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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如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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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与君径相同?
蝶来绕菊月阳重

用词倒是普通,只不过是胜在意境。众人也乐得称赞了下。第二轮,以此山为题,她头疼不已,她自然是没有这样的才气,看她眉头微蹙的样子,容兰的眼神明明灭灭。那些人,都是人才啊,不一会儿,大家都作好了,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也懒得费神了。轮到她时,她呆坐在那里,难以启齿。倒是南宫筹很热心的给她出了主意,任师尊,歌曲也是可以的,如此美景,如果有歌声悦耳,也是一桩美事。哎,其实她会唱的歌也不多的,原因在于她挑剔,不能触动她的歌她是没兴致的。何况这歌曲要与山呼应,也不好找啊。恍然想到,许嵩的《南山忆》,罢了,就这一首吧。

她思索了会,说道,“我倒是有一首歌,愿唱与大家听。但是此歌非我所作,只不过此歌很是生僻,想必大家没有听过。”呼延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喝了口茶,朱唇轻启,唱了起来。那一刻,风拂过她的脸,呼延烈只能想到四个字,风华绝代。

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
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复诵
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
纸钱晚风送,谁家又添新痛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你静静抱着我
丝竹声悠悠,教人忘忧,若南柯一梦
星斗青光透,时无英雄,心猿已深锁
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
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
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
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

她沉迷在歌中,脸上的悲伤和无望,随着歌词缱绻。她想到了谁,谁一遍又一遍的走过她的心头,让她的人生再无快乐。其实她并不怕失去一切,如果失去一切能够换得爱情,她甘愿付出所有。可是即使她付出所有,还是一无所有。她一直在等一个人,等那个人与她小桥流水对酒当歌,等那个人泛舟湖上遨游天地,可是她等不到了。自从那惊鸿一瞥后,她已再不愿回头看任何人。

一曲歌完,公输玉叹息,“道歌也是情歌啊。无情便是有情啊。”

公输先生此言有理,“我等皆是凡人,怎会无情。多少皈依之人,都是尘缘俱灭心如死灰。南宫筹叹息,不知任师尊,是否舍断红尘?如此青年俊才,倒真是可惜。”

 “佛爱众生,大爱即是无爱,若只爱一人,便容易好多啊。任凭自皈依佛门后,便已无爱了。”

呼延烈的心里蔓延着一股气,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毁灭。好啊你,遁入佛门,如今倒是很看得开嘛,这无止一走,你身上的仙气倒是越来越浓了嘛。真恨不得,这双手,就掐进你的骨头里,让你,每一滴血,都是我的。

两轮过后,大家精神明显不济,各怀心事,坐了一会儿便散开回去了。






第22章 佛自无边禅自静
 是夜,任凭独自一人,倚着回廊吹笛,灵狐倒是乖乖的窝在她的脚边,她的心里一直有一股邪火,歇斯底里的快乐与悲痛,无望的憧憬和绝望之心,这团火在每一个时刻,不知不觉的烧着她,让她恨不能大醉一场,恨不能疯掉就好。可是她依旧是每天维持着一副与世不容的清高姿态,懒得言语。她只想拼命的吹,让这团火挥散在夜色里。

了悟在门外叹息,终究不忍,走了过来。“任凭,今天也累了,回屋休息吧。”她扬起脸,冷清的笑道,“师兄,庄周梦蝶,醒来不知自己是庄周还是蝴蝶,多少浮华如梦,我是任凭,又不是任凭。究竟是谁,都难以分辨了啊。”

“任凭,凡事不要思虑过甚,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师兄,你回去吧,以后,还是莫在我身上用心思吧,不值得的。”

当夜,任凭吹笛一直吹到破晓,露水的寒气渗入骨髓,她全身冷的已经麻木了,加上伤口才好,第二天便病倒了。体虚伤寒,病如抽丝,了悟给她熬了药,无奈叹息。无双城的人都看到了万人墙上的告示,佛门师尊将要开场讲道,不问身份。众人本身就崇敬佛门,如今看到这个消息更是雀跃不已。而谁都不知道,开场前夕,佛门却是一派慌乱,师尊邪风入体,忧思过甚,一直昏迷不醒,了悟给她熬的药也是吃了一半吐了一半,韩佑感念她的相救之恩,这几天在佛门,了悟对他们一行人都是以客相待。韩佑过来看她的时候,公输玉和鲁赫蝶儿都在,任凭躺在床上,了无声息,众人都是唏嘘不已。

次日阳光升起时,呼延烈就搂着容兰,和南宫筹三人独自来了佛门,了悟在仅次师尊的下座给他们置了蒲团。他将几位重要人物都安排在下首座,佛门弟子依次,至于陆续过来的平民都在他的安排下有序坐下,人太多,很多人只能在远远的地方站着。由于对佛门的敬重,也没有人敢喧哗和抢座。任凭走上主座的时候,所有人都感觉被今日的阳光夺了目。一袭白衣,青边如同缎带般随着轻扬的脚步挥洒,通派冷清和潇洒,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眉黛清远。她的声音因病弱而沙哑,却是勉力高亢。

她孤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从六道谈起,她用浅显的语言讲述着六道的情景,剖析着业与果,轮回之道,把修身、善业娓娓道来,她的声音似是有了魔力,把人带入了六道里,善恶有道,天理亘远,而为人的渺小可想而知,如此,一切该执着的功名利如和邪念,似乎都不再重要。她着重分析了人间道的贪嗔痴恋之苦,她举的例子都是人间常事,而经她一分析,便见大智也。如日升天时,她的嘴唇已经干裂,脸上虚汗连连,坐在下首座的人都焦虑不已,呼延烈的脸上更是一片阴鹜。而她没有停,她阐述了如何修佛,不需要皈依佛门,只需虔诚之心。她说,“我入梦得见佛祖,佛祖亲授《金刚经》,愿天下向佛之人能从此经中得见佛祖。我代佛祖之意,将广授此经。”她只是大致谈了下此经,众人的眼睛里都有着无比的敬崇。日落之时,她勉力叹息:“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然后便晕了过去。她倒下的那一刻,了悟迅速的过去搀住了她,了然便安排众人散去。众人在听任凭的声音里的病弱和勉力时,便已感觉到了师尊的不适,稍微靠前的人都能看到师尊的脸色不对,看她如此坚持完,连一口水都没喝,声音越来越哑,最终晕倒之时,已经有人感动的哭泣起来,一时之间众人感慨佛门师尊的仁善,都禁不住的抽泣起来。从此,再也无人敢质疑任凭的身份,她便是代佛祖而来之人。

呼延烈看着躺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任凭,脸色阴鹜,丢下一瓶药,恼怒的说,“在佛门也呆的够久了吧,都跟我回去,”公输玉脸色还算平静,鲁赫蝶儿满脸的担心和失落,看到呼延烈这样的气势,只能顺从的跟他回去。一晚上,马车彻夜不停,呼延烈骑马在前,风猎猎吹来,夜色惑人。很快,呼延烈就把马车远远的丢在后面,想着初次揽人在怀的感觉。再想到她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忤逆,恨不得就掐住她的脖子。但是听着她的歌,看她讲道,看她病倒,却又心化成一团火,把自己焚烧的彻彻底底。

次日,呼延烈还未休息就上了朝,只见他满眼通红,一脸煞气,让官员们不禁想到他在战场冲锋陷阵时的宛如杀神的情景,有些文官吓得说话都在哆嗦,一下朝就有小奴递来一张请柬,是公输玉。“哼,这老家伙,还真识趣。”他轻斥一眼,出了宫门就赶往公输府上。一进门,就有仆人把他引到书房里,公输玉已经在等他,饶是一向自持的公输玉,看着眼前的文典,也是欣喜难耐的,这两天在佛门的晚上,他都在钻研和补充,他本身就是聪慧绝顶,记忆超群及满腹诗书之人,梵天文的繁琐和无章,一般人习起来有多艰难,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如今有了新文,他自是恨不得所有人都能习得。

呼延将军一来,他就跟献宝一样,把新文的拼读和造字规则,细细的讲述了一遍。呼延烈本身便是豁达之人,很快便被吸引住了,这些字貌似是由焚天文引导而来,却更为简洁好学,加上这些规则的辅助,只要掌握了诀窍,多则一年,少则个把月便能读书习字。他暗暗思索,若是广教育人,加上现今科举的施行,离国将会吸收更多的人才。武定安邦,文以治国,他不是迂腐之人,文人的作用,他再清楚不过。主意已定,他反倒不动声色起来。

讲解中,时间过的飞快,已是下午,公输玉这才想起,还没让呼延将军用餐。他开门安排下人去准备晚膳,回头看呼延烈已是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只听他淡淡的说,“先生慧才,不知先生此欲何为?”

“将军,若是我离国推行新文,定为国文,不仅能吸引广大读书人,同时也将我国的地位上升到与焚天国并肩的位置。焚天国一直自恃文化博大,我离国更是只能用他国文字,导致读书人眼中我离国只是蛮夷之辈之嫌。如今我离国日益壮大,兵力充足,民众安居乐业,统一天下本就指日可待。现有国文降世,这一统更是神的旨意啊。”

公输玉一番慷慨激昂,呼延烈依旧脸色晦暗不明,只是轻轻的笑着,“公输先生的爱国之心,我呼延烈甚感欣慰。只不过这国文,真的是神文吗?恩?若非神文,此人必是有经天纬地之才,留之,必定祸患无穷。公输先生,你如此相助此人,难道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我离国池小难容蛟龙?”

“将军恕罪,”公输玉匆忙跪下,“我公输玉对离国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啊。”

“我并非怀疑先生,离国国史都交由先生编著,我若不信先生,那该信谁?只是这文虽好,却来历不明,我也是爱莫能助啊。我想兄长也是如我一样吧。”

“将军,有此文,必助大业啊。只是这位高人交文时,我承诺过不讲此人道出。公输玉也是无法啊。我也劝诫此人归顺离国,奈何此人无欲名利,但是我可以保证,此人绝无他心。”

“哈哈,先生何必藏着掖着,此人不过是皈依佛门罢了。”

“原来将军都知道了。”

“哈哈,先生起来罢,你这几日都在佛门,回来便有新文,此人不是昭然若揭吗?”

“那将军意欲何为?”

“既是国文,必有神的旨意,不出几日,神降国文,天下惠之。而后面此文的普及,还要倚仗先生全力负责了。”

“公输玉必不负将军信任。那佛门这块?”

“先生不是已经劝降了吗?”

“他并未同意。”

“哈哈,公输玉啊,这便是你迂腐了啊。他将此文交于离国,这便是归顺的见面礼啊。”

“可是我看他的意志坚定,不像是欲擒故纵啊。”

“确实不是欲擒故纵,只是无奈之举,他必有所图。之所以没答应你,只不过在等我的相邀罢了。”

“这佛门,也真是——”

 “佛门要是没有我国的扶持,能走到今天的盛况?就连无止,不也同样忌惮我离国?这帮乌合之众妖言惑众,能敌得过我离国铁骑?”

“那为何将军一直不采取行动?”

“名正言顺罢了,我呼延烈不仅要全天下城服于离国的千军万马,更要全天下人知道,我呼延家族,乃是天命所归。何况佛门传教,更利于安邦定国。法可治国,佛却安人。这任凭是聪明人,佛能安人不假,然而人性的自私和奴性,注定佛门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支持,必定陷入万劫不复。”

“看来将军已经成竹在胸。”公输玉看着眼前人的通身气度,此乃帝王之气。






第23章 天下攘攘皆为利
 无疑,她的日子开始悠闲起来了,佛门自从立法以来,已经鲜有事情发生,了然已经彻底被架空,虚言基本上是形同一个恐怖的存在,没人敢挑衅他。了然与了悟平时还是轮流给弟子讲课。自从开场讲道以来,佛门香火日益鼎盛。有时候她兴致来了,也会去开导一下前来拜佛的香客。虚灵不想为虚言惹事,每天倒也是很乖的。了悟每天依然伺候她,这个男子,温和静默,处事不惊却面面俱到。她大把大把的时间,就用来在院子里吹笛。

呼延烈最近很是忙碌,国君的病情越来越不好了。他也一直在宫中照看,最郁闷的是国君催着他娶妻,看到兄长躺在榻上无力的样子,他感觉很是悲伤。这是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所有人忌惮他的威名,可是谁能看到他的千疮百孔。

离国还未统一之时,共有十一领地王割据,而他的父亲,就是领地王的老大,英雄豪杰,一身胆气。那个时候的梵天国正是繁盛,梵天国更是有杀神著称的兵家孙将军,从来都是战无不胜。而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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