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朋更是个苦瓜脸:
“我…我不敢嘛!!”
… …
唉。堂堂跆拳道社主将,也不擅长这个啊!孟惊天在心里同情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和他颇有几分同病相连。
晚上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小桌子上堆了满满一桌子酒和零食如巧克力之类,而沙发上坐着石化的陆朋同学。
“他怎么了?”
孟惊天戳了戳他,转过头去问。
段小楼无奈的摇摇头:
“失恋了呗!被别人抢先一步,现在已经名花有主了。”
怎么这剧情听着这么耳熟啊。孟惊天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开口劝慰,沙发上的石像动了:
“呜…又一次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都是我第十七次失败了啊!!今天你们不要拦着我,我要喝个痛快!!”
十七次?孟惊天不由得感怀起自身,拿起酒就塞给陆朋,豪气千云的嚷嚷:
“好!!今天我陪你喝个痛快!!”
看着歪七竖八的两个人,楚寒枫只想叹气。段小楼费力的从陆朋手上抢下电视遥控器(他一直执着的把那个往嘴里送),把他扶了起来:
“寒枫,我把他送回寝室去,天猫就交给你咯!!”
说罢无比艰难的拖着那堆烂泥往门外走。还好大家是同一幢楼,不然这个工程真是浩大无比。就在门关上之后,楚寒枫无语的望向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家伙。
唉… 认命的叹了口气,楚寒枫走上前去,弯下腰拍了拍他:
“喂,喂!!你还好吧?”
孟惊天嘴唇喃喃的动了几下,可是听不清说什么。楚寒枫只得再靠近一些,将耳朵伸到他嘴边去。
刚想问你说什么,孟惊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一钩,环住了楚的脖子。楚寒枫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带趴下去,整个人扑在孟惊天身上。他吓了一跳,正想撑起身来,没想到孟惊天把腿也用上了,双腿一抬,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挂在了他身上。喝醉酒的家伙固执得吓人,几番挣扎未果,反而挣开了几颗孟惊天衬衫的扣子。
我的天,这是什么状况… 楚寒枫在脑子里直叫苦。正寻思着该怎么脱身呢,突然一股湿润的感觉从脸上传来。咦??这是…??
天猫亲了我?
顿时愣在那里,僵硬得像冻过的章鱼。
可是始作俑者完全没在意,亲了一下之后又接着亲第二下,像小朋友玩游戏似的那种。
楚寒枫总算调动起仅存能正常工作的大脑,朝孟惊天看去,那家伙正半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接着,他动了动鼻子,像小猫那样嗅了嗅,便伸出小巧的舌,毫不犹豫朝楚寒枫的嘴唇舔过来。
楚寒枫的脑袋轰一声彻底停止运作,顿时一片空白;只有嘴唇上温热的触感,真实得可怕。那种奇异的感觉再次出现,身体飞速发烫起来,脑子里雾蒙蒙的一团氤氲,只觉得晕乎乎的。
舔了几下小猫似乎腻了,改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起来,麻麻的,微微有一点点痛。楚寒枫呆呆的睁着眼睛,正好对上那漂亮的眸子:
由于喝了酒,现在氤满了水气,散发着诱人的光。从里面可以看到自己目瞪口呆的样子,是隔得太近的缘故吗?楚寒枫觉得头强烈的眩晕起来。
好象很满意于这边的呆若木鸡,一直忙碌着的家伙从唇间溢出几丝开心的轻笑,继续努力之外又加上了到刚刚为止都闲着没事的舌头,又舔又亲起来。
楚寒枫觉得又是一阵眩晕。啊咧?今天我明明没喝酒啊?为什么脑袋雾雾的,感觉这么奇怪?不行,得做点什么啊!再被他这么亲下去,全身都要烧坏了……
可是上半身被箍得紧紧的,手根本动也动不了。根本没做多想,楚寒枫就调动起还能活动的头部,张开嘴堵住了那不安分的唇。除了有点湿湿的触感之外,柔软的程度远超过想象,还混合着一股甜甜的香气。对哦,这家伙还吃了巧克力呢…
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小猫恩恩的哼了几声表示抗议。楚寒枫潜意识的加重了力道,在接触到一个滚烫柔软的东西时本能的纠缠住吸吮起来。
唔,这感觉真是美好……沉浸在这微妙的舒适中,楚寒枫已经把自己本来的目的统统忘光光啦。
维持着这样消耗氧气的亲吻,身下的人从喉咙深处发出闷哼声,那呻吟的语尾竟带着丝异常的甜美。楚寒枫这才放开了他,但仍然不舍得从这柔软的唇上离去,依依不舍的继续流连。勾着自己脖子的手早就只是无力的环着,挂在身上的腿也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怀中的身子软绵绵的,热得发烫。
原来…和男生接吻感觉也不差嘛…
啊咧咧??接吻??!!意识到这个过于震撼的事实,当机已久的大脑终于重又开始启动,楚寒枫一下子惊醒过来,倏地撑起身体。就在这时,门口也响起熟悉的声音:
“我回来啦!!”
用脚趾头想楚寒枫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多么让人想入非非:自己跨坐在天猫身上,手还撑在他肩膀两侧;而躺着的那家伙胸前扣子已经全开了,露出大片白白的皮肤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头发凌乱、脸色泛红、迷朦的眼睛半睁着,濡湿的嘴唇红滟滟的微肿着,最可疑的是还在急切的喘着气。
天啊…我肯定是鬼上身了…居然吻天猫吻得难分难舍…
啊!!这么说来应该还算是深吻…
啊咧?怎么小楼没有吓到的样子?
… …
脑子再度打结的楚寒枫,不知该看门口还是看面前,一团混乱。
段小楼欣赏了半天这颇为香艳的画面,脑中还为要不要把它拍下来颇是挣扎了一番;之后冲着楚寒枫意味深长的一笑:
“唔,没有枉费我飞速的赶回来~~ 啊!!累死我了,我先去睡咯!!”
说罢哼着歌儿,轻快的从楚寒枫身边越过。沙发上的人盍上了眼睑,呼吸渐渐平稳,想来已是入梦,还幸福的蜷起身子。
唉,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看来今夜有人~~ 难以入睡哦~~
10
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
先是早上起来,头痛得像无数把小锤子在敲打。怪不得别人啊,全是自己瞎逞能,结果当然是宿醉啦!
然后就是躺在床上反复听了三遍cd终于逐渐忘却头痛要渐入梦境时,手机在旁边欢快的鸣唱起来,狠狠的掐断了孟惊天那细若游丝的睡意。
火大的抓起手机一阵狮子吼,那边却传来胜过霸王龙的吼声:正是信誓旦旦宣称要每周亲密一联络,却从开学以来貌似一直潜水的孟爸。
感情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儿子,而那个儿子不是去街南门买包子买了两个多月而是去了学校念书于是父爱大发打过来亲情电话,谁知热脸贴上冷屁股,当即气得翻脸,狠狠的将孟同学批了一顿:
从竟然听不出老爸声音这莫大的罪开始,到不思学业毫无进取之心(中午了还在睡觉);接着由此及彼、由小到大,阐述了懒惰对将来的极大危害还顺便将孟惊天小学时不慎打破了他心爱的花瓶等旧帐拉出来批判了一遍,终于满足的挂了电话。只可怜我们的小孟同学,除了太阳||||穴欢快的打鼓之外,耳朵也开始勤奋地嗡嗡作响。
接着就是令孟惊天最为郁闷的部分了。当他从床上缓慢爬下来,又抱着头慢吞吞移动到沙发上去时,就在躺下的那一瞬脑子里仿佛电光火石般想起了什么。但那记忆又仿如网上的美女,眼看就要揭开面纱,谁知后面还披着一层马甲。
卖力的回忆了半天,孟惊天隐隐约约想起自己是做了个很舒服的梦,梦里仿佛和谁在接吻,那吻的触感异常真实又舒适无比。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对方是谁了…
就在他努力回忆的时候,往常早就在寝室蹲着了的楚寒枫才慢吞吞的挪回窝来,并在看到孟同学的同一时刻表情扭曲动作迅捷的逃走。开始只当他是忙着去厕所,谁知他这种诡异的行为却一直持续下去。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如何得罪了他,脑子里突然闪过刚才忆起的梦境:
啊?依稀想起很久以前老妈曾说过自己喝醉就会抓着旁人大亲特亲,自己一直没当真,莫非这是真的?活了十几年喝醉的次数倒是屈指可数,仔细的循着记忆倒带了一遍,竟惊恐的发现每次喝醉后的第二天一群手下都会行为怪异举止慌乱,顿时背上寒毛倒竖,仿佛已经清楚的看到醉倒变成接吻魔的自己。
完了,莫非昨天自己又酒后乱性,非礼起楚寒枫来?那不知小楼有没有从我的魔爪下顺利逃生?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个梦是真的,那个吻的感觉倒还真是不错的……
啊!!我在想什么!!冬…冬天的叶子再帅,也是个和我一样的男人啊!!完了,肯定是现在天气太热脑子烧坏了!!唉,真是越想那个越烦啊,郁闷。
本来以为今天的霉运差不多该完了,但事实证明不是。因为本该已经吃过晚饭,现正舒服的看电视的自己,这会儿却躺在离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后山草丛里,饱受蚊子的袭击。
周围本该是一片漆黑,然而城市夜空的灯火辉映再加上眼睛适应了黑暗,身边的景物依稀可辨。举起手瞄了眼荧光的表盘,指针正指向11点;唉,倒霉,宿舍要关门了啊!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手机,心里有点怕怕的按下一串号码。短暂的等待之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怒!!段小楼这只爱吃的猪!!夜生活刚开始的黄金时段竟然关机!!现在我要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在这里喂蚊子喂一晚上?
气冲冲的在脑海里讨伐了一番段小楼,才猛然想起这个寝室里还存在着电话这种东西。急忙调出电话簿打了出去,响了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才听到一个淡淡的声音:
“喂?”
天啦!是谁说上天有眼的?在这种时刻来接电话的竟然是冬天的叶子!!段小楼死去哪里了?
半晌才犹犹豫豫开了口:
“是我。”
那边应该也吓了一跳,因为声音停顿了好几秒。
“孟惊天?你还不回来?宿舍楼…快关了啊。”
不管平时多么苦大仇深,但毕竟是在战火中一同生活的阶级兄弟,这种时候还是一致对外(检查的老师),不忘记提醒一下夜归问题啊。孟惊天很想哈哈笑两声然后再调侃几句,可是身体却已经没这个精力。
“小…楼呢?”
虽然努力掩饰,但孟惊天听见自己止不住喘气的嗓音还是吓了一跳。
“他不在。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仿佛一下子睡醒了,不光口齿流利起来,语气也连带了些严肃的气势;好似一整天那个行为古怪的楚寒枫压根就没存在过。
我怎么了?孟惊天苦笑了下,牵动嘴角的伤口,不由得咝的吸了口凉气。事情过去大半个月,原以为不必再担心了,该来的却还是会来。不过也真是小看我孟惊天,以为七、八个人就可以把我搞定?但是以一敌数还是挺吃力,费了好大劲才把那几个家伙摆平。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侯钧那家伙的护卫队,怪的是侯钧本人为什么没出现?按他那人的个性不正会跑来叽叽歪歪显摆一番吗?
还待细想,话筒里又传来声音:
“喂!!孟惊天,你还在吗!!你…出什么事了??”
问话中竟然带着一丝焦急,不过估计身旁蛐蛐唱得此起彼伏的孟同学是没有体会出来啦。
呃…我和冬天的叶子谈不上有什么交情,现在深更半夜的叫他出来不知他会不会肯?挣扎了半天最终投降在集群轰炸的蚊子大军下,吞吞吐吐的说出几个字:
“我回不来了,来接我好不好?”
因为不远处传来隆隆的声音,所以加大音量的这几个字说得颇为费力。(难怪有时上课也会听到火车声啊,原来是经过这半山的铁路。)
结果却是意料之外的迅速追问:
“你在哪里?我马上来。”
“我在…”
正回答着,却觉得听筒里异样的安静。拿到眼前一看,屏幕一片漆黑。
靠!!在这种关键时刻竟然没电自动关机了!!简直是人间惨剧!!实在是很想把手机狠狠丢出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舍不得,只好郁闷的把它胡乱塞回裤袋里。
山风吹着,竟然觉得有些冷。啊,好怀念我软软的被窝…
旁边的蛐蛐越唱越high,不禁觉得邻床那家伙耳机里流泻出来的声音比这好受多了。今晚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