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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姓忘。我姓莫,我叫莫忘我。我很喜欢我的名字,才把所有的地方以忘打头字。”
“欧~”哗哗点点头。“这个地方的设计很别致。”
“是么?可是我精心创造的结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很棒吧。”
“哼。”
“对了,我大哥现在不在,生意由二哥掌管,二哥叫做师吉吉。我叫师哗哗。莫大哥叫我哗哗就好。”
“哗哗今年多大了。”
“我?我二十三了。”
“扑~”茶水喷出。吐了吉吉一脸,他厌恶的看着我。
原来是长了一张娃娃脸。我还以为只有十五六。
“莫大哥呢?”
“我?呵呵。”笑着糊弄过去。
“老爷,菜来了。”福来进来,手中捧了一个巨型的盘子。
“烤全羊。”
“真的是全羊。”哗哗有些诧异,手中的筷子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等等。”福来笑嘻嘻的让后边的人把所有的配菜端上来。
“这是什么饼子?”
“印度大饼。”福来接着说。“各种调味酱。”
“其实用饼子卷大葱和甜面酱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其它的调味酱也不错,这是辣酱,这是酸浆,这是爸比桥酱,还有花酱。”福来一一介绍。
哗哗看得眼花缭乱,吉吉也有些坐不住了,伸长了脖子。
“那么,小公子喜欢哪里的肉。福来我亲自长刀。”说着将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刮了两下,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福来,把整只羊处理一下,然后你照顾其它地方去吧。今天开张,生意忙,不用特意照顾我们了。”我说。
“好。”福来话音未落,已经开始了他的绝活,千刀斩,眼花缭乱之后,一只全羊被五马分尸,大块大块的肉还很完整,不过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切口整齐干净。
“哗哗,吃。”
“好。”哗哗也不客气,实在是香气太诱人了,夹了一大块连肥带瘦的肉入盘子内,然后小心翼翼的卷起了饼子。并且保守的选择甜面酱和大葱吃起来。
“好吃。”吃得满嘴流油的哗哗看着我,眼睛一闪一闪,仿佛在道谢。
“老爷。”福来将骨髓带骨头放入我的盘子内,浇好酱汁。然后鞠躬离开。
“好好照顾镖局的兄弟们。”
“小的明白,老爷慢用。”
转眼看吉吉,已经往嘴里塞第二张大饼卷肉了。也不再对我冷哼了。似乎是若有所思。
“你的手下,功夫不错。”他满嘴流油的说。
“当然。”我笑笑。用勺子挖出骨髓,细细品味。
“真好吃,莫大哥。”哗哗也说。“对吧,二哥?”
“嗯。”
一顿饭吃得热火朝天,烤全羊配上上等的烧酒,吃到最后,吉吉撕开了自己的面具,脱下自己的棉包衣服。不顾形象用手撕起羊腿来。
别看他个头不高,食量不少,新陈代谢很好,运动量一定不少。
我笑笑,继续挖羊脑吃。
其实我的饭量不大,因为胃早就缩小得不能再小了。吃多了反而会难过。所以我吃饭一向讲究精华,富贵后更是挑食得要命,曾经为此,废了翠花不少时间专门伺候我可怜的胃。
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厨师翠华哪里找来的,不过值得夸奖。有一种让人怀念的味道。
酒足饭饱,哗哗拎着送给他的糕点,拉着吉吉,和一帮子手下,走了。我也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因为镖局就在隔壁。
“怎么样?”傍晚,烛火通明,不过忘杯楼并为因此而安静下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平静了一天的忘忧和忘情楼也开始运转起来,夜幕就是这两个地方的初始,正好跟其它的物业运作时间相反。
对面的金堂正在装修,白天怕吵着食客和补眠的姑娘小官们,所以选择在晚上叮叮咣咣。
“老爷高明。白请了英正镖局一顿,可是今天所有来骗吃骗喝咂厂子的人都看见了英正人马的进进出出,想必日后必然不敢枉自捣乱。”福来说。
“那是,更何况英正就在隔壁,可谓近水救急。”翠花复合。
“周,你说呢?”
“英正的吉吉,哗哗,还有幕后的师巫巫。值得交朋友。”
“就算我们白天大吵了一架。”我微笑,拿出我的扇子忽闪,四月了,开始入夏了。该准备开始防范蚊虫潮湿了。
“老爷,故意和吉吉吵架,为的是探底?可有收获?”周掌柜看着我。停滞了拨弄算盘。
“没有。”我摇头。“不过。总算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倒是也没有探出我的底。也没有看到我的模样,所以,我不吃亏。”
“呵呵。”福来抿嘴。“老爷今日和英正当家的吵架,可谓气动山河,我们都听说了。”福来似乎在隐忍。
“怎么说的?”
“说得可难听了,忘忧楼,忘情楼说你们一个不举,一个阳痿。”
“有什么不同?”翠花给我上茶,不明所以。
“一个站不起来,一个软塌塌。”周掌柜说。接着拨弄他的算盘。
“啊?”
“周,雇用英正给我们当保镖的事情你掂量着吧,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实力,又要好好利用他们的能力。”
“知道了,老爷。”
“翠花。”
“在。”
“从明日开始,你负责酒楼的生意吧,花楼交给福来和周。”
“是。”
“一个女孩子还是少去那种地方好。”福来点头。表示赞同。
“呸!少瞧不起人。”
“翠花的厨艺好,我也舍不得她荒废了。”我慢悠悠的说,背后传来翠花和福来切磋的声音,夹杂了吧哒吧哒的算盘声。
金堂比我预计中提前完成,估计是这批水泥工匠们已经熟悉我的设计了,建造起来得心应手。金堂改造后叫做忘寝,意思是玩的废寝忘食。
总共有两层,屋顶上也不采用瓦转设计,而是平顶,并且让人移植了上好花草,分季节开放,还有一个小小的鱼塘,假山,鱼塘里下了荷叶的根。盛夏来临,就会有荷花开放。这样设计也不是没有道理。忘饮楼共有三层,但是由于地势高。所以坐在忘杯楼的二楼就可以欣赏到这个别致的空中花园的景色,当然如果有幸能到忘杯楼的三楼作客,不仅仅是这个花园,就是整个福州城也能一览无余,景色绝对堪称一绝。
忘寝楼的一层是开放式的赌局,因为只有两层,加上为了招揽众多赌客,面积上开阔了许多。增加了不少赌桌,并在门口设计了一个可以随意兑换银票银子的地方。
二楼还是半封闭的包间,但是打开包间的赌注会下得很大,只有贵客才有这个资格。赌场一向是最混乱的地方,所以从英正聘请了五十个中级镖师,长期雇用。
赌场一般来说是全天开放,三班倒换,不过人少的时候不用那么多人,人多的时候会多分配一些人,反正英正老窝就在旁边,方便的很。
每个赌桌严格的由本楼分派的庄家负责,庄家不在不能开局下注。规定庄家绝对不能参与赌博,这和以往都有不同,怕的是作弊。同时还有一个不定时不定场巡逻队,为的是防止里应外合骗钱,洗钱。
赌场新添的服务包括了供给饮食和快捷的船床铺,只要在赌场赌博两个时辰,无论输赢,都有最负盛名的忘饮楼提供饮食茶水。
反正饭菜多做了也是剩,不如喂了赌客。
而在赌场赌博超越四个时辰,无论输赢,香楼提供床铺一张,让他们免费睡觉休息打泡。
主要是鼓励长时间赌博。
而最最最让老爷我得意的是,赌博除非特殊情况,不能赊账,不过可以用儿女抵押,会按照忘忧忘情楼的价格给与金钱,一锤子买卖,不能赎回。
这点是最让福来不明白的地方。
“老爷不是讨厌这种人肉买卖么?”
“是讨厌,不过福来。生意归生意,同情归同情。厌恶归厌恶。亏你跟了我这么久。”
“福来还是不明白。”现在福来接管花楼,翠花掌管酒楼,周掌柜当然负责赌场。谁让他算盘打得劈哩叭啦的响。
“厌恶不代表不用它来赚钱,何况老爷我从来都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别人。其实反过来想想。我们花楼已经很好了。尽量安排那些不情愿的人卖艺不卖身。本着推销出去一个是一个的原则,而且严格筛选客人,不让那些虐待狂进来,给所有的姑娘小官门一个靠山。总比让那些人把孩子卖给人做驴的好。”
“老爷你对你的那头驴。。。挺好的。”福来插嘴。
“我们救不了所有人,帮不了所有人。更何况,老爷我喜欢的是金子,其它人如何,与我何干?”我冷笑。“我不怕死后下地狱,不求心安理得,不在乎人言可畏,只求一世逍遥快活。所以我做什么,都是凭我高兴而已。”
福来不吱声了。
“下去吧。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就好了。记住,人过于善良,是不会有好报的。”
这回福来没有回答,鞠躬退出去。
傻孩子,我用了一生醒悟的道理,怎么错得?
第 14 章
也许所有人认为花楼的生意一定是最好的。
其实酒楼的利润比花楼高,赌场的也不差。(逆境曾听妈妈说,酒店生意纯利润是 世界第二高的,仅次于走私贩毒。逆境妈妈是酒店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应该是对的,不过并没有求证过。)
特别是修造酒楼和赌场的钱是从八个美人的初夜费中拿出来的,所以稳赚不赔。当时八个每人的出场费从7万两到十五万两不等,可谓天方夜谭,一时传为佳话。
在这半年里,更是有无数的公子哥儿上门要求为他们赎身。不过统统被周掌柜谢绝。花楼有一个规矩,不干满一年,不能赎身。并不是我不愿放人,而是那些人不挣够钱不愿意离开。他们也害怕风华正茂被赎身,新鲜感一过就会被抛弃。
‘
毕竟这年头,风花雪月能维持多久,有钱才是万事通。看来老爷我给他们灌输的思想是没有错的。
六月立夏,姥爷我依旧不张扬,披着我的面具,捋着我的胡子,做我的幕后老板,每日日立三干而起,等着翠花给我端茶倒水送饭,倒是他们三人辛苦的忙里忙外,外带照顾我,还要忍受我的任性,不过我内疚感一点也没有,反而乐在其中。
一日,实在是无聊透顶,想起了我以前的一个伟大理想,于是重新分配了我的胡子,由三撇变成两撇,让翠花给我炒了五大袋瓜子,在忘忧忘情楼的中间不定时地摆起了地摊。顺变撑了个大棚伞。摆了两张桌子,免费送茶水。
第一天,没有人买瓜子,倒是有人问我大棚伞卖不卖。
第二天,米人买瓜子,有两个八婆白白喝了两壶茶水。我在第二壶里放了不少灶灰,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白喝。
第三天,一个小孩子流着鼻涕看着我,我捉起一把瓜子砸了他一脸。丫我最痛恨小孩了,特别是乱流鼻涕的小女孩。
第四天,福来挤出时间跑过来愣是陪着我坐了半个时辰,然后急急忙忙的被拽走了。
第五天,翠花也来了,不过是来送饭的。念叨我不好好吃饭,竟是虐待自己的身体,这么大太阳的还摆摊。不过也没办法,收拾了碗筷后也走了。
第六天,周掌柜经过,算盘吧嗒吧嗒的,头都不回,没有多看我一眼飘过。
第七天,瓜子皮了,扔掉了一大半,没有扔掉的都事已经让我自己吃掉的,翠花送来五小袋新鲜的瓜子,我又开始了。
第八天,哗哗来了,看见我笑了半天,说听他二哥说我在这里,来捧场。买了半斤瓜子。我没给他要钱。小子也不客气,不过,后来来了两个挺干净的小孩,各买了几样的瓜子,说是带回去给小姐们消遣。所谓小姐,这条街上也就是忘忧的姑娘们了。有女童的都是比较高等的。
第九天,来了一堆小孩,说是要买瓜子给小姐公子们。我本着新鲜开张,买一送一。卖出去一大半。
第十天,卖瓜子走上了正常的轨道。来的小孩子们越来越多了,我已经能叫出几个的名字了。送了他们免费的瓜子,用迷你袋子包好,他们挺乐的。
然后,瓜子越卖越火,别的地方的书童跑过来买。我和小孩子们越混越熟,不少开始在这里喝茶聊天,免费磨牙。吉吉经过,盯着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免费送给他俩包,他P颠P颠的抱着走了。“你还真能搞。怪人。”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
二十天后,卖瓜子要开始排队了。我也怕累,从忘情楼里边找来两个年幼的帮我摆摊,我就坐在河边树下乘凉发困。
一个月后,卖瓜子的队伍少了一半。因为花楼已经免费供应给小姐小官门零嘴,不过是限量的,从瓜子,到果铺,到西瓜冰,应有尽有。怕是对他们的皮肤不好,每个人吃的什么都是严格控制的。当然越高级的越少限制,他们比我们当老板的更清楚自己那张脸皮的价值。
然后卖瓜子的摊子不见了,因为老爷我已经摸清楚有多少人从哪里买零食,胭脂,丝绸,古玩,珠宝,药草了。呵呵,情报搜集,我独树一帜。
“地契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