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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友儿。”宫羽落的声音是少见的严肃认真。
“啊?”被打断思路的友儿姿势未变,茫然看着宫羽落,他怎么……这么认真?
“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除了珍珠那身外之物,就像我想英明神武一样,你想要什么?”宫羽落的神情还是十分严肃,带着真诚,令友儿有一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一直是算计他的,而他,也只是段修尧那百转千回的计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罢了。
“我可以说,我什么都不要吗?”
“我不信。”
也是,如若自己真无欲无求那样慢慢宫羽落就要怀疑了。
视线定定看向他,“刚刚我说过了,王爷,我想要的是一个能将我放在心中的男人。”她没骗他,他确实想要个这样的男人,不过却不是要他宫羽落。
宫羽落一愣,面上有一丝愧疚。什么都能给她,就这个……一咬牙,“我也能……”想说到这,脑海中便浮现出他抱着友儿的情景,那浑身鸡皮疙瘩便立刻出来了,他也不知为何就这么反感女人,那后半句话自然而然就吞了下去。
友儿没发现这些,她想的是接下来应该做的事。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床帐垂着,外人看不到这偌大的雕花大床上两人正在做什么,烛光,隐隐射进大床内,两人都若有所思。
“天快亮了,今天有什么安排?”宫羽落打破了这宁静。
友儿白皙的手臂伸出,轻轻撩起那名贵缎子帐帘,看向外面隐隐升起的朝阳。“王爷你还记得之前我们说的吗?”
“什么?”宫羽落一愣,因为这事一闹,他把之前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友儿放下帘子,转头看向宫羽落,突然一个出其不意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腾,这缺德的念头让她自己都谴责了自己一番。“王爷答应友儿,今日要带着友儿游历京城大街小巷,难道王爷忘了?”
“哦哦,是有这么回事。”宫羽落一拍额头,“那今日我就带友儿去京城走走?”
“不,我有别的打算。”友儿马上否定了。
“说来听听。”宫羽落来了兴趣,自从认识了这路友儿,便总是能有新奇的东西可玩,看她眼神就知道又有好玩的了。
路友儿神秘兮兮地看向宫羽落,嘴角勾笑,“我住的小院后面有一条小河,王爷记得吗?”
“知道,那河水清凉无比,直通皇宫,那小河叫菡萏河。”
“菡萏?好名字,那今天我们就去那玩吧。”
宫羽落一头雾水,“去那玩?友儿想玩水?”
“不,”友儿又神秘兮兮地笑笑,“我们来观赏美男出浴图如何?”
宫羽落一愣,却又有兴趣。“美男出浴图?美男在哪?”
路友儿看向宫羽落,露齿一笑,“你的府里啊,美男……正是你的男姬。”
114,害人终害己
“美男出浴图?”宫羽落大吃一惊,同时又兴趣浓浓。“那是什么?”
路友儿看着宫羽落笑笑,“我住的院子旁边有一条小河,就在那上演美男出浴图如何?”
宫羽落点点头,“好啊,只不过我不懂那什么。”
“就是一会我会让美男们……就是你的男姬,到河边洗澡,清水出芙蓉,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一美景?”友儿笑着看着宫羽落,只不过那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这丝算计被宫羽落成功捕捉到了,没有来突然打了一阵冷颤。
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宫羽落还是跃跃欲试,不得不说这路友儿脑袋里的新奇东西真是多,他以前最多就是和美男们跑跑跳跳,捉到了惩罚,却从来没想到这“美男出浴图”,以前只在画中见过,如今就这样活生生在眼前出现,真是……太妙了!宫羽落想到这,兴奋的俊美容颜上出现一道诱人的粉红。不过,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
“路友儿,我有些不懂,你给我套上这个……”说完,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身下,眉头皱了一下,脸上的红加深了,只不过不是兴奋的红,而是窘红,“如今又搞什么美男出浴,这不矛盾吗?”
友儿早就想到了这个,理由也早就想好了。“自然不矛盾,友儿为王爷带上这个,是为了让王爷在两个月内改掉这好男风的恶习,自然一会的事也是其中一步。”
宫羽落有些急了,“路友儿你真是痴心妄想,本王喜欢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就能在两个月内改变?这是不可能的事。”
友儿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王爷……只要你给友儿两个月,这两个月友儿定然不会伤害你,如若两个月后你还是坚持喜欢男子,那友儿绝无二话,可好?作为回报,未来友儿回让王爷更加英明神武,让皇上与太后对王爷更加另眼相看,如何?”
条件是诱人的,一想到只要忍了这两个月就能得到路友儿的相助,宫羽落就觉得划算的很,此时他已经全然放弃求救的想法了,他更想要的是做个英明神武的王爷,让天下人不再戳他的脊梁骨,让文武百官不再弹劾他,让皇兄与母后都对他赞叹有加,他再也不想听到有人说他不如正南王了!
“好,就这么定了。”宫羽落目光坚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着扬起了手,想与友儿击掌为誓。友儿看着他抬起手,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觉得这宫羽落也很直爽可爱,于是也神奇了白嫩的小手,与宫羽落击掌。
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宫羽落心底划过,即便是两人击掌的一瞬间,宫羽落也感觉到了那白嫩小手的滑腻,那种温润的触感,是身段再柔美的男子也无法比拟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子?
女人他见多了,但因为从小的反感,从未有女子可近他身,如今除了太后,路友儿是第二个可以留在他身边而不引起他反感的人,甚至刚刚……击掌的一瞬间,那滑腻感觉流过他心房的瞬间,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想抓住那小手。
宫羽落还没来得及捋顺自己的思路,就听到友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爷您先休息,我去南苑准备一下。”南苑就是宫羽落众多男姬所住的院落,离宫羽落的主院不是很近,有一段距离。而这美男出浴,也需要友儿去讲解。
“嗯,要不要本王与你同去?”宫羽落跃跃欲试,一来是早一点想看这路友儿有什么新花样,而来是自从这路友儿来到他身边讲故事,他便很久没碰他众多小美人了,之前一直被路友儿的花样弄得眼花缭乱,如今静下心来,对小美人们还有一丝丝的思念,自然,这思念不是针对某一人的。
友儿回眸一笑,“不用,王爷这一夜也没怎么睡好,一会……一会友儿让您好好睡下吧。”说着,那手刀又举了起来,吓得宫羽落几下便窜到大床里端,那表情惊恐的很,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死死瞪着友儿。
“路友儿,你不会又想打晕我吧?”那声音带着丝丝颤抖。
友儿的表情无辜的很,那声音更加无辜。“是啊,如若不打晕你,一会我离开你去找天星,那我怎么办?”
宫羽落有种想哭的欲望,“我说,路友儿,就算我不懂武功,也知道这世上有点穴一说,人家就点穴,就你动不动把我打晕,你知道不知道被打很疼。”
路友儿恍然大悟,对啊,还有点穴呢,不过转而又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对不起王爷,友儿学艺不精,不会点穴。”她没说谎,当年四世界路紫文教她武功轻功玉女神功,就是没教过她点穴,说着,便准备爬上床给宫羽落一下子。
宫羽落哭丧着脸,那声音带着哀嚎。“等等,友儿,你一定要听我说,你先冷静,对对,就这样,把手先放下。”宫羽落抓起友儿的小手,希望她别打自己,他绝对不承认很喜欢抓住友儿小手那滑腻触感。
之后,便是循循善导。“友儿你想,你如果打晕了我,一会你出去被天星看到,那天星定然进来查看,如若看到我晕倒,肯定会怀疑你的,就算我之后帮你解释,估计天星那么固执的人也不会信的,要是不小心被别人知道这……”宫羽落卡了一下,实在无法开口自己身上的银环,无奈只能用最尴尬的眼神扫了一下,“如若被人知道传到皇兄和母后耳朵里,估计你我都好不了。”当然,如果传出去,他就打算悬梁自尽算了,一个大男人,一个堂堂王爷竟然被……
友儿恍然大悟,这些她之前确实没想过,宫羽落难得聪明这一回。点了点头,放下了手,准备抽回,但宫羽落的大手一直抱着她的小手……淡淡小眉皱了一下,暗暗用力再抽了两下,还是没挣脱。她猜想可能是宫羽落实在害怕她打他,于是抓得紧,只好无奈开口,“王爷,友儿知道的,友儿不打你了,放心吧,松开手,不然我用内力怕震坏王爷。”
宫羽落一惊,如触电似的瞬间松开友儿的小手,脸上有了一丝可疑的红。
友儿收回了手,宫羽落此时的反应她不甚在意,她全然当做宫羽落害怕她用内力震他才慌张出手。
温柔笑一笑,“那王爷您就先躺下再休息会,我去布置布置,早膳过后我们就开始可好?”
宫羽落尴尬地点了点头,那点头频率都不是很正常,“你……去吧。”
友儿满意的爬下床,穿好鞋子,又回身细心地将宫羽落的帐帘放好,才推门而出,离开房间,在回身关门之际,眼角一扫那树林中暗处的某点,那人……天星,应该就在那,就如宫羽落所说,自己离开后,他便会马上进入房内查看宫羽落的安危。
友儿还是有一丝担心,这宫羽落会不会刚刚的一切都是演戏,只要她离开,天星一来,他便将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告知天星?等她回来,此处已经成了一处险境?
长叹一口气,如若是那样,她也没办法,她就算是用银环控制了宫羽落,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将他带在身边。罢了,不去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想到这,一转身,想着南苑走去,步伐坚定,表情若有所思,因为她的思绪渐渐回到了几日前。
……
四日前。
兰陵王府。
友儿在小屋中收拾妥当准备睡觉,却隐隐听到哭声,那哭声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似乎是男人、又似乎是女性,那声音的大小正好卡在人类听觉的边缘,不去想它,便听不到,但是一旦静下心来便能真切听清。
已经脱了外衣只有里衣的友儿浑身抖了一抖,没办法,她……怕鬼!
她所住的小屋离住院远,离下人们住的北苑远,离男姬们住的南苑也远,也就是说孤立与一处,这四下无人的地方却听到有人隐隐而哭,不是鬼还是什么?
友儿的小脸煞白,赶忙穿上衣服,这屋子算是无法再呆了。
推门而出,皎洁的月光洒下,万物银亮。
出乎友儿意料的是,除了屋子竟然发现这哭声大了一些,更清晰了一些。友儿眉头皱紧,心中已有了初步判断,这哭声估计不是鬼,而是人,因为此时声音主要靠空气传播,刚刚她在屋中紧闭窗门,那声音自然小了许多,出来了遍能听清哭声,可见此人就在附近。
友儿一个足尖点地,纵身一跃便到了屋顶。
小屋的屋顶不算高,却因周围无建筑物,也有那么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将内力集中于耳际,那声音又清晰了些,是个男人的哭声。听着声音,怕是年纪不大,是一少年的声音。
很快,友儿便发现了那人的身影。原来,距离小院两丈余远便是一条小河,而友儿从入住这小院就提心吊胆,自然没闲心观察周围的精致,所以今夜登了屋顶才看到。
运起轻功,几个纵身跳跃,便到了那小河边。
小河的水缓缓流过,并无多少声响,所以友儿在屋中并未听到,不过这水质却清澈非常,月光下,偶尔可见小鱼轻吻水面,吐几个小水泡。而那哭泣的男子就是在不远处的河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低低痛哭。
友儿无声地走了过去,“为什么哭?”
毫无准备的男子听到,吓了一跳,差点跌进河里,还是友儿一伸手将他拉住。一个用力,便将那男子拽了回来。
这回,友儿才看清了男子的面孔。这是一个少年,大概只有十四、五岁,青涩却掩不住秀美,因为年纪还小的原因,咋一看就如同女孩子一般,但还是有些男子的特征,怕是再过个几年便能长成一翩翩美少年吧。
那男子看见友儿,大惊失色,赶忙跪下,“王妃恕罪、王妃恕罪。”
友儿笑了一下,也学着他在河边坐下,双手抱膝,还真没想到,那小屋后面两丈竟有如此妙景,回头看向少年,“你叫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