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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很奇怪,友儿突然间很放松,此时全然没有刚刚二人给他的压力,和他一起很舒服。
双目张开,流出无限光华。
“友儿,来给我解开绳子。”吐出的声音犹如媚人心脾的幻语。
“不!”路友儿的斩钉截铁打破了室内暧昧旖旎的气氛。
蔡天鹤惊讶,但却未把惊讶流于表面——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为什么?”还是如此温文尔雅。
虽然他看起来无害,但是已经连吃两亏的路友儿可不轻易相信。“不要解开,就这样吧。”
“……”蔡天鹤闭目沉思,“是我的容貌不如之前的二位?入不得你眼?”
“不是,不是,”路友儿赶紧否决,她好像看到他面色有些受伤的痕迹,“你很俊美,其实比他们俊美……”
“哦?”他把头转向她,微微一笑,“那为什么不解开我的绳子,让我行那该行之礼?”鱼水之欢。
“和你老实说了吧,我并没有和他们……”路友儿尴尬的小脸通红,“我们就这样骗过师姐们吧,等这几天过去了,我趁她们不注意偷偷,放你们出去。”
蔡天鹤心里很愉悦,薄唇微微上扬,他的眼力没错,果然是块美玉,不骄、不躁、不淫、不乐,“这样绑着很不舒服,解开后,我们也可以这样假装成事啊。”
听到“成事”二字,友儿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也是,整整24小时,就这样绑着他也实在过分,她本就是心软之人,于是走过去帮他解绳子。
因为已见识了南宫夜枫的身体,此次看蔡天鹤的身体并没有多惊讶,虽只看到了背面,已让人浮想联翩。他背过身子,友儿解开了他的绳子。
刚解开绳子,友儿的小身子便被人抱了过去。
“啊!”友儿惊呼,“你说话不算话,你不能……”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打断了她的话。
蔡天鹤无需多看她,便知她想什么。把她的固定在自己怀中,她便像小狗似的隔着被子闻他身体。
路友儿很惊奇,“香味是你身上发出的?”
天鹤微微点头认可。
“是师姐他们给你摸了香料?”
他微微摇头,“我自出生便带着这香味了,你不在京城,有所不知,我在京城还有一个别名。”他趁她注意力在自己身体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她搂在怀里。
“什么别名?”友儿疑问地看着他,却发现离近看,他竟然美的出奇,前几日为什么没发现?
左臂环着怀里软软嫩嫩的小身子,右手抚上她脸颊,轻轻向她面部吹口气,“如兰公子。”
“如兰公子……”友儿呢喃,果然人如其名,不单是他身体散发着清香,最为浓郁的还是他刚刚轻吹出的气息,真真是吐气如兰啊。
“那日见你,为何没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啊?”友儿问。
“因我每次沐浴后,都在在身上涂抹特殊的药膏以遮香气,再有就是我随身的衣物皆为特殊药水侵泡,会遮挡因发汗带来的香气。”蔡天鹤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忍住啃咬的**,“而如今,我沐浴后没涂抹那药膏,且无衣物可穿,自然无法遮挡香气。”
“为什么要遮掩这香气呢?”友儿不解。
天鹤轻叹口气,眼神满是无奈,“世人只知红颜祸水,哪能体会红颜之苦啊。”他出生官宦世家,并夺取功名,当时为正四品怀化中郎将,却因出众的容貌与特殊体香被王公贵族所追逐。
京城官员多于牛毛,他虽为正四品,却在这些皇亲国戚眼中与百姓无异,尤其是当今皇帝同母所出的五弟——兰陵王宫羽落,他更是几次三番逼迫自己成为他的娈童。
当时所幸有镇国大元帅苑锺程的庇护,自己得以完整地走出京城,并发誓再也不回京。
路友儿看着他有些发青的脸色,猜到了他一定是遇到困难了,自己也不好多问,毕竟是人家的痛处。
“京城人士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无论男女老幼,皆被如兰公子所倾倒,”蔡天鹤翻身压在路友儿身上,双眼如琉璃般璀璨,“现在他正在你身边,难道友儿不想尝尝如兰公子到底滋味几何?”
9,如兰公子(下)
路友儿吞了口水,这厮香气逼人,此时他的唇舌更与自己脸颊只有4。8cm的距离,恩,就是这些,长期做实验的友儿对尺寸很敏感。她不敢直视他的眼,总觉得会在他深邃的眼神中迷失,而他周身的香气更如催情迷迭,使她神情恍惚。
友儿挣扎着要下床,却被蔡天鹤抱住,虽然看起来他纤弱无力,但拳脚功夫对付友儿还是绰绰有余。
“为什么要逃?”蔡天鹤好笑的看着她。
友儿再次不争气地吞口水,“男女……授受不亲……”
天鹤一挑眉头,“在我不掩盖自己体香和容貌下,你是第一个想逃离我的人。”他还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那些男男女女无论年纪几何、身份高低,皆适用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就一顿恶心。
相反,这传说中本应yindang的魔头之女,却对他避之不及,“贞操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她的娘亲路琳琅可是江湖上头一号dang妇,更是武林各大门派夫人连做梦都想挫骨扬灰之人,多少英雄在她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
点点头,友儿认真回答,“这种事,只能与相爱的人做啊。”
“哦?那你爱我吗?”
“……”友儿无语,“当然不爱啊,我们才见面第二次,怎么会爱你?”
天鹤倍感新鲜,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拒绝。
轻吻她的脸颊,“不试试,怎会知道不爱我呢?”
友儿晕了,难道这个空间的人都如此吗?上来就要亲亲我我,她用白嫩嫩的小手把蔡天鹤过分精致的脸推到一边,有些气愤,“为什么那个了就会爱?爱情是纯洁神圣的,是两个人精神上的交往,有了爱,才能有性!你本末倒置了!”
“有了爱才有性?”蔡天鹤愣住了,如果先有爱再有性,那他这样悲哀的人一生注定无爱,因为见到他的人首先想要的都是性,无论男女。所以,这个说法,他可不信。在他眼中,人是最肤浅的东西,只观于皮囊,不看人内在。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从来么生就这幅皮囊。
随后妖娆一笑,抽出两人中间的薄被。“如果让我相信,那你就证明给我看,见识了我之后,你再确认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性。”
紧裹他的薄被抽出,香气四溢,浓厚的香气并不像浓缩香水般让人反感,而是更加令人沉迷。
他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友儿惊呼,天鹤顺势长舌而入,左手捧着她的小脑袋,逐渐加深着吻,右手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IQ200的路友儿,EQ绝对未及格,最起码是临场反应能力上,因为此刻她已大脑一片空白,她曾以为经历了血天和南宫夜枫,自己已经处事不惊,原来更厉害的还在后面。
蔡天鹤是一个尤物,天生的祸水,不用每日研习床事便知应该做什么,便知对方的**已到达何等程度。
面对强大的对手,友儿连连退败,四肢松软无力,当她的手被迫在他身上游走时,更是如被高压电击中,随着深深倒吸一口气,浑身血液竟然疯狂地向身下涌去。
当蔡天鹤把她衣服脱下时,浑身沸腾的血液瞬时冻结,满是**戏谑的眼睛里突然冰冷一片。
她骗他!?
她说他未与之前两人发生关系,但这满身吻痕是从何而来?
他危险地眯起美眸,暗自嘲笑自己,蔡天鹤啊蔡天鹤,本以为你已看破红尘,已具备七窍玲珑心,已火眼金睛,这回却是真真看走眼了,错把**当神女,错把石头当美玉。
女人,都是虚伪的,刚刚还说要与相爱之人才能行床弟之事,先有爱后又性,而现在却娇喘地躺在自己怀里,身上满是与他人欢好的痕迹。
暗暗咬牙,他看着她的眼中满是讥讽,路琳琅的女儿能成为圣女?笑话!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还要哄骗他。女人……皆贱!
温柔不再,他粗鲁地撕破她的衣服,南宫夜枫与血天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既然这狐狸精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他蔡天鹤今天倒要见识下。
衣服被撕开,娇嫩的皮肤裸露在清冷的空气里,一下子把友儿从迷醉中唤醒,看到蔡天鹤所做之事吓得小脸雪白,白嫩的小手使出浑身力气反抗。
“女人,没看出来你还是高手,不愧是路琳琅之女啊,这欲擒故纵用的好、用的妙。”蔡天鹤美艳的脸上哪还有温柔,此刻如魔鬼般狰狞,更为他增添一种美,“告诉你,你已经成功将爷的欲火挑起了,你赢了。”
路友儿惊悚地睁大双眼,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抽出,一声惨叫,晕死过去!
同样震撼的是蔡天鹤,因为他看到了她胳膊上鲜红的守宫砂……
她没骗他!
随着友儿的晕倒,整个室内死一般的沉寂。
蔡天鹤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然后静静地、小心翼翼地放开她,为她穿好衣服,虽然衣服已经被他撕得破烂不堪。
整理好衣服后,他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中满是内疚,“对不起……”
她会原谅他吗?
时间一点点流过,洞内永远昏黑,照明的火把噼啪响着。
友儿静静地躺着,身上盖着薄被,其实她已经醒了一会了,只不过不愿睁眼,她害怕知道他已经占有她的事实……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所爱的人……虽然现在她的生活已经偏离了二十年前自己规划好的轨道。
“友儿,我知道你醒了,对不起……”她的呼吸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紧闭的双眼眼珠乱转,一看便是装睡,只不过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路友儿闷闷地,“你……没有把我……吧。”
“没有,你还是完璧美玉。”他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暗暗发誓,无论怎样,自己一定不会放手了,路友儿定属于自己。
长舒一口气,这三天,路友儿已经身心疲惫了,贞操还在就好,至于自己是否被人轻薄,她已经无力阻拦了,从穿越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她就一直在担惊受怕,现在已到极限,她此时只想好好休息。
蔡天鹤的皮肤光滑细嫩,体温温凉适中,友儿无力地被他搂在怀里,闻着沁人心脾地香味沉沉睡去。
------题外话------
审编大人,你们辛苦了,丫头发誓从下一章就木有这样镜头了!
10,宇文怒涛
“女人,给本王解开绳子。”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很是威严。
这话路友儿已经听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
“不。”路友儿在小角落抱着膝盖面对墙。
“为什么?”他很惊讶。
“一次错,那是无知,两次错,那是天真,第三次如果还犯同一个错误,那就是傻子了,我路友儿虽然天真,却不是傻子。”她很正经的回答,之后回过身来看向他,“我绝对不会给你解开绳子的,你死心吧。”
“女人,你发什么疯?什么一次错两次错?”宇文怒涛一头雾水。
路友儿很想给他解释下,但是这种事哪能开口。“你不用知道了,正南王,对不起,要委屈你一天了,不过这样对我们俩都好。”小脸儿满是歉意。
“正南王?”宇文怒涛咆哮,“你还知道我是正南王?既然知道为何不过来解开绳子,难道你们这小小教派想对抗朝廷不成?”
白嫩的小手死死捂住嘴,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此刻她紧张害怕,她想找师姐,但是如果师姐知道她还未破身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与之前三人不同,他是朝廷王爷,手握兵权,如果他真的想剿灭魔教,怕是……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王爷,被绑着是很累,我给您捏捏好吗?”小脸上满是谄媚的笑。
宇文怒涛狠狠瞪了她一眼,把她吓得狠狠一抖。“给本王松绑。”
干笑两下,“王爷,我陪您聊天好吗?”
“给本王松绑。”
“王爷……”
“最后说一次,给本王松绑!”
微微叹了口气,路友儿重新回到她的小角落,蹲下,抱住双膝,微微颤抖。
……又开始了……宇文怒涛无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室内都无比安静,两个人各有心思。
路友儿一直幻想着如果宇文怒涛真的带人来围剿魔教,她应该怎么办,带着教众四处逃奔,还是对抗……对抗应该是不行了,在记忆里,魔教全是女人,人数也不算多,那该如何是好……