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地融入周遭的环境中,我叫它幻影,战斗时的表现特征,悄无声息的潜伏,如影随形,适于海陆空三栖。”
如果仔细去看1号隔间内的机械结构就会发现,其实已经隐约能够分辨,这是一具未完全完工的机甲,只是已经要比普通的机甲至少大了一倍。
老者一边说,一边盯着那巨型机械,眼神就仿若正看着自己最贵的宝物一般。
往前走了几步,老者停在了二号隔间前,“2号,我称它为拟兽,除了驾驶舱以及动力舱外,所有部件都可以拆散变形,重组化身为各异猛兽,使用特殊记忆型装甲板,战斗力随化形而变化,战斗特征是多遍,死于海陆两栖作战。”
老者的介绍虽然絮絮叨叨,但身形高者却听得异常认真,那双带着威势的眼中不时流露出赞许之光。
“3号,威慑力十足的巨型身躯,身上的凹槽可装配上所有高能武器,就像一个巨型武器库,我给了它一个名字,重甲,战斗时可以提供武器支援,高火力掩护,适于陆地作战。”
“4号,我花费了最多的心血而成的精品,体型仅比普通机甲稍大,使用融合型轻质装甲板,轻!盈的身形,使它在陆地战无论是攻击还是闪避,速度都将是普通机甲的十倍以上,我还会在它的后背安上一对可伸缩羽翼,与推进器不同,利用高能量子团冲击时的固定线路形成虚拟羽翼,最高速将超过侦察型隐形战斗机。我叫它青鸾,适于陆空作战。”老者近似痴迷的盯着4号隔间里比之于另外几个隔间更不成样子的机械构架。
身形高者亦看着四个隔间,良久又问:“还需要多少时间能够投入使用?”
老者将视线转到了他脸上,似是思量了一番才道:“核心组件已经完成,外部装甲板拼装完成就可以使用,不过……”老者顿了顿,视线又移向四具机械武装,“不过,高战斗力也意味着高能耗,如果找不到压缩能源的方法,或者替代能源的话,使用普通动力舱,也就是伽马蓄电池,以电脑模拟,最高战斗时长仅3分钟。”
身形高者负手,眉心轻蹙了起来,3分钟即使是针对完全机械化战斗的现今,也太过短暂了。他要的是秘密武器,可不是战场上的昙花一现。
“解决能源问题,要多久?”低沉的声音,分明的压迫感。
“短期内想要做到完全解决,是不可能的。”老者直截了当的回答,“增加战斗时长到能令其往返补充能源,还有一定的可行性。”
“能增加多少?”
“至多一个小时。”老者面色凝重答。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初春变为仲春,花草异常繁盛的时令。
夏安安偶尔算算日子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来到这个世界竟也有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约莫五个星期,算上迎新兵会,夏安安被抽到去夜娱的次数是8次。
记得在起初莫姨说出随机抽取的时候,夏安安和林响都还肖想着,一次都不被抽到的可能性,只是时间一久,两人便发现,那根本就是妄想。
就拿夏安安和林响为例,每个星期至少会被抽到一次,这是谁也逃不掉的,而如果你这一星期你就只被抽到这一次,那么恭喜你,你绝对是幸运的。一般而言两次是正常现象,三次、四次算你倒霉。而据说一个星期被抽到四次也已经封顶了,据谁说的?自然是消息灵通的西亚。想来所谓的随机抽取其实还是建立在某种‘公平’‘均衡’的前提下的。
五个星期实际只被抽到7次的夏安安绝对算是幸运的,这一点为林响和西亚羡慕了许久。
这么一段日子下来,或许大家都渐渐开始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密布的阴云渐渐散去,眼前虽不是晴空,气氛还是和缓了不少。同住一栋宿舍,不能说人人熟稔,点头之交还是有的。
“那我走了,困了的话你就先睡,不用等我。”拿上通讯板,夏安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便朝着门口走。
原本坐在床!上看‘童话’的林响抬起头,讷讷的应了一声,看着夏安安隐没进走道的背影,听着电子门‘滴’一声,脚步声远离。林响放下通讯板仰躺在床!上,棕色的发长了一些,散了开来。
她的心中有个谜团,而且随着自己越来越深的猜测,谜团似乎不再仅仅是谜团。那个谜团来自夏安安……
看着头顶森白的天花板,林响抬手将头被贴在了额头上。
为什么自第一次被抽中去了夜娱之后,夏安安的脸上就再没有了初始的那种凝重感?因为习惯亦或者不再挣扎?不,这都不是她所认识的夏安安。
为什么从来没有伤痕,甚至一点痕迹也没有?她曾在夏安安换衣服的时候暗暗观察过,没有,一点也没有。但这怎么可能?一次两次的偶然还可信……哪怕是路上随意遇到的人,三个里面总有一个脸上带伤,亦或者脖颈、耳侧这些没做遮掩的地方带着痕迹。
别人或许不会在意,也不会知道,但和夏安安住在一起的她却清楚,一般来说去夜娱工作后的第二天总是尤为疲累,尤其是被做了那件事以后,身体都是酸痛难当,训练绝对是勉强的。但是夏安安,除了晚睡的疲累外,其他毫无征兆……
她不是没有好奇询问过,只是夏安安总是以自己比较幸运为理由,之后便转移了话题。
西亚,这个穿~插~进她和夏安安之间的人。
她起初并不喜欢这个热情过了头的女孩,女孩的加入分散了夏安安原本完全投在她身上目光,甚至由于两个人都选了课,很多时候两人在训练的间隙亦或者吃饭的时间,一谈起课程内容,完全插不上嘴的她就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只是现在她却不能说讨厌西亚,至少她偶尔能给她带来一些想要了解的消息,关于夏安安的消息。
她和夏安安至今还从没有被同时抽到过,而西亚和夏安安却已经被同时抽到过3次了。
“我发现每次点安安的都是那三个人呢!”某次西亚在饭桌上如此说,“长相很不错,看那架势家世应该也相当好吧?”
虽然这句话最终被夏安安以‘我们一共也没一起被点到过几次,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搪塞过。但在林响的心湖中,就像被突然投进了一颗石子,‘嘟’的一声,一圈一圈的波纹荡开,再难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了。
安安这么漂亮,又读过书,说不定那三个人真的喜欢上了安安,将安安保护起来了。
在林响看来,完全符合逻辑的猜测,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在安安不愿意的情况下,他们便不碰她。这样的情形,她在E区时也曾听说过,D区市街最下等酒所里的裸_体舞女,被一个相当有势力的男人看上了,很快就被带走并保护了起来……
只是为什么安安要隐瞒呢?如果真的如她猜测的,她会替安安高兴,是的,应该会高兴的,祝贺安安的好运。
是因为担心她在知道后就会祈求帮助,得到同样的庇护?觉得她是一个……负累?心中陡然而起的想法令林响自己都是一惊。
不,不,安安不是这样的人,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所剩不多的休息时间教自己认字……猛烈的摇着头,立刻在心中将之前的想法否定。
抵在额上的手背缓缓下移,掩住了眼睛,只是……认字和庇护,在程度上,完全不同吧!
没有答案的猜测,最终的结局只会是一个结,一个越来越大,越系越紧的……死结!
26
现在被抽中到夜娱;夏安安已经不再会有紧张感了,即使不喜欢夜娱的气氛,但好在还可以忍耐,更何况那个男人很多时候都会选择安静的套房。
在经过了三番四次的转让后,已经鲜少有客人不识时务的去点夏安安了。就像是一种约定俗成;15号在大多数明白人眼中就是那三个人的专属。关于这一点,虽然现在暂时只是隐隐在客人中达成的共识;但夏安安却清楚;很快就会被传开;无论她如何去隐藏都避无可避;能够安宁这么些日子,本就实属不易。不要太过显眼;太过招摇……此刻的夏安安已经无法去顾及太多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米莱那三个人的地位应该颇高,夏安安曾在心中思忖过,因为一脸讨好、谄媚、趋炎附势,点了她又愿意将她转让的可不仅仅只有士官,虽然之前陆成抱怨过,如果遇到尉官会很不好办,但事实上就算遇到尉官,结果还是一样,那种隐隐露怯的眼神已经直接表明了身份上的差距。
不过仔细想想像楼煌那样的人,既然说出了会庇护的承诺,那么定然有他的把握。夏安安并不认为自己了解那个冷冰冰的男人,但心中却不知何故的就这样认定了。
偶尔夏安安会想,她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栖息于那个强!暴犯的庇护之下了?在平静与安逸中麻痹了自己,忘记了那日的疼痛?给予那人最大的信任?
心中的答案明确,不可能!
只是与楼煌这个人相处越久,便越了解这个人秉性,如果没有最初的那段恶劣行径,这个人的性格虽算不上好,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但凡寡言孤高的人,最起码某些道德标尺还是相当高的。不过反过来想,如果没有最初的那段,也就不会有男人之后的允诺,失了庇护她,下场必然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是一个绕不出的逻辑怪圈。本身亦不能以被侵…犯一次和被侵…犯多次来作为衡量,因为之中经历和心境不同,便没有了可比性。
脚步跟着侍者向前,夏安安在脑子里弯弯绕绕的想着,最终也只是以嘴角的一抹自嘲的笑为告终。
停下脚步,面对着四张毫无印象的脸,夏安安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前说过,已经鲜少有除了楼煌他们以外的人点她了,用了鲜少也就表明并不是没有,比如某些好事的单纯想看看她在楼煌他们心中的‘地位’亦或者想看看楼煌他们为了她来谈判转让,当然也会有一些消息闭塞或者初来乍到,全不知约定俗成的……
而眼前的四位,夏安安在心中将之判定为后者,只是不知道这次那三个人准备何时赶来救场。
每每看那三个人按着某种事先决定的次序轮换着来救场,用本性的高傲、冰冷作为震慑的,亲和着一张脸好言相劝的,张扬跋扈装腔作势的……就像在看大戏,已算是夏安安为数不多的消遣。
“坐!”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开口道。
抬起眼睫,视线从四个男人脸上扫过,夏安安向前迈步,其中一个男人为了方便她走动,已经站起了身。正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即使在大堂的一片喧嚣中依旧分明,夏安安顿了身形,她还没有坐下,刚好正对着门,所以看着男人急急跑来,而后在她的身边停下。
显然跑急了,陆成双手撑着膝盖,金色的刺猬头微垂,呼呼的喘气,身上本就只扣了寥寥几颗纽扣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走了样。
喘够了,陆成抬起头,按照惯例他并没有去夏安安,而是盯上那四人。四个男人显然对这忽来的不速之客还不能做出反应,四双眼睛直勾勾的回视。
“陆,陆中尉?”之前开口的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唤道。
陆成点了点头,舌头舔了舔被风干的嘴,双手一拍身上的白衬衫,站直了身形。
夏安安知道,大戏又要开演了。
就听陆成一番欲扬先抑的口舌,四个鲜少来夜娱的士官已然被说得‘心悦臣服’,拿出点单器便按下了转让。
“陆中尉,不知道你坐几号桌?”一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询问。
陆成挠了挠后脑勺汗湿的金发,咧嘴干笑了两声,对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安安已心知肚明,直接快步跑来的人,压根忘了桌号这一茬。
“等我一下,马上回来。”陆成这么说着便要举步去找空桌,夏安安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中却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不是逢迎拍马第一家,陆家,陆大校的三子吗?”男声本是低沉,但语气中夹带上不屑、嘲讽、轻蔑时,刺穿人耳膜一般的尖锐。
夏安安心中一跳,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她已大体能猜到那三个男人的禁忌,陆成的便是他的家庭。
从说话之人的口吻来看,显然是刻意在戳陆成的痛脚,十足的挑衅。
夏安安不禁轻蹙眉头朝着声源看了过去,一行五人,为首的男人一头深栗色的短卷发,肤色和五官轮廓都有着类似中世纪欧洲对于吸血鬼的描述,苍白的,高矜的……只是此刻,那抹来自于斜斜勾起嘴角的恶意笑容,完全破坏了那份神秘的高贵。
“是你,康奈特!”从牙缝中呲出的话语,可以看到陆成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