簌簌的派出一队队士卒,强弓上弦,对阵城外。
姜子牙见之,顿时以为黄飞虎等人将会出城拼杀,随即下令下去,五方阵须臾间便摆好,一番手忙脚乱之后,当姜子牙列于队伍之前,满脸肃然,严阵以对时,却听城墙之上忽然传来精卫嘻嘻的娇笑声:“城防演习,惊扰了各位了,不好意思啦!祝大家午休快乐哦!嘻嘻”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过后,城墙之上的士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