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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这债务。一年48两,一千两就要21年……看来自己真要开始运用现代知识造些东西了,哪怕是违禁的武器。
看到她的反应,林清然赶忙安慰,“这银子不用你还,是我出的,我有的是钱。”他暗暗恼怒自己,这人参明明是三千两,他就是怕她着急还钱所以说了一千两,此时很是后悔,应该告诉她一百两……
“不行,你的钱是你的钱,我不能平白无故用你的,我要自己赚钱。”她决定了,就从导弹开始吧,最近几天她抽空画图纸,算出数据,但愿能成功卖给政府……不对,是朝廷!
看着焦躁不安的友儿,林清然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友儿,就如你所见,我真的不缺钱,所以你不用着急还我,这样,算是你欠我一个人情可好?我要求你办一件大事!”
路友儿停止焦躁不安,小心翼翼的说,“这样真可以吗?如果真的,我愿意答应帮你办件大事,除了以身相许。”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林清然无言,他有种错觉,这白痴路友儿聪明了,虽然只聪明了一点点,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友儿聪明了便容易逃脱他的掌控。
林清然一笑,“自然不是,嗯……我想想是什么事情。”
路友儿焦急忐忑地等着。
“其实一直以来,我有一个秘密……”林清然偷眼看她,见引起友儿好奇,遂继续道。“我怕黑,但是没人知道,这是我的弱点,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让我的竞争对手知道。”
友儿认真点头,商场如战场,虽然她不懂,不过却听说了,如果真如战场,这缺点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
林清然低下头,在友儿看不到的地方,他凤眼中有了一丝邪恶。
再次抬起头,那双眼犹如雨后湖面般清净,“但是我一直怕的很,你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陪我一起睡?”
“……”友儿一愣,这话咋一听合情合理,不过她却隐隐不安……
看到她的目光,林清然大叫不好,他不知是因为何事让这路友儿学会了怀疑,这是绝对不可以继续发生的事。
一把拉住友儿,“欧阳神医还说……”
路友儿赶紧停下思考,“神医还说什么?”
“……”见成功拉回了友儿注意力,林清然放下心来,不过……“神医还说什么啊?”凤眼一眯,有了主意,“神医还说,他得经常为你奶奶复诊,不能断,也不能换大夫。”
路友儿点头,深信不疑,因为她知道在现代医院都有主治医师,也有病历档案,轻易不可换医生。
见她相信了,林清然暗中暗暗吐了口气,这样就好,这样就可借着神医继续威胁她了。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陪我睡觉了?”他自然的问道。
友儿皱眉,陪他睡觉?虽然确实如此,不过为何听起来如此别扭?
……又回到了起点,两人一同躺在床上。
“你别过来。”友儿惊叫。
“……”林清然颓然地躺在床上,无力感袭来。是幻觉吗,为何他觉得她敏感许多,还聪明了一点,不好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拒绝我?”林清然声音疲惫无力,这是他第一次不骗她,不威胁她,不利诱她,正经地问她问题。
路友儿一翻白眼,“拜托,我比你大,而且大很多。”其实她不是十五岁,而是二十三岁,怎么能喜欢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十一岁啊,小学生吧?
林清然坐起身来,“为什么不肯给我个机会?”
友儿彻底无力,刚刚她的话都白说了吧……
“虽然我十一岁,不过我心理年龄最少十八岁。”他认真的说。
友儿点点头,她的心理年龄最少二十三岁,她认真的想。
“我最后说一次,给我个机会吧,别在意年龄,我是真的喜欢你。”他的面目真诚,少了惯有的虚伪。
友儿尴尬,心湖却如涟漪般一**荡漾开来,不得不承认,林清然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维护她,帮助她,对她毫无所图的人,她本应心动,只不过她无论如何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林清然转身趴在友儿上方,双臂支撑着身体,双眼紧紧盯着友儿,“就一次,给我一次机会,如果你觉得厌恶我,推开我便是。”
他很紧张……
她更紧张……
友儿两道淡淡小眉微微皱起,怎么办,怎么办,谁能告诉她怎么办?上帝啊、耶稣啊、玉皇大帝啊、万能的李婶啊,她路友儿到底该怎么办……
温凉的唇,带着木槿熏香,缓缓贴合在友儿的唇上,两个人皆十分紧张……
时间仿佛停止,林清然并未进一步索吻,路友儿也并未推开,两人既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如何结束,就这样持续着……
纤云弄巧羞遮月,飞星粼粼送秋波,银河迢迢。
柔情似水妾有意,美梦翩然如歌期,红线鹊桥。
金风玉露喜相逢,哪胜得人间红尘?
两情相印长久时,定要、暮暮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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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一首小诗,是丫头改编自秦观的名作《鹊桥仙》
与秦观的凄美爱情观不同,丫头希望天下人有情眷属,心心相印,暮暮朝朝!
另外,很多读者抨击丫头,只因不负责的丫头更文没固定时间,弄的大家很头疼。
于是丫头决定,每日的早8点55分,准时更文。
41,故人来访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此后,夜夜都是路友儿“伺寝”。
这一消息传遍林府,引得几人震惊几人愁!
震惊的是那李婶、雪晴,她们真没想到少爷能对友儿如此动心,可以说是专宠;高兴的是林夫人,谁去伺寝她不是很在意,主要是高兴自己儿子成为了真正男人,自己可以抱得孙子;愁的自然是添香,此时她哪是单单的愁啊,还带着浓浓的恨。
当然,此事也酸了很多人,那些一直梦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姑娘们,例如胭脂。
“诶呦喂,这不是我们未来的少奶奶至宝吗?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这下人房了?”说话的自然是胭脂,她见路友儿进到她们的房间,又是惊讶,又是吃醋。
路友儿苦笑,她没有拒绝林清然,但是也没接受,况且现在说这些也太早点了。
全林府都知道她已经“伺寝”,都以为林清然已经成人,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少爷圆房,还早了一些……
如果是平时,她定要和胭脂解释一番,不过一晃在林府快两个月了,见的多了、看的多了,况且有李婶的悉心指导,她懂了,对待这种人,根本不用理,因为她们根本就没安好心,不用讲理!
一个闪身,直接忽视胭脂入得内室,后者一愣,至宝突然的变化让她一头雾水,而后突然怒从心起。
“小贱人,爬上主子的床才几天,眼睛就长头顶了……”胭脂那如泼妇的声音响起,在一声轰鸣中戛然而止。
友儿没回头,她讨厌争吵,尤其是这种泼妇骂大街的争吵。
白嫩的小手握拳,一拳砸在桌子上,一声轰鸣过后,桌子被砸成两半。
胭脂夸张的吞了口水,仿佛刚刚友儿那拳头不是砸在桌子上而是砸她身上,惊讶了片刻,赶忙夹着尾巴跑了出去。
友儿低下头看着可怜的桌子,旁边的李婶正在偷笑。
“李婶……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应付胭脂。”友儿委屈的崛起小嘴,她在盘算应该赔多少钱。
李婶拉住友儿白嫩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我知道,但是下回别用这种极端手段了,要学会与人周旋。”
友儿认真点头,李婶教她的,不会错的。
娘俩又聊了些别的,直到雪晴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打断了两人谈话。
“至……至宝……”雪晴偌大的身躯趴在门框上气喘吁吁,“少爷找你……就在门外。”
友儿与李婶对视一眼,林清然怎么会跑到这找她,况且是亲自,怕是有大事!
她不安的看向李婶,李婶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快快前去。
这里是一片下人房,东边一片是在府内成家立业的下人,西边是未出嫁或者孤寡下人的居所。这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皆是下人。
人们都偷眼看向此时立于一片空地上的林清然。
林清然双手背后,眼观鼻耳,尽量不去理会投在他身上好奇的目光,尽量去想些别的事。
下人们好奇林清然来此是有原因的,林府主子们从来不到这里,何况是家主林清然,身边没带一个小厮。
当看到路友儿姗姗来迟,林清然没有动怒,相反面上焦急,三两步跑了过去。
还没等友儿问话,便一把掏出一叠银票,“这是一千两,你立刻拿这些银票去看你奶奶,晚些回来,记住,要晚些回来,天不黑不许回来,切记!”
友儿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听我的话就行了。”林清然更为焦急,但是看到友儿那迷糊的神情,无奈叹气解释,不忍让她担心,“是我表哥来了,你出府避避。”
路友儿头一偏,“你表哥?那就是表少爷。他来这里为何我要出府躲避啊?”
林清然叹气,“我表哥是京城首富——段修尧。”
路友儿面色一白,一把把银票踹进怀里,赶忙道:“我这就走了,你保重啊!”
她的反应让林清然一愣,直觉告诉他,段修尧与路友儿发生的一定是大事,他很好奇,只不过此时不是解释的时间,表哥段修尧狡猾如狐狸,很快便会找来,此时最紧急的事便是让路友儿出府。
“大门是出不去了,那样搞不好会被表哥撞见,你有好方法出府吗?”林清然赶忙问。
一抬头,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他没想到路友儿的轻功如此好!轻笑出声,慢慢踱步向主屋走去。
迎面而来一个熟悉身影,是添香。
“少爷,表少爷已到逸清院。”声音轻柔,眼神含情脉脉。
一皱眉,表哥怎么去了他的院子,他很少去逸清院啊。林清然此时满脑都在思考,没有回添香的话,与她直接错身而去。
添香愣在原地,心如刀割。
曾几何时,红袖、添香两人就是林清然在内院的左右手,无论何事皆由两人去做,而如今……这个至宝出现,先是除了红袖,现在此时又来冷落自己!
“至宝……张小红,我添香不除去你,誓不为人!”添香满目狰狞,暗暗发誓。
逸清院,前厅。
楼栏亭阁、鸟语花香。
逸清院就如它名字一般,安逸清净,是一处静养之妙所。
段修尧此时翘着二郎腿端茶品茗,他穿着一身紫色名贵锦服,脚踏黑色缎靴,那双靴尖各镶一块美玉。腰间长长垂下一串玉佩,那玉,皆是玉中极品,任意一个都价值连城。总的来说,世间炫富之人众多,不过如此炫富的,却少之又少。
他浑身行头引人夺目、富贵逼人,却丝毫掩不住他本人的风采。他眉目疏朗、丰采高雅,神明爽俊、满面桃花。
见林清然前来,遂打趣道,“表弟好久不见,个子长高了许多。”
“表哥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个月我们才刚刚见过。”林清然皮笑肉不笑,“表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对于表弟的不客气,作为表哥的段修尧毫不生气,从衣袖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林清然。
打开纸张,瞳孔缩小,只因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路友儿!
他的惊讶不露于表面,段修尧并未发现,“此次是来求表弟一件事,画中之人是你表嫂,前一阵子表哥与一花魁把酒言欢,你表嫂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有人称在扬州见到了她。”
林清然此时有些气愤,这段修尧当着他的面撒谎,真不怕闪了舌头。“表嫂?表哥何时成亲,怎么表弟从未耳闻?”路友儿是段修尧的妻子?那也得问问他林清然同意与否!
咳咳,段修尧轻掩尴尬,“本来下个月便要成亲,这不是你表嫂跑了吗?”
如果不是林清然武功不佳,他真想揍他这表哥,一口一个表嫂,那路友儿明明是他的!但是他不敢轻易得罪表哥,两人还有经济上的往来,再者,当年他以九岁之龄承担起整个林家,表哥功不可没,可以说是无私相助。
闭目深呼吸,压下怒气,让自己语气尽量柔和。“表弟一定帮你好好寻找,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表哥不累,添香,上酒上菜,段某今日与表弟畅饮,不醉不归!”
谁能想到这段修尧还来了劲,林清然无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