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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大家表再臆测了……我看回贴已经看得要爆笑了。真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偶先说好,偶的文文是HE……想看悲剧的可以关页面了。
今天好累。。实在挤不出来。
明天吧……
熊猫们请把你们的小砖头儿烂菜叶儿收一收明天再丢,,,
爬下……
明天再来
48来来往往
“为什么说你死而复生?”葱头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紧紧拉着青溪的袖子不放:“你什么时候死过了?为什么啊?受伤了吗?重不重?你怎么没和我说……”
“江江。”他手指点在我的唇上:“别急啊,我不是好好的?”
啊,对,他倒真是好好儿的。
昨天我还亲手摸过,从上到下无一遗露……
脸红中……
失神了一秒种,仍然没有忘记问题:“那,那报上为什么这么写……”
葱头切了一声:“别人想一个主意的时候他能想十七八个,装死当然是为了让想杀他的人放松警惕,然后看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我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有人杀你?谁?谁?”
青溪安慰的微笑:“不要急。都说没事了。”
我夹七杂八问了一堆问题,心里急得要命,可是没一句话问到点子上的,到后来连葱头都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行啦,江江,你先冷静一下。”他把我按倒,强行把被子兜头盖了上来:“真是丢人,连个话都说不好。”
我一边呜呜乱叫着挣扎,一边死死拉着青溪不松手。
“好了。”青溪叹了一声,躺到了床上来,张开臂将我抱住:“江江安静一会儿。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这么激动。你总是这样,我们有什么事,你就手慌脚乱了。”
我深呼吸,再呼吸,再呼吸……
好,我冷静了。
青溪躺在我的里边,葱头躺在右边,我躺在床中间。
握着他们俩的手,觉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才算是稍稍平静了一点。
“江江……”葱头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答应我,听完这些事情之后,就忘掉,好吗?”
我安安静静的躺着。
听青溪缓缓的说。
那些事。
“第一次怀疑起沧海,是在狼营。”
“他没有理由不告而别。你不是不可爱的情人,他不是没有责任感的人,一走了之绝不止是他说的,为了不将你当成白风的影子。那些突如其来的盗贼,为什么出现在狼营?那里并非有油水的地方。为什么不杀死沧海,只将他击成重伤并与我分别带走?象沧海这样潜力无限的战士,既然结仇,按盗贼的作风必不留活口。为什么不杀他?”
“第二次,是在你被神殿审判的时候。”
“他和兽人盟打到一半的时候退回亚丁与神殿对峙,外面说他情义两全。但是沧海并不是一个会因小失大的人,况且那一次兽人的攻势汹汹,却没有趁他退兵的时候攻下狄恩城,反而倒头扑向精灵村。若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又为什么……在你生死未卜的时候,与神殿谈异常苛刻的条件,却不视救人为第一要务……”
“他真要救人么?”
“还是在这个时机上,谈一些对他有利的条件?”
“第三次,是白风堕崖的时候。”
“白风这么机警的人,就算来不及抵抗,也一定会求救。”
“为什么白风没求救?精灵弓手这么灵敏的听觉和直觉,兽类靠近他,早早就会发觉,百发百中第一箭手绝非浪得虚名。但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不求救?为什么抵抗得那样微弱?那附近没有大的魔怪,没有凶猛兽类。那是什么怪?来无影去无踪,如此厉害,而且,为什么找不到尸体?”
“是不是靠近他的,是他熟悉的,绝不会防备的人。那人与他很熟悉,背后一击绝对狠厉。他不置信,抵抗得也……”
“不求救是为什么?”
“难道他不想求救?为什么不想求救?”
我身子一直发冷,葱头抱紧了我,青溪则紧紧握着我的手。
一阵一阵的冷汗,从身上渗出来。
沧海?
沧海?
青溪慢慢说:“江江请天玑为你杀的三十七个人……身上都有一块奇怪的铁牌子,是不是?”
我有些闪神。
青溪好象什么都知道。
知道这个,我也用不着奇怪了。
“那个牌子,先前我也只以为是盗贼的信物或标记。”
“后来在古鲁丁那一次攻防战里,矮人工匠我的我的活捉了兽人头领,找到一块同样的牌子。它供出来,这是一直在背后驱策它们的人,用来传令的信物。”
“黄昏军团,早早在暗里集结崛起,有着隐秘的组织和信物。”
这些事……
是真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些细小的,被我忽略的疑问的背后,竟然是这样?
不知道手为什么抖得厉害:“青溪……那,要杀你的,也是……”
青溪眨一下眼:“不是他。”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
“是白牧。”
说不了话,这时候语言多么苍白无力。
我牢牢抱着他,葱头无言地从背后环着我。
三个人这样互相抱着,在一张床上窝着。
早就知道这世上的鲜花下面,多少黑暗。
可是,没有想到是,这黑暗……
早已经渗透透了我们的人生。
“你活着……”我语无伦次:“你活着,活着……是活着的……”
青溪抱着我,轻轻亲吻:“我没事,不要怕。江江,不要怕……”
青溪没事。
没事。
葱头也没事。
我们三个现在在一起。
青溪给我擦眼泪的时候,声音很轻的说:“被杀的人不是我。那天晚上我和聪出去。那些人杀了在房间里的人,以为是我……”
“是谁?”声音有些颤,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样怕。
青溪顿了顿:“是小蔚。”
小蔚?
小蔚死了?
那个和青溪一样,来自说话岛,甚至是和青溪有着一样褐色的柔软的头发的小蔚?
那个笑得一脸天真,傻傻的拉着我问厕所在哪里的小蔚?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葱头埋怨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你不该说这个……”
“一次痛完,比以后总是……”
抱着青溪的腰,眼泪汹涌着止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人要长大。
为什么大家都要改变。
为什么一切不象看上去那样美丽……
为什么……来来往往二
“沧海他……究竟要什么呢?”我泪眼迷离,窝在青溪怀里问问题。
青溪没说话,反而是葱头说:“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慢吞吞的想,然后慢吞吞地说:“是为了封印?”
黎明军团,和黄昏军团,争的就是一个。
席琳封印。
很久以前,沧海就说过,为什么,暗精会在地底出生,看到的只有席琳被封印的寒光。
被认为是堕落的种族,困居在地底,一直不被人正视的暗精……
解开封印吗?
想解开那封印吗?
争夺的,说是权势和力量。
其实,是那能堂堂正正在阳光下,和其他任何种族一样都平等的呼吸吧。
可是,在这争夺中,却渐渐忘了初衷,忘了为什么而争夺,慢慢的,变成了,为争夺而争夺。
为了达到目标,做出许多违背初衷的事……
是这样的吗?沧海。
是这样吗?
“我还是不相信,沧海会杀白风……”我摇头着,眼泪全蹭在青溪的身上:“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青溪没说话,只是把我紧紧的抱着。
“白风……原来的消息是他死在与黄昏军团的一次火并里,虽然尸体找不到,但是有人看到他最后被刺伤而倒地……”
“白牧因为这个,本来已经不算温和的作风,变得更加……”青溪顿了一下,似乎在想如何措词,葱头给他补了一句:“丧心病狂。”
青溪勉强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那时候已经有和谈的呼声了。打了这么久,双方都力竭而厌倦。但是此时,我却,被对方刺杀。”
我要想了一想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快被一种愤怒的情绪淹没:“白牧为了破坏和谈,就要杀你?”
“一半一半。之前她也有些事被我阻拦,只是一直没有撕破脸。她暗里习过黑巫术,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我早在调查,只是拿不到证据。杀了我,一来可以再挑起争端,二来,也保住她的秘密不外泄。小蔚被当作我……而遭遇了不测,她以此为借口,果然和谈不能继续。后来捉了一大批对方的人,个个扣上十恶不赦的罪名,刑求折磨……我当时在调查沧海那面的事,还好最后关头拦住了,总算没有出什么大乱子。”
我只是无助地捉紧了他,听这些惊心动魄,如此遥远又切近的故事。
50
来来往往三
“白风或许没有死。”
我手里咬了一口的苹果掉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青溪。他重复了一遍:“白风或许没有死。”
“到了这个时候,沧海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既然不是他,那么白风的死不见尸就可以做另一种理解。原来猜测如果是沧海为了掩藏身份而杀死知情的白风,然后不想让我们发现白风的死因而隐匿了尸体,以免后来的人由伤痕而推测出下手的人是谁。那么白风第一次离奇的在井中出现,还有第二次神秘的死亡,就得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青溪手里拈着一枝笔,慢慢地说:“是另一个白风熟识的人。”
我张口结舌:“难道是他妹妹白牧?”
“笨蛋!”葱头敲了我一记:“白牧爱白风胜若性命,怎么可能会害他。再说那时候白牧远在亚丁,不可能跑到死亡回廊去杀人。”
51小小的休闲一下
葱头被我按住的时候,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了。
他只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我一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他抵抗的手就放了下去,很不甘心地说:“不许太乱来,我明天还有事要出门的。”
可是等青溪只穿一件睡衣从浴室出来,他就真的张口结舌了。
“喂……”他结结巴巴:“一次两个可不行……你们俩人,别太过份……”
可是谁理他啊。
葱头的身体与青溪的完全不一样。
一点儿都不一样。
闪闪发亮的皮肤象茶色的缎子一样,摸上去的手感真的让人直想闭起眼来叹口气。
真好。
这么健康漂亮的颜色,这么有力而强悍的战士。
他胸前那对称的突起,是微微带点茶褐的颜色。
现在变成了很诱人的,深红的颜色。
在我的唇舌和指尖下绽放出来这样暧昧而情欲味道十足的颜色。
明明是在做着很不清纯的事,可是青溪的眼睛还是如泉水一样清可见底。
真是……
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青溪把葱头含住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嗡了一声,理智的弦断了一大半。
太……太,太惊人的画面!
葱头的脸上有紧绷也有沉醉,两具完全不同,却都美丽惊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
这个……这个……觉得好热。
他们两个,我都非常非常的重视……
不想让他们有一点儿不快乐……
不想让他们受一点儿伤害……
“江江……”他有些气息不稳地说。我的手抱了上去。
“青溪,你好香……”我的鼻尖在他柔软的发间拱来拱去:“好香好香,想把你吃掉……”
他轻轻笑出声来:“也不是不行啊……不过,我们不是说好了……”
“是啊是啊,”我从善从流,连连点头:“现在要吃葱头!”
虽然葱头由首至尾没配合,身子僵硬也不出声,但我还是十足的乐在其中。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倒是其次,是心里面的满足。
后来我问:“痛不痛?”
他脸上表情不太和善,勉强算是好声好气地说了句:“还好。”
我抱着他,再接再励地追问:“有没有舒服的感觉?我的技术还好吧?”
他扯扯嘴角:“你那技术……”
我的自尊心小小的受了一点伤:“什么意思嘛……青溪,换换手。”
趴在一边,看青溪和葱头……
嗯,很享受。
喝一口水,觉得葱头涨得通红的脸色,实在是很可爱。
倦意慢慢席卷上来,我胡乱扯过毡毯搭在身上,蜷成一团。
如果动手的不是沧海,还有什么人,会让白风不能全力抵挡呢?
为什么宁愿遇险,也不肯呼救?总不能是为了对我的心结,所以不出声?当然不可能是强盗了,也不会是纯为利益。
这么说来说去,又扯到感情。
可是看得出白风对沧海的感情绝不假。
他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沾葛才是。
那就……是和他的未婚妻有关的人吗?
白风真的死了么?
来来回回的问题象是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轮番的闪过。
是和白风有情爱纠葛的,并且,知道白风其实没有死在那一次火并中的……
身手也极好的人……
可是白风被我从井里捞出来,一直在荒野。等到攻城那天夜里,他突然出现。可是那一夜如此兵荒马乱,谁知道他的旧识可能在哪里看到了他,知道他没有死……
小月已经死了,黄昏的人现在正全力的搜找白牧。
白风……究竟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