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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烈,告诉我,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那还用说。”
玄烈原本也不相信有一见锺情那种里,但他很清楚自己在第一眼看到纪青焰时,整个心魂都像全被纪青焰吸走了似的,那应该就是一见锺情。
不只是因为纪青焰天人般的美貌,还有存在於他们之间那令人不解的波动。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纪青焰笑了,“更何况咱们也没有时间可以慢慢的谈情说爱。”
纪青焰急著想看玄庆悔恨的表情,而玄烈则以为纪青焰说的是他只剩下三个月寿命的事。
“你说的没错。”
玄烈覆上纪青焰的身体,他的欲望早已被挑起,令他迫不及待的解开纪青焰的衣裳,想直接接触他包裹在衣服底下的肌肤。
纪青焰微皱著眉,他讨厌被人碰触,不过他不能表现出来,为了复仇,他要忍耐。
玄烈低下头亲吻著纪青焰半敞的胸前,感觉到纪青焰身体的紧绷。
“怎么了?”玄烈问道。
“没事。”
他不能让玄烈察觉出自己的异样,这么想的同时,纪青焰主动吻上玄烈的唇。
“青焰……”
在纪青焰热情的挑逗下,玄烈很快的失控了。
只要纪青焰愿意,肌肤相亲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相反的还……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就好像专为对方而生似的,纪青焰的心渐渐热了起来。
“啊!烈……”
“青焰,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在纪青焰的叫喊声中,两具拥有相同血缘的身体合而为一了。
经过一次坎的疯狂缠绵,纪青焰和玄烈都累瘫了。
“青焰。”玄烈轻唤著。
当激|情结束後,纪青焰便背对著玄烈一句话也不说,可玄烈知道他并没有睡著。
他是在害羞吗?不,不可能的。玄烈很快的推翻了这个想法。 纪青焰不可能会害羞。 可若不是害羞,他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该不会是因为失望吧?
不可能。玄烈马上又否决了这突然窜出的想法。方才纪青焰应该也得到满足了才足。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还是直接问吧!
“青焰。”玄烈又唤了声,见纪青焰还是没有反应,他不悦地低头轻咬了下纪青焰赤裸的肩头。
“你……”纪青焰终於有了反应,他坐了起来面对著玄烈。 他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答案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
其实说穿了是他心里觉得很懊恼,他是为了复仇丁和玄烈上床,理应不该感觉到任何欢愉才是,可一切却失控了。
“为什么不说话?”玄烈直视他。
“我一向如此。”纪青焰回道。他一定要避免常和玄烈上床,否则他恐怕会忘了自己的目的。
“什么一向如此?”玄烈难免想偏,“你是说和其他客人在一起时……”
“烈,你不是我的客人。”纪青焰主动投入玄烈怀中,“你对我而言是很特别的存在。”
“这句话对我而言的确很受用。青焰,我要你搬到玄府来。”
玄烈突如其来的话让纪青焰大吃一惊,他摇头道:
“不行,这太荒谬了。”
“怎么会荒谬?我不要你再待在花街,这里是个是非之地。”
玄烈承认自己的占有欲非常强烈,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将纪青焰锁在玄府,不让纪青焰见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的父母不会答应的。”
想也知道,玄庆和永平公主怎么可能答应让他住进玄府。
“我会说服他们的。”玄烈胸有成竹地道。
“你打算怎么说服他们?”纪青焰很好奇,玄庆和永平公主到底有多疼这个独生子?疼到愿意接受他无理的要求吗?
“别担心,你尽管放心地将这件事交给我。”玄烈没有告诉纪青焰自己会怎么做。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纪肯焰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决定让玄烈去试试看,反正这封他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他的复仇计画才刚要开始呢!
玄无回府後使命人去收拾西厢的房间,这件事当然惊动了玄庆。
“烈儿,你命人收拾西厢做什么?”玄庆问道。
玄烈避重就轻地回答:“我有个朋友要暂住这里。”
“你的朋友?”玄庆闻言只是相当纳闷。儿子的朋友他都认识,可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个要来玄府暂住。“你哪一个朋友?”
“是……纪青焰。”
玄烈等著父亲大发雷霆;不过玄庆并没有如他所预期的那么生气。
“他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玄庆又问。
“呃……是的。”
玄烈仔细一想,父亲根本没到过花街,而且纪青焰对外都用焰神这个名号,所以父亲不知道纪青焰是何方神圣其实是很正常的事。
既然玄庆不知道纪青焰的来历,玄烈当然不会多嘴的提及。
“你那个朋友身家清白吗?”玄庆可不想惹上什么事端。
“爹。”玄烈不耐烦地道:“我保证他绝对不会惹事。”
“既然这样,反正西厢也是空著,让你的朋友住进来也无妨。”
“谢谢爹。”
见儿子那么高兴,让玄庆对於这个即将住进玄府西厢的纪青焰感到相当好奇。
“你爹娘答应了!?”纪青焰没想到玄烈竟然真的做到了。
“我说过你用不著担心。”
“你没有告诉你爹娘我的身分?”
纪青焰心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会答应。
“用不著告诉他们。”玄烈道,他不认为爹娘会谅解自己的决定。
“你以为瞒得了他们吗?万一事情被拆穿了——”
纪青焰的话还没说完,玄烈便以手堵住了他的嘴,“那就等到被拆穿了再说,现在我只想把握能和你在一起的这三个月。”
如果他们有更多时间就好了。玄烈搂著纪青焰双双倒向床上。
“烈,你……”纪青焰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住进玄府的一天,如此一来,他更能随心所欲的报复了,可是……“你就要成亲了,不是吗?”
“的确,我和薛明珠的婚事是很早以前就订下来的。”
“听你的语气好像不是很喜欢薛明珠似的,难道你没想过要解除婚约吗?”
玄烈闻言说道:“这婚约既是我以前答应的,我就会信守承诺,除非是薛明珠自己要求解除婚约,否则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娶她为要。”
“没有爱的婚姻不痛苦吗?”纪青焰又问道。
该说玄烈固执吗?无论如何,他信守承诺的态度让纪青焰佩服,同时也不知怎地,这一刻,纪青焰对於自己欺骗玄烈的事,竟有了一丝丝罪恶感。
“我很感谢老天爷,至少在我过痛苦的婚姻生活之前,祂让我遇见了你。”
玄烈表现出自己对纪青焰的迷恋,让纪青焰心里的罪恶感更形扩大。
可是纪吉焰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回头,再也不能了……
纪青焰住进了玄府,同时也见到了玄庆和永平公主。 永平公主是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却也是个嫉妒心很重的女人。
而玄庆则是个看起来严谨而端正的男人,当玄烈将纪青焰介绍给他认识时,他显得相当吃惊。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玄庆凝视著纪青焰问。
“没有,玄老爷,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纪青焰回道。
他知道玄庆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因为只要是认识纪青焰母亲的人,都会说他们母子长得非常相像。
玄烈真替纪青焰捏了一把冷汗,他还以为父亲认出了纪青焰的身分,因此急著想将纪青焰带开。
“青焰,我带你去看房间。”
“慢著,烈儿。”玄庆叫住他,“我有话要问你,叫管家先带纪公子进去。”
“是。”玄烈叹了一口气,低声对纪青焰说:“我待会儿再去找你。”
“好。”
纪青焰笑了笑。可怜的玄烈,他能猜出玄庆留下玄烈是要问些什么,而玄烈只有两种选择,说实话或者为了他而说谎。
事实上,他也早已知道玄烈会做何选择,如今只希望玄烈的谎言不会被拆穿才好。
待纪青焰和管家离开後,玄庆才对儿子问道:
“烈儿,你老实告诉我,那位纪公子是何方人士?他的爹娘又是谁?”
“他……我不知道。”
玄烈根本用不著刻意说谎,因为他的确只知道纪青焰出身花街,其余的一概不知。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玄庆继续追问。
玄烈拼命想著该如何圆谎,最後他回道:“他是仲凯的远亲。”
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玄烈只好拿陶仲凯当挡箭牌了。
“是吗?”玄庆陷入沉思,他总觉得纪青焰这个年轻人似曾相识。
“不管他是谁,一个男人长得那么美,直让人觉得恶心。”永平公主不悦地说道。从见到纪青焰的第一眼,她就不喜欢他,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娘。”
玄烈觉得自己的母亲太刻薄了,长得过分漂亮又不是纪青焰的错,母亲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哼!太漂亮的人不值得信任,烈儿,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你爹就曾经吃过漂亮女人的亏。”永平公主恨恨地道。
听到妻子提起自己不堪的往事,玄庆急忙转移话题:“烈儿,你该担心的是眼前的事,我听说明珠想将婚事延期。”
“是吗?” 玄烈不知道薛明珠为什么会突然想延後婚期,不过这对他来说无异是个好消息。
“你怎能说得好像事不关己,现在我要你马上和我去找明珠问清楚原因,无论如何,婚事一定要如期举行。”玄庆坚持道。
“咱们应该遵重明珠的决定。”玄烈说道,尤其那决定是对他有利时。
“不行,你和我一定要让明珠改变主意。”
玄庆不喜欢事情没有照著他的计画去进行,因此他不由分说地拉著玄烈便往外走。
第四章
纪青焰已经睡著了。
他睡得非常香甜,让人不忍心吵醒他。
玄烈低头轻轻吻了下纪青焰的嘴唇,然後以柔得像轻风的声音说道:
“愿你有个好梦,青焰。”
淡淡地叹息,玄烈转身欲离去,但背後却突然传来轻笑声。
“你以为我会有好梦吗?”
“你没睡著?”玄烈看著已睁开眼睛,还带著笑意的纪青焰。
纪青焰斜睨了他一眼道
“这都要怪某个人,明明说要来找我,却到了半夜还不见人影。”
所以纪青焰一直是醒著的,他知道玄烈进来他的房间,也知道玄烈偷亲他的事。
“你在等我吗?”玄烈很高兴。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信守对我的承诺。”纪青焰不想让玄烈得意忘形。
“无论多么晚,我说了就一定会来找你。”不等纪青焰追问,玄烈就解释道:
“我刚才是到明珠家,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突然想要延後婚期。”
薛明珠要延後婚期?
纪青焰没想到自己当初随口说出的条件,薛明珠竟信以为真。
“延後婚期不好吗?”
纪青焰以为玄烈会很高兴婚期延後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只是事情太顺利我反而觉得怪怪的,似乎有人在背後怂恿明珠。”
闻言,纪青焰咋舌道:“你还真精明。”
“你说什么?”玄烈问道,纪青焰的意思好像他知道什么似的。
“我认为薛明珠也许是另有心上人。”纪青焰将事实告诉玄烈。
“如果是这样也不错。”玄烈一边说著,一边吻住纪青焰的唇,手也不安分地伸进纪青焰衣内。
纪青焰叹息道:“烈,在我住在玄府的这段期间,咱们应该克制一点,免得被发现。”
“放心,大家都睡著了。”玄烈合著纪青焰的耳朵低语:“我只是想抱你,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是……唔!”
以前,纪青焰可以很断然地拒绝其他人的求欢,可是对於玄烈,他却是怎么也拒绝不了。
他想以性来控制玄烈,可是到头来到底是谁控制了谁?
如果他们的疯狂行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