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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他浅笑一下,在他对面坐下。
蒋慕承结束通话后,问她:“都买好了?”
苏韵点头:“恩。准备给你侄女买什么礼物?”
蒋慕承淡淡一笑:“还没给孕『妇』买过礼物。”
苏韵:“这样啊,那就买育儿之类的书,很实用。”
“也好。”蒋慕承站起身,“走吧,先送你回去,我自己去书店买就行。”
他有些累了,想回去补个睡眠。
连着两天都没休息好,刚才喝了两杯咖啡,才勉强打起精神。
苏韵想到林樾还要来找她,遗憾的说:“林樾一会儿过来接我,我还是在这等他吧。”
“好,那我先回。”蒋慕承拿起手边已经烘干折好的伞,递给她:“这把伞的质量好一些。”
也不管苏韵要不要,蒋慕承把伞塞到她手里,利落的转身离开。
苏韵看着那把黑『色』的伞,一直花痴的笑。
一个多小时后林樾才到。
他看苏韵对着一把伞发怔,调侃她:“心上人送的?”
苏韵的脸发烫,但拒不承认:“大马路上捡的。”
林樾半眯着眼看她,“苏韵,你再去捡一把给我看看?上万块的定制伞,又是下雨天,傻子会扔到马路上?”
苏韵猛的抬头:“这么贵?”
“嗯哼。”林樾忽的来了兴致,眉『毛』一挑:“老实交代,谁送的。”
苏韵做贼心虚,不敢说是四哥,只好瞎编说:“我的伞坏了,路上遇到个人,是以前病人的家属,他就把伞借我了。既然这么贵,改天我得给人家还回去。”
林樾一时间也没什么兴趣了,问道:“我的生日礼物呢?”
“没有。”
林樾伸手:“赶紧的。”
苏韵哼了声,把袖扣丢到他面前,“不喜欢就还给我,我还能退掉。”
林樾直接把自己的那副袖扣拿下来,将新的戴上,“恩,不错,跟我的衬衫很配,今晚就戴它了。”
说着把自己那副收了起来。
林樾又瞅了眼她座位边上的手提袋:“买新裙子了?”
“恩,总不能穿着牛仔裤衬衫陪你去参加吧。”
“我觉得行,这叫有个『性』。”林樾看了眼那个牌子,他认不得。
林樾又瞥了眼另一个手提袋,有些『潮』湿,都浸透到手提袋的外面,应该是换下来的湿衣服。
冒着大雨走路来逛街买衣服,大概也只有她个愣头青会干这样的傻事。
他心里有股酸涩的东西在漫延。
林樾陪着苏韵吃了午饭,问她要不要去做头发,她拒绝了,说自己会化妆,也会打理头发。
林樾没再勉强,他知道她比他想象中做的还要好,还要用心。
到了医院的宿舍楼下,林樾把手提袋拿给她:“晚上我来接你。”
“好。拜拜。”苏韵冲他挥挥手,转身走向公寓楼。
等电梯时,她的手机响起,是苏柠柠。
“喂,姐,忙不?”苏柠柠的声音轻快愉悦。
“刚到宿舍楼下,你还在香港?”苏韵用肩膀和脸颊夹住手机,腾出一只手按电梯。
“no!你猜我在哪儿?”
苏韵愣了下,开心道:“你在北京?”
“对啊对啊对啊,哈哈哈,是不是很惊喜。”
电梯的门已经打开,苏韵没进去,“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苏柠柠报了个酒店的地址,“我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可以陪你happy。”
苏韵跟苏柠柠说了几句后就匆匆挂上电话,大步朝门口走去,出了门口发现林樾的车还在,他正倚在车门上抽烟。
林樾回头,笑:“舍不得我?”
“一边去!”苏韵问他:“下午有没有事?”
“你要找我,我就没事。”林樾把烟蒂扔到垃圾桶。
“送我去个地方,xxx酒店。”
“大白天的去那干嘛?”林樾坏笑:“去还伞?”
苏韵:“”
她顺了顺气,“去找我妹妹。”
林樾一个激动,“苏柠柠?”
苏韵白他一眼,“我还有几个妹妹!”她拉开车门坐进去。
林樾也赶紧坐上车,“哎呀,她也早不说,我们应该去机场接她的。”他看了眼倒车镜,倒了把车,甩头开走。
出了医院后,林樾看到路对面的花店,问苏韵:“要不要买束花?”
苏韵凝眉:“买花干嘛?”
林樾很认真的表情:“粉丝见偶像,不是都要送花的吗?”
“土鳖!”苏韵转过头看向窗外,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到了酒店时,苏柠柠早就在路边等着,她现在的知名度还没那么高,戴着墨镜,也没人认得出。
林樾远远的就认出那道靓影。
和他每次见到的盛装打扮的她不同。
她今天穿的很休闲,扎一个马尾,即便是穿着衬衫牛仔裤,也遮盖不住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野『性』美。
苏韵一下车,苏柠柠就奔跑过去,跟她来了个拥抱,还抱着她的脖子原地蹦了几下,“姐,想死我了。”
她们已经五个月没有见面。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苏柠柠松开苏韵,又『摸』『摸』她的脸,“姐,你又瘦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哪有瘦,别人都说我胖了呢。”
苏柠柠这才注意到苏韵身后还有个男人,那个男人用着意味不明的眼神在打量她。
苏柠柠下巴微扬:“姐,不介绍一下?”
苏韵回头,林樾也上前两步。
“这是林樾。”苏韵又对林樾说:“这是我妹妹,苏柠柠。”
林樾浅笑:“今天终于见到偶像了。”
苏柠柠的视线在苏韵和林樾之间来回穿梭,心想,能让她姐亲自带来见她的,那一定是关系匪浅。
她笑盈盈的伸手:“姐夫,你好。”
林樾:“”
郁闷的看着苏柠柠,谁是你姐夫啊!
蒋慕承回到家补了个睡眠,起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简单冲过澡,换上西裤衬衫才下楼。
刚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客厅里的不速之客。
林樾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闻声抬头,瞅了眼楼梯上的人,“四哥,起来啦。”又低头继续厮杀。
蒋慕承应了声,走到他对面坐下,问:“有事?”
“没事啊。”林樾打到了关键时刻,可是队友配合不当,他损失惨重,对着听筒怒吼,还飙了句脏话。
蒋慕承蹙眉,提醒道:“林樾,我这不是网吧!”
林樾被队友气的不轻,游戏还没结束,他就退了出来。
蒋慕承看着林樾,“你很闲?”
林樾收起手机,懒洋洋道:“本来挺忙,现在很闲。”
“不用陪苏韵?”蒋慕承问完就后悔,他何时变的这么八卦?
林樾两臂撑起,伸了个懒腰,“不提也罢,本来我当司机带她跟她妹妹逛街,可半路被赶了下来。”
蒋慕承冷嗤一声:“你也有今天?怎么一回事?”
林樾想到自己被半路抛弃就伤心。
一路上苏柠柠不仅一口一个姐夫喊个不停,还对他各种警告和威胁。
说必须要对苏韵好,要是他敢欺负苏韵,她就是在地狱,都会回来手撕他。
他当时差点心肌梗塞。
后来苏柠柠又说:“姐夫,你看我跟我姐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你真忍心做个电灯泡?要不这样吧,车留给我姐开,我们逛完街聊完天再去找你碰头,怎么样?”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苏柠柠指着前面的汽车停靠点,说:“姐夫,就在那边停一下,你去别处溜达一圈。”
后来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站在路边,看着他的车子绝尘而去,从车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一直在他耳边回『荡』。
听完后,蒋慕承倒了杯温水,喝了几口,嗓子还是有些不舒服,但不影响他打击林樾:“你活该!”
林樾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岔了,又问:“四哥,你刚说什么?”
蒋慕承放慢语速,一字一顿:“我说你活该!”
林樾:“”
他心塞的大口喘息。
无意间瞄到袖口上的那副袖口,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期间蒋慕承接了个电话,随后去了书房。
林樾也紧跟其后。
蒋慕承开始处理邮件。
林樾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有意的抚弄着那副袖扣,见蒋慕承也没多看一眼,他索『性』把那副袖口解下来,再佩戴上。
一次又一次,来回重复着,乐此不疲。
半个小时过去,蒋慕承的工作邮件处理的差不多,他瞄了林樾一眼,林樾还在专心摆弄他的袖扣。
其实他早就用余光扫到林樾在干嘛,但懒的多问,但没想到他竟然无聊的玩了大半个小时。
蒋慕承合上笔记本,看着他:“你真吃饱了撑的?”
林樾开始哼小曲,也不理会蒋慕承。
蒋慕承冷嗤一声,说了句:“神经病!”
林樾也不在意,心情莫名的好,他又来回弄了三遍,终于抬眸看蒋慕承,挑眉问道:“知道是谁送的吗?”
“没兴趣!”
林樾心道,你没兴趣,我却偏要说。
他开始炫耀:“苏韵送的,我的生日礼物,她冒雨给我买的,还挑了好久呢,中午又等了我两个多小时送给我。”
蒋慕承看了眼那副墨黑冰冷又做工精致的袖扣,一言不发的两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离开书房。
林樾对着他的背影吹起了口哨,很欢快的曲子。
*
苏柠柠和苏韵也没去逛街,两人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买了两杯饮料,坐车里聊天。
苏柠柠用手肘捣捣苏韵:“诶,姐,跟我说说你俩是怎么认识的?我觉得这人还蛮靠谱的,对你也是言听计从。”
苏韵没打算隐瞒苏柠柠,就把她跟林樾假扮情侣这事全盘交代。
苏柠柠听后,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本以为姐姐终于从过去的感情阴霾里走出来,可哪里知道会是这样。
她试探着问道:“姐,你还想着就这么单下去?”
苏韵笑:“当然不会,遇到合适的我就恋爱结婚。”
第三十四章()
在防盗章节打个广告,我一月九号要开的新文《教我如何不想他》,我的男神蒋百川的文,婚后文,从没写过这么好的男主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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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在苏扬眼里,即便是她获奖的摄影作品,都不及她随手拍摄的蒋百川的某张照片令她着『迷』。
她沉『迷』于摄影,更沉『迷』于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一切极致感官体验,无论是肉欲还是精神。
正如圈子里流传的那样,他像罂粟一般让人沉沦。
即便面对面坐着,她还是会想他。
第一章
落地窗前,男人逆光而立,他微微垂眉,正慢条斯理的扣衬衫的纽扣,神情认真专注。
苏扬一时看入了神,眼前的男人,冷峻、淡漠、男人味像罂粟一般,让人沉沦。
男人突然抬眸,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说:“哪天有空?我们去趟民政局。”
苏扬还在神游。
男人见她心不在焉的,眉心微蹙,极有耐心的又重复遍:“哪天有空?我们去趟民政局。”
苏扬回神:“你说什么?去民政局?”
“嗯。”
苏扬一头雾水,“去民政局干嘛?”
“离婚。”男人的脸『色』冷峻平静,风轻云淡的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苏扬怔住,这个消息无异于平地而起的炸弹,令她猝不及防。
半晌后,她才吐出两个字:“理由?”离婚的理由。
苏扬说出这两字时,嘴唇都是颤抖的,她一直以为,就算是离婚,也是由她先提出。
衬衫纽扣全部扣好,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了抚袖口,开始佩戴袖扣,还是跟刚才一样,不紧不慢道:“三个月没夫妻生活,这理由够不够?”
苏扬:“”
她欲要回击两句,可张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眼前有些模糊,景『色』模糊,眼前的男人也开始模糊。
“姑娘,姑娘,醒醒,皮管回血了!”
苏扬一个激灵,缓慢睁开眼,她『揉』『揉』眼,环看一下四周,想起来了,这是在医院的输『液』室。
她发烧打点滴,竟睡着了。
不仅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个梦。
她微微蹙眉,对,是梦。
是梦就对了。
她就说他怎么可能离婚,还是这么个荒唐的理由。
但梦里有一点是不争的事实,那就是,他们的确三个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