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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再度被遮盖住了光辉。
大堂再度迷失在掌声中和喝彩声中。
“轰!”火把点起,明亮的大堂被照得灯火通明。
一个红皮圆鼓出现在了中心,桶的顶部只有半步天地,椭圆形的牛皮周围是五只露出来半截的利剑,寒光一现,心头一紧。
因为美女单脚而立,临然不动。
她穿的是景泰蓝一般艳丽的衣服,用孔雀的羽毛点缀过的头发,紧紧地贴着头皮。
没有面纱遮掩,娇艳欲滴的唇晶莹而丰满。芊芊玉指拉着她的左腿。
众人捏了一把冷汗,因为美女的眼睛被厚实的棉布遮盖。她看不见。
二楼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意思这是什么名堂?
古有赵飞燕能在掌上翩翩而舞,如今这美人虽然没有赵飞燕的盛名,可是这张牛皮鼓确实危机重重,一不小心,就会伤筋动骨。
周围满满的显现了另外几样物品,四个不同大小的鼓,两个金色的盘子,三个玉瓶,还有六个水晶杯子,装满不同高度的水。
众人屏息凝视,美人动,手中水袖甩出,蓝色长袖打击到了背后的红鼓。
“咚!”沉闷的鼓声,转眼之间,美女已经换了个动作,半空中悬着的脚踢向了前方。
“咚!动!”美女再动,双手平行射出,水袖飞向两个方向,打到了中鼓,和小鼓。
观众似乎听出来了些名堂,全神贯注。
“叮咚,洞顶顶顶。。。”美人的速度较快,水秀飞向了金盘玉瓶。奏出来的节奏铿锵有力。美妙不可言。同时,动作也飞速的转换,但是每一次短暂停留都是完美无瑕的立于那半片天地之中,不曾碰到利剑,也不曾颤动。
看起来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塑,那身体的柔软度令人惊叹,奏乐的技巧令人叹为观止,乐声出其不意如同泉水夹杂雷雨一般动听自然,最重要的是她的功力。
让人联想翩翩。这样的身段,这样的柔韧,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精确,如果能在床上雨云一番,是多么的美妙!能变幻出多少高难度动作阿!
我冷笑着,喝进了一杯热酒。肚子中热气翻滚了两下,够劲。
舞台上出现了翠花的身躯。她笑嘻嘻的,揭开了最后一层幕布,刚才高歌过,热舞过的四位不同风格的美女已分别坐在四张红木椅子上,面纱下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
“各位爷,今夜就事我们忘忧忘情两楼万里挑一的四大美人和四大公子的初夜权拍卖。一万两白银起价。老鸨我也废话不多说了。请各位出价吧!首先是春兰!”
“奴家给各位老爷公子少爷门请安了!”粉红色的少女轻快的站起来,落落大方的做了个礼。
“一万五千!”连一楼中也有人耐不住了。
我闭上了眼睛。相信翠花会处理的很好。
很快的,一楼中的叫声没有了,倒是二楼的几个包间还在激烈的抬价。已经抬到了七万两。
“老爷。”福来走进来。看了一眼我旁边那个面具男。
“这是图纸。”他塞给我一张二楼包房分布图,包括各个公子的详细身价背景。看来周掌柜早已经把结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老爷,要我请这位客人回去么?”福来接着小声地问。
我瞄了他一眼,他还是一脸津津有味的注视着舞台。
“你先下去吧。”
“是。”
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虽然不了解这个人是什么人,但是凭着我的直觉,他绝对不是一般人,否则怎么敢指出我是幕后老板,敢在我这个爱才如命的幕后老板面前说什么自己没有钱。这不明目张胆的挑衅么?
有胆识!老爷我欣赏。不过欣赏归欣赏,钱还是不能少拿。
看老爷我怎么从高老头身上拔下一层金子来。
如果不能拔下一层金子,拔下一身衣服也是可以抵债的。
让他去跳脱衣舞,内心恶劣因子开始暴动。
第 11 章
背后不时地传来惊呼声,喝彩声,鼓掌声,想必四大美人的初夜出场权已经被拍板子了。那么四大公子的也不会少了。不过此时此刻我没有什么心情欣赏。主要是这个家伙的金属面具我…好想要。
脑筋转了壹佰八十个弯,坑蒙拐骗偷抢。我正在思量着哪一种方式比较适合。
“这里不够安静,可否换个地方说话。”他开口了。
“好。正有此意。”等你入了我的房门,就会发现这是多么美丽的错误啊。
“主子。”门口的三位门神看看我,看看人高马大的面具男。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这位老板有事情要商量。”
其中一个光半个脑门,一条小辫子歪在另外半个脑门的男子似乎惊讶的很,看看我,看看面具男。
看什么看,没有看过胡子比你头发多的人阿?我瞪着他。
“是。走吧。”三个人点点头,走了。
“请进。”我推开门。
跟屁虫似的福来倒好茶水。探探脖子,终究是没胆子留下来。
“说吧。什么事情?”我慢吞吞的坐在我的床边。
他看着我的大床好半天没有吭声,怎么,古人就是古人,没有见过这么宽敞的床吧,就是少见多怪。呵呵,谁让我睡觉喜欢打滚,所以特制了这么张超级大床,玩3p都绰绰有余。
面具男依旧看着我的床,似乎握紧了拳头。
忌妒我的床比你的大,比你的舒适也不用这样激动吧?
“你是来嫖妓的?”我问。
“算是。”点头。
“你说你没有钱结帐。”
“算是。”这回连头都没有动。
这个人不好打发。
因为从一个人的言语往往能探知许多他的背景。
外貌可以变化,说话的习惯却是不经意中流露出来了。
特别是他的口音,可以窥知他的出身地点,如果是过分字正腔圆,就有刻意打造的嫌疑。
他的用词造句,可以得知他的知识面,他的父母老师的文化背景,如果过于贫乏,文化程度不高,过于繁琐,又有迂腐卖弄的嫌疑。用词的精确繁简,反映了他的造诣。
他的声音频率,可是探知他的态度。。。
但是这个人如此精简,我几乎什么也探知不到。
“那你找我是希望赊账?日后再还啊?还是希望我卖个面子,一笔勾销。”我喝了口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都不是。”他说着,看了一眼窗户外边。
“清音。”
“啊?”
嗖嗖的一声,一个人硬拖着一个箱子进来。
同时,福来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手中捏紧了他的针线。看来来人武功内力在福来之上,否则他不会这么紧张。
“打开。”压低的声音命令着。
那个可能是影子护卫的清音踢开了有些破旧的箱子。
映入眼帘的是几件银白色的皮草。
“送给你。”
“嗷。谢谢。”条件反射的说出来了谢字。
“福来,出去。你,”我看了一下清音。“也出去。”
清音不动,福来不敢轻举妄动。
“出去!”面具男似乎有些不耐烦。
清音走出去,听得出来他守在了门口,福来也悻悻地走了,死小孩,可能又钻牛角尖了。想象得出来未来的半年内,福来回没日没夜的练功,力求蒸蒸日上。
“为什么送给我?而不是用来抵债?”我看了一眼凳子,示意他坐下来说话,这么大个人,我要抬起头来说话,会扭到脖子的。
“我在这里没有花费。”
“嗯?”
“只喝了两口茶。在包间里坐了片刻。算多少?”他似乎笑了,玩弄着我的茶具。
“充其量不过百两。”我说。“其实交个朋友,我也不会冲你要钱。你何苦送我这些东西?我们以前不认识吧?”
他摇摇头。“我乐意。”
“这个箱子里边起码六件白色皮件。三件白狐,三件白色裘皮。你可知道白色的在这里有多罕见,价格之高,万金难求。随便一件出手,少说也有十几万两银子。”虽然天气听暖和,冬天里一般用不到,但是富贵人家就是喜欢这些排场。
“。。。”他没有回答,不过看样子并不吃惊。
“为什么送给我?”
“我觉得你似乎怕冷,而且你穿上去一定很适合。”面具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饮来。
“这个理由,出手百万。”我轻哼一声。“还是有事相求?”
“没有。开始来这里,贵州城一元楼,二元楼改头换面,让人好奇。后来四大公子和四大美人的画像传到手里,让我更是好奇短短时间内买下两大花楼重修后再度开门,幕后是不是有位高人?”面具男看着手中的茶杯。“今天看到了,觉得有些。。。激动。”他的嘴角裂开了一个弧度。
“激动?”
“是的,看见你就觉得这个。。。朋友。。。一定要交。所以才借口无法付钱想要和你攀谈。结果你竟然不要我的礼物。”说着,有些失望的样子。
“我还是觉得见面礼送这些东西太贵重了。”
“可是我不觉得,朋友就要真心相待,我钱不多,金银珠宝不多,但是这种皮草还是很多。送你,我觉得正好。你要是不喜欢,拿去随便怎么处理。”
我站立起来,走到箱子边上,看着那几件皮草。
“公子可是蒙国来的。”肯定句。只有那里盛产皮草,才不会觉得出手送皮草是很奢华的事情。
“我,贺联棘。”他笑了,胸口跳动一下。
“贺联,可是蒙国的国姓。”我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个家伙,看来是真心要交朋友的,一点也不隐瞒身份。
“正是。若你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到时候来我蒙国,我一定带你游遍我国山光。”
“呵呵。”我接着笑。朋友,这个词真的太久远了。
“好。我交你这个朋友。”这么爽快地人,答应他比拒绝的好。
“不过我不收你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这些都是你们辛辛苦苦狩猎回来的。我觉得与其让我糟踏了,不如拿去给会珍惜的人。”
“胡说,配你正好,你才不会糟踏。”
“听我说完。我只要这一件。”说着,拎起来一件带红色菱形的狐皮大衣,那火红色的菱形正是狐狸喉结的那一块,据说,这种狐狸的皮毛可以御寒防火。不晓得是不是真的。
“我收下,你也要收下我的见面礼。礼尚往来,我才会觉得心安理得。”我笑嘻嘻的说着。
“好。”
“而且。我的礼物不回到你蒙国不能打开。不然我。。。”
“我答应。”
“爽快!福来!”
“老爷!”福来格登地连滚带爬的进来。“您吩咐。”
“拿好酒来。今日有缘结交一个朋友,不醉不归。”
“老爷稍等。”
喝过三巡,酒不醉人人自醉,看着一桌子东倒西歪的人,我接着笑嘻嘻的饮酒。我喝酒哪怕喝得倒胃吐出来,也不会醉。
醉,早就成为了一种奢饰品。
“对了,贺联大哥,来海圳可是要办事?”趁着福来,周掌柜和对方拼酒,我问一点醉意也没有的贺联棘。
“嗯。”
我点点头。
“不瞒你。最近京国又开始动乱,金国也不安生。屹商,东盐等也不安生,我才过来探些究竟。”
“你不必告诉我的。”我说。
“我既然把你当朋友,怎么可以隐瞒?”
“不怕我告密?”我笑嘻嘻地给他加了一块鱼肉。
“你不会。”他坚定地说。“我信你。”顿了一下。
“多谢大哥了。”我笑嘻嘻的说着。“不过,海圳还没有搅着趟浑水,你们不去东盐,来这里怎么探秘?能探知什么?”
“海圳的情报网是最发达的,四皇子,六王爷,七王爷的人马遍布四海,八王爷手下还有一个贩卖情报的网络。与其四处奔波,不如来这里买去情报比较快捷。”贺联棘一饮而尽。顺便给我加了一块排骨。
“有道理。”我点点头。“大哥可也是想要在乱世中称雄?”
贺联棘摇摇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再度点点头。
“莫非大哥还在犹豫中?”
“称雄称霸我没有想过,这一辈子我只想自己过得自由自在就好。如果说我不得不称雄称霸,那也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舒坦。毕竟,太麻烦的事情我懒得弄。”
“呵呵。”我笑了。一个自私的人,跟我差不多。
“忘我。”
“嗯。”
“你可有娶妻生子?”问得认真。
“没有。”我摇头,默不吭声的把剩余的酒饮下。
“忘我今年多大了?”
“。。。”我低下头。
“怎么,不方便说?”
“也不是,好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了,竟然还要算一下才知道。”
“我今年二十有余。早就过了娶妻生子的年龄。大哥呢?”
“大哥我今年二十八,尚未。也不曾想过。不过几个妹妹都成亲了。弟弟们和我一样,都光棍着呢。”
“那你爹娘不着急死。”想想厦小猪二十四,八门媳妇,一个猪仔也生不出来。他娘都快绝望了。
“我爹娘,早就不在了。不用道歉。生死有命。爹娘很晚才生下我们几个兄弟,不指望能看到我们娶妻生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