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桦地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面无表情的站到了雪村身后,面无表情的垂手而立。雪村志得意满的一笑,仍旧文质彬彬,不带半点烟火之气。
“……………………”,洋子冷下脸来,明艳的俏容杀气隐隐,“你好~~果然是你~~”
“只是个小忙而已,伊藤,你当年也好歹算是个黑道枭雄,这点小事你一定不在话下的!何必那么小家子气……”,雪村狡猾的一笑,“更何况…………”
“何况?”,洋子冷魅的嗤道,“何况什么?就算你是妖怪那又怎样?这是人类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放肆!更何况我早就和伊藤组断绝了关系,你怎么威胁我都没用,他们的死活,早与我没用任何相干了。”
“嗬……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洋之介啊洋之介,你既然知道我是个妖怪,就该知道我再怎么不济,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你说你跟家族脱离了关系,就以为自己没有弱点了么?那‘他’呢?那个让当年霸气干云的伊藤少主冲冠一怒的男人,那个让你与家族恩断义绝的男人,那个让你在声名盛极黑白两道时退出江湖的男人,那个……让你甘愿舍弃男人身份和自尊变得不男不女的男人!”
洋子面色惨白,怒声喝道:“住口!”声音全然不复娇软柔媚。
“你……你…………”
“你不相信我动得了他?”雪村闲适的掀眉。
“……………………”洋子戒备的瞪向他,肌肉绷紧,那种娇柔酥懒的女儿态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男性阳刚的彪悍煞气!
“啧啧,不要这么凶嘛。有话好说,我既然披了层人皮,好歹也会按人界的规矩办事————小桦。”
“是,我君。”,桦地翻手掏出一支形状古怪的遥控器,对着监视屏按了几下,一片雪花点之后,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寒气缭绕的房间。
房间正中是一具立式的冰棺,棺中隐隐有什么东西…………
洋子渐渐捏紧了拳头…………
镜头拉近,果然!棺中赫然是一位长发飘飘、身着中国古代服饰的青年男子。白衣胜雪不言冰,嫣唇含笑似有情。那眉那眼,说不出的婉约含情,诉不尽的冷若冰霜。媚得入骨,也冷得透髓!是一种冰花压梅枝的冷艳风情!
“你做了什么。”洋子貌似冷静地问道,声音清朗,全然是本色男音,不复娇爹矫揉之态。
“是啊,我能做什么。零下60度的低温,我还可以做什么?”雪村施施然浅浅一笑,眉目中一片狡猾之色,竟然狡猾得娇艳无比!
“他真美丽,不是么?荆~木~炎~霜~”,雪村一字一字咬出这个中文名字,洋子蓦然浑身一颤,绘有彩绘的指甲插进肉里,“咯咯”断裂,鲜艳的血滴顺着指缝滴落白色的波斯长毛地毯上,晕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如火炽烈,若霜寒冽,这样的妙人,死了实在可惜…………”
“你到底想怎样!”
“别急嘛,看清楚了。”
镜头拉得更近,洋子一看之下,不禁目眦欲裂!
“不!不可能!零下60度!怎么会有蛇?怎么会有蛇!”
只见冰棺中美人略微苍白的长颈上,盘着一条小指粗细的灰白小蛇,蛇信发蓝泛银,“咝咝”吞吐,仿佛随时会在美人身上咬上一口。
蛇是冷血动物,温度低于零度便要冬眠。这是人都知道,可是…………
“哼哼……任何族群总会有些异类,人类不也有天才庸才之分么?我们蛇族,也有不怕冷的…………”
“这是蛰窬,别看它不起眼,它能在零下70度的环境活动繁衍,而且温度越低,它产生的毒素就越毒,可以让人全身腐烂,连骨骼都会化成腐水。同是天下情苦之人,我们自然也不忍心为难你,只要你肯略施援手,让我们能把秀秀夺回来…………”,雪村温情无限的一笑,比落樱还要温柔无害,“你的美人自然不会有事,不但不会有事,我还可以帮你找到让他清醒过来的方法…………这笔交易,其实很合算!”
“……………………”,洋子深吸了一口气,“我总算见识到了妖怪的卑鄙无耻。”
“承蒙盛赞!”
“……………………”||||||||||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洋子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颓然跌坐回贵妃椅上。
雪村和直弥相视一笑,桦地则上前为洋子包扎伤口,几人各怀目的的开始了诡异的合作…………
次日午后道明寺宅卧房内
(“秀泷君?”
“…………”
“秀泷君,你没事吧?”
“秀…………”
“我不爱你。过去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不爱。你死心吧。”
……………………)
棉被里蜷成球状的东西艰难的动了动,隐约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谢……谢谢……”,稍稍缓过气来,少年抬头怯怯的道谢,眼底散发着和他的职业背道而驰的纯洁、羞涩与真诚。
“秀泷,雪村秀泷。”
“我叫直弥,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秀泷君,你真奇怪。我出来做这种事,是因为家里太穷了,父母都是赌棍,弟妹都还在上学…………你这样的富家少爷怎么会……”
“啊,这个啊……或许就叫做‘饱暖思淫欲吧 ’!”
“可是,您真的确定吗?我觉得被男人干很痛苦呢!记得我第一次做的时候,被两个男人上了整整一个晚上,那里肿了好几天都不能大便呢……”
“是么?可我听你这么一说,就觉得好想要喔!求求你了,直弥君,帮帮我吧!”
“嗯…………”
“呼,好吧,我介绍你去ZERO吧。…………妈妈桑虽然是个怪人,但是对朋友很够义气。我在她的店做过,可以拜托她照顾你。”
“啊!直弥君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喔,我一定全力帮你!”)
床上的球体再动了动,似乎很难受的辗转。
(“一生所愿,唯君而已!”)
(“秀泷君,我爱你…………”)
“呜~~不要!”,我冷汗涔涔的醒来,直弥哀怨深情的眼睛在我眼前放大,再放大!
直弥君…………其实并没有故意做什么伤害我的事…………他只是……喜……欢我吧…………其实,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我不爱你。过去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也不爱。你死心吧。”)
=_=|||||||| 唔…………果然…………这样说还是太过分了…………
嘛……算了,下次见到他,好好的道一次歉吧!顺便感谢他对我的照顾……可是,嗯…………说不说呢?我无法接受他感情的事…………套句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两只小受能…………干嘛…………”
我脸红了…………手指缴着棉被…………其实……嗯…………和他做…………也不是不舒…………服…………
啊啊!我在想什么!恶灵退散!退散!退散!
用力地摇头,我把脸深深埋进棉被里,捂得几乎出不了气。一双大手像剥洋葱似的将我剥了出来,避免了一桩美少年窒息棉被中的笑料惨案。
“怎么了?小傻瓜,想把自己闷死么?”耳畔传来男人闷笑的声音,我窘得连脚趾甲都红了。
“不是,那个……嗯…………”我支支吾吾,看了一眼风促狭的表情,想起直弥娇艳痴情的模样,心中又是一颤,嗫嚅着别过头去,心虚的不敢对上风柔如春水般的宠溺眼神。
好在风仿佛只当我在害羞,抱住我轻怜蜜爱的挑逗几下,便替我裹上薄薄的丝质浴袍,抱我到餐厅用餐。
下面被喂得很饱,胃里却是空空的,看到一桌子丰盛的食物,肚子终于“咕咕”叫了起来。我的脸又红了,抬头看看风,希望他没有听到。
风美丽阳刚的面颊古怪的抽搐了两下,好风度的忍住没笑出来,反而起身亲手为我张罗起吃的来。
“LOVE IN A SPOON。”风把一匙食物递到我唇边,听着他深情款款的声音,我甜蜜得像有两只小鸟在心窝里扑腾着翅膀乱飞个不停,放弃了用自己肌肉拉伤的双手自己进食的打算,眯起眼一口含进美味的餐点…………
[小双:呃哼!刚才有人问为什么会拉伤,那个……请参照树上“倒挂金钩”那段……]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脑海中浮现出课本上学过的中国古诗,此情此景,让我心中满满的、胀胀的,全然的幸福甜蜜!想……一直一直在你身边,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风…………我……是爱你的!我爱你!
父亲…………他爱的人…………是直弥君吧…………对我总是那么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因为心爱的人…………爱着我么?这是怎样的孽缘?纠缠了五百年…………无论今生前世,对不起,直弥君!我已经,无法回应你的感情!父亲是那样的爱着你!爱到不惜伤害他的亲生独子。我承认,我是妒嫉你的,我是怨恨你的,因为你夺走了我在这时上唯一的亲人,所以,我无法因为你爱着我就爱你!被爱是一种幸福,所以我感谢你对我的执著。但是,既然你是爱我的,那么,放开手,请让我幸福吧!我甚至不会给你下一世的誓约,因为我不知道下一世的自己会是个怎样的人,下一世的你会不会是我的依归我的幸福!我残忍么?我残忍吧!但是,今世的我就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五百年前的正直爽朗才华盖世的摩耶少将已经作古了。你爱的,是今世的我,还是我前世残留在你心中的影子?就这样吧,直弥君!下一次相见,我会亲手斩断我们之间五百年的孽缘羁绊!
“又在胡思乱想了么?”风放下汤匙,状似伤脑筋的挑高一边眉毛。
“乒呤乓啷”一阵乱响,精美的餐具被扫落一地,背上一凉,我俨然已被压倒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
“你在想谁?八歧?直弥?还是两个都有?”
“那个…………风~~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想…………”
“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
“可是…………”
“我知道他们都喜欢你!可是山鸡哪能配凤凰!就凭一只烂蛇妖和一个蠢人类,也配跟本大爷争?”
“那个…………我…………”我也是人类啊…………T_T
“尤其是那个叫直弥的小骚货!不知觊觎你前面的处男多久了!哼!自不量力!本大爷是什么人?他这点雕虫小技本大爷又岂能让他得逞?本大爷今天就破了你的处,看他怎么跟我抢!”
“咦?咦咦咦咦咦~~~~~~~~不……不要啊~~~~~”
*****************************
“咦?咦咦咦咦咦~~~~~~~~不……不要啊~~~~~”人家是纯零啊~~~~~我不要把自己清清白白的小弟弟放进男人的OO里啦~~~听说如果做了那种事,弟弟就会变黑变粗青筋暴露狰狞可怖,呜呜~~太————可怕了啦~~~~人家不要不要不要啦~~~~~(泪水乱飙ing)
人家的小弟弟难得长得那么漂亮!嫩白粉红娇艳欲滴颀长秀美简直人见人爱树见花开完全是完美小零的终极典范!他他他…………他怎么忍心………
呜呜…………干什么………………哇哇~~~
风轻松的制住我像小猫仔一样软弱可笑的反抗,一把将我扛在肩上,
“今天在书房做吧~~~~~新铺的沙特紫羊毛地毯,还没好好享受过呢~~~”
“不要!我要生气啦!道明寺风!放我下来!听到没有?我不要上你!我对你没性趣…………不对,我对你的屁股一点性趣都没有!立刻!马上!现在!放我下来!我不要做攻~~浑蛋!你要是真敢强迫我…………我我我…………呕…………啊!啊!”刚刚吃饱而微凸的胃部被迫顶在风的坚硬厚实的肩胛骨上,引得我一阵反胃,差点把刚刚很甜蜜的吞下去的美食吐出来。我又急又气,四肢乱挥,活像吊在阳台晾衣竿上花盆里随风舞动的蟹爪兰。道明寺风这个意图强迫我插他便便的地方的无赖无耻下流下贱大变态!竟然边走边漫不经心的轻松镇压我自认很激烈甚至很惨烈的抵抗,还一边空出手来掀起我身上唯一的屏障——薄薄的丝质浴袍——的下摆,大掌在我白细若雪的香臀上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我一时泪滚如珠、银牙紧咬却无计可施。
“好,你想下来是吧?好啊,我放你下来。现在!立刻!马上!”再听到道明寺似切齿似谑笑的可恶声音时,已然到了书房。我还来不及回答,就被粗鲁地甩在地上…………
“唔……”我弱弱地低呼了半声,滚了半圈柔如无骨地半蜷着身体伏在地上,一番拉扯挣扎早让没什么庇护性可言的丝质睡袍散乱得七零八落:领口滑至两肘半挂着,露出瘀痕点点犹如落英拂了满身的娇美肌肤,在春日微冷空气中挺立的娇||||乳隐约可见;袍摆卷至腿根,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有意无意散发出无言的邀请;只有腰间一条湖绿色的腰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