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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金手指-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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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
    搂着杨妙真的身体,赵与莒低低的说道,他还微微有些气喘,但经过方才地运动,他原本紧张、不安和焦急的情绪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他又可以象平常时分一样,冷静地去考虑问题。
    杨妙真轻轻捏了他身体一把:“官人说什么谢?”
    赵与莒哑然失笑。确实。他说什么谢。
    “四娘子,前线战事一罢。你便启程回流求吧,这些时日让你闷在宫中,着实苦了你。”赵与莒轻轻拍着她的手:“记得我说过的么,将那些小丫头们尽数带走,免得她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你便是吃一两个呀,看我不拿梨花枪刺你!”杨妙真飞了他一眼,醋味十足地说道。
    二人都是一笑,轻轻搂在一起,温存了片刻之后,杨妙真又道:“那些小丫头带去流求倒不妨,只是你说地事情极是不妥,我与苏穗商议过,她说如此而为,怕是会伤臣子之心呢。”
    “嗯?”赵与莒微微撩了下眉。
    “毕竟都是官宦人家女孩儿,在官家与臣妾看来,咱们的义学少年自然配得上她们,可在她们父母亲族与她们自家看来,义学少年未必能匹配呢。”杨妙真撇了一下嘴,表示自己对这种说法的不屑:“若是官家下旨,那她们自然不敢违抗,只是这般的婚姻,她们不快活,咱们的义学少年也不快活,又何必如此?”
    “却是我欠考虑了”
    听得杨妙真这般说,赵与莒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不过苏家姐姐说了,义学少年的婚事,她倒是十分愿意帮忙的,宫中这些小丫头不适合,她闺中许多密友却是极适合地。”杨妙真又吃吃一笑:“陛下不知,她对替人说合,却是极热衷地,好端端的女子,竟然喜欢替人说媒,老实给我羞了一番。”
    短短数句话间,杨妙真对赵与莒地称呼换了个遍,赵与莒知道这是她的顽皮,只是淡淡一笑。
    “雨似乎停了”二人静下来之后,赵与莒侧耳听了听,然后拍了杨妙真一把:“我先起来,雨停之后,估计便有人来烦我了。”
    话音还未落,外边便有内侍远远地喊道:“临安府余天锡请求陛见!”
    二人又是相视一笑,赵与莒对太监极不欢喜,但后宫之事,又离不得宦官,故此他能做的便是削减内宦数量,同时命内宦离得自己稍远些。
    “让他去博雅楼待候,朕过会便去。”赵与莒也扬声说道。
    没多久,赵与莒便到了博雅楼,余天锡见着他便要行礼,却被他一把拉起。
    “卿与朕非同一般,又是在这博雅楼内,大礼就免了。”赵与莒令内侍搬来椅子,赐余天锡坐下后又道:“卿此次前来,可有何事?”
    “臣是为上回《京华密闻》之事而来。”余天锡神情有些不安。
    “哦?”赵与莒微微扬眉,所谓《京华密闻》之事,实际上是余天锡在避讳,他想说的只怕是有人入宫行刺之事。只不过这些时日自己让霍重城盯着此事,可霍重城那儿还没有消息,余天锡怎么就有了情报?
    “臣已查明那穆椿身份,原是一逃卒,曾受过逆济之恩。”余天锡慢慢道:“有人指证,带头砸继昌隆者,便是他们一伙儿。穆椿家人业已找到,不过他家中只有老父老母,再无兄弟妻儿,而且他父母处也未曾得到任何幕后指使的消息。”
    “也就是说,线又断了”赵与莒皱眉点头道。
    “臣无能”
    “与你无关,只是那人过于狡诈,每一举动,都深谋远虑。”赵与莒看了看余天锡,只为此事,他不应此时巴巴地来寻自己吧。
    “陛下,臣有一疑还没有把握,不知是否当说。”余天锡沉吟了会儿,终于开口道。
    “余卿,朕说了,朕与你关系非同寻常,有话只管说吧。”
    “当初济逆蒙骗先帝时,史弥远与之相斗,初时屡占上风,可后来不知谁人替济逆出谋划策,致使陛下继承大宝之事方有一波三折。”提起这件事情,余天锡多少有些尴尬,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尽可能不触犯赵与莒的忌讳:“当时史弥远在济逆身边的眼线说,济逆得到一智囊,是极厉害的人物,只是这智囊是谁,史弥远直到为陛下所驱也不曾查出。臣观《京华秘闻》一事幕后主使,与那人手段相类,故此怀疑是济逆余孽!”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一九三、胆破心惶溃穷寇
     更新时间:2009…5…14 9:47:26 本章字数:5280


    崩溃,彻底的崩溃。
    流求军中,凄厉的唢呐声象是撕心裂肺一般,听得铁木真头皮都发麻。他驱马狂奔,这种全力逃命的感觉,不知有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在东面的忠义军出现时,铁木真便明白,自己这一次彻底输了。显然宋军这次目的并不是挡住他,而是将他彻底消灭。
    他太小看这些南人,本来他以为,金国在他面前不堪一击,而宋国又弱于金国,那么以他的力量攻击宋国,定然是泰山压卵,虽然从李全还有其余渠道之处,他都知道宋人使用火炮,但在与金国长期交战中,蒙古人已经不只一次击败使用了火器的金国人。他原以为火炮的威力不过与金国的火药武器相当,却不曾想以,火炮一旦集中使用,竟然会有如许威力。
    十五万精锐部队,除去三万依附军之外,近两万的怯薛军、十万探马赤军,竟然倾刻间土崩瓦解。直到现在,铁木真还不明白,那织得密如火网的,并不是火炮,而是地雷。他更不明白,那些增加了地雷威力的,不是长生天的愤怒,而是人类的智慧。
    天空中彤云低垂,颜色暗红,象是干枯了的血迹。
    铁木真毕竟已是年过六旬,胜的时候,他还能凭借自己的毅力支撑,但是这种彻头彻尾的失败,让他身心俱疲。若不是亲信的怯薛军护卫,他只怕早就从马上摔落下来。
    “誓报此仇,誓报此仇!”
    回头望了一眼,铁木真并没有看到追兵,但是他又觉得追兵无处不在。他喘着气,向着天空如此怒吼。
    跟在他身后的怯薛军也同样仰天怒吼,声音不再有原因的威势,而象是苍狼在穷途没路时的哀嚎。
    无论他们有多少匹马,但经过一日大战之后。又狂奔了数十里,他们还是得停下来歇脚。让马恢复一些体力。铁木真原想寻人问一下此处离邹城还有多远,却发现熟悉此地的李全并未跟上。
    “死了最好。”他心中暗暗生出恨意,若是早二十年。他可以容忍这种失败,但他现在老了,多疑。刚愎让他将这次失利的责任推到李全头上。若不是李全提供的情报有误,若不是李全说的流求军精于水战而步战生疏,若不是李全认为火炮适于海战攻城而不适于野战,他根本不会犯下这种错误。
    甚至若不是李全、史天泽和田镇海之流说动,他原本是想去攻打西夏地,怎么会在宋国吃上如此大的一个败仗!
    “大汗。请喝些奶酒吧。”
    败逃中他们携带地东西不多,虽然又饥又渴,可是怯薛能够奉上的只有发酸的奶酒。铁木真狂饮了一口。喉间那种火烧火撩一般地感觉,让他蓦然想起,这奶子里掺的是流求人产的烈酒。
    “不可,不可在此多做停留。”他定下神来,断然道:“宋人奸滑狡诈,岂无后手?若是我用兵,必然在半途设伏,乘我军败逃饥渴之机,大军一拥而出!”
    “大汗。只是如今人困马乏。行不得多远”
    “能到那邹城,据城而守。方可安歇。”铁木真摇头道:“走,走!”
    虽然困乏之至,但这些怯薛军终究是蒙胡精锐,又是他心腹,被他用鞭子抽了两下,便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才一起身,铁木真便听得身后隐隐地马蹄声与喊杀声,他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扬鞭便走。如今他身边只有不足六千怯薛军,若是被宋军粘住,宋军大部人马上来,再动用台庄的那种可怕武器,他这六千怯薛恐怕还不够宋人塞牙缝的!
    虽然立志要报仇,可是铁木真明白,此时并不是报仇之机。这次伐宋,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故此遭遇大败,回去重整旗鼓,他下次来便要用他们最擅长的战术,而不会再如此强攻。
    又狂奔了足足一个钟点,杀声已远,方才饮下的奶酒已经化作汗气蒸走,强烈的饥渴感,让他再度觉得精疲力竭。
    “暂歇,暂歇”到得一处村子,他喘着粗气吩咐道。
    若是放在他年轻时候,这等劳苦算得了什么,他可以连着十天十夜呆在马背上,只要马不累倒,他便不会累倒!但是,岁月不饶人,他老了,须发尽白,脸上也爬满皱纹,身子骨经不起这种劳累了。
    “那位丘神仙是如何说地,上天有好生之德?哼哼,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何不让我活个五百年?为何要让我遭遇今天这种惨败?若是我一路杀过去,鸡犬不留,如何能遭遇此败?”
    下马时,他心中胡思乱想,口中喘着粗气。
    蒙胡是极能吃苦的,激战一日,天色渐晚,他们又是一路奔逃,那六千怯薛竟然还未溃散。如今正是春夏之交,野草丰茂,那些同样饥渴的战马四处寻草,而蒙胡则升火,逃得匆忙,自然不会有什么美食,他们四处劫掠,可是这附近人家早被宋军移走,他们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可吃之物,只得将多余地马匹杀了充饥。
    有怯薛为铁木真搬来马扎,他斜靠在一门板上,一边喘息着一边斜睨四周。他所在的是村子里唯一有院子的一幢屋,院中有口井,正有怯薛在提水。
    “等一下!让马先喝!传令下去,都先让马试饮井水!”
    见那怯薛就着水桶就要牛饮,铁木真低吼了一声,眼中精芒一闪。
    若是他用兵,既然有着那必胜之策,定然会考虑敌军溃逃时饮食,这口井并未填实,却是惹人生疑。
    那怯薛将桶送至一匹马口边,马早已累极,立刻狂饮,喝完好一会儿,马也未见着有事。铁木真这才舒了口气:“无妨,可以饮了。”
    饥渴难耐的怯薛军立刻蜂涌而上。你争我夺地狂饮。又过一段时间之后,马肉烤好。便有人献与铁木真,铁木真才端得起来,又听到远方杀声四起。
    “这些南蛮子。莫非马匹比我们还多?”铁木真吃了一惊,与他一起逃出来的尽数是骑兵,而且是一人备二马甚至三马的怯薛骑兵。如此狂奔之下尚且疲惫不堪,那些靠着两只脚走路的宋人,为何能追得首尾相接?
    “大汗,足足有两万宋
    斥候跑来禀报道。
    “走,走!”
    若只是数百骑兵,铁木真定然要杀个回马枪。将胆敢追来的宋军尽数杀灭再走,但有两万,他这六千怯薛便是获胜。也要耗费大量时间,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宋军追上。他当机立刻,反正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至于马肉,蒙胡人在马背上生长,自然也可以在马背上进食!
    怯薛军迅速收拾,放了把火将这小村给烧了,然后纵马疾驰。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左右地时间,天色还是很光亮。他们一边狂奔一边进食。初时还一切正常,但跑出数里之后。铁木真便觉得身下一软,自己地爱马竟然双腿发颤,险些扑倒在地。
    一股臭气弥漫在怯薛军之间,几乎有三分之一地马都开始拉稀,铁木真先是一愣,接着便明白过来,这定是宋人在沿途水源与牧草上做了手脚!
    自己只防备宋人下致命之毒,却不曾防备他们下泻药!
    喝了水地不仅是马,还有他地怯薛勇士,这些忠心耿耿也杀人如麻的勇士,一个个都捂着肚子痛苦呻吟,不少人已经无法忍耐,解开裤子便就地开始解决。
    一时之间,噼噼叭叭声响如雷,就是铁木真自己,也觉得腹中绞痛难忍,不得不在两个怯薛扶持之下,缩到一棵树下。
    足有一半左右怯薛都着了这泻药的道儿,铁木真抓着裤子才站起来想发令时,腹中再度声响如雷,绞痛让他又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
    “扶我走,扶我走!”
    铁木真心中又气又急,羞恼交加,他大声说道,不顾屁滚尿流污秽一身。
    宋人既是使出这毒计,怎能没有后手!
    那些未曾喝着加料井水地怯薛勇士,将他半掺半架着便走。他被搭在一匹未曾拉稀的马上,一个勇士专门看顾着他,然后他看了看那此还直不起腰的部下,一狠心:“走!”
    还能跟着他地怯薛勇士只有不足四千,其余的便是勉强爬上马来,也无法跟上他的速度,不一会儿便被拉在后头。跑出里许,铁木真便听得身后又是杀声大作,那些因为腹泻而手足发软的怯薛难逃此劫了。
    他喟然长叹,泪水滚滚而落,征战半百,几曾如此狼狈过!便是当初妻子为敌人所掳,他也不曾这般伤心,更不曾象现在这般尊严扫地。
    怯薛军马不停蹄,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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