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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蓝翎淡淡的话语打断了她,“你身上有一种莫名的魅力,我很好奇这魅力在哪,是怎样发出的。”他曾经一度想解刨开她的身体一探究竟。
路友儿一愣,魅力?她还有这种东西?第一次听说,在前世她浑浑噩噩每一天,好像每天都是在实验室度过,身边老学究就是老学究,最年轻的也有三十五岁了,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魅力。而在这个南秦国,却有这么多男人追逐,难道真是如蓝翎所说,这具身体上有魅力?魅力在哪?
此时别说蓝翎盯着她身体看了,她也低头猛看,这身体……没看出来哪不一样啊。
“把衣服拿开,让我看看。”蓝翎淡淡的话语飘来。他的淡淡一句话如同一柄锋利长矛直插友儿心脏。
浑身血液上涌,冲的友儿头脑眩晕,别说脸红了,整个身子也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忍住准备晕倒的冲动,“……蓝翎……你……你脑袋到底正常吗,我是女子,女子!你是男人,不觉得害臊吗?不觉得男女有别吗?”
蓝翎与友儿一样,眉毛淡淡的很,那淡淡小眉一皱,分外惹人怜惜。“这些话你刚刚说过一次了,我懒得回答第二次,难道你想再尝试一次那迷粉滋味?上一次你可以逃走,而如今你的样子,你觉得还可以夺门而去?”
一声惊雷在友儿头脑中炸开,她终于知道为何昨夜这蓝翎用那迷粉了,原来他早有预谋。
紧张地吞咽口水,怎么办?一会如果这蓝翎真用那狗屁缺德的迷粉,那她真是任人宰割了。那种跟浑身虚软无力,头脑空白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她万不能再中一次,而同时……自己现在身无一缕也不能冲出去,怕是那样更丢人!
蓝翎抬起右手,那翠绿色的宽大云袖作势滑了下去,细长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那手臂线条优美犹如白玉雕成。刻意抬起手腕,友儿才发现,蓝翎胳膊上带着一只翠绿色的玉镯,即便是友儿这种毫无眼光的人也能看出,这镯子无论从成色还是光泽皆是上上品,那镯子中竟丝毫无任何瑕疵,这在天然玉石中几乎不存在,只有在现代那种人工合成的物质才可以出现,这只镯子定然价值连城。
甩了甩头,友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现在不是欣赏镯子的时候,蓝翎这人有的放矢,绝不是会做这种无用功,他抬起手是为了……
果然,蓝翎那细长白皙的胳膊末端,那纤细入画中人一般的玉指展开,上面是淡青色的粉末。
“别……别吹。”友儿的脸不红了,瞬时煞白,她虽不算绝顶聪明,不过也知道这蓝翎手上是什么了,定然是那可耻无下限的迷粉。
蓝翎一笑,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又并拢,刚刚那犹如白色莲花绽放的小手此时又回归了花骨朵的样子,樱桃般的小口抿起,纯净优美的笑容在蓝翎的小脸上泛起,不过这只是假象,蓝翎就是一只披着天使外表的恶魔,那看起来犹如十六岁少年一般乖巧的小脸下是一张最为可怖的饿鬼之心。
“宫羽落还在前院等你,友儿你可别浪费时间。”那声音还是淡淡,就如同说“早上好”一般平静。
抱着衣服的路友儿浑身颤抖,小小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发白,隐隐可见血丝,如若自己不……蓝翎这厮定然会用那药粉,那时候主动权就不在自己了。最后友儿心一横,狠狠将怀中衣服扔在地上,速度之快,她怕自己理智瞬间回归阻止她。
衣服落地,白净如嫩芽一般的身体立刻呈现出来,因为羞涩,整个身体呈现淡淡的粉红,很是诱人。
友儿紧紧闭着自己双眼,将通红如熟虾一般面孔狠狠侧到一边,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自己现在穿着衣服,虽然有些凉,那是风,她身边无人,更没有男人,绝对没有男人此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虽然这样催眠,但是心里还是如踹了一个小兔子……不对,是巨型大兔子,那兔子在那蹦啊蹦的,友儿甚至觉得自己小小的胸腔已经容不下它。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室内静的让人窒息。
友儿默默的站着,闭着眼,不知蓝翎到底在哪,是远远观看,还是……凑近了看。他……正在看她什么部位?
友儿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幅画面——一个绿衣少年半蹲着身体仔细观察自己的敏感部位。刚想到这,友儿只觉得浑身一种陌生的电流经过,本已放开的下唇又被紧紧咬起。
蓝翎的感知很敏锐,他看到友儿身体的突然变化,却不知这变化是因何而起,不得不承认,因为这种变化,这路友儿的身体更美了,更……迷人了。
蓝翎的杏眼睁得大大的,看着面前的美丽如花朵一般绽放。
啪的一声巨响在安静的屋子中响起。
友儿左手捂着胸右手扬起,而反观蓝翎那巴掌大的白皙的小脸儿上有一个大大的五指印。
“衣冠禽兽,你不是只是看看吗?谁让你摸了?”友儿咆哮。
捂住自己左脸的蓝翎刚想发怒,却看到友儿那羞红的面孔,还有那又羞又气的表情,突然心情大好,“你说过不允许我摸吗?”其实他发誓,他只是好奇摸了一下,之前见过很多人体,不过都是尸体,而如今第一次看见一个活生生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她身体刚刚那种莫名其妙的变化,让他非常震惊。
“你……你……你强词夺理。”友儿欲捡起地上的衣服,却看到蓝翎又不紧不慢地伸出他那颀长的手臂。“你……只要你不摸,还可以……研究。”友儿其实想说“看”,但是那个字一说总有种被人亵渎的感觉,还是“研究”好,她也曾经是研究者,如若这么对自己说,应该多少能接受一些。
蓝翎面上无辜,绝无假装,他真是不理解这路友儿有什么可难堪的,他自然也知男女之事,不过他又没脱衣,也没对她做什么,看一看不能少块肉,就算是因为他好奇上手摸了一下,也只是为了肯定自己头脑中的猜测,她有什么课扭捏的?
事情又回到了起点。友儿再次紧紧咬着下唇任由对方观察。
她憎恨自己落入的境地,对这蓝翎毫无办法,如若她有一天脱险,定然找他报仇,就算自己不是那种残忍的人做不出挖人眼珠的事,她也要将他狠狠揍一顿,最少两个月不能下床。
蓝翎轻轻答应了一声,算了,摸也摸过了,他不需要再摸,刚刚仔细观察了上面,此时要看下面。
路友儿浑身颤抖,即便是紧紧闭着双眼也能感觉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她不敢再幻想他在看哪里了,随便吧,她路友儿豁出去了。
咬牙过了好一会,蓝翎终于站起身来。“可以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友儿赶忙找到暴露的衣服准备继续演那承宠的戏码。
抬头看到蓝翎那小脸儿神色平常,友儿略略惊讶,按理说这蓝翎看起来十六、七岁,应该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吧,这么仔细观察异性身体就没有任何冲动?还是……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在这个时空所得到的这幅躯体,客观而言,真的比她在现代的身材好了很多,虽然和波霸还是没法比,不过也算玲珑有致。
先将几件遮羞的里衣穿上,友儿的好奇心也升腾而起。“蓝翎,那我问你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蓝翎淡淡的小眉一挑,轻轻点了下头。“嗯。”看在刚刚她那么配合的面子上。
“你……”友儿刚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发问,“你以前见过异性的身体吗?”
蓝翎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她,“自然,有时观察毒性,就要将毒发身亡的尸体解刨开观察,除了王府男姬,也有一些宫里送来的女人。”那些女人都很美,可惜不知好歹,以为色诱宫羽落会成功。
说到这,蓝翎再一次奇异看了路友儿一眼,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在宫羽落房中过夜的女人,而且还过了不只一夜。杏眼眯起,这路友儿到底哪有如此魅力,别说宫羽落,就连自己也对她好奇无比,总是在无人之时好奇她在做什么,所以他才经常来到这个木屋。
友儿面色一白,蓝翎果然不是常人,“我是说活人,像我这样的年纪的活的女子,你见过吗?呃……没穿衣服的……”
“没见过。”回答声音异常平静。
“那……那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例如脸红心跳,例如浑身燥热?”友儿耐心问。
蓝翎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她,“没有。”
“……”无语,此时换成了路友儿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蓝翎,那眼神把蓝翎看得浑身不自在,因为那眼神,有探索,有鄙视,还有……可怜。
蓝翎皱眉,“路友儿,你那是什么眼神?”
友儿凑了过来,仔细观察蓝翎的小脸,那皮肤娇嫩犹如婴儿,别说汗毛,连个汗毛孔也没有,白嫩嫩的容颜无丝毫瑕疵,她在现代就隐约听人说过,那种先天发育不良的男孩子雄性激素分泌太少,相反荷尔蒙增多,最突出的表现便是皮肤细腻,身材线条玲珑。
还有一说法是先天心里有缺陷的人都很变态,这可不可以解释蓝翎总用活人试毒,最后还要解刨尸体查看毒性……?
八九不离十,友儿已经差不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被路友儿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蓝翎暗暗向后退了半步,“你看什么看?路友儿,你那是什么眼神?”
友儿缓缓摇摇头,眼中满是怜惜。真是可惜,这么可清秀少年怎么就……又一个想法升腾而起,他保护宫羽落,却又与雪姿认识,会不会是宫中的人?会不会是……太监?
一边想着,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蓝翎的身下。
蓝翎火了,“路友儿,你今天不说清楚,后果自负。”说完,又伸出那只握着迷药的手。
友儿瞪了她一眼,“现在我衣服都穿上了,怎么?你认为你能打过我?不过……”友儿又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他,“说实话,你……是不是那个?”
蓝翎一愣,“那个?哪个?”
太监好像都觉得自己身份很丢人吧,友儿不想把“太监”两字说出来,“就是那个……从宫中出来的男人……呃……应该不算男人,就是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
蓝翎面色一白,随即转为铁青,“路友儿,你说我是太监?”
友儿点了点头,“因为我实在觉得你不像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看到女子身体,怕是最少也要有一点点反应吧?怎么你就没反应?看你的年纪应该十六、七,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
反应?谁说没有?只不过蓝翎不说罢了,不过路友儿还真说错了。
“我和你说过我的年龄?”蓝翎笑笑,那笑容满是讥讽。
友儿看了看他,很想拽着他下巴仔细看看,但是想到这小男孩浑身是毒,想想还是算了。“还用猜吗,一看你就是十六、七岁,难道不是?”
蓝翎春桃小口想左一扯,“我已经……二十有九了。”
“!”友儿大惊,“别骗人了,你有二十九?”
“女人,为什么要骗你?”蓝翎皱起眉头,他知道他外表确实年轻了些,但有这么夸张吗?
“你练那种驻颜术了?”像逍遥子那种。
“没有,我不屑用那种方法。我也对自己外表不甚在意。”蓝翎实话实说。
路友儿知道蓝翎这样的人可不是没事开玩笑的人,虽然震惊过后,却也很快缓了过来,他年轻年老与她无关,这一折腾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天色已经大黑,她还要找宫羽落,她不能前功尽弃。
不再理会蓝翎,开始仔细挑选起合适衣着,之前在街上随便买了一堆妖艳的衣服,只是大概其选了一些一股脑买了,此刻才能真正的逐一挑选。终于,意见大红色的更为暴露透明的衣服被她从一堆小山似的衣服中拽了出来,正准备套上,但身后那声音淡淡传来。
“你最好沐浴下再去宫羽落那。”蓝翎闲闲的声音响起,让友儿一愣,沐浴?她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忘了?
蓝翎提醒她沐浴,难道她身上有欢好的很急?
本来已经平静的面孔又红了,赶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蓝翎邪邪一笑,“别看了,如果是很急的话,宫羽落不会发现的,他可没闲心看你。是味道……那蔡天鹤身上的香气。”慢悠悠说出最后一句话,在话语末尾已经冰冷一片。说完也不等友儿反应,直接运气轻功飞身出去。
路友儿恍然大悟,赶忙套上衣服,匆匆出去到院门口的井旁打水,烧水,洗澡,忙忙碌碌未曾停歇。一边忙着,一边最终碎碎念地骂着某个神经病,手却不敢停下,这一折腾又一段时间过去,那宫羽落不知等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