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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顾惜朝;看来你对为官之道倒也有些心得了。〃傅宗书难得称赞了他一下。
次日顾惜朝告了个假没去上朝;一早就牵马出去了。
清晨六扇门的大门〃咚〃的一声再次让马给踹开了。一众捕快怒目而视却不敢上前。敢来六扇门骑马踹门的;除了顾惜朝不作第二人想。
〃你就不能好好走来。〃铁手大怒。
顾惜朝一笑;策马直奔进来;一众大小捕快立即作鸟兽散。戚少商刚刚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他睡眼惺松的看了一下;见是顾惜朝;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挣扎;顾惜朝轻轻一提把戚少商放在自己身后。拨转马头;急策而去。
戚少商伏在他的身后;马儿一颠戚少商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抓紧了。〃顾惜朝嘴角勾起一比笑容。
〃疯子;你又要做什么?〃戚少商此时全完清醒了。
〃找刺激。〃顾惜朝哈哈一笑。他笑的很嚣张;声音却格外的清脆悦耳;如一串珍珠洒落在皑皑白雪上。
顾惜朝的腰很细;但抱在手中的感觉却是结实有力;他的背挺的很直;似乎永远不会弯曲。伏在上面给人的感觉很安全。他的发丝被风吹乱不断的拂上他的脸颊;痒痒的戚少商忍不住在他的背上蹭蹭。他歪着头看着他;很难得第一次距他这么近;他想好好的看看他。他的脸如白玉雕琢而成;完美到找不到任何瑕疵。他的眉斜飞入鬓;眉下的那双眼睛深遂如夜空。这样的一个人儿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满手沾满鲜血的魔头。他索性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的温度;他的脖子纤长;如天鹅般优美。他的耳朵也很好看;很秀气;耳垂薄薄的;像一片小小的白兰花瓣。一时间戚少商竟有些痴了;去哪里已不重要;去干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这个人现在在自己的身边。他裂开嘴傻傻的笑了。
顾惜朝的唇角微微上扬;这傻子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他故意扭过头。果然不出所料;傻子的唇确到了他的唇。傻子的脸顿时红透了。像只熟透了的大苹果。红嫩嫩的水淋淋的;顾惜朝咽了口口水。他转过脸过;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
马儿是相府最好的名马;神骏非凡虽然驼了两个人仍然速度不减。一个时辰后两人出了京城。
诸葛小花下朝回来召集自己的弟子们;有事宣布。早朝的时候;高俅个笨蛋损兵折将。引的皇帝大怒;而傅宗书竟然装好人;把别人送的贿赂上交结果皇帝一高兴又全赏了他。他可好;为国着想上书建议招安。皇帝倒是同意了;可满期文武却无一愿往;这还不算;还一股脑儿的全把矛头指向他;一起建议让六扇门派人前往;最可气的是皇帝同意了。并心急的命其即刻起程。
去招安这份苦差;梁山的意图还不明朗一个不小心;安没招来;招安的人恐怕就回不来了。
〃戚少商呢?'诸葛小花问。按理说;戚少商去过一次山东;此时派他与自己的徒弟们一起去最合适;可是他从一进门就没看到他。
〃一清早就让顾惜朝给带走了。〃追命回答。〃去了哪里;去多久我们都不清楚。〃
〃顾惜朝。〃诸葛小花磨牙中。〃铁手追命冷血你们三人去一次山东招安。记住一有不对马上撤退。〃
〃是。〃三人互视了一眼。
戚少商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顾惜朝还真是个疯子;竟然带他去抓鸟捕鱼;玩了一天。想想也比较有趣;两人像个孩子似的;在雪上扫开一块空地;用小树枝支一个竹匾。放上食物;人远远的躲着;鸟儿饥饿;看到食物明知道有危险也会去试试;非常好抓。有时还意外的抓到出来觅食的小兽。鱼就更好抓了;在结了冰的河面凿个洞;不一会儿就能抓一堆。
〃你去哪了;戚少商。〃无情惊讶的看着他左手一窜鱼右手一窜山鸡野味怀疑的眨了眨眼睛。
戚少商的脸红了红问。〃他们呢?〃
〃出任务了。〃无情淡淡的说。〃去山东招安了;本来师傅是要派你同行的。结果偏偏你又不在。〃
戚少商一愣。无情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像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跳了出去。〃顾惜朝对你还真不错;他知道山东之行非常危险;故意一早来带走你。〃
〃晚晴。〃顾惜朝回到家笑咪咪的叫着妻子;〃我今天抓了不少野味;一会下厨做给你吃。〃
〃好啊。〃晚晴同样笑咪咪的看着他〃相公;我又做了包子。〃
〃好;我吃。〃顾惜朝一笑。
一周后;三大名捕一身是伤的回到了京城。招安失败。顾惜朝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微微一笑。这次招安是必定会失败;原因很简单;皇帝的诏书中没有封官一事;不过这样一试倒也试出;所谓梁山好汉;不过尔尔。
〃梁山的那群人其中很多;真的是官逼民反的。〃戚少商非常不解。〃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们就是不肯迷途知返呢?〃
铁手;追命;冷血三人同时丢给他一记白眼;这次招安对方一听诏书马上就翻脸了;好在他们三人武功奇高;一路血战杀出重围。
〃梁山好汉是不少;可惜首领却是小人。〃无情冷笑。〃眼下年关将过;估计朝廷暂时不会用兵;翻过年后;就会大军出征了。
戚少商挠了挠头无情说的他还是不太明白;这时候他突然有点想念顾惜朝;他在的话一定会给他说明白的。想起顾惜朝;他才想起他有些日子没来烦他了。平时他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觉得;一旦消失了;倒觉得寂寞了。不过这种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他拿过披风走了六扇门;眼下年关将近;京城的治安不是太好;他得加紧巡察尤其是元宵佳节之际;皇帝肯定会微服出巡;所以要赶在皇帝出宫前肃清京城内的大街小巷。
宋徽宗治国不行;但却常常自诩风流;但凡一应该风流雅事他全不落下。元宵佳节时他常会微服出来观灯;观完就了就去李师师那里。最两年来京城内并不太平;这点令诸葛小花很头痛;劝诫无效后;只苦了六扇门一众捕快;每每过年的时候也是他们最累的时候。今天山东乱了;江南也跟着在乱;京城就更加的不安宁了。
顾惜朝最近也有点忙;一方面为来年准备出征的大军准备衣物;另一方面傅府的应酬实在是太多;除在京官员的问安拜访外;外驻官员的礼物更是一批接一批的往相府内送。能得到傅宗书亲自接见的并不多。余下全是他和黄金鳞接待。黄金鳞心中暗喜;往年都是他一人烦;今年终于有人给他分担了;而且顾惜朝新贵;自然成了一众官员关注的中心;他也就在一旁乐得清闲。晚晴也没闲着;她亲自为丈夫挑选衣料。自从蔡京在寿宴上说了顾惜朝一句陋后;傅宗书自觉面子受损;晚晴也觉得有点尴尬;必竟今日不比往时。眼看年关已至酒宴更多。再让人说出几个〃陋〃字;估计父亲真的要发火了。于是顾惜朝现在的生活固定成了三点一线;忙完公务忙应酬忙完应酬试衣服。
〃青色的好看;红的漂亮;紫色的也不错。〃晚晴感觉有点眼花缭乱;自己的丈夫不管穿什么都好看。〃白玉温润;翡翠清冷;珍珠晶莹〃任何质地的饰品在他的身上都灼灼生辉。顾惜朝被她折腾的晕头转向。好在晚晴一向很温柔;最近体谅他劳累;总是在晚上为他按摩解乏。〃家的感觉也许就晕样了吧。〃顾惜朝每每睡着之前总感到一丝欣慰。
日子一天一天的向前过;新年的时候顾惜朝感觉自己每天都在酒中泡着。推也推不了逃也不好逃。贵族阶级的生活;告诉了他为官的另一个道理就是要学会吃喝玩乐。一连烦了七八天;好容易能清闲点;元宵又到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晚晴喜欢元宵;她喜欢看花灯;喜欢满天的烟花;记得去年的时候;她和惜朝尚未成亲;她从家中偷偷跑出来;跟他一起在闹市中赏灯。走的累了;顾惜朝就会买来新蒸的绿豆糕陪她一起坐在路边休息。那个时候虽然自己更希望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铁手;但感觉却是幸福而快乐的。今年灯如旧;人依故;那么心呢;心是否还依旧。她坐在全城最高的地方;城楼的顶上;旁边放着一盒子精致的绿豆糕。顾惜朝就在她旁边微笑着陪着她。丈夫对自己永远都是温柔的;不管她如何的任性胡闹;他也只是轻轻一笑。为夫;他已尽职尽责。
顾惜朝只有一个;他的心也只有一颗;他曾经全给了她;可是她却没有珍惜好。她抓不住他那翱翔长空的双翼;她只能在地面上静静的看着他;看着另一个人悄悄走进他的心中。也许是时候作个了结了。再拖下去;对任何人都不公平。
〃惜朝;你若对戚少商不能忘情;我可以割舍。〃她强忍着不要让泪落下。
顾惜朝抬头看着空的烟花;淡淡的笑了。〃晚晴;对你;我又如何能割舍。〃
〃那好〃晚晴破泣一笑。〃这一次你听我安排如何?〃
〃你的话我自然会听。〃顾惜朝点头。
〃那么去吃了那只包子。〃晚晴平静的说。顾惜朝差点从房顶上跳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妻子。嘴巴半张着一时合不扰。
晚晴在笑;目光中却闪动着邪恶的光芒。〃而且只准你吃他;不准他吃你。〃
〃砰〃顾惜朝形像全失的趴倒在了房顶上。
〃相公;快看;好美的烟花。〃晚晴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
顾惜朝反射性的弹坐起来。只见京城东面火光大起;映着满天烟花;分外壮丽。仔细再看了看;那个方位;那个方位;不正是李师师住处的所在。眼见街上人群乱哄哄的四处狂奔;耳听;有大队的马蹄声。远处有人在大叫;〃梁山好汉在此。〃
六 直道相思了无益
梁山的匪寇扰了皇帝的元宵佳节;还吓的他三魂七魄差点出壳。于是次日早朝又开始大骂群臣了。这次挨骂的中心就是高俅;只会踢球的佞臣此时吓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顾惜朝无聊的快打呵欠了;这皇帝这次又骂足了半个时辰才肯歇息;完了下了道命令;着高俅立即领兵山东;剿灭梁山匪寇。
〃切;这个家伙要是会打仗那农夫也能当将军了。〃顾惜朝心中嗤笑;这次还是必输之战。不过现在他关心的不是这个;而且是他与戚少商的终身大事。戚少商过不了自己那关;而他过不了晚晴那关。现在终于等到了晚晴放行;他再不动手就有点对不起自己了。想到这里他就想笑。
当顾惜朝想笑的时候;傅宗书却想哭。他刚下朝就让女儿堵在了书房里。
〃我要搬出去。〃晚晴开门见山的说。
〃为什么?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傅宗书一头雾水的问。
〃爹爹可以给表哥另修府第;为什么就不能给女儿另修一栋。〃晚晴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
〃你喜欢的话家里的别墅很多;你自己选一处好了;闲时去小住些日子;但没必要搬出去。〃傅宗书觉得有点奇怪;女儿平时对于这些根本是不在意的;莫非又是那个疯子教唆的。
〃那些都在城郊;我要在京城内修一座府第。搬出去。〃晚晴一本正经的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
〃还是不要了。〃傅宗书摇头。〃跟爹住一起不好吗?这是不是那个疯子的主意?〃
〃这次是女儿自己的主意;跟惜朝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晚晴一笑;甜甜的叫了声。〃爹爹;我也知道自从惜朝住进府里以后;相府再也没来过飞贼;爹你也没再遇过刺客了。可是惜朝必竟已在朝为官;一直住在自己的岳父家里会让人笑话的。〃
〃不对;这个绝对不是理由。〃傅宗书想;如果这个是理由的话当日顾惜朝册封后就会提出;怎么会等到现在;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女儿刚才到账房看了一下;府内的现银差不多还有一百多万。修一座跟表哥一样的府第不过才二十万两左右。这笔钱对爹爹来说;只是一笔小数目;再则每次过节各地官员的礼金怕是也不止这个数。〃晚晴笑咪咪的说。〃如果爹爹舍不得;女儿就去找表哥。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